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終究還是失去了最好的一次機會啊,巴圖蒙克喝了一大口馬奶酒,舒服的打了個嗝。
想當初瓦剌何其強盛,不但把韃靼壓的喘不過氣來,而且還在明朝皇帝御駕親征的時候,於土木堡給予明軍沉痛打擊,那一戰山河變色,屍橫遍野,他雖然沒有經歷過,卻對哪一戰充滿了嚮往。
只可惜瓦剌的大軍殺到了北京城下,最後卻被一個叫于謙的漢官揍的鎩羽而歸,也是自那之後韃靼崛起,成為草原上可以四處翱翔的雄鷹。
漢人的姑娘可真是水靈吶,巴圖蒙克在身邊女子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索著,感受著女子顫抖的嬌軀,又猛灌了一口。
很快巴圖蒙克的思緒就飄到了獨石口。
被大明宣揚成自永樂帝之後最大的一次大捷的獨石口之戰,對於蒙古人對於巴圖蒙克來說則是此生最恥辱的一戰。
按照慣例,只要得閑,巴圖蒙克就會率領大軍南下,目的自然是劫掠,而且劫了那麼多次,對於他對於所以韃靼的勇士們而言,南下搶掠大明的財物和女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孱弱的明軍也只能縮在關隘裡面任由蒙古勇士的叫囂,跟縮頭烏龜一樣動也不敢動,就算偶有廝殺,無非也就是給他們送人頭罷了。
這些年大同、宣府、固原……無不如是!
然而獨石口一戰,一反常態的明軍倚仗著恐怖的火器,讓他遭遇了此生最大的一次戰敗,無往不利的雄鷹就像是折斷了翅膀,黯然倒在了長城之下。
那一戰,五萬精銳折損近半,也打斷了巴圖蒙克的脊樑,讓悍不畏死的蒙古勇士知道了什麼是恐懼!
從未有過的恐懼,就彷彿是在面對肆虐草原的天災!
一戰過後,別說是麾下勇士,就是巴圖蒙克他自己都沒有信心再次南下,如果大明的邊鎮皆是那樣的精銳,在自己沒有辦法克制明軍火器的時候,怎麼打都不會有絲毫的勝算。
卑鄙的明人,沒有沙場刀刃見血的勇氣,卻只會造火炮、鳥銃來給自己壯膽,簡直就是兵者的恥辱。
兵永遠都是本錢,在草原上更是如此,手頭上有雄兵,你就能稱霸,能將所有看得見的敵人盡數絞殺,同樣,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兵力,那麼韃靼也會和瓦剌一樣,很快就會消亡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朱厚照帶領三千人馬出關,在草原上晃蕩了三個月,這樣的消息怎麼可能會瞞得住巴圖蒙克,對於這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明軍,如果換在以前,巴圖蒙克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就如同餓狼撕咬獵物那般,將之連皮帶骨吞噬個乾淨。
但是沒有,這不是巴圖蒙克怕了,而是獨石口一戰讓他的部眾經歷重創,也讓他這位大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質疑。
在草原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別以為什麼黃金家族的血脈,所有的草原人就會對你臣服,否則瓦剌現在還應該是草原共主。
獨石口之戰損失最慘的還是那些依附於他的部族,他的本部兵馬雖然略有損失但是並未傷筋動骨,所以這個時候各個中大部族對於他的質疑聲一直存在,而現在的他只能憑藉強力手腕壓服帳內的聲音,另外再給那些損失不太大的部族一些甜頭,玩了一出並不算太高明的平衡之道。
現在明人來了,兵力雖然只有三千,但可以肯定必然都是如宣府那些步卒一般強悍的魔兵,想要剿殺這三千遍兵馬,對於巴圖蒙克來說不是難事,畢竟草原才是屬於他的戰場。
關鍵的問題是他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這代價他能不能承受的起!
如果剿滅了這三千騎兵卻要他付出數倍的死傷,那他屁股底下的汗位肯定就坐不穩當,屆時那些被他壓服的部族,必然離心離德,甚至再不聽其號令。
但是任由這麼一支明軍在草原上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那對他的威望同樣是無比巨大的打擊,草原人只會認為他是一個無能之主。
所以巴圖蒙克一直在猶豫,也一直在打探明軍的動向,最後發現這支明軍和他南下劫掠幾乎是一個樣,就是掃蕩部族,解救漢民,搶掠人和牲畜。
所以巴圖蒙克忍了,以己之心來度人,巴圖蒙克覺得等到明軍劫夠了天冷了,自然也該回去了。
至於明年?那是明年的事。
再勇猛的老虎一旦失去了捕獵之心,那麼也只是一隻面對野狼叫囂也不為所動的病貓罷了。
部族遷徙到蘇加河之後,巴圖蒙克就徹底失去了對這支明軍的興趣,別說有蘇加河作為天然屏障,就算沒有,巴圖蒙克也不相信,區區還剩兩千的明軍敢衝擊他的大營。
除非明將得了失心瘋……
7017k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肖音奇被宋秋一腳踹了出去。
他雖是武道宗師,可剛才被南宮筠一招重創,現在滿腦子都是『筠魔女』三個字,根本來不及回過神來,就遭到了二次傷害,肖音奇的眼神開始流露出絕望了,他來自青陽派,正統大派,因此他更加了解武者界的一些事情。
九玄門,天下第一奇門。
如果說要在九玄門中找出一個最不能招惹的人,那個人必定是筠魔女莫屬。
論實力,在九玄門中未必是筠魔女最強,可惹上筠魔女的後果最慘,這是武者界公認的事實。
黃秀秀目光盯著倒在地上的肖音奇,眼中的恨意湧現而起,「反擊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兩個惡魔已經殺了很多人了。」黃秀秀說著,猛然沖了上去,趁著肖音奇還沒喘過這口氣來,揮拳擊去。
又了黃秀秀帶頭,其餘的黃家黑曜堂眾人也紛紛衝上去。
已經負傷的肖音奇和寧君笑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就宛如是一頭垂危的老虎遇上了飢餓的狼群。
看著肖音奇和寧君笑被眾人包圍吞沒,楚塵轉臉看向了宋秋,「報警了嗎?」
宋秋點頭,「我進來之前已經報警了。」
一陣腳步聲音走來,楚塵回頭看去,四個人跪在他的面前,哭泣感恩。
他們是被寧君笑抓來的普通人。
「大家都快請起。」楚塵說道,「惡魔已經伏法,你們也可以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一個中年人紅著眼睛,「我們是兄弟兩人一起被抓起來,我弟弟已經……」
宋秋沒忍住,沖向了寧君笑,「禽獸不如的殺人狂!」
楚塵和南宮筠退出了別墅一樓大廳。
「想不到,巫神門竟然會研究屍蠱這等邪惡蠱術,如果不是被你及時撞見的話,屍蠱勢必會在武者界掀起腥風血雨。」南宮筠輕嘆了一聲。
「巫神門研究屍蠱的這五六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無辜生命。」楚塵看著地下室入口的方向,他剛才之所以暗示黃秀秀,是因為寧君笑已經將屍蠱研究出來,不將他當場擊殺的話,一旦被他找到了機會,後患無窮。
警車鳴笛聲音呼嘯而來。
讓楚塵有點意外的是,竟然是江映桃親自帶隊。
「桃姐,你已經公開了自己特戰局的身份?」楚塵看見江映桃的時候,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江映桃一雙桃花眸依舊勾魂攝魄,一身黑色長裙,滲透出迷人的韻味,朝著楚塵眨眼一笑,「我是以報案者的身份跟著一起來的。」
江映桃並沒有身穿制服。
「裡面什麼情況?」江映桃問。
「桃姐可以進去看看,不過……最好有點心理準備。」楚塵道。
「不就是兩個殺人狂,見他們還要心理準備嗎?」一旁的司徒靜大步流星走下了地下室,舉目看去,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了起來,身子彷彿被冰水鑽過,撲鼻的血腥氣味灌涌過來,令司徒靜有種胃部反轉的感覺,頓時轉身乾嘔了起來。
「修羅地獄。」
江映桃顫抖的雙手彰顯出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報告江組長。」片刻,一人走過來,聲音低沉地說道,「兩位兇手都已經被當場毆打致死,夥計們正在做筆錄。」
「死得好。」司徒靜緩過了一口氣,面容蒼白,「他們不死,怎麼對得起滿地的冤魂?」
「將人都帶回去。」江映桃下了命令,「接下來的事情交由你們處理,特戰局就不出面了。」
楚塵等人和江映桃一起走出了別墅。
「屍蠱的案件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江映桃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楚塵明白江映桃在擔心什麼,由始至終,光明集團雖然也屬於永夜的股東之一,但是,並沒有任何與屍蠱牽扯上關係的痕迹,江映桃也不用來一場大義滅親。
「楚塵,你真的不打算加入特戰局嗎?」江映桃忍不住再問了一聲。
楚塵沉吟了一會,還是暫時沒有將自己已經應邀加入特戰局的特殊部門天網殿告訴江映桃,畢竟這還牽扯到了他的身份,楚塵暫時不想讓人知道。
「其實,你加入特戰局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少很多沒必要的麻煩。」江映桃見楚塵沒有說話,忍不住再次開口說道,「比如這次南美舞獅團的找茬,如果你有這層身份的話,南美舞獅團一定不敢這麼明目張胆地無理取鬧。我來的路上接到消息,南美那邊的強者已經動身,目的地就是羊城。」
「桃姐,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楚塵說道,「至於南美舞獅團,區區幾個南美小丑,不值一提。」
有筠姐姐在身邊,楚塵巴不得那所謂的南美強者早點來。
就在楚塵幾人回城的路上,禪城,另外一件事已經發酵,席捲全城。
一天時間,北塵強生丸通過靈寶堂為跳板,強勢地登錄禪城,牢牢佔據了一份禪城市場。
這是業界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神操作。
震驚之餘,漸漸地,有人開始想到了楚塵和錢老爺之間的賭約。
若北塵敗,楚塵滾出禪城。
若北塵贏,錢老爺親自向楚塵斟茶認錯。
「相比之下,楚塵對錢老爺實在太仁慈了,只是讓他道個歉罷了,而錢老爺卻要趕盡殺絕,將楚塵趕出禪城。」
「難怪楚塵能贏,這叫天降正義。」
「錢老爺出來,向楚塵道歉。」
一個#錢老爺向楚塵道歉#話題在飆升,登上了禪城的熱搜榜首。
全城熱議。
「萬人血書,跪求錢老爺向楚塵道歉的直播畫面。」
「錢老爺跪了。」
「插播一個廣告,北塵強生丸真的很好用,親身體驗了。」
「錢老爺向楚塵道歉同款茶杯,某寶鏈接如下……」
金灘大廈二十一層,辦公室內,夏三少爺化身熱血網友,參與了這一場熱議當眾,神色充滿著激動。
「小北,家族剛剛有通知過來,決定在北塵製藥上,追加三千萬投資,這筆錢,你可以隨便用。」夏言歡面容含笑地推門走進來。
這一戰,夏三少爺在夏家的廢柴之名,徹底廢除。 縉芸低著頭,有點羞澀道:「眼看天氣回暖,縉芸想著王爺的喜歡穿縉芸準備的鞋襪,就做了些給王爺送來!」
「王爺喜歡穿縉芸做的?」余微微看向沈星漢,眼含詢問。
沈星漢瞟了余微微一眼沒有說話。
這一眼在余微微看來是不懈回答的意思,但在縉芸看了就是默認的意思。
縉芸心中高興,憑你是王妃又怎樣,王爺還是惦記著自己的,連一些貼身的衣物都用自己做的。
想到這裡,縉芸的臉上有了一抹羞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看到這一幕,余微微呆了呆,這縉芸是想到了什麼,滿臉春光的樣子。
扭頭無聲問沈星漢:「她怎麼了?」
沈星漢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余微微不願看到縉芸,出聲道:「縉芸,東西已經送完,就該回去了,院子中的衣服還等著你呢!」
縉芸回神就聽到余微微的話,臉色有點僵,勉強笑笑,眼角餘光看到余微微向沈星漢走去。
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過,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余微微的衣擺處,行了一禮,高聲道:「縉芸告退!」
伴隨著縉芸聲音落下的,還有刺啦的一聲,余微微的衣擺直接發出哀鳴,從衣擺的銜接處直接斷開。
衣擺連著衣裙,斷裂處一直到余微微的膝蓋處,裡面的襯裙都露了出來。
而余微微也因為前進的慣性,直接往沈星漢的身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