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龍愣住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這些天噬獸的身體竟然如此的變態,這也難怪他們能夠滅殺掉噬魔。
當年噬魔早到楊天龍將一切都告訴了他,他也知道噬魔的強大,但是沒想到才僅僅十年時間,這些天噬獸竟然又變強大了。
“找死!”
無盡的深處,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聽到這道聲音,那些天噬獸轉過身,全部開始向着楊天龍衝了過來。
楊天龍詫異了,他想不到天噬獸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眨眼之間就到了近前,一直巨大的手掌直直的拍了下來。
楊天龍見機得早,立即想逃,可是嘭的一聲輕響,楊天龍撞上了什麼東西,立即又被返了回來。
“一劍斬天!”
這是楊天龍這些年根據噬魔的描述創出了絕招,也是專門剋制天噬獸的。
“轟!”
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周遭的天噬獸看成了好幾塊,紛紛揚揚的灑落一地,掉入了虛空之中。
“嗷~~” 其他的天噬獸頓時憤怒了,一雙雙紅色利芒一閃而出,直刺楊天龍。
楊天龍知道這些利芒的厲害性,可是想跑卻是無法了,那些利芒無視虛空的存在,直接穿透而過。
“啊~~”
楊天龍的身軀瞬間被幾道厲芒穿透而過,死亡的氣息再次臨近,瞬息之間用盡了楊天龍的腦海。
就這樣死了!
楊天龍的內心再不進怒吼,可是隨之而來的黑暗還是將之吞沒了。楊天龍的身軀簌簌下落,而且是越來越快。
一直天噬獸看到楊天龍已經死了,沒有在管他。而正在這頭天噬獸轉身的時候,一道藍色的草進入了楊天龍的腦海中。
而這株草正是楊天龍在神祕島上看見的那株草,他怎麼也想不到,正是因爲楊天龍的血液滴進了那株草裏面,才讓他活了下來。
那株草其實就是一股生命力量到了極致形成了道義的化身,只不過如果沒有楊天龍的話,它會形成另一個道靈,但是有了楊天龍,它與楊天龍已經融爲了一體。
“轟~~”這一刻三股道義在不停的旋轉磨合起來,原始道義,愛之道義,生命道義,三道合一。
一股祥和之光瞬間籠罩楊天龍的全身,楊天龍睜開雙眼,看到那些隨之而來的天噬獸,嘴角流露出了邪邪笑意。
“死~~”
楊天龍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揮手,一道道義數年籠罩住那些天噬獸,隨之那些天噬獸的身體逐漸的變小,不一會兒就已經化爲了虛無。
看到這些傑作,楊天龍滿意的點了點頭,楊天龍來到了天噬獸的老巢,一揮手,所有的一切都隨着楊天龍意念消亡殆盡。
……
(全書完) NC市南華中學,高二(12)班。
現在正是早晨晨讀結束,第一節課還沒開始的課間休息時間。
何玉潔拿着手裏的語文書,眼神卻不知道在望着哪裏,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的同桌徐苗苗捅了捅她的胳膊,問道:“小潔,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何玉潔回過神來,輕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剛剛在想一些事情。”
徐苗苗說道:“小潔,你聽說了沒?今天班上要來個轉校生,貌似是個帥哥哦。”何玉潔饒有興趣道:“帥哥轉校生?從哪裏轉來的?”
徐苗苗說:“這我就不知道了,第一節課就是班主任的課,班主任應該會帶他來吧。好期待呢,不知道那帥哥喜不喜歡我這款。”說着,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一副花癡樣。
何玉潔摸了摸額頭,無奈道:“人還沒見着你就開始花癡了,真是受不了你。我怎麼會和你成爲朋友的?”
徐苗苗嘿嘿一笑,說:“小潔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小姐這輩子最好的愛好就是帥哥,可惜咱們學校學霸是多,帥哥是真心沒幾個,這讓本小姐情何以堪啊。這回轉來了個帥哥,還是到咱們班,本小姐還能不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們後座是一個瘦瘦的男生,名叫劉聰,平時也與二人很熟,見二人聊得火熱,便插嘴問道:“你們聊什麼呢?”
徐苗苗翻了個白眼:“我們倆女生聊天,有你屁事啊,你插個毛線嘴。”
劉聰被徐苗苗嗆了一句,也不反駁,只是嘿嘿一笑,然後說:“你們昨天晚上上微博了沒?微博上傳聞,我們NC市的公安局長昨晚被人暗殺在辦公室裏,死狀極其恐怖。”
徐苗苗驚訝道:“這麼大的事,怎麼沒看見新聞報道?阿花,你又是從哪裏看到的小道消息?”劉聰因爲名字有個聰字,被班上人取了個外號叫蔥花,徐苗苗則又從蔥花這個外號上進一步改善,直接就成了阿花。
劉聰說:“我從微博上看到了這消息原本還將信將疑,但是我去問了一個我初中同學,他爸是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他和我說,昨晚市公安局通宵開會,貌似是個大領導猝死在辦公室裏,引起了省裏面,甚至中央的注意,省裏面今天凌晨就派出了人下來查這事兒,我同學他爸道現在還在局子裏,還是打電話回家打招呼,被我那同學聽到了這一點消息。”
徐苗苗不屑道:“這公安局長死了又和我們沒關係,你如果哪天可以爆料哪個男明星出軌,吸毒,女明星養小白臉之類的八卦,本小姐倒是有興趣聽聽。”
何玉潔說:“苗苗,阿花,你們是不是八字犯衝啊,天天都要這樣吵幾次。”
徐苗苗道:“哪裏有吵架了啊,只是這阿花同學太過無趣了,和他說話老是聊這些沒有營養的小道消息,聽地讓本小姐直想打瞌睡,就和他鬥鬥嘴,提下神咯。”
劉聰還欲再說,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班主任也大跨步的走進了教室,便悻悻地閉上了嘴。
班主任走上講臺,眼神一掃,原本嘈雜的教室也頓時安靜了下來,他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同學們,今天我們班新轉了位同學過來,大家鼓掌歡迎一下。”臺下的學生聽了班主任的話,便都鼓起掌來。班主任向門外招了招手,一個身材修長,劍眉星目的男生便走了進來。
班主任示意男生站在自己身邊,然後轉向臺下的學生,道:“各位同學,這位便是夜華同學,剛從H市X中轉學到我們學校。夜同學,向同學們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吧。”
那叫做夜華的男生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大家好,我是夜華。”
班主任愣了一下,問道:“夜同學,你介紹完了?沒有別的話想和大家說嗎?”
夜無回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想說的了。
班主任無奈,看了看班上的同學,發現劉聰身邊的座位是空的,於是道:“夜華同學,你就坐劉聰身邊吧。”劉聰說班主任這樣說,就舉手示意了一下,夜華看見劉聰的示意,便拎着包往劉聰那邊走了過去。
待得夜華坐定,班主任便宣佈開始上課。
徐苗苗見夜華坐到了自己後面,心中暗喜,偷偷轉過身,悄聲對夜華說道:“夜華同學,你是從哪裏來的?”夜華看了一眼徐苗苗,嘴裏蹦出了兩個字:“美國。”徐苗苗眼睛亮了一下,繼續問:“那夜華同學從美國回來,還適不適應國內的生活啊?”
夜華眉頭皺了一下:“這位同學,老師在講課,有什麼話下課再說吧。”
徐苗苗還想再說話,這時班主任也看到了她:“徐苗苗,上課的時候不要講話,專心聽講!”徐苗苗只得悻悻的住了口,開始聽講。
何玉潔見徐苗苗這樣,無奈的笑了笑。
很快,第一節課便結束了,徐苗苗收起課本,長呼了一口氣,便轉身想找夜華聊天,可是轉過身卻發現他已經不在位子上了。徐苗苗連忙問劉聰:“阿花,夜華同學呢?”
劉聰聳聳肩:“他一下課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都沒來得及和他說上一句話。”徐苗苗聞言,癟了癟嘴,又轉回去和何玉潔聊天了。
南華中學,教學樓樓頂。
夜華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沒多久,電話裏便傳來了一個清朗的男聲:“修羅,在華夏國上學,感覺如何啊?”
夜華皺了皺眉:“夜叉,老大派我來這裏到底是要幹什麼?只和我說是一個祕密任務,連任務內容都不告訴我,我怎麼完成這個任務?”
被夜華稱爲”夜叉”的男子笑了一聲,回道:“不是吧,籍老大給你派任務然後什麼都不告訴你?老大什麼時候也這麼不靠譜了?”
夜華道:“看來你也不知道,拜拜。”說完便掛了電話,又開始撥另外一個電話。
被夜華掛了電話的夜叉聽着手機裏傳來的忙音,無奈的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修羅還是老樣子,一句廢話都懶得說。哎,隨他去吧。”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索諾瑪。
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坐在陽臺上,不遠處便是美國的西海岸的某處沙灘,而太平洋的海水不知疲倦的拍打着海岸,彷彿這便是大洋的樂趣所在。
男子搖晃着杯子,輕輕地醒着杯子裏的酒,目光凝視着大海,彷彿那是世間最有趣的事務。
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男子眉頭皺了一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便按下了接聽鍵:“無回,什麼事找我?”
電話對面的人問道:“項大哥,你能聯繫到老大嗎?”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老大出任務經常是好幾個月聯繫不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無回,你有什麼急事要找老大嗎?”
電話對面的人道:“老大給了我一項任務,把我弄到了華夏國一所高中裏,可是卻沒告訴我任務內容,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完成任務,只能打電話給項大哥了。”
男子輕笑了一下,道:“無回,老大好像和我說過,你是組織裏最小的成員,這麼多年都在組織裏,不問世事,只知道完成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現在組織比較不那麼繁忙了,老大便想着讓你去感受一下校園生活,過過正常你這個年齡該過的生活,也算是給你放了個大假吧。”
無回道:“項大哥,無回從10歲開始的記憶便是一直在組織裏爲組織完成任務,從未想過離開組織。老大這樣安排是不是打算把我開除出組織啊?”
男子道:“無回,你這是誤會老大了。你是組織裏唯一繼承修羅之位的人,若你被開除出了組織,誰又能擔任起修羅的稱號?你別多想了,好好享受這段清閒的時光吧。不說了,我也在加利福尼亞享受假期呢,就這樣,掛了。”男子掛了電話,神色卻變得嚴峻起來,喃喃自語道:“老大,你這個時候安排修羅遠離組織,是何用意呢?你明知道那件事馬上就要開始了。”
華夏國,NC市,南華中學。
夜華聽着電話裏的忙音,瞬間茫然了。夜華,真名夜無回,其身份是神祕組織八部衆的成員,唯一有着修羅稱號的人,10歲之前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10歲開始有記憶以來,便一直在八部衆裏效命,直到15歲正式被組織承認,繼承修羅的名號。這次被組織的首領帝釋天派到華夏國來執行任務,化名夜華進入南華高中,可是剛剛那通和天(八部衆之天)的電話,天分明告訴自己這不是任務,只是放假,對於習慣了以完成任務爲目標的夜無回來說,便瞬間茫然了。
過去的幾年,夜無回從來沒爲自己活過,從來都是以組織的任務爲優先,驀然間被告知去享受自己的生活,一時之間完全沒有了任何別的想法。上課鈴響了,夜無回麻木的走回了教室。
第二節課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姓張,叫張玉茗,剛從學校畢業不久,比班上的同學都大不了多少,所以和班上的同學相處的都挺好,上她的課,全部同學都很認真,即使是平時吊兒郎當的幾個人都挺直了腰板聽着課。
張玉茗講了幾分鐘課之後忽然發現了張新面孔,而且明顯在走神沒聽課,便道:“今天班上來了位新同學,大家應該還和他不太熟,那麼我們現在就請這位新同學用英語向大家介紹下自己。”
夜無回仿若沒有聽到張玉茗的話一般,仍然皺着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劉聰見張玉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用胳膊肘頂了頂夜無回,而正在思考的夜無回被這一頂,下意識的回擊,三下五除二地抓起劉聰的胳膊,反扭到身後。劉聰被因爲夜無回的一些動作嚇到了,而夜無回扭他的力氣用地也不少,霎時間便疼地快哭出來了,他帶着哭腔喊道:“夜華,夜華,冷靜點,哎喲,我的胳膊,要死了,要死了,放手啊夜華!”
夜無回這時纔回過神來,左右環視了一下,見全班同學和老師都一臉詫異地望着自己,便尷尬地笑了笑,放開了手。
張玉茗心下氣惱,對這個新來的轉校生很不滿,便道:“這位同學,上課開小差可不是個好習慣。現在你站起來,回答我幾個問題,用英語。”
夜無回點了點頭,忙站起來了。
張玉茗對這個在自己課上搗亂的學生很是生氣,她自小長的漂亮,學習又好,所以從小到大,無論學習也好,工作也好,都是順風順水,特別是自從來到南華中學之後,被所有的男學生和未婚男老師封爲女神,加上她的性格又很好,連女生們都很喜歡這位年輕貌美的老師,上她的課從來就沒出過這樣的情況,今日被這個頑皮的學生搗亂了自己的課堂,當下便提問了幾個難度係數比較高的問題,甚至用上了好些個比較生澀的單詞。問完了之後,張玉茗心中暗暗得意:“哼,敢在本小姐的課堂上走神,搗亂,這回下不來臺了吧。”
可是,幾秒之後,張玉茗的臉色又變了,因爲她自覺很難的問題,夜無回卻是一五一十的全部回答上來了,而且有腔有調,發音都是正宗的美式發音,較上自己的發音都是要更正宗一點。
張玉茗也只得黑着臉讓夜無回坐下,憋着一肚子火繼續講課。張玉茗確實是一個很適合當老師的人,講課講着講着便把剛剛的不愉快拋之腦後,完全沉浸在了教習裏。
忽然,一聲響亮的“砰”劃破了校園的寧靜,高二(12)班樓上的高三年級忽然像炸開鍋一樣亂了起來,無論男女都失控的尖叫起來。一個特別尖的女聲大喊起救命來。
夜無回一驚,瘋一般推開門衝了出去,跑向樓上。雖然只響了一次,夜無回卻明顯聽出來了,那聲音明顯是***手槍才能發出的槍聲,難道這纔是老大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夜無回便想着,腳下的速度卻不慢,三下五除二便跑到上了樓。
在快要到達樓上的走廊,夜無回下意識地便往牆上一靠,慢慢地探出腦袋往走廊上看,只見一個黑衣男子背對着自己這邊,懷裏箍着一個人,由於有點距離,夜無回看不出被箍着的是人是男是女。 那黑衣男子手裏箍着一個人,右手握着一把***手槍頂着懷中人的太陽穴,一邊後退,一邊歇斯底里地喊着些什麼。而他的對面,是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婦女,看來是南華中學的老師。而此刻,這位老師雖然很驚慌,但是仍然在跟黑衣男子說着什麼,試圖讓黑衣男子放了手裏的人。
夜無回暗暗估計了一下,自己距離那個黑衣男子大概有50米左右的樣子,按照自己的速度,也需要6秒多才能跑到黑衣男子的跟前,可是如果跑起來,跑步聲明顯會驚動男子,不僅救不到人,可能連自己也搭上去,而在50米之內躲閃子彈,估計也只有超人才能做到。夜無回當下心裏定了定神,開始輕手輕腳地慢慢向黑衣男子靠近。多年在組織的訓練之下,夜無回完全可以毫無壓力的用這不發出一絲聲音的腳步快速接近。
正當夜無回靠近了30多米時,正在和男子說着話的女老師發現了正在靠近的夜無回,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夜無回見女老師看了自己一眼,心下不由道了聲糟糕,立馬一個大跨步,然後俯低身子,一個縱身便跳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見女老師忽然看向了一邊,也隨着往後看了一眼,第一眼因爲夜無回反應速度快而沒看到,男子隨之又往下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飛身縱來的夜無回,擡手便是一槍打了出去,夜無回見男子擡起手,立即扭動身子,方向不變,但是卻往旁邊閃開了一點。但人的速度終究還是比槍慢了點,雖然夜無回速度和反應都很快,但是仍然被子彈擦傷了左臂,劃開了好長一道傷口。
夜無回雖然被子彈擦傷,但是速度沒有減弱,趁男子開了一槍,後坐力把他的手和方向擡起來了那0.5秒的時間,已經接近了男子身邊,然後一腳踢中男子的右膝蓋彎,男子瞬間便彎了膝蓋,差點跪下去,夜無回一腳建功,又接着踢出一腳,正中男子的胸膛,隨後打出一拳,狠狠地擊中男子的鼻子,讓男子因爲疼痛而不自覺的鬆開了箍住人質的手,男子原本懷裏禁錮着的那個人則趁這個瞬間掙脫束縛,跑到一邊,夜無回便毫無阻攔的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製服了黑衣男子。
雖然看起來很久,但是事情也不過是發生在片刻之間,旁邊圍觀的老師和學生一下之間竟然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被制服的黑衣男子發出慘叫,他們才發現,剛剛的危險竟然眨眼之間就被這個不知從哪裏來的男生解決了,而且處理的乾淨利落,霎時間都鼓起掌來。
夜無回沒理會這些掌聲,只是擡起頭來,對那個女老師說道:“老師,你快報警,讓警方來處理這個人,順便叫下醫務室的老師來給我止下血。”周圍的人一聽夜無回這話,才發現他的胳膊上被子彈擦傷的傷口,還不停地流着血,顯得觸目驚心,當下便都慌亂了起來。那女老師連忙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吩咐了幾個男生去醫務室喊人來。
十多分鐘之後,警察才匆匆趕到,立馬把那黑衣男子拷上帶走了。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看起來像是警官的警察則把女老師帶到一邊,說了幾句悄悄話,才隨着警車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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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回從醫務室出來已經是中午了,學校都放了學,學生們也基本都回家吃午飯了。
夜無回摸了摸被包紮好的傷口,傷口還帶着一點刺痛,邊往校門口走,心中邊暗道着倒黴,沒想到轉學到這裏第一天就碰上了這事兒,身爲修羅的自己竟然被一個無名的匪徒射傷了。而且到現在老大和組織都沒有傳來任何消息,看來解決這個匪徒的事應該也不是老大所說的任務,這一槍也算是白捱了。
正想着,夜無回走到了校門口,卻被一個玲瓏的身影擋住了去路。夜無回擡起低着的頭,打量了一下攔住他的女生,然後問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攔住他的女生見他打量自己,臉“咻”地就紅了,結結巴巴道:“那個……夜華同學……我,我是高三(12)班的……那個被……被你救下的那個人,我……我叫譚盈,想中午請……請你吃……吃頓飯,不知道……不知道夜……夜華同學,有沒有……有沒有空。”
夜無回輕笑了一下,道:“不用麻煩了,譚同學,噢,不對,你是高三的,我得叫你學姐。譚學姐,不好意思,我中午還有點事,恐怕沒辦法和你去吃飯,有機會就下次吧。”說完,對着譚盈笑了笑,然後走了。
譚盈原本就是一個有點害羞的人,上午剛經過被匪徒劫持的事件,精神其實到現在還有點恍惚,如果不是在自己被夜無回救下之後對他的映像太深,也做不出邀請一個男生共進午餐的事情,當下被夜無回拒絕,完全就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時,夜無回早就走遠了。
譚盈看着夜無回離去的方向,發了一會呆,然後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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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夜無回回到教室裏時,發現班上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