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鼓的反應也是不慢,一法乾無相瞬間就使用了出來,強行要擋住言徹這一招的話,不管是對言徹還是秦暮鼓來說都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故此他選擇了這樣的辦法,其實秦暮鼓對於這一招能不能對言徹造成影響,秦暮鼓的心中也是沒底,畢竟言徹能到現在的程度,要說言徹的精神力弱,秦暮鼓是不會相信的,恐怕其他人也同樣不會相信。
一法乾無相出現那一刻,言徹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蕩,他手中的動作不由的一滯,不過很快,言徹就反應了過來。
只是他的這一招的氣勢已經被秦暮鼓破壞而盡,三劍滅山河,不僅僅是本身功法的問題,還有那股壓迫一切的氣勢,而秦暮鼓的一法乾無相正是破壞了那股氣勢。
所以言徹的這一劍才產生了一陣斷裂,而這斷裂導致的是,他的這一劍的後勁不足,秦暮鼓只是稍微的動一下手段就擋住了這第三劍。
言徹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顯然這樣的情況就是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不錯,雖說用了一些旁門左道,但是能抵擋住我的第三劍,已經足以證明你很強了,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劍你還能不能抵擋的住」言徹面色凝重的說到。
秦暮鼓知道,此時的言徹到了真正爆發的時候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小心翼翼的眼神,言徹爆發的時候威力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就算秦暮鼓對自己有自信,也不敢掉以輕心。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夠擋的住,但是總要試一下才能知道,你說是不是,呵呵」內心很嚴肅,但是在表面上,秦暮鼓依然是那樣的雲淡風輕。
好像言徹說的不是他一樣,秦暮鼓也知道現在就是急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能看言徹是怎麼出招的,也只有這樣,自己才有一定的機會。
呼,言徹深呼了一口氣,長劍在一次舞了起來。
言徹的動作很是奇怪,甚至看起來有一些蹩腳,只是隨著言徹的動作,這周邊的氣息在這一刻全都發生了變化。
那氣息不斷的湧向了言徹的身體看,這已經是煙言徹的第四劍了,秦暮鼓相信這第四劍的威力要比之前的都要恐怖很多。
那一道道的利風讓秦暮鼓的面頰很是疼痛,秦暮鼓卻並沒有想這麼多,他的目光之中放在言徹手中的動作上面。
言徹的動作越來越慢,可是在秦暮鼓的眼神中這劍卻是越來越虛幻,漸漸的,甚至已經失去了這一劍的韻味,就好像言徹用的不是劍,而是在憑空舞動一樣。
驀然,在言徹的身上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息,秦暮鼓身體直接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他的臉色大變,這還是只是言徹這一劍的起手式,可就這起手式就已經讓秦暮鼓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危機感,以及一種的恐懼的心理。
緊接著,隨著言徹手中的劍慢慢的虛化之後,他的整個身體也在這一刻慢慢的變的虛化了起來,秦暮鼓看著眼前的言徹,也只能勉強的看到一道道模糊的虛影。
突然間,秦暮鼓的眼睛微微的一縮,真知之眼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他看到此時的言徹終於動了,那強大的能量讓秦暮鼓感覺到心顫。
言徹的嘴角微微動了起來「四劍滅虛實」。
在這一劍之下,沒有虛的實的,言徹的眼中只有秦暮鼓,也就是說,不管此刻的秦暮鼓有什麼樣的動作,在言徹看來都是一樣的。
言徹手中的劍飄飄忽忽的沖向了秦暮鼓,一劍有一劍沒有的,完全不知道這劍會從哪一個方向伸出來,真知之眼都已經失去了他應有的作用。
「霸拳」
嗡,秦暮鼓早已經準備就緒,在言徹那一劍就要到秦暮鼓跟前的時候,一道霸徹天地的氣息從秦暮鼓的手上傳了出來。
秦暮鼓甚至來不及思考,拳頭直接向著言徹的身子揮舞了出去。
「呵呵,滅虛實,不代表我的劍就是實的」言徹的嘴角泛起了一陣笑意。
聽到言徹的話,秦暮鼓的心中咯噔一下,他總感覺言徹的這話是給他說的,只是秦暮鼓有一些不是很了解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拳頭向著那長劍上直接轟擊了出去。
「都說了,劍不一定是實的」言徹在一次的語言,讓秦暮鼓的臉色大變。
他手中的拳頭在轟擊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言徹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所看見的劍並不是真的,確切的像是陰影一樣,而劍正在這陰影之後。
秦暮鼓的反應極快,身體飛快的向後退去,只是言徹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轟。
一股巨大的力量沖向了秦暮鼓,言徹手中的長劍也順著秦暮鼓的身體刺了出去,這一劍並沒有刺到秦暮鼓的致命之處,但是對秦暮鼓的打擊卻是非常大的。
他想過自己和言徹應該還是有一些差距的,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差距會大到這樣的程度。
剛才要不是自己瞬間輕微的一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言徹的那一劍必然就會從自己的心口之間劃過,不會給秦暮鼓絲毫的機會。
「嘭」「噗」
言徹將劍從秦暮鼓的身體裡面抽了出來,同時一腳踹向了秦暮鼓,秦暮鼓的身體直接就飛了出去。
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來一個深坑,而秦暮鼓的面色更是異常的狼狽,反觀言徹那一臉的淡然的樣子,好像是戰鬥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浪費一點力氣一樣。
不過言徹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剛才那一道霸拳還是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一拳並不是那麼的威猛絕倫,但是對言徹來說還是非常的棘手的。
秦暮鼓緩緩的從地上趴了起來,臉色蒼白,想說話嘴角最是在不斷的哆嗦著。
秦暮鼓的眼神一陣嚴肅,在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了,霸拳面對這言徹的這一招太吃虧了一些,句就像是言徹那一劍是專門用來克制秦暮鼓的戰神拳一樣。
這一次是自己的運氣好,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自己很可能會不小心死在言徹的手上,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也是在是太可悲了一些。
在這一刻,言徹的動作又一次發生了變化,只不過這一次和之前的那幾次又不一樣。
這一次,在言徹的身上帶著一股肅殺的氣息,那副濃郁的血氣即便離的很遠都能聞見這血腥的氣味,
濃郁的血氣讓秦暮鼓一陣恍惚,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麼悲慘的事情,讓秦暮鼓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血紅色的氣息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那紅色的血霧將言徹的整個身體都包圍了起來,言徹的身體一片血紅。
從遠處看的話,就好像是言徹剛從屍山血海出現一樣。
望著這這一切,秦暮鼓敢感慨了一聲,真的不愧是排名榜排名第一的人,這實力確實是太強了一些,強到了在那麼一瞬間秦暮鼓甚至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接下來就是我的第五劍了,五劍滅蒼生」
那血紅色的霧氣在這一刻就像是瘋了一樣,沖向了秦暮鼓的跟著,看著這血紅色的霧氣,秦暮鼓也是一陣頭皮發麻,他不知道這紅色霧氣是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要是自己這回不小心的話,自己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載在這裡。
秦暮鼓原先是想使用狂拳的,不過這一刻顯然不可能了。
這紅色血霧只是一方面,真正的殺招卻不在這裡,而在紅色血霧裡面言徹手中的那一把劍上面,那劍上面散發出了一道凌厲的氣息。
這股凌厲的氣息就好像是要將所有的東西都要斬殺一樣,這一劍是滅絕生機的一劍,完全不給人絲毫留活口的機會。 秦暮鼓遠遠的望著這一劍,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在這血色的天空之下,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秦暮鼓的臉色大變。
這一招裡面就能看出來這言徹和表面上並不一樣,並不是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的平和,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只有專註修鍊的人,戰鬥總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是那些老一輩的人物也是同樣的情況。
這一劍卻是是非常的強大,一時間秦暮鼓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招式才抵擋這一招,他的狂拳是很強大,但是也是要看情況的。
正常情況下他的狂拳絕對能擋住言徹這一擊的,可惜的言徹的功法似乎也是疊加的,原先的那些招式雖說不在了,但是力量卻又一些疊加到了現在的招式裡面。
這樣的話,他的狂拳就不一定能承受的了了,而且一旦狂拳抵擋不了的情況,那對自己的損傷就太大了一些,言徹的這些功法一旦讓他受傷的話,恐怕自己的帶脈都不一定能緩解的過來。
言徹的心中實際上有一些後悔,自己的這功法之前之所以不使用,主要就是這誡命功法的後面就是他自己都把控不了,一旦釋放了出來他自己也收不回去。
開始的時候見到秦暮鼓,心中也產生了一些獵奇,這才將這功法用了出來,可是到現在他想收回已經不可能了。
這功法的強大他也只是聽說過,他的心中對這功法都沒有底,這才到第五劍,他就要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了,更何況是後面的兩招。
言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肌肉在這一刻都開始繃緊了,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自己的身體都會因為承受這樣的力量而產生難以挽回的損失。
「該死,他怎麼連第五劍都用出來了,還沒有釋放兵種,他怎麼承受的了」第三守域者的臉色難看,這誡命劍法並不是北荒疆域的功法,他之前給言徹說過,不到武將境高階的層次的話,不要輕易使用第五劍以上的功法。
如果說非要使用的話,最好將兵種釋放出來,現在看來言徹是真的將自己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恐怕這次完了之後,這小子也會受很重的傷,看來又要浪費一些好藥材了,接下來他大概至少要修養一個月才可能恢復,還好,時間上還是能趕上的」第一守域者不在,這裡主事的就是第二守域者了。
看到言徹那倔強的樣子,第二守域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倒是更想知道這秦暮鼓會用什麼辦法抵擋住這一招,這誡命劍法對我們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武將境巔峰的威脅還是很大的」第九守域者顯然是認為秦暮鼓是能擋住這一招的,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你忘了,這小子的兵器裡面的那個東西?那東西對這血氣可是非常敏感的,只要是血氣,裡面都會蘊含著一定的煞氣,我更想知道的後面的兩招秦暮鼓會怎麼抵擋,後面兩招我相信,言徹不會放棄,當然到了他也放棄不了了,秦暮鼓同樣不會放棄」鼠老顯然之前是有調查過秦暮鼓的,不然也不會知道秦暮鼓兵器的事情。
畢竟秦暮鼓當時的兵器在之前那次大戰還是很出名的,甚至那一戰更多的人記住的都是秦暮鼓的兵器中出現的那一幕,而不是秦暮鼓本人。
不過鼠老也有奇怪的東西,也許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卻是知道的,秦暮鼓的兵器裡面的東西應該不是窮奇,而是窮奇的一道靈念,可能會成為窮奇,也可能會成為其他的存在。
幾人只是稍微討論的幾句就不在說話了,他們這個境界很多東西只是打眼間一看,就已經能夠知道太多的東西了。
可是下面的人不一樣,他們都能看出來言徹這一劍的強大,很多人的眼神對言徹都充滿了一些恐懼,就是離殤和方鎮北都是對望了一眼,顯然這功法他們之前都是不知道的。
不過他們更加知道此時秦暮鼓所面對的情況是多麼的兇險了,而在那濃烈的血氣之中的秦暮鼓卻是一動不動,這也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驚訝,同時還有一些敬佩。
他們不知道是秦暮鼓只是因為沒有想到該怎麼去對付這一招,所以才會是這樣的比表情。
秦暮鼓的腦海在不斷的轉動著,只是很久,都沒有一個好的辦法,言徹的劍已經要落到了秦暮鼓的身上。
「恩?好像忘了什麼?」就在這一瞬間,秦暮鼓的腦海中閃現過一道靈光。
那已經徹底忘記的東西在自己的心頭上翻滾了起來,他終於知道自己忘記的是什麼了,他還有一個很強大的存在,就是兵器裡面窮奇。
要不是那兵器已經到了秦暮鼓的跟前,一時間他還真的想不到這件事情。
自己每天都會給兵器裡面輸送一些煞氣,這煞氣就是用來給窮奇吸收的,可是他身上的煞氣和眼前的煞氣完全沒有可比性,秦暮鼓-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自己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無雙戰荒槍出現在秦暮鼓的手上,頓時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我靠,這麼濃郁的煞氣,哇好爽,實在是太爽了,老大你太好了,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煞氣?」無雙戰荒槍剛一出來,一道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能這麼說話的也就只有那長槍裡面的窮奇了。
「哪來的廢話,也不看看是什麼樣的情況,趕緊給我出來」秦暮鼓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哪裡像是凶獸了,完全就是一隻話嘮獸好不好,秦暮鼓就沒有見過這麼能說話的凶獸。
「好咧,老大,接下來看我的好了」
秦暮鼓手中的長槍直指著言徹刺了出去,之間秦暮鼓手中的長槍頓時就發生了變化,一道紅色的光芒從秦暮鼓手中的長槍上傳了出來,更恐怖的是,之前長槍上的材料在這一刻竟然完全被融化了。
只留下一根紅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棍子,這棍子上面稍微有點彎曲,甚至能勉強的看到是一條如同脊椎骨的東西。
秦暮鼓的心中一動,這應該就是那原先窮奇的脊椎骨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窮奇要將那些材料都剔除出去。
還原了原本面貌的長槍在這一刻給了眾人一股強烈的威壓,這威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只不過,眾人感受的不是很明確,只以為是秦暮鼓那兵器中器靈的原因,甚至幾個守域者都是這樣的感覺。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在天空中那看不見的地方佇立的那三個人,狼大人和夢大人在秦暮鼓手中融掉的時候,臉色都是一陣難看,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就知道對方也看出來了。
第一守域者看著兩人那嚴肅的表情,有點不明所以。
「狼大人,夢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一守域者也不傻,很快就明白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否則的話這兩位大人也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那脊椎骨是活的,這回麻煩了?」夢大人眼神凝重的開口說到。
「什麼?這不可能」第一守域者驚呼一聲,要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大條了。
正常來說這上古十大凶獸幾乎都是殺不死的存在,即便是一滴血都有生還的可能,只是這明明只是一個靈怎麼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要驚訝,我和老狼都能感覺到那兵器上的波動,你現在境界還不到所以感覺不到,我可以告訴你,那兵器剩下的像是脊椎骨的那一節就是窮奇的脊椎骨,現在你還覺得不可能嗎?」夢大人的話音一落。
第一守域者就在也說不出來話了,竟然是窮奇的脊椎骨,要知道上古凶獸的生命力都是非常強的,幾乎是不死的存在,想要殺死這凶獸,不但要在靈魂上殺死,而且一點東西都不敢留下,最好就是化為灰燼。
可是現在眼前的竟然是整條脊椎骨,那窮奇的復活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旦碰上更多的屍骸,復活幾乎是百分之百了。
難怪狼大人和夢大人眼神這麼的凝重,這件事確實是太悚人了一些。
「回頭你想個辦法將那小子的兵器要過來,到時候我會親自幫他煉製一下這把兵器,但願能壓制住這窮奇的骸骨,否則的話,就只能銷毀了,不過銷毀,我的能力還做不到」狼大人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到。
第一守域者的眼神中閃現出了一道羨慕的神色,這可是狼大人親自出手呀,要知道在北荒疆域幾乎沒有人能夠讓狼大人幫忙煉製兵器。
但是第一守域者卻是聽過,狼大人煉製的兵器非同一般,至少也是白銀級頂階以上的兵器才會出手煉製,他怎麼能不羨慕秦暮鼓。
可惜的是估計現在北荒疆域也就秦暮鼓能享受到這個好處了吧。 「嗯,我知道了」第一守域者答應了一聲,幫秦暮鼓煉製兵器的方式他有很多種,這還算是比較簡單的一件事情。
事情確定下來之後,幾人的目光又望向了戰場之中,看著秦暮鼓的動作。
窮奇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好像是在醞釀一樣,那骸骨上的紅色光芒越來越是強烈。
「這是什麼情況?」秦暮鼓一陣肉疼,雖說最早的那些材料在秦暮鼓現在來說並不怎麼值錢,但那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弄的。
「該死,你在做什麼呢?」秦暮鼓有一些憤怒了,意識中頓時向著窮奇吼了一句。
「老大,你先不要激動,這不能怪我呀」窮奇一陣哭腔說到。
「這個煞氣實在是太強了,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所有的煞氣全部吞沒,但是這脊椎骨卻是可以的,也只有將這脊椎骨全部釋放出來,這煞氣才能全部吸收」
秦暮鼓隱隱的覺得有一些地方不怎麼對勁,此時的窮奇給他一種瘋狂的感覺,還夾雜著一些欣喜,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覺得這窮奇說的非常有道理,秦暮鼓也不在阻止窮奇的動作。
就是秦暮鼓此時都不知道此時的這個決定在後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當然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嗡,嗡,嗡。
秦暮鼓手中的窮奇的脊椎骨在這一刻突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沒有辦法掌握這脊椎骨了。
不得已,他只能將另外一隻手也用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握著這窮奇的脊椎骨,生怕這脊椎骨從自己的手上脫離。
秦暮鼓的力量越來越大,就在這個時候,那窮奇脊椎骨的手柄的地方,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巨大的力量伴隨著一道強烈的紅光,他的雙手一震,這脊椎骨瞬間就從秦暮鼓的手上飛了出去。
秦暮鼓的臉色大變,他可不知道這脊椎骨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到此刻,秦暮鼓能做的也就是祈禱了。
那脊椎骨飛舞到半空中之後,在半空中佇立起來,漸漸的一道虛幻的身影從那脊椎骨上面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那巨大的窮奇讓眾人的心神一顫,就是秦暮鼓也是如此,他知道這窮奇可能會產生一些變化,卻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變化,眼前的窮奇雖說還有之前那窮奇的影子,但是怎麼看,兩者都好像有一些區別。
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兩者之間身上的顏色要相差很多,之前的只是稍微能看出來是紅色的,但是此時的窮奇身上的色彩卻是徹底的轉化成了紅色,那雙眼之中更是冒出了一股嗜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