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散這東西就容易多了,並不需要成丹,只要藥材的提純和混合,這樣的藥粉對張皓來說,是百分百成功的,這一百份藥材,張皓煉製了像嚴家那麼小份的藥粉足足有一千三百六十二份。也只用了張皓不到三個晚上。
收拾好這些藥粉,天也大亮,張皓也習慣了每天早上到張家習武場走一趟,在路上正考慮如何送到父親手上,又不引起大家的懷疑,正在犯難之際,突然看到了二長老他們匆匆向議事廳走去,張皓一驚,又發生了什麼事,也跟隨著眾人向議事廳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張皓腦海中形成,忙找個理由,出了家族,張皓拐在一個隱蔽處換上了臃腫的黑色衣袍,在小巷中轉了幾圈后,方才拐出偏僻的巷子,這才慢吞吞的走近了張家。
張皓的這副打扮,已經被所有去過賣場的人所熟悉,所以,當他來到張家門口提出要見族長時,那些護衛眼睛睜的大大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好在這些護衛還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能夠到大門口做守衛的這些人,都是老江湖,自然不用通報,連忙帶著黑衣人向議事廳走去。
沿著小路穿過家族,還沒走到議事廳時,眼皮跳了跳,張皓遠遠就聽到裡面父親的暴怒罵聲。
大廳之中,家族中地位不低的族人,都是全部坐於此處,陰沉的臉色,顯示出他們心頭的怒火。
「媽的,嚴國雄那個老混蛋太囂張了,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胆的搶生意!」大廳中,張軍武正滿臉鐵青的怒砸著桌子,茶杯中茶水,被濺了一桌。
「現在張家僅剩下的幾所坊市,人流已經大為虧損,坊市中剩餘的商戶,也是被鬧得人心惶惶,已經有不少人偷偷的跑去了嚴家的坊市,照這樣下去,再有半個月,恐怕…我們的坊市就得倒閉了。」坐於下方的五長老,此時也是滿臉陰沉,咬牙切齒的道。
「的確不能再拖下去了…」大長老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道:「雖然我們也到俠隱城購賣了上百瓶療傷葯,可這點數量太少,根本不可能與嚴家那種龐大數量相比,短時間內,倒還可以和嚴家僵持,可一旦時間過長,療傷葯銷售完畢,我們又得回到以前的尷尬境地。」
嘆了一口氣,大長老苦笑道:「更重要的是,我們這樣到俠隱城批發回來,除去費用,一瓶凈虧二金幣。」
坐於首位的張軍武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嚴家所售的療傷藥品階雖然極為低級,不過卻勝在量大,價格也便宜,最合那些常在刀口添血的傭兵們的胃口。
「如果我們也能請到一位一品煉藥師,那就能和他們相抗衡了…」大廳中,不知誰低聲說了一句。
聞言,張軍武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要說沐陽鎮,就是俠隱城的煉藥師也極少,想要請到那些自視甚高的傢伙,談何容易,這次的嚴家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真的弄來了一位煉藥師相助。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我帶點家族精銳,去把那一品煉藥師偷偷給宰了?」三長老眼露凶光,森然的道。
「現在那煉藥師身邊起碼有兩位劍俠守衛,哪有這麼容易。」張軍武擺了擺手,無奈的道。
「可這樣拖下去,我們的損失太大了啊,沐陽鎮中的坊市利潤可佔了我們家族收入的大頭啊。」三長老不甘的道。
張軍武嘴角抽了抽,此時的他,也想不出別的法子。原先張家的坊市利潤在沐陽鎮中佔有四成的利潤,自從那煉丹師來后,張家有的坊市中的利潤縮減到不足二成,這半年來,雖說只有這二成的利潤,張家還可以苦苦支撐,可現在嚴家這麼一鬧,張家的利潤都已進入虧損狀態。
「那天在拍賣會的那位神秘煉藥師,不是說,有機會與我們合作么?看柴家對他的恭敬態度,想必他品階絕對不低啊,如果有他的相助,嚴家,肯定翻不起多大的浪。」一直沉默的大長老,忽然輕聲道。
「唉,誰知道人家是不是隨口說說而已,那種級別的人物,和我們合作,他能得到些什麼?那點利潤,他會在乎?」張軍武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椅上,嘆息道。
三位長老也是沉默,的確,那種等級的人物,張家確實有些難以高攀。
「當初老夫建議拉攏煉丹師,是你的兒子慷慨激昂的要與嚴家硬撼,如今讓家族處於危機存亡之際,難道這都沒有責任嗎?」二長老陰陰的說道
「拉攏煉丹師?用宛如閨女做代價嗎!」張軍武虎目一瞪,厲聲道。
「老夫可沒這麼說……」二長老見三長老正盯著自己,怏怏的說道。
殿主的絕世寵妃 「媽的,再熬幾天吧,如果嚴家再不知收斂,那就別怪我們拼個魚死網破了!」舔了舔嘴唇,張軍武手掌緊握著椅背,眼瞳中,凶光閃掠。
門外,護衛高聲喝到:「貴客到」。
就在大廳內議論計策之時,一名大廳護衛匆匆的跑進,恭聲報道:「族長,外面有一位黑袍人,在大門的護衛陪同下正向大廳走來。」
聞言,張軍武以及幾位長老都是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陰沉的臉色猛然騰起狂喜,幾人同時猛的站起身來,急喝道:「快請!」
望見張軍武以及幾位長老這模樣,大廳中的所有人,都是有些驚愕,隨即面面相覷。
「呵呵,不用請了,張族長近來可好?老夫我可是不請自來了。」張軍武的聲音剛剛落下,蒼老的笑聲,便是從門外朗笑傳來。
隨著聲音的傳進,一道籠罩在黑色大斗篷之下的人影,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急不緩的踱進了大廳。
望著那進門而來的黑袍人,張軍武以及幾位長老連忙從桌旁走出,快步上前,恭聲笑道:「老先生,族中事物繁忙,張軍武未曾出來迎接,還望包涵吶。」 「去書房,想來,本宮是有許久沒有向皇上遞摺子了,」清河長公主不緊不慢的道,不只是摺子,她還要……
想到自己的決定,腦中浮現出謝運欽的身影,清河長公主眸中一片深沉。
今日之事,已經壓垮了她所有的眷戀,既然對他徹底放下,沒了顧及,沒了憐惜,更沒了情義,那麼,那個男人,總該要付出些代價!
遞摺子?
芝桃聽著,想到什麼,面上驟然一喜,「好,奴婢這就扶公主過去!」
遞摺子好!
這摺子上,最好是將那謝丞相這些年是如何對待長公主的都寫得清清楚楚,讓皇上看看,看皇上是否能容得下自己的妹妹被這般欺負!
這些年,長公主著實受了他謝丞相太多的委屈!
這一夜,長公主府的書房裡,燭光亮了好一會兒才熄滅。
除了那奏摺,清河長公主支開了芝桃,還寫了一張別的什麼。
出來之時,清河長公主望著夜空,一陣風吹來,頓覺舒爽。
耳邊依舊傳來那謝丞相求原諒的喊聲,一聲又一聲,可此番聽在清河長公主的耳里,許是心境不一樣了,那聲音彷彿是被風帶著,逼近她,又隨之遠去,於她彷彿沒有什麼干係。
在芝桃的伺候下,清河長公主回了房間,當晚便命芝桃將整個長公主府內,任何一件屬於謝運欽的東西,全都清理了個乾淨。
僅是一夜的時間,長公主府和丞相府之間隔著的那一堵牆上開著門,也是被堵住了。
這個消息傳到謝運欽的耳里,在長公主府外跪了一夜的謝運欽,身子不由一晃。
「誰讓堵的?」謝運欽厲聲喝道,臉色驟變,忙的起身,可終究是跪了那麼久,這一起身,竟是一陣眩暈襲來,連麻了的腿也是一軟,若非來報信那人眼疾手快,將他給扶著,早就摔在了地上。
頭上的眩暈,腳上的虛麻,讓謝運欽皺眉。
可這一切都擋不住他要做的事,一邊撐著身體往丞相府走,一邊對著來報的人吩咐道,「去,立刻去讓人將那門重新給開起來,那道門,是當年長公主親口下令開的,豈能被堵上?」
堵上了……又意味著什麼?
謝運欽不敢去想!
可他的話剛落,長公主府門口,芝桃卻是站在了那裡。
「我看丞相大人還是別費心思了,也沒人敢去將那門再開起來!」芝桃看著那人,冷聲道。
若非礙著身份,她也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個耳光,讓他額上也撞破試試,看看長公主有多疼!
謝運欽身體一怔,立即回頭,看到芝桃,眉更是皺了起來。
芝桃迎著他的視線,面上語氣,依舊是冷若冰霜,「丞相大人,你方才問,那門誰讓堵的,那奴婢就來告訴你,是長公主讓堵的,當年,那一扇門是清河長公主下令開,今日,清河長公主下令堵,再是合適不過,丞相大人若讓人再去開了,就是違逆清河長公主的意思,那些動手的人,只怕也要受到牽連,奴婢看,誰敢!」
話到最後,芝桃眸子一凜,視線激射向謝運欽身旁的丞相府奴才,那奴才嚇得心裡一顫,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就連謝運欽臉色也是越發的變了。
正想著是否該求一求這芝桃,讓他見見清河長公主,便瞧見芝桃的身後,清河長公主在幾個侍女的攙扶下,從門口走了出來。
「清河……」謝運欽推開扶著他的下人,忙遞上前幾步。
剛喚出口,清河長公主便皺了眉,卻是看也沒看他一眼,「芝桃,本宮讓你做的事情,還沒做好嗎?」
「回長公主的話,這就好了。」芝桃轉身朝清河長公主福了福身,隨即,對著她先前領出來的丫鬟家丁吩咐道,「正好謝丞相在這裡,你們將手中的東西都丟給謝丞相吧,讓他自己領回去!」
話落,那些丫鬟家丁立即領命,齊齊捧著手上的東西,到了謝運欽的面前,隨意放在了地上。
謝運欽看著這些東西,這裡面,有他的一些衣裳鞋襪,有他用慣了的酒具茶具,還有平日里在長公主府把玩的物件,甚至有他送給長公主的一些東西,一樣樣一件件,都和他有關。
「這……」謝運欽看著一地的東西,心裡更是有些慌了,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清河長公主,「這是何意?」
他看著清河長公主,可清河長公主卻依舊沒有看他,那側臉側身,皆是透著一股冷冽,甚至有些不耐煩,「馬車呢?還沒到嗎?」
清河長公主彷彿沒聽見他的話一般,明顯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公主,即刻就到了。」芝桃柔聲道。
話落,隨即轉眼看向謝運欽之時,態度卻是驟變,「是何意,謝丞相難道不清楚嗎?長公主府可容不下任何賬污的東西,是誰的,趕緊拿走,仔細放在這長公主府外的地界上,讓人看著,也會污了人眼。」
芝桃凌厲的道,說話絲毫沒有留情面。
話剛落,馬車便徐徐而來,停在了長公主府的門口,沒有絲毫耽擱,芝桃立即扶著清河長公主,正要上馬車,那謝運欽似猛然驚醒。
「清河……不,長公主……」謝運欽顧不得許多,沒了法子的他,突然跪在地上,那砰的一聲在空氣里,格外的響亮,「長公主,我錯了,昨晚我當真是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都是信了那賤人的鬼話,我知道長公主生氣,可昨夜我也在這裡跪了一夜,長公主的氣,也該消消了吧,長公主,你我是夫妻……」
謝運欽剛說到此,長公主一道凌厲的視線激射而來,那威儀之下,幾乎是下意識的,謝運欽住了口。
可僅是那一瞬,那凌厲便消減,但威儀尚在。
收回視線,彷彿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在芝桃的攙扶下,清河長公主上了馬車,那絕然的身影,謝運欽看著,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夫妻嗎?
馬車帘子放下的一瞬,清河長公主的嘴角,劃過一抹諷刺。
她是當真連辯駁都不願與他辯駁,斥責都不願與他斥責了!
以前是夫妻,以後……
清河長公主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錦盒,眸光深沉。 第三七二回陪美女逛街
「呵呵,虛禮就不用了。」黑袍下,蒼老的聲音淡淡的笑了笑。
張軍武熱切的點了點頭,對著幾位長老使了個眼色,趕忙讓開道路,笑道:「老先生請上坐。」
黑袍人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徑直走上,在首位靠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望著張軍武幾人如此恭敬的對待這位黑袍人,年輕一輩的族人不由的竊竊私語起來,一道道好奇的目光,不斷的在黑袍人身上掃動,而當聽得身旁的長輩在說出黑袍人煉丹師的身份之後,眼瞳頓時變得熾熱與…崇拜了起來,不管在何處,煉丹師始終都是最讓人感到敬畏的職業。如果有他幫忙,張家這次的困境,應該能順利解除了。」
「呵呵,老先生,不知今日來張家,是為何事?」親自端過一杯溫茶,張軍武笑問道。
「剛好路過這裡,突然想起前幾日在拍賣場上,二長老說要合作之事,所以想進來看看貴家族想和我合作什麼。」黑袍下,蒼老的聲音淡淡的笑道。
聞言,張軍武目光趕忙在大廳內環顧了一圈,眼睛盯著二長老。
「呵呵。」二長老臉龐有些發窘,想不到黑衣人今天跑到這裡來提這件事,還好他腦筋靈活,馬上接著說道:「那日在拍賣場,看到老先生神採風揚,好生羨慕,現在張家情況…」
「呵呵,張族長,張家最近,似乎情況並不好啊?」黑衣人似乎不想讓二長老說完,畢竟張皓剛才如此一說,也定會讓張軍武產生一絲警覺。
一說到近況,張軍武便又有些沉悶下來。於是悶悶的點了點頭,張軍武苦笑道:「想必老先生也應該知道張家現在的局面了吧?」
「嗯,知曉幾分。「點了點頭,黑袍人微笑道。
「唉,現在的張家,已經被嚴家將產業壓榨了將近八成之多,若再長期以往下去,恐怕我們也得淪為沐陽鎮的二流勢力了。」張軍武噓唏的嘆道,皺起的眉頭,猶如蒼老了幾分。
「呵呵,雖然我和張家並無深交,不過那日在拍賣和你家二長老,卻是頗為談得來,如果張族長不怕老夫我打什麼壞主意的話,我們不妨合作合作?」黑袍人輕笑道。
聞言,張軍武先是一怔,旋即滿臉狂喜,他憋了一肚子,不就是想說這句話么……興奮的與幾位長老對視了一眼后,毫不猶豫的點頭:「老先生,能與您合作,張家求之不得!」
一位級別起碼在二品以上的煉丹師,他們這種家族平日幾乎是請都請不到,而且張軍武也不會認為自家家族能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動一名二品煉丹師,看這位老先生說話的模樣,與他們張家合作,似乎還多半是因為二長老的緣故,不知二長老那日和他說了些什麼,使得一位高高在上的煉丹師親自來張家要求合作,作為一族之長的張軍武,又怎會輕易放棄?
見到張軍武表態,黑袍人笑著點了點頭,一隻白皙的手掌從黑袍中探出,手指上有著一枚黝黑色的戒指,指尖在戒指上輕彈了彈,頓時,光芒閃動……。
望著那隻猶如少年般白皙的手掌,張軍武有著瞬間的失神,這隻手掌,給他一種……,有點熟悉的感覺。
張軍武還來不及思索這股熟悉感覺從何而來,緊接著,便被那突兀出現在桌上的大堆玉瓶,足有一千多瓶,震呆了過去。
巨大的會議桌桌面之上,眨眼間,便被整齊的小瓷瓶覆蓋得沒有絲毫縫隙。
望著這憑空出現的上千個小瓷瓶,大廳之內,其他的所有人,都是被這些丹藥給震撼得輕吸了一口涼氣。
「這裡是一千三百六十二瓶療傷葯,名為「凝血散」,雖然不敢說這是療傷葯中的極品,不過比起嚴家的那「活血散」,療傷效果卻是要更加的顯著。」望著大廳中那些震撼的目光,黑袍人,依舊若無其事的輕聲介紹道。
張軍武嘴角一抽,深深的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
在得到張皓暗地支持的大量療傷葯之後,張家表面上雖然並未有絲毫聲張,然而暗地裡,卻是已經開始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對嚴家進行著反擊。
那日家族大廳內的所見,已被張軍武以及幾位長老下了嚴格的封口令,有關療傷葯之事,也被列為了最高規格的禁令,任何族人,都不可與外界說起,否則必受族規處置。
而隨著張家這兩天的沉寂,嚴家的行止,卻是越來越囂張,毫無忌憚的使用種種手段,想要將張家坊市中所剩餘的商戶,全部拉走。
對於此,張家依舊沉默。
見到張家這副軟弱的沉默舉動,一些與之同一個陣線的小勢力,都是開始變得失望起來,暗地裡,也悄悄的準備著一些明哲保身的舉動。
在這種有些詭異的氣氛中,兩天時間,悄然而過。
又是一個艷陽高照的明媚天氣,嚴家的那些坊市,依然是如同前段時間那般火暴,大街之上,人頭涌動。
就在這天早上,經過三天的精心準備,張家各大坊市,彷彿在一個早上全部「凝血散」都上架,自然張家在各項防護上也都做了充分的準備,今天一早家族中那些執事各自帶隊,到張家各個坊市中察看,防止有人搗亂。
正因為大人們都各忙各的,張軍峰也帶一隊成年的族人去巡查,張皓這些少年也閑來無事,在宛如的軟磨硬泡下,張皓答應陪宛如、張舒雯兩人上街玩。
今天,宛如一身清雅裝束,精緻的小臉未曾施加任何粉飾,自然天成,一頭滑順青絲被短短的綠巾隨意的束著,剛好齊及腰間,微風吹來,青絲飄動,撩動人心,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處,一條淡紫衣帶,將那曼妙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張皓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立即招來宛如一個白眼。
三人走在街上,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都是忍不住的偷偷在那腰間掃了掃,都是心中暗想,若是能將這等小蠻腰摟進懷中,那會是何種享受? 而馬車外。
清河長公主的馬車剛一動,謝運欽更是慌了,「清河,你聽我說……」
「長公主……」
伴隨著謝運欽的聲音,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摻雜在其中,雖然有些嘶啞,可依舊聽得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丞相府那小夫人!
馬車上,清河長公主眸中一道幽光,嘴角一抹輕笑,幾分諷刺,又是幾分不屑,彷彿帶著看好戲的意味兒。
縱然是那兩個聲音,喚她喚得再是真切不過,馬車依舊沒有停下。
可越是這般,那兩人的心裡越是驚慌失措,尤其是那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