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枯先生在衆多驚鄂的目光下,直接倒飛出數十米,一口鮮血狂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然而那骨傀卻並未停止,又是追了上去,在傲枯身體未落地之時,一腳踩了上去。直接把其踩到了地上。
“嘎吱…”
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傲枯的胸口已經明顯的塌陷下去,胸前整個被血跡染紅,已然死的不能在死了!
整個大殿頓時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光驚恐的盯着那一幕,一具白骨組成的人形,腳底踩着一個人。骨傀白骨的腳掌沾滿着鮮紅血跡。令人頭皮發麻。
“傲枯先生死了?”不知是誰輕聲道出,“傲枯先生可是上位師爵魂師,就算在大荒平原上都是有着極高的名氣,如今卻是慘死!”
琉新倒是沒有變色,對於骨傀的厲害他深有體會,而安世耿的這具骨傀又是完好的,且又有着完整的控制之法,所以他倒是沒有意外,只是他在思考着,怎麼樣才能奪取到對骨傀的完整控制之法呢?
“呵呵,怎麼樣,現在你們瞭解到情況了嗎?”安世耿笑眯眯的道。
所有的驚懼的看着安世耿,隨即那眼神都是涌上恨色,只要來這白骨空間探寶,都是每日刀口舔血的人物,不管如何,也不會輕易交出自己所得的寶物。
“上啊,我們這麼多人,都跟他拼了,”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
“是啊!都拼了!”人們都是齊聲喊到。隨即所有人都似乎約定好似的一同出手,那攻擊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安世耿。因爲他們都是明白,不管骨傀有多厲害,殺死控制它的人,骨傀也就失去了作用。
看到這一幕,琉新面色稍微鬆緩了一些,長噓一口氣,在安世耿的壓迫下,衆人終於是集體反抗了起來。
(第二更,看過後請點個頂踩) 整齊的吶喊聲響徹整個大殿,緊接着五光十色的魂力都是涌起,那般聲勢當真恐怖之極,即使安世耿也不免變色,他的臉色當下就變的難看了許多,他倒是沒有預料到衆人會這般齊心。忙的將骨愧召喚過來,擋至他的身前。
周邊的衆人都是緊握起手中的武器,齊聲怒喝着,兇悍的對着安世耿圍殺過去,有了骨愧在身前,安世耿也有了些許底氣,因爲這大殿裏只是有着一名靈爵強者,其餘都是師爵階別的魂師,所以只要有着一具骨愧就可以大殺四方,這也是他爲何敢惹衆怒打劫所有人的原因。
在衆人即將衝來之際,骨愧陡然動了,它腳掌猛的跺地然後直接掠出,化爲一道白影衝取四面八方涌來的人流,頓時,幾名最先衝過來的人,被其帶起,嘴中噴着鮮血,身體狂射而出。
“我們也上!”琉新低喝一聲,“狼娃你就在此護着紫雪學姐,讓她能夠安心偷襲安世耿!”
話畢,琉新腳底便是傳來一聲悶響,身形已經是向安世耿掠去,此時他的身旁並沒有骨愧,只有圍繞其身旁的五名安柳堂強者,這五人聚在一起,又是一股不小的戰力,琉新一咬牙,迫與無奈只能硬上。
而這時,安世耿的幾名護衛已經發現了他,有一名強者更世臉上閃着獰光向他而來,然而就在這名強者欲要攻擊之時,突然雙目瞪圓,倒地不起失去生機。其餘幾名護衛見到這一幕,皆是目光有些驚懼的看着琉新,在他們看來就是這個面容清秀的少年不知道施展了何種詭異招術,讓他們的同伴不明不白的死去。
琉新倒是沒有意動,他的精神力一直在幅散着,所以感應的明白,剛纔正是紫雪操縱着在拍賣會拍到的無影飛針,攻擊的那名護衛。這也讓琉新忍不住感嘆精神念師念師的恐怖,若是日後能有機會學到就不錯了。
就在他思索間,一道驚喝聲傳入他的耳中,“這是精神念師?”此刻,安世耿也是回過神來,注意到了這裏。
他的目光望向那不遠處白衣飄飄,柔美動人的紫雪頓時恍然大悟,他終於是明白過來,爲何那日在拍賣會上,琉新他們會那般拼命的要跟他競爭無影神針,因爲這個柔美的不像話的女子正是異常罕見的精神念師,無影飛針本就爲精神念師的強力武器,有這後那攻擊力更會如虎添翼,成倍增長!
安世耿臉色陰晴不定,精神念師他雖是首次遇到,可其大名早以有所耳聞,也是以精神力的修爲程度決定的,對於紫雪的精神力修爲他不清楚,不過既然能來這力,那抵一個靈爵強者肯定世綽綽有餘的。
想到這裏安世耿便對着身後的兩名護衛道:“丁名、呼遙,你二人去將那白衣女子擒下,記住,不得傷其性命!”安世耿雙目露出一絲淫光,對於這名女子他以生佔有之心,當然還有那個紅衣小辣椒,想不到在這裏都是遇到了。想到這裏,安世耿又是心中大喜。竟然忘了紫雪還是一名恐怖的精神念師。
“可是少堂主,我們走了,您的安全怎麼辦?”剛纔安世耿吩咐的那名護衛問道。
“你們去把她擒下,我就安全了,蠢貨!”安世耿喝罵道。
“是,”那兩名護衛忙的點頭應道。向紫雪掠去。
“記得,不要傷其性命,”安世耿又是吩咐了一聲,他派去的這兩名護衛都是他父親派給他的安柳堂精銳,而且這兩人都是懂精神力感應敏銳,這樣紫雪就不會有太大的優勢。
做完這些,安世耿的目光再度投向琉新,他冷笑道:“小子,這會你可掉我手上了吧!”同時他又瞥向琉新身旁的紅衣,“當然還有這個小辣椒!你們都跑不了!”
“什麼東西?”紅衣張口就是罵道。
而安世耿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依然看着琉新,“你不是也有骨愧嗎?怎麼不召喚出來,看看咱倆的骨愧,哪個更加厲害!你看看我的骨愧,現在殺了多少人呢?”
聞言,琉新纔是環顧四周從亂戰爆發到現在並沒有過去多長時間,然而大殿內已經有着不少人都慘死於骨愧下,畢竟這裏並沒有魂爵強者,實力最強者也只是一名靈爵而已,現在也只剩這名靈爵帶着幾個人在苦苦支撐,勉強擋住了骨愧,不過看這形勢,恐怕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琉新的心頭也涌上幾分焦急,今天所面對的局面當真是棘手異常,他雖然有着一具骨傀,但卻沒有完整的控制之法,而且那骨傀也是破損之極,他並不敢召喚出來作戰,如果被打碎,恐怕他會心疼死,所以不到最後時刻,他斷然不能使用骨傀。
“在想什麼?想你怎麼死嗎?”安世耿打斷琉新的思緒。
“我在想…你爲什麼如此天真,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打劫了所有人嗎?這裏的人並不是個體,或多或少背後都是有着勢力,如果這裏有人跑出去,那麼你安柳堂就別想着安寧了,一下子得罪這麼多勢力,我看你安柳堂還如何在這大荒平原立足?”琉新緩緩開口,沉聲道。
“這裏不會有人跑出去,我會把他們都殺了,所以你說的問題不存在。”安世耿隨意的道。
“是嗎?”琉新未曾變色,反而是仰起頭來,面龐上洋溢着笑容,那笑容令所有都爲之側目,他很認真的道:“至少你殺不了我,我會跑出去!”
他的聲音並不高,卻帶着一股異常堅定的信念,少年臉龐上洋溢着的笑意,令得紅衣看的不由的癡了,就是這個年紀並不大的少年,面對困境始終鎮定自若,他的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別人永遠都無法企及的魅力,就如他的眼眸漆黑透亮神祕,將人深深吸引…只要跟在他的身旁,紅衣就會感覺到無比的安全感。
“你倒是很有信心啊!”安世耿也很詫異琉新此刻的表現。
安世耿的話也將紅衣驚醒,她的俏臉唰的一下就是變紅,偷偷的瞥了琉新一眼,發現後者並沒有注意到,這也讓紅衣輕拍了拍胸口,暗鬆了口氣。
“戈劍!你去將那些死去的人身上的寶物收回,”
“傅龍!你去將那個紅衣姑娘攔下,同樣,不可傷其性命!”
安世耿接連對着剩餘的兩名護衛發出命令。而後獰笑着盯着琉新,“至於我麼?就給這個小子留點深刻教訓,讓他明白,沒有我的同意,誰都走不了!”
對於安世耿的冷言,琉新沒有退讓,同樣冷盯着他一字一頓的道:“你來試試!”
(看過後請點個頂踩) “你來試試!”
琉新一字一頓的聲音響起直接使得安世耿的臉色也徹底冷了下來。“看來你當真不知死爲何物?”
“哪來那麼多廢話?”琉新喝罵一聲,對着紅衣道:“動手!”
他的喝聲剛落就是直接動手,精神力自眉心涌動而出,瞬間就籠罩上了安世耿,蜃幻結界發動。
恐怕安世耿也沒想到琉新會這麼直接就動手,在其失神的片刻,琉新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面對比自己實力高出兩位的上位師爵,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沒有任何猶豫,手握着利刃短劍帶起一道寒芒向安世耿襲去,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安世耿身旁的那名護衛大驚,他發現前者面對襲擊竟然沒有絲毫反應,這是怎麼回事?他也來不及多想,護主心切,一把將安世耿推開,自己迎了上去,身體狼狽的躲開,險險的避開劍鋒。
而這時,紅衣也反應了過來,她提着剛纔琉新爲其搶到的劍形魂器也是襲來,劍上寒氣涌動,這把劍正是冰屬性與紅衣的自身屬性契合,這樣能爲其提升一兩層的攻擊力。
“你去對付安世耿,我來對付他。”紅衣持劍翻起一朵劍花挑向那名護衛。
一擊無果,琉新沒有停滯,橫劃而出,一抹寒光掠過空間,又是刺向安世耿。
“少堂主,”那名護衛大喝一聲,眼看就要被刺中,安世耿竟然還是沒有反應,而他又被紅衣脫住離不開身。
眼看劍芒就要刺中安世耿,而後者此刻眼神卻是恢復清明,慌忙的躲避開來,但儘管如此,劍鋒依然在其胸口之上,劃出一道淺淺血痕。
“你竟然也懂精神攻擊?”急退間,安世耿臉色大變的怒喝道,剛纔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在大殿中,而是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他雖然驚慌但也明白這正是精神攻擊中的幻境之術,好在這幻境似乎並不是太過厲害,經過一番費力終於是破了開來,可是剛恢復清明便感到一股刺骨寒芒,總算是反應快速躲避了開來,可胸口依然被劃上了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疼。這讓他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憤怒,竟然被這個小子給戲弄了,而且險些遭遇不策。
聽到安世耿的怒喝聲,琉新心裏暗暗惋惜,隨着他所遇對手實力的提高,蜃幻結界的作用也越來越小,星辰精神術他也一直在修煉,但是精神力卻增長緩慢。像在遠古祕藏中那般提高精神力的機遇,以後肯定是難以遇到了。
琉新低嘆一聲,接下來恐怕安世耿會徹底憤怒了,果然,此刻安世耿的面目猙獰扭曲,他現在心裏對琉新充滿了殺意,就是這個小子在拍賣會中,將他捉弄,使得他花費了超出預算很多的價格纔是拍到骨傀,如今又是傷了他,這讓他感到了深深的恥辱。
“小子,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的。我保證。”
安世耿這回倒是沒有廢話,只是冷哼一聲,邁着大步,緩緩渡向琉新,待得逐漸走近後,腳掌猛然一踏地面,身形狂射而出,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大刀,對着琉新怒劈而下。
感受到面前那尖銳的破風勁氣,琉新臉龐一片凝重,上位師爵與中位師爵,這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以他現在實力,根本很難在安世耿手中走出十回合。
藉助着出色的躲避能力,琉新身體微側,腳步急退,將安世耿這試探性的攻擊閃避而去。雙腳一錯,詭異的閃現在安世耿左側,體內魂力急速涌動,右手抓着利刃短劍,對着他的腦袋狠狠地刺去。
頭頂上傳來的兇悍勁氣,並未讓得安世耿太過驚慌,手中大刀一提,然後對着腦袋上劈砍而去。
“檔…”短劍與大刀相交,火星四濺,清脆的金鐵之聲緩緩響起,第一次與安世耿交手,琉新也算是領教了一下上位師爵魂力的雄渾程度,短劍之上傳來的勁氣,足足讓得他退後了好幾步,方纔將之完全卸掉。
與琉新的連退相比,安世耿卻是要顯得從容許多,腳步僅僅是小小的退後了半步,身體便是穩穩地立了下來。
緊盯着琉新手中的斑駁短劍安世耿眼中透露出幾分詫異,就是這柄破損短劍竟然能跟他的刀碰而不碎,不過這也只是詫異,經過剛纔的對碰,他已明白琉新的實力,只是處於中位師爵,而他已經是上位師爵,所以沒有任何壓力。
想到這裏他便冷冷的道:“小子,如果你只有這麼點本事,那麼還是識相的認輸吧!”
“是嗎?”甩了甩有些痠麻的手掌,琉新目光森冷地盯着安世耿反問一句,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這笑容令得安世耿很不安。將腦中的不安甩去,安世耿不在猶豫,雙手緊握大刀向琉新踏去。
“裝神弄鬼的傢伙,去死吧!”腳步再次一踏,進入到攻擊範圍的安世耿,臉龐上浮現一抹猙獰, 再不遲疑,手中的大刀,恨恨的對着琉新的脖頸砍去。
安世耿似乎想象到琉新腦袋被砍飛的畫面,然而就在他刀要落在琉新身上時,奇異的一幕發生了,琉新竟然在此刻不見了!
安世耿原本恨恨的劈斬突兀的停下,站在原地面色難看起來,他現在頗有一種一拳錘到棉花的感覺,他左右翻看起來,始終找不到琉新的身影。
一直在關注這裏的紅衣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啞然失笑,琉新突然消失的的招術在新生大賽上用過,正是因爲這招他纔是出其不意,一舉擊敗連城奪得“新人王!”
紅衣掩着櫻脣嬌笑起來,她想安世耿肯定會吃虧了,而紅衣嬌笑的一幕被安世耿的護衛看到,直接是雙目放光,眼睛發直。
“看什麼看?小心把你的狗眼挖了!”紅衣被那名護衛看的渾身不自在,忙的怒罵道。
而這時安世耿依然在原地來回的打轉尋找琉新的身影,然而卻始終找不到,“莫非他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安世耿心裏暗道。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這股寒意來的突然,令得他身子都是一抖,多年的緊覺告訴他有危險,他的頭忙的向後仰起,接着他便世看到一道寒芒閃過,劃過他的胸口,這道攻擊原本是划向他脖頸的。 豪門閃婚:被圈養的女人 卻因爲他的警覺而劃到了胸口,一道血口瞬間形成,片刻就將他的胸前染紅。安世耿的額頭一滴冷汗滑落。
“是那個小子,他就在我的身邊!”安世耿現在也是明白過來他雖然看不到琉新,然而琉新就在他身邊。
“噗嗤…”
就在安世耿緊張間,他突然感到背部傳來一陣疼痛,他忙的轉頭將大刀迎上,然而那劍芒卻已經不在,“可惡的小子!”安世耿快瘋了,現在他的身上已經是有着三道血口了,雖然不是太過嚴重,可不斷流出血液,對他的影響也是非常的大。
接下來的幾息中,安世耿被隱避與暗處的琉新不段偷襲,不消片刻,他的身子已經被血跡滲透,染紅一片。甚至在其臉上都有着一道血狠。
“啊!”安世耿怒吼一聲,他的胸膛滿是憤怒,氣的身子都是顫抖不止,想不到如今被一個毛頭幾番戲弄。
“可惡的小子,”安世耿怒喝道:“你別讓我抓住機會,要不然我肯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第二更,看過後請點個頂踩) 安世耿的怒喝聲響徹整個大殿,將衆人的目光都是吸引過來,彼此間的交手也是停下,就連骨傀也停止了對人的攻擊,安世耿現在被怒火充昏了頭腦,就連控制骨愧都是忘記。
然而面對安世耿的怒喝琉新卻不爲所動,迴應他的只有一道寒芒。“可惡的小子,快給我滾出來。”安世耿似乎已經發狂,他手中的大刀驟然狂舞了起來起來,一把把青色大刀的刀影,在其身周邊一把接一把的不斷出現,看上去,猶如是在安世耿身邊組成了一片密集的刀網一般。
刀氣濺射,將大殿石制地板劃出一道道白印刀痕。安世耿似乎就想用這種笨辦法將琉新逼出來。然而卻絲毫沒有任何作用,不少不知所以的人都目光怪異的盯着安世耿,因爲此刻他的樣子完全就像抽風一般,在用刀拼命劈砍着空氣。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安世耿一邊胡亂的劈砍,一邊在大聲喝罵着,看到這一幕紅衣又是掩嘴笑了起來,發出鈴音般的笑聲。而與紅衣對戰的那名護衛卻顧不上看了,他忙的來到安世耿身邊。
“少堂主,鎮定一點!你這樣是找不到那小子的。”那護衛焦急的提醒道。
“滾開。”安世耿完全聽不進去,那亂劈的刀芒差點是將那護衛斬到。
時間就這般一分分過去,安世耿也是一直在這般瘋狂的揮舞,約莫過了幾分鐘,安世耿終於停了下來,他微弓着腰喘着粗氣,刀尖向下豎立撐着地面。剛纔那般瘋狂的舞刀對其消耗也較大,而且他的身上還有着幾道傷口。
然而就在安世耿喘氣間,一道刺耳的音爆之聲驟然響起,緊接着一股洶涌的氣勁隨之而來,狂爆勁風襲來將地面都是震起道道拇指寬的裂縫。
然而這時安世耿的臉色驟變大變,因爲這無匹勁風正是衝他來的,安世耿也算反應快速,魂力急速運轉立馬就在體表形成一個魂力護罩,然而護罩還未成形,那勁風已經襲上,緊接着他的身形便是突兀的倒射而出。
他的大刀緊緊插入地面卻依然阻止不了後退,就這般急退了十多米後,最後身體重重的撞在一處立柱之上,頓時立柱猛的顫抖,蕩起灰層一片,而在這時,安世耿方纔緩緩頓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衆人目光一望,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原本這狼狽倒竄的人影,居然就是上位師爵安世耿。目光死死的盯着臉色略微有些驚恐與蒼白的安世耿,衆人嚥了一口吐沫,然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那立柱,只見一道道裂縫蔓延而出,待得擴散了十幾米之後,這才緩緩止住。
望着那裂縫斑駁的立柱,再看看臉色蒼白的安世耿,大殿之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腦袋,都是涌上了一股眩暈。
一個實力僅僅在中位師爵的少年,竟然把一名快要突破靈爵的魂師搞的如此狼狽。而那個少年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一直隱避與暗處,這纔是最可怕的。
殘酷的現實,讓得所有人嘴角猶如抽筋般地抽搐起來。
就在衆多驚愕的目光下,在離安世耿不遠處一道身影也是緩緩地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少年的臉色,也同樣是有些蒼白,他的手中緊握着利刃短劍,那雙漆黑的眼瞳中,散發着讓人有些心寒地狂熱。
雖然使出隱身術讓得琉新魂力消耗巨大,不過這出其不意的效果令得他分爲欣喜,他相信經過剛纔的一番偷襲,安世耿肯定會留下不輕的傷,那麼接下來也會輕鬆許多。即使完全擊敗他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如今消耗太大,輕咳了一聲,琉新取出一把回魂丸,然後飛快地丟進了嘴中。冷冷的盯着安世耿。
“這個少年似乎在哪見過…我想起來了,是在前幾日白骨城城主府大戰中。”
“你這麼說來,我也有映像了,好像就是這個少年收取了那陸川的骨傀。”
“了不得啊,能把安世耿弄成那般狼狽模樣,果然是英雄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