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擋的符紙緊緊是輕輕一碰就化作了灰燼, 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艹!上次劈散的那個劫雲是你兄弟啊!”曾毅憑着以前對天劫的理解,迅速的化解了雷火的威脅自言自語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天劫就用一隻化形的火鳳給出了曾毅回覆,在一聲鳳鳴後帶着沖天的火焰翔飛而來。
“艹!怎麼是火劫!”
眼前的形似火鳳的熾焰中有着一抹明白色的火焰,曾毅意識到那玩意可是貨真價實的天火,據傳天火萬物可焚,萬載不滅。
如果被真這玩意追到,說不得也就真的OVER了,於是什麼也不顧趕緊一個轉身向着別的方向,撒丫子跑去。
身後的火鳳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曾毅,帶着炙熱的滔天巨焰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邊,而它所過之處瞬間就化作了火的海洋。
“你大爺的!”
就在火鳳離他越來越近時,一隻紅色的巨犬出現在了曾毅的眼前,奇特的是那巨犬長着一對鋒利的獠牙。
而這巨犬不是別人正是前言講到的北昆獸,原來曾毅所跑的方向正是北昆獸巢穴所在的地方。
在這前有巨獸後有追兵的時刻,經歷過數次生死的曾毅,眼中並沒有產生一絲的懼怕,反之卻有了一絲欣喜。
“也許眼前的巨獸可以將火鳳阻隔一會!”
只見他牙關一咬,瞬間在腳下劃出一道輕身符後,一個閃身從巨獸的腳下跑過,用巨獸擋住了火鳳。
本來一臉警惕的巨獸,突然間發現眼前的傢伙不見,頓時發出了一聲怒叫,不過以北昆獸的速度完全可以立刻趕上曾毅。
但它並沒有那麼做,因爲身後有着它的巢穴,巢穴中有着它的幼崽!
“嗚嗚!”
面對火鳳!北昆獸發出一聲沖天的悲鳴,但北昆獸的眼中並沒有一絲的懼色,緊接着一股荒獸王者的氣息從它的身中迸發。
這種氣息如同實質般將快速跑開的曾毅掀翻驚得曾毅大駭,原來不知爲何這隻北昆獸一直壓抑着自己的實力。
緊追曾毅的火鳳在看到眼前北昆獸後,突然發出一聲悲鳴,並將天上的劫雲吸收到了體內,帶着鳳翔長空的威勢俯衝了下來。
“嘭!”
一聲巨響,火鳳同北昆獸撞在了一起,一股熟肉的味道向着曾毅傳來,而一旁的火鳳也已經如同掉了毛的土雞,只剩下了繼續燃燒的天火。
就在這時,曾毅本以爲巨獸已經死亡,誰知北昆獸再次爬了起來,一口將天火吞進了口衝。
“嘶~”
這一幕讓曾毅變得目瞪口呆,那可是天火……
接着就見那巨獸蹲坐在地上,然後一絲絲的黑煙從它的體內飄出,慢慢的黑煙變成了白光,將北昆獸整個籠罩在了裏邊。
“死了?”
下意識曾毅停住了腳步,因爲他已經感覺到劫雲的消失,而體內塔基同樣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機,一股充沛的元力瞬間將他的身體重新洗禮了一邊,整個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巨獸的眼睛突然睜開,一對犀利的目光,將曾毅的小心臟給嚇的砰砰直跳。
“乖乖!天火都沒能把這牲口燒死。”曾毅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心中對自己剛纔沒有趕緊逃跑充滿了悔悟。
“嘿嘿!大哥,謝謝了啊!”面對滿臉殺機的北昆獸曾毅尷尬的喊道,但隨即他看到一對搖擺的**,曾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哭像。
“原來母的東西都這麼猛!”轉身就跑的曾毅下意識的想到。
在曾毅跑出去的時候,卻感覺巨獸並沒有跟來,下意思的他向着身後看去,卻發現巨獸轉身向着巢穴顫顫的走去,顯然它已經受了重傷,看上去格外的淒涼。
看着它巢穴的方向,再想想它的**,曾毅終於知道剛纔爲什麼巨獸不去躲避天火,這應該是一個剛剛產子的母獸,它是因爲怕自己的幼崽受傷纔去同火鳳死磕。
想到自己所做所謂,曾毅頓時感覺自己有些不地道。
但是在天劫面前,如果在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一定還會選擇死道友而不死貧道,這就是人性!
“嗚嗚!”
一聲悲鳴將沉思的曾毅驚醒,就見那隻巨獸再次從巢穴中走出,不知爲何他竟然開始驅趕起它的幼崽。
“咕咕!”
兩隻幼獸再被巨獸推出巢穴後,卻再一次撲向了母親的身體,可愛的眼睛中流露出迷惑的神采,顯然它們並不知道這是在幹嘛。
而巨獸的眼中同樣有着不捨流露,但是它忌諱的看了下天空,發現天空中已經有了一絲天劫的氣息,強忍着心中的悲哀,再一次將兩隻小獸踢開。
原來這隻北昆獸也已經到達了要渡劫的時候,只不過它剛好產子,所以一直強壓着修爲沒有渡劫,此時經過曾毅這麼一折騰,它立刻被天劫所注意。 “呃!”
眼前母子情深的一幕,讓曾毅想起了自己沒有多少印象的母親,如果這是他和他孃的話,也許母親同樣會將自己丟在危險以外把,曾毅的鼻頭突然有些酸楚。
在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頭自後,不知哪裏來的膽量,再次向着巨獸走去。
“嗚嗚!”
去而復返的曾毅,引起了巨獸的注意,只見巨獸對着曾毅兇惡的吼道,眼中充滿了仇恨,正是眼前之人讓本可以安全渡劫的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此時的它絕對不能允許眼前之人在危害到自己的孩子。
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大姐,我將你的孩子帶走!我會照顧它們長大”巨獸的警惕讓曾毅不由一陣苦笑,但依舊真誠的說道。
“嗚嗚!”
也不知道巨獸到底聽懂曾毅的話沒有,但是眼中的警惕卻消散了很多。
天空中的劫雲已經開始凝聚,而時間已經沒有多少,曾毅趕緊走到幼獸的跟前,強行將兩隻幼獸抱起。
“嗚嗚!”
巨獸的一聲厲呵從曾毅的身邊響起,但是他並沒有膽怯,因爲他真的希望能夠幫助巨獸。
兩隻幼獸在見有人強行將它們從母親身邊抱走,紛紛本能的張開嘴巴,咬像了曾毅的手臂。
雖然還是幼獸,但是其母親的體型,已經註定了他們先天上就是強者,兩道鮮血從曾毅的手臂上留了下來。
手臂上的疼痛讓曾毅眉頭一皺,但是並沒有將兩個幼獸放下,反而向着巨獸露出了一絲你放心的微笑,然後向着遠處走去。
“嗚嗚!”
巨獸的又一次鳴叫,但是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兇力,像是帶着最後的囑託一般,充滿了對幼獸的愛。
也許巨獸的言語中有着讓幼獸鬆口的意思,在巨獸吼過以後,兩隻幼獸紛紛鬆開了小口,對着巨獸發出“咕咕!”的聲音。
一會的功夫,天上的劫雲已經凝聚的差不多了,由於修士的世界元力靈力要比大夏濃郁的多,所以天劫也相對而言要強上一些。
曾毅同兩隻幼獸並沒有離開太遠,兩隻幼獸在得到巨獸的囑咐之後也紛紛安靜下來,此時靜靜的趴在曾毅的懷中看着不遠處它們的母親。
其中更有一隻,乖巧的用舌頭爲曾毅舔起了傷口,也不知它們究竟是什麼品種,竟然只是片刻功夫,手臂上的傷口竟然奇蹟般的全部癒合。
曾毅伸手摸了摸那隻幼獸的脖子,幼獸乖巧的搖了搖腦袋。
“轟!”
一聲巨響,將所有人的心揪了起來,只見一道銀光閃爍的天雷從空中直擊下來,瞬間劈在了巨獸的身上。
“咕咕!”
兩隻幼獸像是感受到了天地的威嚴和母親的危險,頓時焦急的叫了起來。而曾毅則僅僅的盯着在承受天劫的巨獸。
顯然初期的天劫對於巨獸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巨獸只是被擊倒一下後,立刻又站了起來,並且還有時間對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
緊接着,又有幾道天雷從天空中帶着驚天之勢交叉而來,而巨獸再次被生生的擊打在了地上,隨之曾毅和幼獸們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荒獸和人不同,人類渡劫會想盡各種辦法進行抵禦,但是荒獸們卻只能依靠肉體的強悍硬接,這也是爲何荒獸巨多但是強者極少的緣故。
而此時巨獸的背上已經出現了流血的現象,顯然天劫已經對它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巨獸在掙扎了片刻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昂首看着天上的劫雲,絲毫不敢大意。
也許劫雲感受到下面巨獸的注視,立刻開始了新的考驗,數十道手臂粗的閃電如同鎖鏈般瞬間交接在一起,化作一道雷網向着巨獸壓去。
“轟隆!”
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坑,紫色的閃電將整個黑坑籠罩,不時發出“啪啪!”的聲音。
“咕咕!”
兩隻幼獸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瘋一樣的想要衝出曾毅的懷抱,但最終被曾毅牢牢的抱住。
黑坑之中,巨獸原本紅亮的毛髮,此時已經變的焦黑一片,一處處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痛心不已。
巨獸強撐着身子想要站起來,但是經過幾次努力之後,最終沒有成功。
“嗚嗚!”
一聲悲鳴從巨獸的口中傳出,連曾毅也聽出了其中的絕望同對兩個幼獸的囑託,無限的眷戀和對幼子的虧欠,讓曾毅的內心深處受到了極大的觸動。
“你們兩個老實在這裏呆着!我過去就你們母親!”曾毅緊皺的眉頭突然一鬆,對着兩個幼獸厲聲說道。
兩隻幼獸雖然還小,但是作爲北昆獸的後代,自然天生聰穎,雖然聽不懂曾毅的話,但是從語氣上也聽出了一二。
“咕咕!”
兩個幼獸乖巧的叫了一聲,然後點了點圓溜溜的腦袋,可愛的眼睛中充滿了對曾毅的感激。
在得到幼獸的保證後,曾毅不敢在做停留,快速的向着母獸跑去。
走進一看,母獸的傷勢要遠不想像中重的多,幾根主要的大骨,已經顯露在了外邊,更是出現了碎裂的現象,泉涌的鮮血將她身下的小坑積滿
“嗚嗚!”
巨獸見曾毅跑了過來,有氣無力的低鳴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對孩子的擔憂,完全沒有對自己一絲的考慮。
什麼是母親,巨獸就是母親最完美的闡釋,它的態度讓從小失去母愛的曾毅堅定了救它的信心。
“你的孩子很好,什麼也別說,一會的天劫我來替你承擔!”在巨獸面前行若稚子的曾毅一臉決絕的說道身體中自然而然的散發出至尊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巨獸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
天劫是殘酷的,它就像是一部機器一般絲毫沒有一絲的情感,所以它不會因爲別的原因照顧受劫之人。
按照曾毅的經驗這天劫已經到了最後一波,天空中的劫雲已經開始凝聚,這是要彙集所有能量進行最強一擊的表現。
果然經過一小會的凝聚,天劫終於化作易數大腿粗的紫光向着巨獸的頭部擊來,顯然是想直接要了它的性命。
隨着天雷的出現,曾毅的瞳孔一聚,‘就是現在!’只見他一個閃身跳至巨獸的頭頂然後迎着天雷撞去。
曾毅的一撞,天地爲之一暗,他們只見並沒有發生驚天動地響動,只剩下曾毅一人詭異的漂浮在天空。
此時的他兇險萬分,若是換做以往,也許這對曾毅而言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單憑對天劫的理解就足以安然過渡。
但此刻不要忘了,他僅僅是一個剛剛修煉到術士一層的小菜鳥罷了,失去地魂和天魂的補助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天劫中天雷的生機。
曾毅現在就好比一塊蓄電池一樣,而天雷就像是電壓不穩的強電流,人魂就是一個劣質的變壓器,所以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爆炸的可能。 即便如此在迎上天劫的一刻,曾毅發現自己還是小窺了天劫的威力,因爲他漏算了一點,那就是這裏不是地球,這裏是修士的世界。天雷的力量要比地球足足大了兩成。
人魂的感應在天雷入體以後就有了一絲麻痹的感覺,尋找天雷生機從而變得更加的艱難。所幸他從前有過好幾次天雷入體的體驗,所以他的身體並沒有因爲天雷入體的緣故而瞬間崩裂。
天雷沿着曾毅的經脈瞬間彙集在了丹田之中,剛剛形成的塔基,在天雷的介入,發出“咔咔!”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