「哈哈哈,小丫頭,你這嘴可真討人喜歡。」
曾目華貼近溫可夢耳邊聲音媚色地說道:「小姑娘,你可真厲害,這老頭冥頑不靈,你居然能讓他把你給留下,還讓他如此感懷,佩服佩服!」
溫可夢立刻向旁邊跨出一步說道:「公子,沒什麼厲害的,老爺爺也是性情中人。」
多少人都巴不得讓自己靠近,這丫頭居然敢躲,嗤笑道:「小姑娘你怎麼怎麼怕我,當時本座還沒好好看看你,現在卻發現你長的可真是美呀!」 「曾公子,我長的的確很美,可是卻不及你萬分之一,你才是美的無以比擬。」
曾目華臉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小丫頭你是在找死嗎?」溫可夢成功贏得了曾目華另一副面孔,他高冷的臉頰透著微微怒氣,讓溫可夢有些失神。
「曾公子你不要在開我的玩笑,我也覺得不會再在打趣你,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們,但我現在沒心情來和你玩鬧。」
「哦,你是因為這個男人。」曾目華指著床上的司馬宏說道。
這次溫可夢沒有像以前一樣在別人面前否認而是承認道:「是,他是我喜愛的人,他受傷了,我還在和別人談笑,你不覺得我很對不起他嗎?」
「哼,你以為本座喜歡與你說話,本座身邊的女子多的是。」曾目華心裡不是滋味,以前哪有什麼女子會拒絕自己的靠近,現在居然被一個逃命的小丫頭片子拒絕了,讓他很是沒面子。
「不管有多少女子接近你,多少女子等著你的接近,但請你記住我是不會讓你接近或被接近的女人,所以你最好離我遠點。」
「你……好,很好,你越是不讓我接近,本座偏偏要與你走近。」
「怎麼樣,找到了嗎?」衛婉心中抱有一絲僥倖地問道。
「我們在懸崖邊上發現了王爺和溫姑娘的痕迹,他們…好像是跳下去了。」回話的人低頭傷心的說道。
言承心裡難過,他早就勸王爺不能聽溫可夢的,可是王爺還是色迷心竅的聽了她的鬼話,失控咒罵道:「溫可夢真是紅顏禍水害了王爺沒了性命,王爺還沒到戰場就……」
衛婉聽到言承說的話很難聽,厲聲打斷道:「言承你別胡說,若不是溫妹妹和王爺捨身為人,恐怕我們這些人都得死,不是還沒有找到屍體嗎,王爺可能還活著。」
「王爺吉人天相,是不會出事的。」言承抹掉眼淚說道。
霍將軍心裡更是自責,他一拳打在樹上,心覺更是對不起定北候所託。
將士們聽到心裡愧疚不已,若不是他們自己沒用,沒有能力保護王爺,只顧自己逃命,也不會讓王爺還有溫姑娘至今生死不明,倘若他們還能活著回來,自己定當報今日救命之恩。
「老爺爺,我的同伴怎麼樣了?」溫可夢小心地問道,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身上的傷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大礙,脈搏也算是平穩,但怎麼會昏迷不醒呢?」老頭不解地喃昵道。
「那可如何是好?」溫可夢很害怕,害怕宏王因自己而死,害怕自己會失去他。
「小姑娘,老夫也不太清楚,能不能醒來看他自己的的造化。」說完搖搖頭走了。
溫可夢看在躺在床上的司馬宏眼淚不受控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嘶聲力竭喊道:「司馬宏你不要這樣躺著了,你快起來,你不是說過要保護我的嗎?」溫可夢一直坐在床前對司馬宏說話,可是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回想與他見面時的情景她傻傻的笑了。
「老頭,那丫頭沒事吧?」曾目華擔憂地說道。
「你擔心的話就去勸勸。」老頭說道。
「呵老頭,本座可沒有……」
「嘴硬,但你嘴硬也沒辦法名花有主嘍!看那姑娘對那男子感情還挺深得,你怕不是對手。」
曾目華聽到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心裡漲得難受,看到溫可夢現在樣子,心裡更是沒有之前的嘲弄。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皇上都已經全部解決了。」刺客首領哪有在懸崖邊調戲溫可夢的表情,現在的他只是一條忠誠的狗,對這自己的主人搖尾乞憐。
「嗯,奕風你辦的不錯,朕會重重賞你的,你先下去。」皇上稱心得說道。
「是皇上。」
「母后,以後朕可總算高枕無憂了。」皇上笑道,臉上笑容居然有些孩子氣,哪有一國之君的氣勢和威嚴。
太後點了點頭,「是啊,宏王已死,皇上在也不用擔心定北候謀朝篡位了。」太后眼神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聲音更是具有安撫的力量。
「嗯,母后所言極是。」
「但皇上也要多防備同王。」太后挑撥地說道。
「母后什麼意思?」
「同王的背後勢力不比宏王低,皇上還是多加防備才是。」
太后的話讓皇上笑容瞬間消失,負手而立,陰冷的眼神看著遠方,「母后說的有道理,同王身後有丞相府和尚書書兩個朝中重臣的扶助,自己應該最先處理掉的應該是同王才是。可母后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太后看到皇上聽進去自己的話,攛掇地說道:「先秘密監視兩府的動向,聽說連溫家小姐也一塊在途中死了,若尚書府和丞相府來向皇上討要說法,那說明他們已有不臣之心了。」
「母后說的有理,來人……」皇上似乎又變得像孩童的樣子,沒有自己的主見,跑出宮殿去了。
太后看到驚慌失措地皇上冷笑了一聲,「皇上你可不要怪哀家,怪就怪你自己的疑心,對誰都不相信。」
噩耗傳回尚書府,白氏受不了刺激,昏暈過去,溫痕之也幾遇昏厥,但還是強撐著一口氣問傳旨的太監,「可找到屍體。」
「哎,皇上已經派人去找了,還沒找到,怕是……屍骨無存。」
「沒找到就好,沒找到就好。」溫痕之似魔怔地說道。
管家知道老爺說的意思,寬慰道:「是啊老爺,沒找到屍體,大小姐有可能還活著。」
「夢兒一定會活著的。」
傳旨太監看到尚書大人臉色不好,識趣道:「那咱家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管家去拿兩千兩銀子給公公。」
傳旨太監一聽,笑的見牙不見眼說道:「尚書大人太客氣了。」
溫痕之拱手道:「公公若有我家夢兒的消息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那是那是……傳旨太監遲疑了一會,終究沒有說出口,他們都是御前伺候的,自然知道是皇上派人去刺殺了他們,但若是被尚書大人知道,恐怕這天都要掀翻天,皇上若是知道是自己泄露的,只怕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氏醒來在床上奄奄的,臉上沒有以前的光鮮現在剩下的只是疲累,話還沒說出淚先流,幾度張口都被眼淚所打斷,哭的讓人心碎,沒有了女兒,白氏覺得自己世界從此全都是黑暗。
華田忍著內心的悲傷,勸慰道:「夫人,你這樣哭,小姐看到也該傷心了。」無論華田怎麼勸,白氏就是止不住流淚。
華田看到一背影,抬頭一看溫痕之站在屋前,急忙站起行禮道:「老爺。」
溫痕之掩飾內心的悲傷,臉上依舊是他那冷漠但聲音卻顫抖低聲叫道:「夫人。」
「老爺。」白氏抱住溫痕之的懷抱,哭道:「夢兒。」
溫痕之沒想到白氏會主動抱住自己,心中感慨萬千,多久沒有這樣抱眼前的人了,聲音更是變得甜如蜜說道:「夫人,夢兒可能還活著。」
「真的嗎,夢兒……真的還活著。」白氏抬頭淚眼婆娑望著溫痕之。
溫痕之撞進白氏的眼眸,看到白氏眼角的細紋,讓他更加覺得對不起自己夫人和女兒,自己這麼多年都幹了什麼,讓嫁給自己活潑天真的妙齡女子因為自己的芥蒂如今也變得寡言蒼老了,讓她唯一的女兒也生死不明,想到這些他的眼神更加柔情似水,聲音更加輕柔說道:「沒有找到屍體,她會活著回來的,她怎麼會忍心拋棄愛她娘。」
白氏無視溫痕之對自己的態度,她只是從他嘴裡聽到夢兒還活著這幾個字。 今晚溫痕之在白氏房中安歇了,到讓所有人院子都不得安寧,此刻王姨娘院子燈火通明,她發瘋似得的將房間的東西全部打落在地,罵道:「該死的賤人。」
房內沒有人敢說話,翠紅她自認為自己深得王姨娘的信任,很不適宜說道:「姨娘你消消氣,喝杯茶水。」
啪……王姨娘將茶杯打翻在地,說道:「你這賤蹄子,當日溫可夢來時你沒敢上前,現在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翠紅一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姨娘息怒,奴婢在也不敢了。」
「滾下去!」
是,翠紅清楚王姨娘的脾氣,現在她在氣頭上說什麼都不會聽進去自己解釋的。
「翠綠你過來,我交代你一些事情。」王姨娘恢復一絲理智說道。
「是。」
看見翠綠取代了自己的地位,翠紅氣的要死,眼睛惡狠狠盯著翠綠的背影,感到背後的怨毒的目光,翠綠微微一笑,走的更是坦坦蕩蕩。
你這樣……王姨娘在翠綠耳邊小聲的叮囑著,從王姨娘狠毒的眼神中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出了王姨娘屋子,在院子里翠紅陰陽怪氣地說道:「翠綠你真是行,這麼快就在姨娘面前得臉,看來以後我還要看你的臉色了。」
「姨娘信任誰是姨娘的事,我只是做我該做的,翠紅姐以後只要你安分守己又何必要看我的臉色。」翠綠聲音無一絲炫耀,這倒讓翠紅更加心裡不平衡,恨不得讓她立刻在自己面前消失。
「姨娘現在寵信你,不一定永遠都寵信你,日久見人心,翠綠我看你就是不安分的,早晚姨娘會看到你真面目,到時候……」
「翠紅姐,你先別替我擔心,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從今往後沒有姨娘的偏寵,你的日子是不好過了。」翠綠回諷道。
「你這賤人,我們走著瞧。」
「老爺在夫人院子里歇了。」
「是姨娘。」
陳姨娘臉色一沉,說道:「溫可夢現在生死不明,怕是已經死了,白氏從今以後已經沒有孩子做依仗了。」
「那姨娘的意思是?」
「我…可沒有什麼意思,老爺昨晚在夫人院里休息,你說王姨娘會甘心嗎?」陳姨娘眼神幽深地說道。
「姨娘奴婢明白了。」
「我們只要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她們最好鬥的你死我活,最後我們坐享其成。」陳姨娘一臉陰狠狠地說道。
「夫人你醒了。」華田給白氏披上了一件衣服。
「昨天老爺安慰夫人,夫人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白氏沒有說話,只是望著一處發獃,半晌道:「他的關心太遲了,我的心不會在為他跳動了。」
天海道武 夫人……
「他在夢兒失蹤后才來的關心,只是他的義務罷了,哪有什麼愛,我也不會在淪陷在以前的甜蜜中了,我覺得太對不起夢兒,以前因為這個男人,我居然都沒有盡到一個做娘的義務,只顧沉迷在自己情愛之中。」 一品巫妃:暴君寵妻無度 白氏說著說著又泣不成聲了。
華田也跟著小聲抽泣起來了,溫可夢的失蹤的消息傳回,整個尚書府死氣沉沉,下人們更是不敢輕易妄論,害怕老爺遷怒自己。
當消息傳到白梓然和衛日恭耳中,他們多次派人尋找都無功而返,但他們都不願相信溫可夢就這樣死去。 「母后,五皇兄還沒有消息嗎?」公主司馬璟詢問道。
「你若是有空就多練習一下琴棋書畫,別管這些。」
「為什麼,宏王可是我的皇兄。」
「這些事可不是你該管的,知道了嗎?」皇后一臉嚴肅,讓司馬璟不得不重視起來。
「我知道了,母后。」
司馬璟雖然單純但並不笨,她知道能讓自己母后都如此忌諱談起此事,想必刺殺皇兄的人身份不低,那到底是誰,要致皇兄與死地。
外面的世界無論多繁華,都與深山的溫可夢無關,就這樣一日復一日,過了一個月,躺在床上的宏王依舊是安詳地躺著,沒有絲毫醒來的預兆。
溫可夢自從宏王沉睡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打擊,每天除了照顧司馬宏剩下的時間就是練武,但曾目華有空就來逗逗溫可夢,但迎來的都是溫可夢的冷漠,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來。
這天,曾目華又來找溫可夢說道:「喂,溫可夢這都一個月了,你整天都在屋裡不悶嗎,要不本座帶你去轉轉。」
「不用。」
「怎麼不用,在這樣下去躺在床上的人還沒醒來你就要變成傻子了。」說完拉著溫可夢的手,運用輕功來到了一處花海,美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眼前的美景卻沒有引來溫可夢的開心,只見她大喊道:「你拉我到這幹什麼,我還要照顧他。」溫可夢往回跑去,卻讓曾目華拉住,說道:「他就如此重要,比你的命都重要。」
「不用你管……」
「誰要管你,我若不是……喜歡你。」最後三個字曾目華沒有勇氣說出口,他怕會拒絕,他怕自己受不了這個打擊,而忍不住殺了躺在床上的司馬宏。
曾目華的手最終放開了,看著拉住溫可夢的那隻手,「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你還是從前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的曾目華嗎,還是討厭女人麻煩的曾目華嗎?」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質問自己,但心還是好疼好疼,摸著自己的心他突然感覺到他的心不在是自己的了,讓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偷走了。
溫可夢跑回到屋前,推開門看到司馬宏還好好的躺在那裡,心中頓時放心下來,她多麼怕他會消失。
溫可夢拿起手帕給司馬宏擦拭著臉手,看著他的臉像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痛苦,溫可夢將頭靠在司馬宏胸前,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你已經睡了一個月了,你還要睡多久,你是不是太累了,司馬宏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你的,所以求你為了我快醒來好不好。」
這讓門外的曾目華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心裡堵的難受,更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屋內溫可夢一直握著司馬宏的手,似乎這樣才能給她自己帶來一些安慰,但突然宏王的手指輕微一動,這讓溫可夢瞬間破涕為笑,呼喊道:「醒了醒了。」
曾目華眼淚也不自覺流了下來,他不是為司馬宏醒來而高興而是想現在連在她身邊的資格也沒有了,他的心好像被人掐住一樣,突然他噴出一口血,看著屋門前苦笑道:「只是一小姑娘,曾目華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既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就做朋友好了,這樣還可以光明正大的陪著她,保護她。」 「老爺爺他怎麼樣了,是不是沒事了?」溫可夢眼睛紅腫說道。
曾目華聽到溫可夢對他的小心翼翼的關心,生怕從老頭口中聽到不好消息的謹慎,他心裡難受極了,但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站在一旁。
婚然心動:前妻再嫁我一次 老頭點了點頭,「能醒來說明已經沒事了,後面老夫開的葯要記得按時服用。」
嗯,溫可夢迫不及待坐到司馬宏身邊,臉上掛著發自內心的笑,拉著司馬宏的手說道:「司馬宏你聽到了嗎,你沒事了。」
司馬宏只覺眼前女子真是奇怪,他抽出自己的手,有禮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你自重。」
「什麼自重,你不記得我了。」溫可夢以為司馬宏與自己玩笑,笑嘻嘻說道。
宏王低頭沉吟道:「我以前認識姑娘嗎?」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我……溫可夢哽咽說不出話來,曾目華氣道:「小子,她一直白天黑夜照顧你,你居然敢把她忘了,你找打是不是?」曾目華語氣為溫可夢打抱不平,但心中還有點竊喜。
砰……曾目華還沒有碰到對方一根寒毛,居然被推出幾米,他心中大驚,怎麼回事,自己武功怎麼連一個普通人都碰不到,對溫可夢心中也震驚不小,怎麼回事,明明司馬宏不會武功,現在怎麼沒出手就將武功頂級的曾目華推出,這中間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啊!司馬宏捂住頭他現在頭疼欲裂,要炸的感覺。掌心突然出現一股氣體久經不散,眼睛赤紅,他努力剋制自己想要殺死人的衝動和毀滅所有的感覺。
聲音痛苦的說道:「快滾!」
曾目華感到司馬宏走火入魔了,趕緊拉著溫可夢的手說道:「快走。」
溫可夢掙扎出曾目華地手心說道:「我不走,我要陪著他。」
「他已經神志不清了,你難道想死在這裡。」
「不,我不走,」說著跑到司馬宏身邊,看著他此刻痛苦忍受的表情,溫可夢抱住他說道:「你…難道忘了說過要娶我為妻,一輩子在一起的諾言嗎?」
「快滾,本王不認識你,你現在最好消失在本王面前,不然當本王忍不住時,本王一定毫不猶豫殺了你。」司馬宏冷酷無情的說道。
手捧星光來愛你 他的話如同刀子一樣深深插在溫可夢心中,彷彿要硬生生的插出幾個洞來,但她緊緊抱著他,不曾放手。
曾目華心中唯一一絲竊喜也沒有了,他們抱在一起的畫面刺眼的很,但他沒有轉身離去,而是靜靜站在那,時刻關注司馬宏的動作,怕他突然發瘋傷害她。
女子的身體的溫度和柔軟的感覺觸動了他內心的內心深處的對她感情的埋藏,他也想抱著她,但腦子中一直有個聲音阻住自己,讓自己痛苦之極,他目光一冷,但很快就恢復他當宏王善於隱藏自己的面具,溫和地說道:「姑娘你現在可以放開我嗎,我喘不過來氣了。」
溫可夢聽到司馬宏沒有之前的瘋狂,鬆開他的懷抱說道:「你怎麼樣,你如果真不記得我,也沒關係,我會陪著你記起我的。」
司馬宏覺得面前女子真的傻,但還是假裝的點了點頭,裝作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姑娘,本真的記不得與你之前的事。」
「司馬宏沒事的,只要你人好好的就行。」溫可夢釋懷地說道,她現在不奢望他記起自己,只要他醒來平安就好。 司馬宏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他是宸國的宏王,是有能力坐上皇位的王爺。
司馬宏疑惑問道:「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