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上品復元丹…”唐凱呢喃,伸手拿起一個通體瑩綠的玉瓶。這是一種極爲珍貴的丹藥,採用十幾味藥材煉製而成,可以說是回靈丹的進階版,能夠在瞬間補充大量靈元,這是能夠扭轉戰局的珍貴丹藥,足足有二十枚!
除了復元丹以外,還有一枚三階上品青陽丹,大賽的獎勵,突破時使用,能夠使突破更有把握。
但是最爲珍貴的,不是這瓶復元丹,而是另外一枚更加令唐凱震撼的丹藥,那是一枚傳說中的丹藥,其功效,則是可以用逆天來形容。
“陰陽絕命丹…六階上品!”唐凱眼睛都直了。
這個丹藥,他只在老頭子留給他的丹書上看到過,當時他還跟老頭子開玩笑說要讓他弄來一枚,老頭子的臉都快被他氣得扭曲了,然而他沒有想到,老頭子竟然真的有這樣一枚丹藥,而且,還留給了自己!
“陰陽絕命丹,置之死地而後生,生死人,肉白骨,洗精伐髓,淨血去污,脫胎換骨!”唐凱清晰的記得丹書上對於陰陽絕命丹的介紹。
至於爲什麼這個所謂生死人肉白骨的丹藥只有六階,是因爲這個丹藥也有極爲危險的一面,那便是那句置之死地而後生了。想要復活,不付出代價必然是不可能的,這個丹藥便是先要修士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後再進行復生。
這是一個極爲痛苦的過程,老頭子明白的告訴唐凱,這幾乎是這世間的極刑之一了,沒有幾個人能吃得了這種苦,那感覺是生不如死,與其借用這個丹藥活過來,還不如一刀颳了自己更爲乾脆。
便是連老頭子說起這個過程的時候都是一直抽冷氣,感覺牙疼,唐凱便大致能夠想到服用下陰陽絕命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
不過既然老頭子留給了自己,想必也是有些想法的。唐凱腦中閃過諸多念頭,珍而又重的將陰陽絕命丹收好,未來,這個丹藥或許是會派上用場的。
將功法、武器、丹藥都整理好了以後,唐凱便是看向了旁邊的一堆其他物品。
首先…他衝向了錢…
白衣人的須彌戒簡直就是一個晶幣倉庫,竟有一萬紫晶幣卡一張,一萬藍晶幣卡兩張,另有數百枚紫晶幣以及數千枚藍晶幣,紫藍交加,把唐凱的整張臉都是映得財迷一片。
然而這還不算完,唐凱打開老頭子留下的大木盒子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那木盒之中有着兩張不同顏色的晶幣卡,還有一些刺目光華。伸手將其撈出來以後,唐凱只感覺自己的心臟猛然間似乎要蹦出胸膛了。
他雙手顫抖,捧着兩張晶幣卡,幾乎淚流滿面,“十萬藍晶幣卡一張…十萬紫晶幣卡一張…還有一堆散碎赤晶幣…”
清點之下,唐凱終於數清了這一筆龐大的財富:一共116枚赤晶幣,1萬紫晶幣卡一張,1千多枚散碎紫晶幣,1萬藍晶幣卡兩張,10萬藍晶幣卡兩張,數千散碎藍晶幣,這是加上了之前奪自夢澤林的晶幣。
若是將這些晶幣全部折算成藍晶幣的話,唐凱已經擁有了二百多萬的財富!這是一筆鉅款,最起碼唐凱活到現在爲止,還根本沒有與這麼大的數字扯上過關係,在這一刻,唐凱幾乎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不過他還是坐直了身子,開始清點餘下的雜物。他從大木盒子中,掏出了一個青色和金色摻雜的玉佩。
玉佩質地堅固,有神祕花紋印刻其上,光澤流轉,渾厚有力,似有生命一般,握之溫潤而冰冷。
“青金石玉佩,能夠抵擋三次開元境及以下的攻擊,三次之後,自動損毀,你要貼身收好,這是能夠保護性命的東西。”
老頭子的話語似乎還響徹在耳旁,唐凱驀然驚醒,這是老頭子爲他留下的珍貴物品,關鍵時刻可以用來保命。
唐凱遵照老頭子的意思,將它和那個掛在脖子上許久,卻依舊未曾查探到祕密的殘破玉簡併排放在一起,隨即便不再理會,轉而看向其他的東西。
木盒子中,還有三枚做工精緻的玉質卷軸,熠熠生輝,散發着柔和的光澤。
其中一枚,唐凱已經接觸過了,乃是裝有斂息功的那一枚。但是在這個玉簡當中,老頭子留下了不止一個斂息功,還有一套精巧絕倫的易容術,雖然修煉起來要耗費大量時間,但是真正修爲有成以後,變化成其他人,那真是神鬼莫測,根本難以分辨。
“老頭子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這可都是行走江湖必備的殺人利器和逃跑利器啊…謝了老頭子…”唐凱喃喃自語,這真的是隱藏身份的好東西,若是惹上了難以躲過的仇家,只需要變個身,就能走掉了。
但是想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十分困難,易容術的修煉需要經受很多的折磨,淺層次的換皮也就罷了,深層次的換骨纔是最爲痛苦,而且每次變身都要經過這層痛苦,死去活來一番。
這便是代價,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易容術雖然逆天,但也要修士爲這份逆天做出一些犧牲,只是這犧牲相對容易了不少,畢竟沒有要求燃燒生命力… 另外的兩枚卷軸當中,則是附有一張天初大陸的地圖,以及老頭子曾經給唐凱瀏覽過的丹書和藥書,將他所知道的丹藥和藥材盡數羅列於此,前者不下於百種,後者則是遠勝於千種,可見老頭子閱歷、收藏之豐富。
當玉質卷軸被拿出來以後,大木盒子中,只留下了一個牛皮紙包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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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開牛皮紙後,唐凱拎出了一張薄薄的東西,觸感非常柔軟,像是人的肌膚,閃着淡淡的銀光,若是不對着陽光細看,根本難以發覺。
“銀絲面具,貼在臉上後能夠轉化成另外一張面孔。”
簡單的一個介紹,卻是讓唐凱瞬間震驚了。銀絲面具的製作極爲苛刻,需要用八八六十四條青銀蠶的蠶絲,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耗時近三年的時間,才能夠徹底完成,貼於面頰上後,能夠徹底改變整張臉的形態,而且可以隔絕神識的窺探,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而青銀蠶在這個世界上已經非常之稀少了,這種蠶本身的存活率就很低,又被修士濫捕濫殺,基本滅絕了,所以銀絲面具也幾乎成爲了絕品,再難現於世間,而其它的蠶絲雖然能夠製作,效果與青銀蠶相比差了不止一籌。
雖然在老頭子留下斂息功的卷軸中,還附有了一套易容術,但是與這個銀絲面具相比,易容術裝扮過程極爲複雜,修煉易容術還需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而且若不是此道高手,非常容易露出破綻,所以價值上就低上了很多。
因此銀絲面具乃是真正的改頭換面之利器。即使銀絲面具無法改變體型和氣息,但是配合上斂息功以後,唐凱完全可以變成一個藏匿於人海中的普通人。
很遺憾的是,這一張面具只能變換成一個人臉,若是唐凱以這個面具的身份再度被天下所知的話,這個面具便也失去了它的價值。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唐凱還有着不少的金屬與其他東西,比如一瓶毒狼犬的毒液,一根三階鋼甲犀牛的獨角,烈焰彈五顆,裝着天雷的雷擊木盒,一尊藥鼎,以及…**一瓶…
四個須彌戒,唐凱沒打算全部用上,將老頭子給自己的那一個套在手指頭上帶好,裏面放的是丹藥和武器,以便隨時拿出來使用。其餘東西唐凱統統劃拉到白衣人的中級須彌戒中了。
這個中級須彌戒空間可是要比初級須彌戒大上十倍之多,放進去這麼多東西,也只不過佔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而已。老頭子早已經將這個須彌戒的所有痕跡都抹除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的中級須彌戒,沒有任何的標識。
至於夢澤林和那個灰衣人的戒指,唐凱便是打算找個地方出手,誰知道夢澤林和灰衣人的戒指上是否有着明顯標記能代表他們的身份,如果日後因爲這個而招來麻煩,唐凱也會懊悔不已。
整理完畢,唐凱便是閉門不出,進入了最深度的修煉狀態中,他要以最好的狀態,完成對老頭子的承諾。
***
“什麼?跑了?你們這羣廢物,好好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給我搜!”
黃府之中,黃澤天正在大發雷霆,臉色漲得通紅,怒意狂涌,幾乎快要爆炸了。黃澤濤站在他的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太瞭解這個哥哥的性情了,平常沒事的時候,嘻嘻哈哈的,放蕩不羈,整個一個紈絝的形象,然而真的到了大事要事的時候,那嚴肅的態度、銳利的眼神讓人從心底感到畏懼。
黃澤天原地踱步,焦急萬分,有多久了,黃澤濤都沒有看到黃澤天的這種表情了,他向來是萬物不縈於心,將一切都可以掌控在手中的姿態,令人深深地敬佩,然而今天爲了一個小丫頭的離去,他竟然失態了,這讓黃澤濤感覺到不可思議。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出去搜!”黃澤天看到呆站在一旁的黃澤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將他轟了出去。
“是是是,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黃澤濤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裏,黃澤天的怒火讓他實在感覺到無比的壓抑,早點離開也是好事。
“可是這人海茫茫,我又上哪裏去找啊?”黃澤濤有些迷茫。他承認,那個小丫頭的美貌卻是讓他驚爲天人,在那一刻就連心都徹底融化了,然而黃澤天道出她的身份以後,黃澤濤瞬間就止住了念頭。
她可是領教過那人的厲害,不想再招惹他了。只是,爲什麼那小子的女人會跑到自己家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思考的時候,黃澤天還在家裏大吼大叫,若是讓他揪住了小辮子,黃澤濤恐怕免不了一頓臭鞋底子。於是他飛快地閃身而出,浸沒在洶涌的人海中…
***
“閉關不出…嗎?”夢澤林微微的眯着雙眼,對懷中的王梓芊動手動腳。
王浩南和王乾睿眼底閃過一絲深深的不甘,卻又沒有任何辦法。王梓芊做了夢澤林的女人以後,脾氣日漸長,竟然開始對他們指手畫腳,頤指氣使,偏偏他們還不能反抗。
“閉關不出,也是有些麻煩,不過這小子現在已經在我的嚴密監控下,插翅難飛。更何況,我不相信蘇向晨那個虛僞的傢伙不會動手,想必他現在比我還要想除掉唐凱。”
夢澤林嘴角掛着一絲譏笑,蘇向晨自以爲做得很好,天衣無縫,實則只要是個人都瞭解他的性格以及行事的方式。夢澤林雖然愚蠢,卻還不至於蠢到連對手的行爲方式都沒有掌握。畢竟是一個世家公子,玩起心機手段,也是不遜色於任何人。
“七弟,我的人現在也在那裏,監視着這傢伙的一舉一動,絕對不會就這樣放他離開的,到時候我們哥倆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他。”門外走進一個紫衣青年,與夢澤林有幾分相仿,正是先前唐凱曾經羞辱並且擊敗過的夢澤湖,夢家六公子。
“不錯,我要將所承受之恥辱,加倍奉還回去。”夢澤林面孔都有些扭曲了。他是夢家公子,做什麼事情不是順風順水,偏偏看上的兩個女人全跟着對手跑了,這讓他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
二人相視一眼,不由同時發出了低低地冷笑,唐凱,這次必死!
***
“將所有能用的人手都給我派出去,閉關不出,難道就代表他永遠不離開那裏嗎?我要親手將他粉碎!”
蘇向晨面色陰沉,躺在華麗的座椅之中,雙手之中各攬着一個清麗的女子。他的面前站着一個男子,正低頭彙報情況,對於那兩個絕色佳麗,連看都不敢看。
“給我繼續緊盯,只要有機會,立即就動手,出了什麼事情,我來承擔。況且,這個小子我調查過,成爲正式子弟前,只不過是個雜役而已,而且實力也是極爲薄弱,想必是有着什麼機緣,我對這份機緣,也是極爲的好奇啊…”蘇向晨舔着發乾的嘴脣,陰森森道。
身下的兩個女子被蘇向晨狠狠地掐住雪白的玉臂,都已經發紫腫脹,有道道血痕出現了,可是卻銀牙緊咬,生生忍受,根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她們見識過很多姐妹的下場,那悽慘的嚎叫彷彿還徘徊在這個豪宅之中。
然而在蘇向晨的吩咐過程中,他的手愈發毒辣,終於有一個麗人忍受不了折磨,不禁發出了“啊”的一聲輕叫。
瞬間,整個大堂都安靜了,蘇向晨的手也是緩緩地停了下來。那女子頓時面色慘白,整個嬌軀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公…公子…奴家…奴家知錯,奴家不該出聲…奴家現在就掌嘴,現在就…”麗人身體抖若篩糠,揮起玉手就向着自己的嬌容狠狠地扇了下去,彷彿要一巴掌扇掉自己的腦袋一般狠辣。
“呼”
就在她落手的那一刻,皓白的玉腕被蘇向晨一把拿在了手中。他面頰靠近麗人,深深的凝視着她,目光之中充滿了溫柔,彷彿在看向自己深愛的戀人一樣,那樣的柔和。
“我…弄疼你了吧?”蘇向晨溫柔至極。
麗人身體一抖,在她的眼神之中,卻是出現了深深的恐懼和絕望,瞳孔幾乎變成了灰白色,彷彿已經對自己的性命不再抱有希望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越是對女人溫柔,下手便越是狠毒,這是一個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而現在,她就在承受着這個男人的“溫柔”。
下一刻,一道淒厲的慘嚎聲如同穿雲利劍,刺透了整個廳堂,遠遠地傳了出去,如同晴天炸雷一般,無比響亮和悲涼,接下來的一刻鐘內,女子的慘叫接連不斷,這假山秀水的華美庭院,似乎在瞬間變成了一個森羅地獄!
一刻鐘後,稟報的男子拖着一具瑩白的屍體,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宅院,那殘碎的內臟碎片和四肢不全的軀體,彷彿在訴說着方纔的一幕.. “我的天,大家族來人?快快有請!”
在帝都的一個偏僻角落,一處大型的宅院深處,傳出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彷彿對於這個家族的使者的到來分外不敢相信。
深紅的大門緩緩敞開,一道人影步入其中,隨即便消失在亭臺樓榭間,似乎不曾出現過一樣。
“在下是夢澤林公子麾下的王乾睿,見過古家主。”
明亮的迎客廳中,王乾睿手持一把摺扇,滿臉微笑的向古家家主古東傑施禮,瀟灑翩然,行爲到位,舉止上並沒有任何值得挑剔自之處,只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並不像表面這樣謙遜。
“原來是王大人,不敢當不敢當。”古東傑慌忙走了過來,扶起了王乾睿。
“不知夢公子派王大人來我古家,有何貴幹?”分賓主落座後,古東傑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乾睿並沒有回答,而是端起面前丫鬟奉上的香茗,輕輕地品嚐了一口,眼睛微眯,似是感受了一番滋味,方纔放下茶杯,緩緩張口道:
“不知古磐古公子,現在傷勢如何?”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古東傑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不過這難看並非針對王乾睿,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夢澤林的人發火。
古磐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只要提起古磐,古東傑就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將古磐擊成重傷的傢伙,那個能夠令他雙眼充血,殺氣沖天的人,古東傑恨不能將他撕成粉碎,以報心頭血仇。
古家是一個小家族,日漸式微,人才凋零,正值青黃不接之際,古磐猶如一盞明星冉冉升起,讓所有古家的人都看到了希望,傾全家之力將資源砸在他的身上,只希望古磐能夠帶領家族復興,不再處處受人掣肘,低頭爲奴。
然而就在古磐費盡心力好不容易衝進風雲學院後不到半年的時間,便是被唐凱擊成重傷,徹底淪爲一個廢人,只能在家族中被奉養着,此生再無修煉的可能。
這一舉將整個古家的希望破滅了,所有人都沉浸在了絕望之中。這是古家最後一代中僅有的一個優秀的年輕人,而今就這樣完了。相當於唐凱親手打碎了整個古家的野心和希望,所以古家上上下下,對唐凱充滿了滔天的憤怒,恨不得將其生撕。
只是不久之後,就傳出了唐凱被風雲學院老頭子收爲弟子的消息,這更是讓古家都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
對手看到古家的衰敗,開始步步緊逼,將古家打壓的體無完膚,已經瀕臨滅族了,就在王乾睿到來的前一刻,還有敵對家族叫囂着衝上門來,肆意的挑釁了一番。
只是礙於古家的幾個老怪物還在,所以這些人沒有撕破臉皮動手。須知當年古家的所作所爲比之他們還要兇狠,一個不合就是趕盡殺絕,女的逼良爲娼,男的直接千刀萬剮,孩子則直接撕碎了喂狗,種種血腥手段,令人髮指。
正因爲以前的搶掠,使得古家積攢了無數的財富。如今古家也淪落到了這種地步,自然是人儘可欺,都想要分一杯美羹,而且最近古家接連傳出噩耗,有長老逝世,這就讓一些人蠢蠢欲動,幾乎按捺不住了。
“不知王大人問出這番話,用意到底爲何?”古東傑雙目中的赤紅之色漸漸退去,他清楚,現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他首先要弄清楚夢家來人的用意。
“目的很簡單,幫助古家懲治兇手。似這等罪惡滔天之人,我家少主夢澤林夢公子爲人低調,不欲參與這些是是非非。然而前不久唐凱竟然又挑釁到我等的頭上,這讓夢公子忍無可忍,於是便要在下集結與唐凱有仇的家族,要一起對這廝進行審判。”
“一方面是要爲各家討個說法,另一方面則是替天行道。而做這些,當然需要有人見證,諸位便是見證者,與我夢家一起。”
王乾睿張口娓娓道來,當真是舌燦蓮花,頭頭是道,就一系列方面進行了分析和推理,最後迴歸到了一件事上,那便是要聯合古家,殲滅唐凱,還他們一個公道。
古東傑拍案而起,鬚髮皆張,義憤填膺,當即便放下話來,要於夢家共進退,將無良無德無恥之人唐凱就地正法。
與王乾睿一番高談闊論,親切交流以後,古東傑熱情的送走了王乾睿。感受着王乾睿的氣息徹底消失,古東傑不由狠狠地吐了口吐沫,面露鄙夷之色。
“什麼替天行道?什麼見證?說到頭來就是要爲他夢澤林找個打手而已。像這樣的小事,夢家根本就懶得參與。這傢伙倒好,一口一個我夢家,難不成真的把自己當做夢家的狗了嗎?像他這樣的蠢貨,就連爲夢家的狗提鞋都不配,呸!”
“那麼家主,我們當真要去?”古東傑的侍衛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當然要去!而且必須要去!”古東傑露出了一股陰狠之色,“此乃天賜良機,怎能不參與。此仇此怨,若不了之,老夫心裏的魔障永遠都不會消失。正好夢澤林這個自以爲是的毛頭小子送上門來,到時候做不掉唐凱,他也是那個背黑鍋的,我等何樂而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