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稍等一下,我把林先生他們安排好了,就會過來安排你們了。」
吳菲菲瞪大了眼睛:「什麼……什麼至尊會員?」
「什麼最高級別待遇?」
「你……你說什麼呢?」
許冬雪撇了撇嘴:「還不明白嗎?」
「這地方,我們都來膩味了。」
「我還當是什麼新地方呢,原來是一品軒啊。」
「這裡的會員卡,我們全家,人手一個。」
「林漠那會員卡,還是至尊卡,是這裡最高級的會員,整個廣省就三個至尊卡。」
「明不明白?」
許冬雪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自從他們知道林漠有至尊卡之後,就纏著林漠來為他們辦卡。
現在,許家還真的是人手一張會員卡,就連黃良都有一張。
吳家幾人頓時都愣住了,許建功方慧則是滿意地看了林漠一眼。
這一次,林漠真的是讓他們長臉了!
吳菲菲看向吳衛國:「爸,這……這地方的會員,這麼好辦嗎?」
「你是不是被老闆騙了?」
吳衛國急道:「不會啊!」
「露西亞跟我說的,這裡的會員卡很難辦的。」
「她花了很多錢,託了很多關係才辦到的。」
吳菲菲急道:「真的假的?」
「你看,他們人手一個,這……這還難辦?」
吳衛國一臉懵圈,他也實在搞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
第818章
他甚至點點頭,「秦雪蘭這些年,還真的非常後悔,說那時候不應該那麼衝動,跟丈夫吵架。但這世上,有啥後悔葯可言?」
宋三喜點點頭,「像她現在這樣,就想是再嫁,估計也是沒什麼現實的了。」
「是啊,帶著孩子重度自閉的腦癱孩子,難的很。有倒是喜歡她的,她也不喜歡人家」
「呵呵,感情這事,說不準的。」
「」
下午五點。
整個求婚現場,已經浪漫氣氛正式拉開了。
鋼琴、小提琴、薩克斯,輪番表演。
小吃、果盤什麼的,在浪漫的燈光下,擺盤精緻。
應邀而來的客人們,一個個都陸續到場了。
像錢永宏、徐正龍這些,自然先到。
夜鶯酒吧那邊的經理,唐華,也是受邀前來見證的。
所有人都不得拍照,這是規矩。
王輝說了,今天晚上求婚,讓我的兄弟朋友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高知美女。也別都拍照,我可想在領了證之後,帶回去,給我們家老頭子一個驚喜。
當然,大家也尊重他。
畢竟,輝少這個花椛公子,真的很難得這麼用情。
只是王輝不知道,把褚艷帶回去,會不會是給父親的驚嚇?
王輝和黃長勇,飛機下午五點,到達中海國際機場。
兩個人的車,都停在機場的,直接開上往這邊來。
王輝還和褚艷聯繫了一下,叫她六點的時候,趕到歐羅巴地面的停車場,等他就行了。
褚艷回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
開車到歐羅巴的時候,正好下午六點鐘。
那時,天色灰濛濛的。
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她從車上下來,挎著小包。
鵝黃的小皮草大衣。
雪白的緊身打底小冬裙,黑色襪子。
配上,雪白的高跟小馬靴。
整個人,嬌巧,玲瓏起伏。
純純的小臉,淡淡素妝,輕揚的秀髮,透著青春的朝氣。
停車場的保安,看著眼也直。
這是,少見的美女了。
看樣子,不超過二十歲吧?
實際上,人家都二十六了。
王輝在這邊一樓,正在等褚艷。
手捧著紅玫瑰,衣冠楚楚,倒有點人模狗樣的帥氣。
「艷子,想死我啦!」
舉著玫瑰,飛撲過來,得意忘形了似的。
說實話,看到這麼漂亮未婚妻,他真的太激動了。
感覺,這特么也是長臉的事。
很快,把褚艷摟在懷裡,激動不已。
褚艷,突然感覺有些不適應。
多麼渴望,這樣抱自己的,是三喜哥!
那樣,她會幸福的融化掉的。
王輝,居然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特別是,王輝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很葷的話之後,褚艷真的感覺太難受了。
就這種粗俗的公子哥,就是我一生的生活伴侶嗎?
跟三喜哥一比,他差太多了。
就連說點葷段子,也沒三喜哥來的風度、氣質,他王輝就純粹是個葷!
三喜哥,那是有氣質的幽默 此刻,那個男人就坐在冰床了,冷冷的看著他們幾個自顧自的抖落身上的雪花。
「你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穆天察覺不到任何情緒波動,卻很確定那是一個活人,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因為只要是人,都會有各種情緒,喜怒哀樂,歡快的;悲傷的;承重的;善意的;惡意的,可是這個人身上統統都沒有。
「崑崙。」沙啞的嗓音,有些古怪的音調,讓人很明顯的感覺到,他應該是很久沒有說過話。
「我們當然知道這是崑崙,我師父想問的是這是崑崙的什麼地方。」可是無論陸青青如何追問,那個男子再也沒有開過口,而是背著身躺在了床上。
「師傅,現在怎麼辦?」
「先休息一下。」被男人的態度弄的很惱火,穆天卻也沒敢輕舉妄動,冷冷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而後幫陸青青輸送靈力。這一休整就是兩天,沒有食物,沒有水,靠著冰雪勉強度日,外面的風雪卻絲毫沒停下的意思。
這期間,那個男人醒來一次,看他合著冰雪將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塞進了嘴裡,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又繼續睡下。在他吃東西的時候,雲溪有幸看到了他遮擋的臉。
「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雲溪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之所以多此一問,是因為她在四爺的房間中曾經無意間看到過一張照片,那是雷霆小隊曾經的全員照,一共八個人。
一直缺失的那個人叫林東陽代號晨光,用四爺的話來形容,那他帶過最強的特種兵,一個全能人才,其頑強的意志力更是無人可比。一年前,他失蹤了,沒人知道他的信息,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被俘虜了,也有人猜測他是叛變了……!
雲溪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這個人,所以,在表明了身份之後,才有此一問。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臉上的痦子變大了變硬。」也許是寂寞得太久了,又或者是雲溪那張無害的娃娃臉,讓他放鬆了戒備,總之,看了看外間那兩個還在傳功的人,又看了雲溪遞過來的紅本本良久,確定她是真的想聽之後,晨光終於開口了。
「我想掐掉,可是很疼,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顆肉瘤越來越大,前面還頂著一點嫩綠,我的視力逐漸下降,有時候還出現幻覺,我害怕了,就跑到醫院,一番檢查之後,卻什麼都沒查出來,沒人知道那是什麼,後來,我忍著痛狠著心將最前端的嫩綠掐了一點,送去化驗了。」
「可是醫生說太小了,標體不夠,沒辦法,我就只能又割了一塊大的,這個時候一個醫生找上我,告訴我這是一種藥材,我不信,哪有長在人臉上的藥材,可是,他給我看了各種我不能理解的書籍。」
「關於這種藥材的,我只知道這叫人臉花,其藥用價值,以及作用我統統不知道,那個醫生告訴我,這東西沒辦法解,只能等它發芽成熟,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這裡的環境能抑制它的生長,於是我就搬到了這裡。」他原本想著借著這裡的氣候將臉上的東西凍死,可是,事實上都是他異想天開,他臉上的東西雖然沒有再生長,卻也不曾死亡,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他再也無法離開這裡了。
看著冰屋裡一張孤零零的床,就連雲溪都忍不住佩服這個男人的忍耐力,這得多強的忍耐力才能在種天氣下生存。
「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嗎?」聽到晨光的敘述,想著曾經四爺對於這個人的評價,雲溪大概能猜到他臉上的是什麼,只是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
「你走吧!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我住在這裡這麼久了,根本就沒發現什麼寶物,你們也是被騙了。」說完,自顧自的翻身躺在了床上,蓋上那並不能禦寒的皮毛,蜷縮著身體,裹成一團,並不理會雲溪的要求。
「如果我說我能解決你臉上的問題,你可願意跟著我走?」
「不可能的,我跑遍了世界各地的大大小小醫院都沒有得到完美的解決方案……」說起這個,晨光語氣中難道的帶著一絲情緒,雲溪明白,那是絕望。
「既然已經嘗試了那麼多,又何必怕再來一次?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治不好你,萬一治好了呢?萬一我恰巧知道你臉上的東西是什麼,也知道要怎麼根除呢?你就不敢賭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嗎?」
「呵,你這個小女娃子有點意思,既然那麼想看,就看吧!只是,我事先聲明,嚇著了可別怪我。」不知道是因為雲溪的勸說起了效果,還是看在她年少無知,滿足她的好奇心,亦或者看在她也是雷霆的兵,總之,晨光是答應了雲溪的無理要求。當他臉上綁著的紗布被一層層解開,雲溪看著那如同藤蔓般蔓延了大半張臉,最中間一個凸起的如同紅棗頂端立著一抹綠色的東西,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現在看也看了,走吧!如果看見他們代我說一聲抱歉。」仔細的盯著雲溪清澈的眼瞳,確定裡面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卻也沒看見別的情緒,讓他不由得有些泄氣,那眼底彌散的灰色卻是愈發的濃郁。
「這話還是你親自跟他們說吧!」
「呵呵,我也想,可惜,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別那麼急著下定論啊,我又沒說我治不好。」將身上的背包卸下,雲溪很慶幸,她有隨身攜帶金針和一些野外生存必備的藥草的習慣。
「你的意思是?」聽到雲溪的話,晨光還以為幻聽了,可當她打開的那一排閃著寒光的金針,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那顆種子已經深入你的肺腑,想拔出那是不可能,但是我有辦法讓你們和平共處,運氣好的話,你還能借用它的能力。但是有風險,你要不要賭一把。」將利弊都說了一下,現在就看這個人敢不敢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