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裙,欲開房門之際,陡然覺得心思一動,回眸望去。
只見房間的一個角落之中,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鏤空雕花紫檀木的支架,支架上,拖放著一塊黑乎乎的鐵塊。
鐵塊呈規則的長方形,寬約一寸半,高約半寸,長約一尺二,色澤黝黑,通體泛著詭異的波紋。
鐵塊散發著無盡的魅力一般誘惑著洛舞煙,就在她觸到它的霎那之間,一抹詭異的黑色在洛舞煙的眼底一掃而過。
拿起鐵塊,掂了掂,有力的揮舞了幾下,滿意的點點頭。
還不錯,大小順手,隨即撕下一塊垂紗,將它纏到了自己的腿上。
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有這麼一塊鐵疙瘩防身也是好的。
輕輕的打開房門,門口兩名低眉垂首而立的女子立即躬身行禮。
「姑娘好……」
說話之間,兩人的眼睛迅速的瞄向洛舞煙,瞬間就將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
這個女子姿色傾城,一襲的軟羅紗的裙裝顯得她更加的靈動飄逸,袖口和裙裾之上,綉著一排淺紫色的鴛鴦茉莉的花樣,清新淡雅。
纖細的腰身用一條藕荷色的絲絛系了一隻俏麗的蝴蝶結,流蘇墜下,搖曳生姿。
清澈的眸子燦若繁星,只是,此時的那片浩瀚的星空之下,有著一絲凜冽的寒意。
丁丁盯著那片潔白如羊脂般的酥胸之上的一點紅暈好奇的看了許久,最終不得不在洛舞煙的冰冷的眸光之下垂下了眼帘。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沒有禮貌……
不悅的目光淡然的掃過兩個人,兩人的年紀均在十七八歲左右,體態欣長,眉目俊秀,皮膚白皙。
見到洛舞煙的目光極是不友善,左首的女子躬身道:「奴婢丁丁,她是安安,在這裡給姑娘問安了……姑娘睡了一天了,想必已經餓了,不如姑娘隨奴婢去吃點東西吧……」 蓮步輕移,洛舞煙緩步前行,冷冷道:「東西先不忙著吃,我想知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奴婢們是不可說的……」丁丁伶俐的看了她一眼,低聲回道:「姑娘若是有疑問,不如吃過東西以後親自去問主人吧……」
「主人?」洛舞煙略有些好奇的回眸看向她:「你的主人……是不是修羅?」
另一名婢女安安暗中看了她一眼,躬身道:「姑娘,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只是婢女,許多規矩,是不敢逾越的……」
放眼看去,洛舞煙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憑欄而望,腳下居然是懸空的。
察覺到了洛舞煙眼中的吃驚,丁丁細語道:「我們這裡,依山而建,絕壁而生,若是沒有內部人的指引,外人是不可能輕易的闖進來的……」
的確,抬眼望去,只見一座巨大的空中樓閣般的建築緊緊的貼在懸崖峭壁之上,飛檐凌空,金碧輝煌,氣勢宏偉,倒是十分的壯觀。
看著如此驚人的建築,洛舞煙乾乾的咽了一口口水,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將一座如此規模的宮殿建於這懸崖峭壁之上?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在震撼之中的洛舞煙乾乾的問道:「怎麼從未聽過還有這麼的一處所在?」
兩名丫鬟互看一眼,眼中皆露出疑惑為難之色。
主人臨走之時只是交代了要好好的照顧好她,其他的就都沒說,現在這個情況,她們怎麼做呢?
告訴她實情嗎?
可是他們有門規,其中的一條就是不得私自透漏修羅門的所在,不得揭露門內所有人的身份。
主人帶她來又不告訴她關於這裡的一切,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安安上前一步,垂眸道:「姑娘,主人早上出門的時候交代過,夜裡會回來,姑娘不如一邊吃些東西,一邊等主人吧……」
洛舞煙哪裡有什麼心情吃東西,身處的環境不明,昨夜那個男子不弄清楚,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什麼東西?
一絲詭異的黑絲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過,驚起了剎那間的芳華。
莫名的,心中有一些焦躁不安之意,裙擺一提,洛舞煙轉身即走。
「你們既然不肯說這是什麼地方,本小姐親自去查探一番……」
丁丁聞言連忙攔在她的面前,「姑娘,我家公主人交代過,他未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打擾姑娘,也不要姑娘私自離開這裡……」
修羅門可不是等閑之地,豈能由著一個陌生的女子亂闖呢?
縱然她和主人的關係曖昧不清。
「你家主人是對你交代的,不是對我說的,本小姐犯不著聽你家主人的吩咐……」洛舞煙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她推到一邊,冷眼相對。
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說出此地的名字和主人的姓名,越發的引起了心底的那份狂躁。
昨晚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此事已經成了她現在最大的心結……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蓮步輕移,洛舞煙緩步前行,冷冷道:「東西先不忙著吃,我想知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奴婢們是不可說的……」丁丁伶俐的看了她一眼,低聲回道:「姑娘若是有疑問,不如吃過東西以後親自去問主人吧……」
「主人?」洛舞煙略有些好奇的回眸看向她:「你的主人……是不是修羅?」
另一名婢女安安暗中看了她一眼,躬身道:「姑娘,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只是婢女,許多規矩,是不敢逾越的……」
放眼看去,洛舞煙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憑欄而望,腳下居然是懸空的。
察覺到了洛舞煙眼中的吃驚,丁丁細語道:「我們這裡,依山而建,絕壁而生,若是沒有內部人的指引,外人是不可能輕易的闖進來的……」
的確,抬眼望去,只見一座巨大的空中樓閣般的建築緊緊的貼在懸崖峭壁之上,飛檐凌空,金碧輝煌,氣勢宏偉,倒是十分的壯觀。
看著如此驚人的建築,洛舞煙乾乾的咽了一口口水,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將一座如此規模的宮殿建於這懸崖峭壁之上?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在震撼之中的洛舞煙乾乾的問道:「怎麼從未聽過還有這麼的一處所在?」
兩名丫鬟互看一眼,眼中皆露出疑惑為難之色。
主人臨走之時只是交代了要好好的照顧好她,其他的就都沒說,現在這個情況,她們怎麼做呢?
告訴她實情嗎?
可是他們有門規,其中的一條就是不得私自透漏修羅門的所在,不得揭露門內所有人的身份。
主人帶她來又不告訴她關於這裡的一切,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安安上前一步,垂眸道:「姑娘,主人早上出門的時候交代過,夜裡會回來,姑娘不如一邊吃些東西,一邊等主人吧……」
洛舞煙哪裡有什麼心情吃東西,身處的環境不明,昨夜那個男子不弄清楚,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什麼東西?
一絲詭異的黑絲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過,驚起了剎那間的芳華。
獵愛遊戲:首席,別玩了! 莫名的,心中有一些焦躁不安之意,裙擺一提,洛舞煙轉身即走。
「你們既然不肯說這是什麼地方,本小姐親自去查探一番……」
丁丁聞言連忙攔在她的面前,「姑娘,我家公主人交代過,他未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打擾姑娘,也不要姑娘私自離開這裡……」
修羅門可不是等閑之地,豈能由著一個陌生的女子亂闖呢?
縱然她和主人的關係曖昧不清。
「你家主人是對你交代的,不是對我說的,本小姐犯不著聽你家主人的吩咐……」洛舞煙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她推到一邊,冷眼相對。
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說出此地的名字和主人的姓名,越發的引起了心底的那份狂躁。
昨晚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此事已經成了她現在最大的心結……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在我看來,女子最大的價值,是孕育健康的子女,然後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將我們的子孫撫養長大。如此,我們的家族才能繁盛。」
「我們男子要在外面打拚,水裡來火里去,刀口舔血,養活一家子老小。回到家中,讓女人好好伺候我們,不違抗我們,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楚師兄,你覺得呢?」
楚天佑神情依舊溫和,想了想道:「你這話也不無道理,許多女子要依附男人而活,相夫教子,伺候男修,也算是她們應該做的,不該有怨言。當然,也不排除有些女子本身實力強大,但畢竟是少數。」
楚天佑這話,說的左右圓滑,粗粗一聽,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少男修,尤其是當初附和扶桑隊的猥瑣男修,已經大聲叫好起來。
可是,這樣的話,細細一品,卻讓人心中說不出的憋屈憤怒。
憑什麼女子就一定要依附男人而活?
憑什麼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弱?
憑什麼她們要伺候男修,要被男修當貨物一樣羞辱買賣?
心中的委屈與不甘,如潮水般湧上來。
連帶著,她們對楚天佑這個麒麟隊隊長,曾經讓無數女修瘋狂崇拜的人,心中都產生了一絲怨言。
若六星之主葉良辰真的是楚天佑。
若扶桑隊那群畜生真的不用受到任何懲罰,反倒能逍遙自在,那她們女修,以後還會有地位可言嗎?
是不是從此以後,女子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中會生活的越發艱難?
想到那樣的未來,不少女修的眼圈都泛起了淚光。
相比於那些女修的意難平,扶桑隊眾人卻是一個個兩眼放光,連連點頭。
柳谷一更是激動地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楚師兄,您果真明白我們,男人天生就該比女人強,就該站在女人之上。」
「您能成為六星之主,屹立於所有年輕修士之巔,而不是一個女子,當真是繳天之幸。我扶桑隊發誓,從此以後要追隨楚師兄左右,任您差遣,萬望楚師兄千萬別嫌棄!」
楚天佑微微一笑,氣度雍容,既沒有被追捧的得意,也沒有一絲一毫惶恐,溫聲道:「柳兄謬讚了,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咚咚咚」的聲音,從六星塔的上方傳來。
緊接著,一個古樸蒼老的聲音,響在每一個人耳畔。
「尊六星之主命,下達龍騰學院第一個【六星令】。」
「扶桑隊一眾十人在爭魁大比中公然侮辱女修,自我承認迫害無數女子,踐踏女子人格。是為豬狗不如畜生。」
「故,六星之主下令,對參與鹿鳴盛宴的扶桑隊全體十人,剝奪十二個時辰內的反抗能力。」
「由逍遙隊為首,在場所有女修遵從自願輔助原則,在十二個時辰內,對這十人實施懲罰。」
「另外,大家可能沒有聽過【六星令】,那麼就由我來給大家解釋一下。」
「誕生於六星齊聚之時,凌駕於龍騰學院所有規則之上,無視師生等級,無視鹿鳴盛宴禁武令,僅受龍騰創始者帝君約束的,是為……【六星令】。」 所以,她們的一再阻攔,激得她的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暴虐之火。
丁丁的纖腰一扭,步伐甚是奇怪的再次攔在了她的面前,依舊的低眉順眼。
「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做丫鬟的……」
洛舞煙的眼底黑絲曼舞,冷笑出口,這個小小的丫鬟,貌似功夫不弱的樣子。
當下,一聲低叱出口,洛舞煙雙手如電的點向面前的這個女子,卻被她腳步詭異的再次錯開。
一擊不中,洛舞煙再次欺身而上,孰知對方只是一味的躲避,並不還手。
見她迴避遊走,洛舞煙也就懶得再與她糾纏,轉身疾走,可剛走兩步,又被安安扣住了手腕。
「姑娘,還請稍安勿躁……」安安的語調之中已是有些焦急之音。
這姑娘的脾氣實在是不怎麼好,這還沒怎麼著說上幾句話呢,怎麼就動上手了呢?
偏偏主人交代了好生照顧,此時哪敢貿然出手,只能儘可能的迴避周旋。
主人和她在房中共處一夜,臨走又交代不得出差錯,這裡面的曖昧關係,傻子也看的出來啊。
當下更是不敢回手,就連接招都小心翼翼,生怕這位姑娘弄點什麼閃失出來。
許是打鬥之聲驚動了別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不遠處,居然圍滿了黑衣的蒙面人。
黑衣,黑巾,眼神漠然冷酷,殺氣凜冽。
「原來是你們?」
莫名的,洛舞煙的腦海瞬間想起了昨晚上所見的那兩名黑衣人,腳下不由的有些踉蹌。
心就在此時無理由的狠狠的一抽,如同被什麼人用力的握住,然後狠狠的一揪。
一聲低吟,她臉色蒼白,黛眉微蹙,縴手撫上胸口。
怎麼會有如此心痛的感覺?
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一把小巧的紅色的飛刀貫穿了一個人的胸口,隨之而出的,是飛濺的血霧……
本能的,她想到了楚修塵。
莫非……
輕輕的搖了搖頭,洛舞煙忽然發現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居然沒有了一絲清晰的記憶。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就如同霧裡看花一樣,亦真亦幻。
楚修塵和那個男子的對決,她似乎只有一個朦朧的影像,影像之中,所有的事物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