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已是站起了身,準備走出廣場。
眼看五個呼吸已到,乘風與孔邈捏了一把汗。
藍崗城的女藥劑師,也是看著游傑曹,游傑曹如果出局了,剩下那個已是腿軟的湊數的人,已是不足為慮。
五個呼吸已到,游傑曹還未指出藥材,北斗已是高興極了。
孔邈看了游傑曹一眼,道:「時間已到,星演城……」
只聽一個無比淡定的聲音道:「燈心草,便在這盒之中。」
北斗臉色一變,不爽地看著游傑曹。
密室中的芝紗,已是鬆了一口氣。
乘風也是鬆了一口氣。
孔邈看著游傑曹,道:「星演城識對!」
「第四次識辨開始。」孔邈說到。
五根高柱又是降下,又是五根高柱升起,高柱上還是蓋著黑布。
「識辨開始!」孔邈說。
剛才站起要走的民眾,又是坐回了位子上,注視著廣場中央。
有些已是平靜了下來,有些則是小聲議論。
「這小夥子不錯,在最後關頭又是識對了。」
「看來偌大的星演城,還是有一些人才的。」
……
但還是有些不看好。
「我看他已是油盡燈枯了,居然識那麼久!」
「看來還是希望不大。」
……
北斗聽著褒貶不一的議論聲,心頭已是有些不安。
看著民眾對於星演城已是有些信心,北斗的心情已是不好到了極點。
孔邈宣布開始,第四次識辨,已是開始。
兩個呼吸間,藍崗城的參賽女藥劑師,已是指出了所要指出的藥材,而且又對了。
第三個呼吸間,御龍城與北冥城的參賽藥劑師,已是指出了藥材,但是雙雙錯了。
御龍城三名藥劑師已是出局,所以藥劑大比,御龍城已出局,北冥城也是如此。
第四個呼吸間,震東城的參賽藥劑師也是冒著冷汗,給出了答案,但也是出局了。
孔邈又是皺著眉頭,看著游傑曹,因為第五個呼吸又已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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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個呼吸已到。
孔邈張口欲說。
只聽游傑曹淡淡地道:「這盒之中,便是燈心草。」
孔邈已是看出,游傑曹又是答對了。
藍崗城的女藥劑師也是如此。
包括乘風在內的五位副會長,也是知道。
廣場上的民眾,已是安份了很多,因為隨著游傑曹的答對,兩城的出局,第一輪識辨,已是結束。
五根高柱已是緩緩降下。
密室中。
「玉姐,我總覺得,這個少年人是故意的!」芝紗看著小玉,道:「你說呢,玉姐?」
「我哪裡看得出來呀!」小玉說:「堂堂城主都看不出來,我怎麼能看得出來?」
芝紗凝視著小玉,道:「我是不是女人?」
「當然是。」小玉睜著大眼,道:「不是女人,你還是男人?」
「女人豈非很了解女人?」芝紗說:「自從玉姐來,從未看見玉姐如此高興過!」
「是嗎?」小玉雖沒笑,但是她卻顯得很高興。
「莫非玉姐喜歡嫩的?」芝紗眼露狡黠,說:「只要玉姐喜歡,等大比結束之後,我把他捆來,玉姐你說好不好啊!」
「你是在開玉姐玩笑?」小玉說:「你難道不知道,我與他是不同的?」
「玉姐不是說了,人與魔,並沒有本質區別,難道妖與人就有區別了?」小玉說。
「我身為一族之長,是不能有私慾的。」小玉將芝紗的手拉過,放在手心,道:「好妹妹!你知道嗎?有些東西拿起了,就不是那麼輕易能放下的。」
小玉說完,她的目光看起來變得很遙遠。
芝紗拍了拍小玉的手,道:「是啊!」
小玉突然莞爾一笑,道:「一個女人,總需要一個男人,所以,他來了,你就答應他吧!」
「玉姐……」芝紗說:「不瞞玉姐,我確實喜歡他,只怕我父親不同意。」
小玉笑著,看著芝紗,道:「你只怕不是怕你父親不同意,而是怕自己的名聲臭了吧?」
芝紗沒有說話,顯已是默認。
「你父親怕你怕得要死,你只要說,他肯定會同意。」小玉輕輕嘆了一聲,道:「把握機會,等到失去的時候,你才明白珍貴,那時候就已太晚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小玉說:「一個女人,總要找一個靠山,不然到姿色盡失的時候,便是無依無靠。」
「他畢竟是魔盟的人,只要他一出現,人人便是喊打喊殺。」小玉說:「我實在擔心他,我更擔心這對父親的影響!」
「人生有很多抉擇,得看你自己,玉姐也不好說什麼。」小玉說:「隨心而作吧,人生本就是一場漂流,隨遇而安也挺好的。」
「我知道。」芝紗說完,目光也變得遙遠起來。
廣場中,孔邈看著游傑曹,又好氣又好笑,每次都在他開口的時候,這個拿星幣便是敢與他賭的少年人,才說出答案。
一次正常,兩次算巧合,三次顯就是故意的。
北斗也是看出了。
聰尾看著游傑曹,突然湧出一股自卑感。
聰尾也是明白,自己是萬萬走不到這一步的,而游傑曹顯然很隨意。
「這狗,每天和我一樣,嘻嘻哈哈,竟如此厲害。」聰尾思忖到。
我們通常都會與好的朋友去比較,如果這位朋友非常有錢,非常有地位,非常厲害,我們作為好朋友,通常不會嫉妒他,而只是會產上自卑感。
廣場上的星演城民眾畢竟不傻,他們中大多人,已看出這個少年人的惡趣味,不知不覺間,對於這個少年人,已是充滿了信心。
場中響起一大片叫好聲。
北斗聽著這些叫好的聲音,已是面色鐵青,心中的焦慮也是越來越重。
「鑒於有兩城已是出局,第二輪比賽開始。」孔邈說:「第二**賽,為藥材提煉。」
「諸位都知道,藥材提煉,是合成藥劑的基礎,卻也是重中之重,好的提煉,可以使合成的藥劑品質更佳!」孔邈笑著,說:「第二輪比賽,以藥材提煉精純度來判別。」
孔邈故意提高分貝,道:「為了公平、公正,我們將請其他參賽的四城藥劑師工會的會長作為裁判。」
北斗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雙拳緊攥,損失一名極品下階藥劑師,他的心在滴血。
孔邈的話,好似化為了一把刀,鋒利的刀鋒,好似在割著他的心頭肉。
「就算付出大代價,我也一定要星演城付出慘重的代價!」北斗思忖到。
廣場中升起五根高柱,高柱上有著一桌一椅。
深紅的桌子雕紋精美,奧妙非凡,看起來十分的喜氣。
桌子後面,有著椅子,椅子上鋪著軟墊,墊子與椅子也是紅色,椅子製作精美絕倫,材料稀有珍貴,墊子彩繪繁密,密而有致,顯得華貴而喜氣。
北冥城、御龍城的會長,已是苦著臉,坐到了椅子上,震東城的會長,也是如此。
遲遲不見藍崗城的會長,孔邈明知故問,道:「敝會的會長呢?」
藍崗城藥劑師工會的副會長,笑了笑,道:「會長染疾,怕有礙貴城周年慶典,所以不好出席本次慶典,還望包涵。」
孔邈故意提高分貝,道:「想必敝城也知道,星演城乃禮儀之城,既飛會長不能來,那就副會長頂上,請!」
孔邈對著藍崗城的副會長,道了請。
「多謝通融!」藍崗城的副會長道。
孔邈笑著對著他拱了拱手。
「接下來,將進行第二輪比賽。」孔邈說:「秉承著公平、公正的比賽原則。」
孔邈說剛說完,三根高柱又是升起,高柱之上,放著葯鼎與藥材。
「鼎已是備好!」孔邈說:「藥材也是備好!請四城會長,副會長隨我一起查驗虛假。」
孔邈帶三城會長、一城副會長,對著比賽的藥材與葯鼎,進行了查看。
四人回到位子上后,孔邈道:「四位剛才已是看過了?可有徇私舞弊之舉?」
四人連道沒有。
「藥劑大比,第二輪,藥材提煉,正是開始!」孔邈說:「時間為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未提煉出者,出局,有請三城代表!」
聰尾又是臭屁地走了上去,這又是一個賣弄的機會。
起點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lt;/agt;lt;agt;lt;/agt; 由於工會的勝出,聰尾又是有了機會,他強烈要求第一個上場。
因為他覺得,游傑曹只要一上場,他這一輪便是沒有上場的機會。
聰尾看著面前的三根高柱。
三根高柱之上,都是兩個鼎,和一大份草。
這些草,葉細如針,卻是密密麻麻的長在草莖上,看起來就好似一根根綠色的針,插在上面。
聰尾臉上突然湧出得意之色,因為這草他認識。
這草,叫針鋒草。
不僅認識,他還提煉過,而且提煉的結果,他自己也很滿意。
震東城的壯漢藥劑師已是上場。
藍崗城先手的那名藥劑師也是上場。
「人已就位。」孔邈說:「開始!」
聰尾已是搶到高柱前,雙手已是開動。
揭去鼎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投入了針鋒草。
雙手貼在鼎上,臉色突然一紅,接著,他雙手貼著的地方,放出螢火蟲般的白光。
星演城的民眾怔了怔,不少已是大笑而出。
乘風老頭也是憋不住了,但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並沒有放肆大笑。
北斗對著旁邊的一人,道:「你看見沒有?這就是星演城的高才!」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北斗哈哈大笑起來。
此刻坐在四城會長、副會長中間的孔邈,老臉紅了紅,已是不去看聰尾。
其他三城的會長臉色雖然嚴肅,卻已快要憋不住了,而藍崗城的副會長,已是小聲笑出。
乘風看了看民眾,看了看會長,也是低下頭去,不去看聰尾。
他已後悔讓聰尾先上了,他暗暗發誓,只要等下還有機會,就絕不會,讓聰尾再上。
游傑曹笑得很開心,不知道為何,只要看到聰尾的不幸,游傑曹總覺得很開心。
恐怕這世界上,只有朋友會這麼對你,因為只有朋友才不會怕你生氣,因為他明白,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