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匠仔細思考了片刻,問道:“這個說不準,反正我們會盡最大的能力。”
秦元微微一嘆:“好吧,各位,天地之都的存亡就你們手裏了,拜託了!”
秦元說着還對工匠們抱了抱拳,拱了拱身子。
看到秦元老將軍居然對自己這麼恭敬,那些工匠立刻愣在了原地,要知道,恆古大陸,除了武者以外,其他人是很難受到尊敬的,哪怕就是有一技之長,對方最多也就對你客氣點而已。
“老將軍放心,我等豈敢不效死命!”
領頭的老工匠一臉激動的吹着鬍子說道,他此時的心情已經無法形容了,眼前的人可是秦元啊,楚國第一名將,居然對自己等人鞠躬了,而且還說天地之都的存亡在他們手裏,這一刻,他們驕傲,無比的驕傲。
“將軍,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援兵正在趕來。”
一名副將走了過來,說的話讓秦元鬆了口氣。
“好,只要我們拖到援兵到來就行了,反正上次已經拖住了,這次同樣也可以。”
秦元看着衆人,打氣道,不得不說,秦元在軍中的威望整個楚國都沒人可以比拼,他說出來的話,將士們自然都是相信的,有時候只有他幾句話,就可以帶動將士們的士氣,這次同樣也是如此,林沐楓明顯注意到先前還臉色嚴肅的將士們此時臉部都一陣放鬆,可見秦元的話對他們有多大的影響力。
“好了,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
看了眼將士們,秦元揮了揮手,讓他們離去,待衆人走遠過後,纔回過頭對林沐楓說道:“你說的那火攻怎麼用?莫非是把一些易燃物和火油塗在石頭上?”
看到秦元猜出自己的意圖,林沐楓也不驚訝,後者怎麼說也是一代名將,猜出點什麼也不難,“老將軍,你都猜出來了還問我幹嘛?”
秦元面色一陣古怪,還是說道:“就這麼簡單?可是那石頭就算射了下去,上面的易燃物也最多隻能燒到一小塊面積啊,聯軍人數那麼多,就算損失了一些兵馬也沒有什麼影響啊。”
林沐楓聽後也學着秦元一樣,臉色一陣古怪,笑道:“老將軍,難道你忘記了天地之都外面的地形比較傾斜啊,這次的石頭大部分都是圓,你說這些石頭要是同時在人羣裏面滾一滾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初天地之都建城時,先帝有意爲之將外面的地形弄的傾斜一些,當初楚帝是爲了考慮給敵軍增加一點難度,哪怕就是浪費他們一點氣力,所以才把地形弄的傾斜一點,可以說,這地形光從肉眼上是看不出來的,當是對一個圓物體來說,你只要有一點點傾斜,它就會滾落下去。
看到秦元想明白了,林沐楓繼續說道:“你想想啊,聯軍本來就有百萬大軍了,這次在派兵來增援,人數豈不是趕上千萬了?把石頭往裏面滾上一滾,你說會倒下多少人?”
秦元在一旁聽的雙眼放光,越來越有精神,最後猛地一拍大腿:“好,很好!哈哈,這次就讓他們百萬大軍,不,是千萬大軍,有來無回!”
林沐楓也在一旁點點頭,是啊,那麼多人擠在一起,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啊,不過這一戰,恐怕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就是這個道理。
……
藍月鎮,藍月山,林家。
林沐楓一人獨自去了天地之都,其他人自然已經趕了回來,和往常一樣,衆人訓練的訓練,幹活的幹活,分工僅僅有序,而今天,外面卻來了以爲不速之客。
“姑娘,我們真的不能放你進去,你還是走吧。”
一個守門的林家子弟面色古怪的看着眼前髒兮兮的女子,那白色的衣服已經佈滿了灰塵,破舊不堪。
“爲什麼啊,我找林沐楓啊,有人讓我來找他的。”
天雪一臉鬱悶的站在門外,生性單純的她這次下山確實學到了不少,知道遮掩自己的容貌,在和蘇傾魚分離後,她一路打聽,總算來到了藍月鎮,不過其中也不少人想打她注意,都被她有驚無險的給躲過去了,最後才下意思到自己這張臉是惹麻煩的最大關鍵,才故意弄點灰在上面。
林家的守衛此時無奈的說道:“姑娘,你既然說有人讓你來找家主的,那你總要把那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好去問問,不然我怎麼能冒然放你進去?”
聽到守衛的話,天雪嘟了嘟嘴,似乎努力思考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行,她叫我不能說的。”
守衛聽後嘴皮一抽:“那你是從那裏來的?這裏面有沒有人認識你?”
見守衛打聽自己的身世,天雪立刻一臉警惕的望着了他,過了半響才說道:“姐姐說不能和陌生人說話,我不告訴你。”
“。。。”
可憐的這個林家守衛一臉糾結,要不是看在眼前是個女子,而且打扮又這麼可憐,和他沒有加入林家前一個樣的話,早就把她轟出去了,不過最終還是說道:“姑娘,你已經和我說話了……”
天雪一愣,然後認真的點點頭:“那怎麼辦啊?姐姐知道會罵的。”
這個極品……
守衛心裏暗暗吐槽,不過還是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姐的……”
天雪聽後立刻笑了笑:“謝謝你,你真是好人。”
“哈哈哈。”
看到守衛和天雪的對話,還有那認真樣,另一個守衛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極品。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先前那守衛白眼一翻,不滿的呵斥道,只是老臉還是一紅,暗道怎麼和這小孩瞎搞一起了,還跟在她起鬨。
天雪的單純,讓他下意思的覺得後者是個小孩。
大笑的那個守衛也嚴肅的點點頭:“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家主說過,不能隨便放人進來,我看這小姑娘也挺可憐的,我們一人給她點錢打發她走吧,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這是什麼啊?”
天雪好奇的看了看手裏的銀子,還下意識的放在嘴中咬了咬,卻把自己門牙咬的生疼。
這得多極品啊……
兩個守衛滿臉無語的看着,其中一個說道:“姑娘,這是銀子啊,難道你不要用銀子買吃的,買喝的嗎?就算是武者時間長了也要吃喝啊。”
天雪奇怪的搖搖頭:“爲什麼要用這東西來買啊?我在天……家裏的時候,都不用的啊。”
應該是個沒出過遠門的的小姑娘吧,聽到天雪的話,兩個守衛心裏想到,嘴上耐心的解釋着:“那是因爲你在家裏,在外面不同,做什麼事都要錢,吃喝也要錢,你拿着這些錢趕快回家吧,別打擾我們兄弟倆了。”
天雪立刻拉下了臉:“可是我要進去找林沐楓啊。”
“。。。”
“你找林沐楓?你是什麼人?”
一個動聽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兩個守衛看後立刻大鬆了一口氣,終於有人來解決這小姑娘了。
看到來人,兩個守衛恭敬的抱拳道:“鬱姑娘。”
鬱晴憂微笑着點點頭,然後好奇的看了眼髒兮兮的天雪,雖然後者臉上和身上都被灰塵遮蓋住,可鬱晴憂的感覺高書她這個小姑娘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於是笑眯眯的問道:“小姑娘,你爲什麼要找林沐楓啊?誰讓你來的?”
天雪立刻堅定的搖了搖頭:“反正有人讓我來的,誰也不能說。”
鬱晴憂也一時語塞,不過看着小姑娘也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考慮了一下後點點頭:“那你和我來吧,等林沐楓回來,記住,可不能騙人哦,不然到時候饒不了你。”
鬱晴憂說着還恐嚇到。
天雪一聽立刻搖着頭:“我纔不會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看着走遠的兩人,兩個守衛對視了一眼,嘆道:“真難纏啊!” 花開花落,破而後立。
帝都。
此時的楚國就像在復甦的花朵一樣,迎接着春季的到來,楚千瑯繼位,一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很多人擔心過,這樣的少年,適合做一國之君嗎?
不過楚千瑯沒有讓衆人失望,在楚老狂和母親連夫人的幫助下,楚國很快恢復了一片生機,雖然才短短不過半月,可是比起楚中原在位時的模樣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楚國,最常見的就是竹林,因爲竹子很喜歡這裏的氣候,隨處可聞的竹香飄香十里,每次微風一吹,便傳遍着挨家挨戶,有時候還會帶起幾片竹葉。
竹葉,綠色,象徵着生機勃勃,未來的希望。
熱鬧的大街上,經過數番磨難的楚國百姓正辛勞的做着手中的事,雖然忙忙碌碌,可是臉上卻是欣慰、開心、滿意的笑容,知足者常樂,莫過於此。
“千瑯,你開心嗎?”
大街上,一老一小,簡單的易容,兩道身影正漫步着,暗中則是隱祕的護衛。
楚老狂笑眯眯的指着忙碌的楚國百姓,最終重複着問着這他以前問過的話。
楚千瑯狠狠的點頭:“很開心!這一生,楚千瑯沒有白活,足以。”
楚老狂呵呵一笑,摸着下巴的鬍鬚,用手指理順,搖頭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開心,上次我問你,你只說開心,這次卻多了一個很字,不過你可不要就這麼輕易滿足了,我還等着你把楚國的旌旗插遍整個大陸啊!”
對於老王爺的厚望,楚千瑯臉上閃過感激之色,用力點點頭:“老王爺放心,千瑯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也不會讓楚國臣民失望的。”
看着楚千瑯的豪言壯語,楚老狂笑了,只是笑容中多了一絲苦澀,幽然一嘆,問道:“千瑯,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沒有人喜歡戰爭,楚國的百姓更是如此,可是我爲了讓楚國一統大陸,卻不斷鼓勵你去南征北戰,我這麼做,是不是禍國殃民?”
首次看到老王爺的迷茫,楚千瑯心裏一嘆,看了就是老王爺這樣的人物也有解不開的心結啊,勸解道:“老王爺,雖然戰爭會打破楚國子民的平靜,他們會丟失一些東西,比如財產,比如子女,甚至更多,可是要是龜縮一角的話,他們失去的絕對不是這些,而是所有的東西,最後會變成一無所有!老王爺是智者,何必糾結這個問題。”
楚老狂點點頭:“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早年,我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也天真過,什麼時候,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不傷一民一物,拿下整個大陸。”
聽着楚老狂的話,楚千瑯一臉錯愣,這個想法雖然美好,可是太過虛渺,不現實,楚千瑯苦笑道:“老王爺,如果真的可以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戰勢了,就拿目前來說吧,四國齊攻我楚國,合計千萬大軍,大有一舉殲滅我楚國的意思,能不能度過這一關都還是個問號。”
楚老狂也拋開那不實際的想法,拍了拍楚千瑯的肩膀:“怎麼?怕了?”
楚千瑯認真的看了眼楚老狂,點點頭:“怕!”
楚老狂一愣,拍着肩膀的手臂也停在了半空,他沒想到,後者會回答的這麼幹脆。
千萬大軍,怕嗎?或許,是怕吧……
楚老狂微微往前走了幾步,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一片竹林裏,他隨手摺下一片竹葉,放在手心處把玩,說道:“三國聯軍那邊有秦元這樣的大將鎮守,而且還有林沐楓那小子在一邊幫忙,我相信他們能守得住,甚至還有可能打贏聯軍,至於唐國,你放心,你繼位以來,我都沒有給你準備什麼禮物,這次就交給我吧,算是你繼位以來的第一場勝戰。”
見楚老狂這麼自信,楚千瑯疑惑的問道:“爲什麼老王爺這麼有信心,唐國可是有百萬大軍啊。”
楚老狂神祕一笑,一把折斷手中的竹葉:“主帥一死,百萬大軍彈指可破!”
楚千瑯心裏一震,看着楚老狂的表情,他已經八成相信後者的話了,不過還是問道:“我楚國現在兵少將寡,怎麼去暗殺對方的主帥?”
楚千瑯不笨,知道後者是打算派人去暗殺,可是唐國這次的大將也是個名將,唐明,一位老將軍了,有着三品先期的實力,三品,是戰場上最高級別的戰將了,在以上的就不能派遣了,而且唐明經驗豐富,在攻打楚國的時候,楚國已經丟失了十三座城池,在按照這個速度打下去,估計最多一個月後者就可以兵臨東城城下了。
楚老狂微微一笑:“我想天山聖女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楚千瑯繼位以後,自然有資格去了解那些楚國祕史,天山聖女的事他當然清楚,據說還是楚天闊在位時的事,楚國二品以上高手可是全部出動。
“我知道,二品以上高手全部去搶奪聖女了。”
見楚千瑯知道,楚老狂也不再隱瞞,說道:“我早就料到有這一天,所有當時我暗裏把人數重新調遣了一下,雖然大部分人依舊去搶奪那天山聖女,可是還是有一些人被我派去唐國了,我讓他們見機行事,估計這時候應該可以動手了。”
知道楚老狂嘴裏的動手是什麼意思,楚千瑯吃了一驚:“我們這樣做豈不是違背了五國之間的規律?戰場上是不準派三品以上的高手參戰的,他們隨便一人都會扭轉勝負,有失公平,要是其他四國人知道了,必定羣起攻之。”
楚老狂沒有絲毫的害怕:“如果是平時,我肯定不敢這麼做,可是這次不一樣,我有信心讓他們抓不到把柄,因爲我們的人可是都和他們一起去搶奪聖女了,哈哈。”
知道聖女的重要性,楚千瑯擔憂道:“老王爺你把人手調去對付唐明,那樣搶奪聖女的機率不就小了許多嗎?”
楚老狂無所謂的笑了笑:“千瑯啊,聖女的事也只是聽老祖宗們說的,真實性還是很虛渺的,永遠都不要把希望寄託在這些外來物上面,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那麼多高手在,我壓根就沒打算能搶到過,最多做個樣子罷了,而且,你忍心像祕法中那樣把聖女殺死,在把她的血灑在龍脈上嗎?”
聽到最後一句,楚千瑯算是明白楚老狂爲什麼反對聖女的事,他笑了笑:“老王爺說的沒錯,用一個無辜女子的生命去相信那什麼虛渺的傳說,不是大丈夫所爲,我楚千瑯永遠都不會做這樣的事。”
仁君!
楚老狂眯着雙眼,心中升起了這個詞語。
……
楚國的東方,廣闊無際,在那裏,有個氣候、地形、習俗,和楚國幾乎無二的國家,唐國!
唐國,恆古大陸最強大的國家,沒有之一,可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不滿足自己所有的,不斷窺視着楚國的領地和那富饒的資源。
唐國大營,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將正挺直着腰坐在主帳中,他手中,是從來不離身的兵書,他在唐國的地位和楚國的秦元無二,他叫唐明,一代名將!
唐明擔任唐國的領軍大將後,這麼多天來,已經連攻下楚國十三城,他很自信,只有沒有秦元的阻攔,他完全可以在一月以內打到楚國的帝都,東城之下!
沈安手中的銀龍刀一揮,只見一道銀色的刀光閃爍而過,帶着無匹的破壞力朝着前方攻擊。 第374章可笑嗎
“哼,真是可笑,以爲多了一把刀就可以對付我們乙隊最強的高手了嗎,這根本就是笑話啊。”乙隊之中一個覺醒者不屑的冷笑起來道。
“是啊,低估劉毅的實力,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的確沈安也明白,尋常的招式想要威脅到乙隊的高手劉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並不是打算實戰出普通的一招。
“音波劍法!”一出手便是音波劍法。
這一刀之中蘊含了接近八十九道音波,如果不是有着超強實力,或者能夠看出其中的奧妙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破的掉這音波劍法。
劉毅見此心中暗暗驚駭起來,這個傢伙未免也太強了吧,這樣的一招,誰能夠抵擋得住?
“這是什麼古怪的招式,明明看上去平平無奇,爲何所爆發出的攻擊力會如此之強,莫非是我產生了幻覺不成?這不可能,這一定是我的幻覺,他不過是一個新人罷了,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的實力?”劉毅不斷的在心中重複的安慰着自己。
然而沈安的音波劍法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止跡象,瞬息間,這音波劍法就已經襲擊到了劉毅的面前。
劉毅哪怕是用五品覺醒者的元癢抵擋,但卻也是被這音波劍法的攻擊給打散了。
根本就抵擋不住,好像在音波劍法的攻擊之下,任何的防禦都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弱小。
沈安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絲毫也沒有感情,十分的冷酷,他用銀龍刀指向劉毅說道:“你已經敗了。”
劉毅一張臉黑了,他想過自己會敗,但是卻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敗得如此之慘,如此之快。
“我怎麼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落敗了?這怎麼可能?不會吧,我爲何敗得這麼快?”劉毅向後不斷的退步,他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猶如是呆呆的木雞一樣。
不僅是劉毅感到震驚,乙隊的那些人也是同樣的震驚,他們對於劉毅的實力可是心知肚明的,劉毅實力之強,他們之中的幾人聯合起來,也不是劉毅的對手。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強大的劉毅,竟然連沈安的一招都接不住?
那個新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現在就算有人告訴他們,這是極限部落當中的另外一位大人,恐怕都會有人相信。
“這就是甲隊的新人?這就是能夠在靈術瀑布下面堅持三十個小時的存在?這……這未免也太過於逆天了一些。”
“真是不敢相信啊,這種級別的人物,我竟然能親眼看到。現在就算告訴我說他能夠在靈術瀑布下面堅持三天,我也會相信,我也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呵呵呵,劉毅可是我們乙隊之中最強的高手了,他也沒有看懂剛剛施展出的劍法嗎?”
“那玄妙的劍法究竟是什麼東西,看得人簡直眼花繚亂,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恐怕也不能夠破解得了這樣的劍法吧。”
……
甲隊的人也是議論起來,他們各個的臉上也都是流露出吃驚之色。
“這傢伙,這就是進入我們甲隊的新人了嗎,這等實力,簡直強的可怕啊。”
“我之前還小看他來着,現在我再也不會小看他了,他真的是我們甲隊之中最強的人。”
“我去,連乙隊的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連劉毅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我還能夠多說些什麼?我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總之我覺得沈安就是我們甲隊最強之人。”
“我沒有意見啊,我也覺得沈安就是我們甲隊的最強之人了。”
沈安剛準備收回銀龍刀,然而就在這時,沈安感受到了一絲危機感,他目光投射向不遠處的劉毅。
此刻劉毅的臉色陰沉沉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怖,劉毅目光投射向沈安,只是與沈安對視了片刻,便已是將目光給收了回去。
劉毅根本就不敢直視沈安的眼睛,似乎是有什麼虧心事一樣。
就在這突然的一刻,劉毅施展出獵虎掌,一招偷襲向沈安。
這一招獵虎掌宛如是猛虎的出擊,讓人根本不能抵擋得了,而且是在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想要抵擋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獵虎掌,完了,這個乙隊的人竟然選擇偷襲,真是卑鄙無恥之徒啊,想不到乙隊之中竟然出了這樣的一個敗類。”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我們極限部落的恥辱,不知道大人們爲什麼要將這樣的敗類留下來,若是他真的偷襲得手了的話,沈安恐怕就要廢掉了,這樣極限部落將會損失一位驚才豔豔的天才啊。真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損失。”
“可惡的乙隊,卑鄙的乙隊,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甲隊的衆人怒斥,認爲乙隊的人太過於卑鄙了,或者說是劉毅太過於卑鄙了。
打不過沈安就想到偷襲,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就算是五品的覺醒者要避開也不可能做得到,更何況是沈安?
然而沈安在這一刻,以更快的速度出招,施展出音波劍法,這一招音波劍法帶上了一百個音波,鋒利無比,宛如是世間最爲鋒利的利器。
噗呲,一刀斬出,直接將劉毅的手臂斬斷,手臂斷掉的劉毅疼得在地上打滾,他的獵虎掌也因此被阻止下來。
沈安靠着獵虎掌,完美的化解了對方的攻擊,似乎劉毅的一切手段早就已經被他察覺到了一般。
劉毅望着沈安,那雙眼神當中流露出了恐怖,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他看到的究竟是什麼,這個人是一個怪物吧。
太可怕了,這種程度的怪物。
“你……居然輕易的就破解掉了我的攻擊,我的獵虎掌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從未有失敗過,今日居然失敗了,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劉毅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傷口,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鮮血從傷口當中流出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
沈安目光移到劉毅的身上,說道:“你偷襲我,我便斬斷你一隻手,有何不可?你若再生出歹念的話,我會將你的另一隻手也斬斷,這場的賭注是我贏了,記住你的話,要將什麼交出來。” 第375章恐怖的最強沈安
沈安的言語之中帶着濃濃的威脅,然而現在的劉毅除了接受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太強了,居然輕易就破解了劉毅的獵虎掌,我以爲劉毅的獵虎掌能夠輕易得手呢,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沈安的實力,沈安的實力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存在。”一個甲隊的覺醒者說道,他因爲在甲隊而驕傲無比。
“這簡直就是我們甲隊的榮耀啊。哈哈哈,這就是真正的強者了吧。”
“想不到最後替我們甲隊出頭的人,竟然會是一個新人,哎,看來我們這些老人真的應該加把油,真的應該努力才行了。”
“哈哈哈,我們甲隊終於出了這口惡氣了,真的是多虧了沈安啊,若是沒有沈安的話,我們甲隊也不能輕易的出了這口惡氣。”
乙隊的人輸掉了賭注,只好將剩餘的在靈術瀑布修煉的時間給了甲隊的人。
那些甲隊的覺醒者再次進行嘗試,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在靈術瀑布下面待一個小時的。
沈安再次走入靈術瀑布,上一次他實際上並未感受到自己的極限,這一次他想要感悟到自己的極限,或許他可以在靈術瀑布當中停留的時間更長也說不定。
“就讓我試試,看看能否在靈術瀑布當中停留更長的時間吧。”沈安喃喃自語的說道。
隨即沈安就在靈術瀑布當中坐了下來,感受着靈術瀑布的水壓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身上,沈安的確是感受到了一些的重力。
但是這並不能夠影響到他的修行,由於上一次在靈術瀑布的經歷,已經讓他的身體素質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了。
這一次他就能夠更好的融入靈術瀑布當中,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不少甲隊的覺醒者趕了過來,他們站在靈術瀑布外面觀看着這一切。
因爲沈安能夠在靈術瀑布當中堅持三十個小時的事情,已經在極限部落當中傳開,極限部落之中大部分覺醒者都知道了沈安的存在。
當他們得知了沈安這位破了紀錄的覺醒者,還在靈術瀑布當中修煉的時候,便趕了過來,想要一睹這位新人的真容。
“那個人就是沈安了嗎?那個人就是在靈術瀑布下面停留了三十個小時的存在?這一次我一定要親眼見證一番,不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他除非是鐵人,不然怎麼可能在靈術瀑布下面堅持那麼長的時間?三十個小時啊,整整三十個小時啊,若不是看到有視頻的話,我都以爲是在吹牛。”
“哈哈哈,這可不好說,我就不信他真的可以在靈術瀑布下面停留太長時間,嘿嘿。”
“讓我來見識見識他有什麼實力吧,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沈安對於外界絲毫也沒有關注的想法, 此刻他只是專注於自身,想要儘快的感受提升。
他能夠感受到靈術瀑布上面每一個水滴打在肌膚上的感覺,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就好像是少女的手在肌膚上面撫摸一樣,溫柔到了極點了。
“太舒服了,這感覺,真是讓人沉醉不已啊。”沈安喃喃自語的說道。
沈安不知道的是,其實他之前提升到了四品覺醒者的體質巔峯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
他的體質還有提升空間。
而靈術瀑布就是最爲直接的提升方式,這會讓他的體質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沈安嘴角微微的彎曲,隨即閉上了雙眼,他要靜靜的享受靈術瀑布給自己帶來的提升。
“時間便不去理會了吧,就任由着他繼續提升好了。”
靈術瀑布之外,衆人看着靈術瀑布當中的沈安,天上的太陽落下,月亮升起。
然後太陽又升起,又落下。
“三天了,他已經在靈術瀑布當中堅持了三天了,誰說他連三十個小時都不能支持下去的,打臉不打臉啊?”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鐵人,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存在,這個傢伙真是變態啊, 十足的怪物一個。”
“恐怖至極的存在,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形容這一切了,這個傢伙已經在靈術瀑布下面停留了三天時間了,難道他還想要繼續停留下去嗎?這怎麼可能啊?”
“哎,不要跟這樣的人比了,畢竟他可是出自甲隊啊,我們這些小隊,連乙隊都無法比擬,又豈能和甲隊的最強者相提並論?”
“果然不愧是打破了記錄的存在啊,這個傢伙真是無敵的變態。”
現在衆人看着靈術瀑布當中的沈安早已經麻木了,他們甚至都恨不得沈安能夠馬上從靈術瀑布當中走出來,然後證明他已經不能繼續在靈術瀑布下面停留下去了。
又過去了十幾個小時,沈安從靈術瀑布當中走了出來,他渾身彷彿是帶上了一種淡淡的光華,彷彿是仙氣飄飄一般。
他似乎已經與靈術瀑布融爲了一體,這讓衆人都是產生出了一種幻覺。
“他變強了,好像已經成仙了一般,難道這些都是我的幻覺?”一個覺醒者驚歎起來道。
不僅是隻有極限部落當中的覺醒者而已,連極限部落中的一位大人都來到了此處。
那位大人看向從靈術瀑布當中走出來的沈安,不有的眼神當中也是多出了幾分的讚許之意,他喃喃的說道:“真是可造之材啊,這麼多年了,已經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存在了吧?他很可能改變極限部落的歷史啊。沈安,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
很快,這位大人就離開了,不再繼續逗留於此。
畢竟他也不想要驚擾到了那些觀看者的雅興。
“出來了,快看沈安從靈術瀑布當中出來了,看起來他的體質好像增強了不少,這應該就是四品覺醒者的最強體質了吧,看起來就非常的可怕啊。”
“我草簡直無情,這個傢伙,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最強體質無疑了,我現在對他的敬佩唯有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沈安一路走過,引起了無數人的注目。 放棄我,抓緊我:下 第376章黑月山
沈安沒有理會周圍人的目光,他只是朝前而去。
不過顯然經過這些事情,沈安在極限部落的名聲已經極其得大了。
對於沈安而言,身體的提升纔是最爲重要的,至於其他,他並不關注。
兩日後。
極限部落的羅雀大人命令甲隊的人聚集起來,甲隊的人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着。
“聽說了嗎,這次我們要前往兇險的黑月山進行歷練,黑月山啊,那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可前往的。”
“呵呵,怕什麼我們甲隊有一位天之驕子,難道還畏懼了黑月山的東西不成?”
“據說在哪黑月山當中有着一頭恐怖的妖獸,它渾身上下都是寶貝呢。”
……
羅雀大人今日穿着一身黑色武袍,看起來十分的嚴肅,羅雀大人目光掃過衆人,說道:“出發吧!今日的目的地,黑月山,你們將會進入黑月山當中進行爲期五日的修行,希望你們能夠活着從黑月山中走出來。”
「不如這樣,我有一建議,你們大家重組一戰隊或者其它形式的組織,駐紮在東玄城,也相對安全一些!」宇文天略微思考,便道。
「重組戰隊或組織?」眾人疑惑道。
「是這樣的,洛華姐姐是煉丹師,她的煉丹天賦還可以,你們可在東玄城開一家專賣低階丹藥的店鋪,由洛姐姐負責專門煉丹,你們大家搜集藥材。」宇文天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道:「當然,洛姐姐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可以在招收幾個低階的煉丹師!」
「東玄城是一個特殊的城池,每日往來的武者不斷,常年在橫斷山脈里拼死拼活,丹藥的需求肯定不小,這樣大家就不用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只要經營得好,利潤定然不少,你們可以一心修鍊了!」
「這樣,可以嗎?」這些人都是在橫斷山脈里浪蕩慣了的武者,對於經商卻不大了解。
「可以的,東玄城不是鼓勵商業發展,大家可以試一試,反正我這裡有不少資源,可以作為啟動資金。」宇文天畢竟受到過父親和大伯的影響,對經商有一些了解。
!! 「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無妄拍手叫道,「只是不知鐵兄願意與在下合作否?」
「這有什麼不可以,我自然同意!」
「我也贊成!」
……
大家一致贊成,不過歐洛華心裡反而沒底了,她看了一眼宇文天,不自然地道:「小天,如果你來坐鎮的話,我是沒有擔心的,可是我自己的煉丹水品,能擔當此任嗎?」
「放心,我會指導你幾天的!」宇文天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她才放下心來。
「正好,平書也是一普通煉丹師,可以煉製黃階上品的丹藥!」無妄指著身邊的薛平書道。
「那正好,有薛兄幫忙,相信會簡單很多!」眾人大喜。
「事不宜遲,我們先趕往東玄城如何?」
「好!」
眾人收拾了一番,便朝著東玄城走去。
一天後,幾人便道東玄城,此時的東玄城繁華依舊,車水馬龍,人群熙熙攘攘。
鐵山他們在東玄城有自己的駐地,不過很小,與之前的山洞一般大小。
幾人商量了一下,立即找城池的管理者,買了一個複式的宅院,起碼可以住百人以上,前面還帶著一間兩層的商鋪。這個宅子原本也就幾十萬兩銀子的價錢,不過在東玄城卻要貴幾十倍,非常搶手。
幸虧鐵山有準備,送出了兩顆帶有丹紋的黃階上品生肌丹,對方馬上應允下來,直接簽字交易。
「我這裡有幾十萬枚低階的丹藥,有一部分有丹紋,你們先收好,作為鎮店丹藥。」宇文天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堆玉瓶,裡面全部是黃階的丹藥,其中就有黃階極品帶丹紋的丹藥。
「你們自行商量一下工作的分配,誰負責收集藥材,誰負責管理,還有安保問題,都要明確,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大家都覺得宇文天的話有道理,商量了一番之後,便明確了分工。
歐洛華負責煉丹,鐵山負責管理,無妄負責安保,呂明負責信息,萬青鋒負責搜集藥材,唐雨詩負責賬目。
當然眾人還給店鋪取了了一個霸氣的名字——天丹閣!
這裡的天丹,並不是天階丹藥的意思,而是取自與問題的名字,畢竟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宇文天。
鐵山和無妄在東玄城還有一些交際圈子,他們負責善後工作,而宇文天則是專門指導歐洛華和薛平書煉丹。
薛平書是一個年近五旬的老者,在丹道也是鑽研了許久,只是限於天賦問題,止步於黃階丹藥,目前的水平比歐洛華稍差一點。
宇文天將風無盡記憶里的一套高級的煉丹術傳給了歐洛華,畢竟天地煉丹術太過深奧,宇文天也是略懂皮毛,歐洛華估計看不懂,還不如學習簡單一點的煉丹術。
當然,比之天地煉丹術不如,可是比當今世上的其它煉丹術要高明許多。
宇文天在這幾天也是不斷地練習,為天丹閣煉製了幾十萬的黃階丹藥,幾乎都帶有丹紋。這讓薛平書佩服得五體投地。
目前,他可以煉製出一鼎十枚的完美成丹狀態,當然,這隻限於黃階丹藥。
眾人對宇文天的信息也是保密之極,畢竟能煉製出帶有丹紋丹藥的煉丹師,非常稀少,一般情況下都會有一些麻煩出現。
五天時間,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就差開業典禮了。正好明日就是吉日,正好是開張的好日子。
大家準備了幾分請帖,邀請了東玄城的一些管理者和出名的戰隊,還有其它的商鋪管事,當然,宇文天還親自給匯武商行送去了一份邀請函。
「明天就要開業,難免會有人來搗亂!」
東玄城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天丹閣一開張,會讓其它出售丹藥的商鋪少了許多客戶,利潤大減,那些商人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宇文天一句話讓眾人的心安了下來。
翌日,旭日初升,天丹閣門口異常熱鬧,禮花擺滿了街道,天丹閣的大匾被紅布包裹著,就等重要人物來揭開了。鐵山雇了許多侍者,幫忙硬接賓客,添酒倒茶。
巳時未到,賓客絡繹不絕,禮炮齊鳴,恭喜之聲不斷。
「火狼戰隊恭賀天丹閣開業大吉!」
「靈藥閣恭賀天丹閣生意興隆,造福東玄!」
「會武客棧恭喜天丹閣開業大吉,生意興隆!」
……
一個個大小實力都來恭賀,鐵山和無妄等人忙得不可開交。宇文天在後堂研習煉丹,歐洛華是主要煉丹師,必須要出場的。
「七殺戰隊前來恭賀!」
慕寒和費成帶著四名手下,大步走來,對著鐵山和無妄拱手道:「恭喜恭喜!些許薄禮,還請收下!」
接著,他將一枚空間戒指遞給一旁收禮的萬青鋒。
「慕隊長客氣了,之前的一切就此揭過,還請裡面入座!」對於客人,鐵山也是恭敬有加,熱情地招呼著。
「那我就先進去了,若是忙不過來,招呼一聲,慕寒願盡薄力!」慕寒客氣道。
「一定!」
「五方客棧鄭掌柜到!」隨著迎賓守衛一聲吆喝,就看到五方客棧的掌柜帶著兩個人過來,遠遠地拱手祝賀起來。
「耽誤鄭掌柜寶貴時間了!」鐵山和無妄回禮道。
「哎,貴閣開張,這是大事,我怎能不來道賀!」胖胖的鄭掌柜隨手將一枚空間戒指遞給萬青鋒,然後與幾人寒暄一番,便進入大廳。
「破軍戰隊前來道賀!」
「執法隊王隊長前來恭賀!」
「城主府前來恭賀!」
……
漸漸的,幾個巨頭實力也來道喜。
「匯武商行前來賀喜!」
迎賓的守衛此言一出,喧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前來的賓客都竊竊私語起來。
「不會吧,這天丹閣面子真大,連匯武商行都來道賀了!」
「是啊!這兩方按理說是競爭對手,不會是這種情況啊!」
「此時必有蹊蹺!」
……
宇文天感應到了匯武商行方同的到來,便親自來到門口,迎接對方。
「想不到是方總管啊!」
「這面子可大了!」
……
眾人本來以為匯武商行隨便派了一個人來參加天丹閣的開業典禮,可是一看來者竟然是匯武商行的總管,當真是驚異萬分,目光交錯起來。
「宇文兄弟,鐵隊長,猛戰王,恭喜恭喜!」方同一來,便拱手一拜,立刻拿出了一枚空間戒指,交於萬青鋒。
「方總管能來,是我等的榮幸,還請入座!」宇文天等人拱手還禮道。
「好! 愛情如此多嬌 老夫先進去了!」
方同再次拱手,便與宇文天聊著大步走進來大廳。
此時,道賀的眾賓客對宇文天的身份開始猜測起來,交流不斷。
有些人,也都上前來,爭著想與方同任何,方同此時也顯出了大家的勢力和長者風範,與眾人聊了起來。商人嘛,總會有共同的話題的。
此次到來之人,實力最高的就是方同,還有三個蛻凡一重天之境的武者,分別屬於城主府和執法隊。這算給鐵山等人給足了面子。
正在此時,一聲突兀的聲音打破了熱鬧的氣氛。
「天丹閣?好大的口氣!」
眾人停止交流,放眼望去,只見一伙人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被守衛擋在外面。
「不好意思,沒有請帖,不能進去!」
「哼!你以為我是來恭賀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可以在此做生意!」一個富態的中年人帶著兩個老者,十幾個青年武者站在門口,與守衛爭執著。
鐵山見此,走上前去。
「張明和,你是何意,三天前我送請帖之時,你拒絕接受,今日來此,所為何事?」看著張明和一副挑釁的樣子,鐵山寒聲道。
「鐵隊長,我來此,當然是看看你們有沒有實力出售丹藥了!」張明和走了幾步,看著場上的賓客,大聲道,「眾位,想必大家都知道,做丹藥生意,必須要有高水平的煉丹師才行,而且丹藥的品質還要過得去!我丹神軒正因為有吳老這樣的高等煉丹師,才得以服務眾位同道!」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天丹閣的丹師水平如何,若是不行,還是趁早關閉,莫要糊弄大家,騙取財禮!」
「你是來鬧事的?」無妄臉色一寒,盯著眼前這個先天七重天之境的富態商人。
「話不能這樣說,我只是替大家檢測一下,貴方是否在欺詐在場的眾位朋友!」張明和怪聲怪氣地道,「要知道,這年頭借開張之名,騙取財禮的事很常見!」
鐵山欲與之爭辯,卻被宇文天傳音喝止。
宇文天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張敏和,令對方不禁生出了一股寒意,不禁吞了吞口水。
「你是要比試煉丹?」宇文天淡淡地道。
「不錯,若是你們當真有實力做這生意,就在眾人面前比試一番!讓眾位好清楚你們的實力,大家以後好相處嘛!」張明和心裡有了幾分膽怯,可是看到在場的眾人,便鼓起氣說道。
「怎麼比?」
「這個簡單,就是我們雙方各派出一人,比試煉製自己最在行的丹藥,誰的品質好,誰就獲勝,當然,如果你們的丹師可以煉製出玄階丹藥,即便是輸了,也不影響你們的生意!」張明和事前查過,鐵山戰隊的煉丹師就歐洛華一人,其水平也一般,只是能煉出黃階上品的丹藥而已。
!! 「好!我們答應!」宇文天淡淡地道。
「你能做主?」張明和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先天五重天之境的青年,問道。
「他能做主!」鐵山和無妄立即說道。
眾人有開始猜測起宇文天的身份了,這讓張明和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好,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我們丹神軒的代表是吳一鳴老先生,你們呢?」張明和對著身後的老者恭敬的一拜,然後看向宇文天。
“報告上校,這就是過河送信的聶偉上尉。”
“你好。”徐豹站起來伸手出去與上尉相握,“上尉是哪兒人?”
“四川。”
“啊,和聶將軍是同一個省。”
“是的。我和聶將軍還是同一個縣的。”
“哦,同鄉,那很好。上尉對送信的性質應該知道了,這是一個不明朗的行程。”
“明白。作爲軍人,堅定不疑的走向目標,哪怕面對死亡。”
“上尉請把後半句話收起來。聶偉兄弟,你的安全也是我們的目標。那麼,上尉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出發。”
“這麼急?”徐豹不由得一愣。“至少在明天中午之前,都是有時間的。”
徐豹指的是戈林曼中校炸壩,以及泄洪的時間限制。
“我的想法是,我早一點出發,就可以走出更多的路程,與畢喜人相遇地點也就離營地更遠。剩餘時間越多,越有利於營地安全,以及準備。”
徐豹眼眶竟然有些溼潤起來。他慢慢而凝重的說:
“感謝上尉的勇敢。我代表營地向上尉致敬。既然這樣,我成全上尉的心願。你去準備一下。哦,我要親自爲上尉備好一路上的糧食,烤肉。中校,還有新鮮的牛鹿肉嗎?”
“有,早上宰殺的一頭,還等着做晚餐用呢。”
等聶偉上尉一出門,徐豹立即輕聲問陳誠;“不能換一個人?中校是知道此行的危險性的。”
“誰去又不危險呢?我明白,上校是顧及到聶將軍那裏不好交差。英雄是人人可做的,況且聶偉上尉主動要求執行這個任務,我正是考慮到將軍才成全的。難道,上校,認爲聶偉上尉不夠勝任麼。”
“不,恰恰相反,我認爲聶上尉是最好人選。”他嘆了一口氣,“我們也去爲聶上尉準備吧。”
與此同時,本田大將正在電話裏對着荒山孝郎咆哮。
“不,將軍,你必須阻止公主這麼做。”
“很遺憾,本田將軍。我已經做過了,但是沒有效果。公主殿下的做法必將導致對國務要事影響力的減弱,同時,也是一個安全的策略。 慕總裁的千金嬌妻 對於未來戰事,我們應該有兩手準備。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們是否也
應該支持千葉公主呢?最重要的權力掌握在軍部手裏是否更恰當呢?請將軍閣下三思。”
荒山孝郎平靜而周全的回答,一下子讓本田大將盛怒的機關槍啞了火。 果然,境界差的還是太遠,凌月逍隨意從乾坤鐲拿出一把綠幽劍擋在胸前,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一口鮮血噴薄而出,隨著身體元氣大傷,原本用幻術隱藏著的容顏緩緩的現出來,眉間一抹火焰跳躍在她瓷白的面龐上,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凝神期的修為可以接金丹後期修士一擊,卻是了不得,當然鳳庭也並未想過取她性命,這一擊只是用了三成的力量。
看著眼前容顏變化的凌月逍,顏子軒和鳳庭均露出一絲驚艷!
若是這女子穿上紅裝,這天下的女子還不都盡失去了顏色,那眉眼間高貴的氣質卻也不是任何人能夠模仿的,那是天生的尊者。
鳳庭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生平第一次冷若冰霜的他竟起了幾分的憐惜之意。
顏子軒的面色也不好看,只悶悶的道,「你走吧!」
顏新已經從震驚中回過身,這樣的女子定是有極其深厚的背景,長久留在少爺身邊當個替身也是可惜了,說不定還會招來禍害,紅顏禍水啊。見顏新帶路,凌月逍咬住下唇,跟了上去,但臨走時的那抹濃濃的恨意,卻看得顏子軒和鳳庭一驚。
良久,鳳庭才微微張了張嘴,「她……究竟是?」
顏子軒眉眼微挑,什麼時候對女子退避三舍的二師弟也會對一個女子的背景感興趣了,想到那把綠幽劍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寶物,「鳳溪鎮的事情,你還不去處理!」
綠幽劍,倘若顏子軒知道此劍乃是碧玉石鑄成,合歡宮的人更是人手一把,該是何種情景呢。
鳳庭頷首,身子一晃,便消失在了別院里。
顏新站在顏子軒的身後,「少爺!」
「回去吧!」顏子軒輕輕摩裟著白玉般的手指,嘴角帶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想要站在那樣的女子的身側,整日渾渾噩噩是絕對不行的。
顏新大驚,隨即一喜,「主子的意思是……」
「回蓬萊島,勿要在磨磨唧唧!」顏子軒摸了摸還帶著血珠脖子,當真是狠心呢。
……
京都別院,桃灼翹著二郎腿,享受著美婢的按摩,心中意yin著凌月逍給她捶腿,按胳膊,那該多美啊。
「公子,您想什麼呢?」那美婢嬌嗔一句,已經伺候桃公子有一段時間了,這桃公子雖然一擲千金,卻也是個極其能掙錢的主,總之能得財物那是的絕不會手軟。
桃灼眯著眼也不理會她,這幾日自己的身子已經大好,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保護的自己的真身。
「公子——」桃核的聲音由遠及近,如殺豬一般,令桃灼皺了皺眉頭。
那美婢一笑,「公子,定是邱尚書家的姑娘又來了,聽說她都和蒼丞相家的病秧子蒼雪衣定親了,還沒臉沒皮的往您這兒跑。」說到這兒美婢的眸色中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那美婢話音未落,已經被剛剛趕到的邱長蓉甩了一個耳光子,「賤婢,竟敢詆毀本小姐。」又轉首怒氣沖沖的盯著桃灼,卻是眼波朦朧,霧氣盈盈,「你……你不要聽這賤婢嚼舌根子,我父親才不會把我許配給蒼雪衣那個病秧子呢。」
邱梅跟在邱長蓉身後,暗自扶額,英明神武的二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即便是嫉妒在開放,也容不得女子大膽的告訴別人心悅人家。
桃灼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他是真的有些厭惡這樣的脂粉生活了,整日全是一群鶯鶯燕燕爭寵鬥智,以前倒還是覺得的好玩,最近卻越發的想念修仙界了。
門口又是一陣騷動,桃灼已經直起了身,那是一個無比熟悉的影子,核桃在一旁傻獃獃的盯著人家,完全忘記自己是引路的。她竟會來找他,喜悅之色溢於言表,那群鶯鶯燕燕,見桃灼這般也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盯著向前方。
只見一身姿聘婷的女子,踉踉蹌蹌而來,雪白的長袍,竟她穿的甚是嫵媚,尤其那張臉,更是令萬千女子無地自容,難怪,難怪公子誰都看不上。
見凌月逍身形不穩,桃灼幾乎是一躍便到了她的跟前,「你這是怎麼了?」
被他一晃,凌月逍又吐出了一股鮮血,白色的衣衫沾染了紅色,分外的妖艷。桃灼心疼的抱住了她,她是最不喜歡穿白的,「你,你不要說話,不要說話。」桃灼往凌月逍的嘴裡一連塞了好幾顆丹藥,補血丹、補氣丹……!早先的醞釀好的責問,在見到她這副憔悴的面孔的時候,竟頓時的煙消雲散了。
凌月逍,你當真是我的剋星啊!
嫣紅的火焰在凌月逍的眉間不斷的跳躍,眼下在赤羽大陸,只有他們倆人可以相依為命了,凌月逍伸手握了握桃灼的手,嘴角綻出一抹苦笑,剛開始覺得這個傢伙是個累贅,沒想到現在反是自己要拖累他,「快……快點離開這裡!」
桃灼仰頭看了看天,「來不及了!」
遠處一片黑點,越來越近,邱長蓉也看呆了,這是傳說中的仙人,心中不由得對桃灼和凌月逍的身份產生了幾分質疑,在看到凌月逍那張令人嫉妒的容顏和桃灼緊緊擁抱著她宛如一件寶物,眼眸中是一閃而過的惡毒。
為首的人停在空中,他們均穿著黑色的錦袍,那不是普通的修仙者,最差的修為也在築基期。
「是你們在鳳溪鎮殺了凡人?」為首那首領臉上帶著幾分的不屑,他是主子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沒想到區區一個鳳溪鎮的小案件竟然還要出動主子,身後的十幾位大材小用的築基期修士更是存了怒意。
修仙界已經好久沒有過飛升的仙人了,肆意殺凡人,可是會加重整個修仙界百年內的雷劫的。
那群鶯鶯燕燕見狀已經驚得不知如何,早知道桃灼公子厲害,沒想到竟是個仙人,原來,真有傳說中的仙人。
桃灼輕輕的將凌月逍放在一側的軟榻上,轉身對桃核道,「將諸位小姐都送出去。」
那為首的頭領也是靜靜的看著,修仙界有規定不能讓凡人知道修仙界的存在,這些人定然會被主子派去的人抹去這段記憶的。
周遭沒有了礙事的凡人,那胭脂醉的首領很是冷漠的道,「開始吧!」瞬間十幾個人將桃灼圍在了中間,桃灼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不自量力,大乘期的威壓下來,那群築基期的殺手們,根本沒有出手的力氣,就連剛出手法器也被桃灼的威壓擠壓碎了。
這是怎樣的力量!
那群黑衣人-大驚,沒想到這貧瘠的修仙界竟然還有人能夠修道大乘期,除了三江道長,恐怕再也無人動此人分毫。
猩紅的血色在桃灼的眼底噴涌著,「飛花摘星!」
無數的桃瓣在桃灼的周遭起舞盤旋,稍稍凝結,又迅速的向那群人飛去,每一枚速度都若流星一般,更是瓣瓣鋒利無比。
刺!瞬間那為首的頭領被刺了個篩漏,遠處震驚住的黑衣人迫於威壓下,卻也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漂亮的桃花瓣刺入自己體內。
凌月逍眯著眼,原來如此,心中微微為自己這幾日拔桃灼身上的桃瓣釀酒暗自自責,又有幾分憐惜。
胭脂醉派來的人很快便被抹殺掉了,桃灼也自知在留在此處會很危險,就算是修為再高,也是耐不住人外有人,眼下還是躲在修仙界更為安全一些。
「你好些了嗎?」桃灼憐惜的看著凌月逍,當初就不該貪玩離開她,若是自己一直守在她身邊會不會,會不會她就不會受傷。
「讓我來會會你!」一道冷漠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曖昧。
鳳庭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睛掃過地上的凌月逍,明顯的多了幾分的驚訝,還帶著幾分薄怒。
桃灼這幾日雖然受了一些皮肉傷,修為也損耗了不少,但是與生俱來的妖將的尊貴,還是令他迎風而立,粉色的長袍裹著他修長的軀體,愣是被他穿出了別樣的風情。
大乘初期的威壓散發出來,鳳庭皺了皺眉,竟是個硬骨頭,但鳳庭也沒有猶豫,伸手在胸前打了個結,頓時剛剛冷漠的公子變了個樣子,墨發瞬間暴漲,兩鬢處各飄出一抹銀冰色的長發,腳底微微旋轉,一條兩丈長的銀色變異血蟒出現在他的腳下,右手更是拿了一支銀白色的玄冥槍,此法器上隱隱的勾勒著暗紅色的紋案;左手則是一個暗紅色的冰球。
竟是道魔雙修,難怪他區區金丹後期的修士竟然敢如此叫囂,凌月逍看了看他和桃灼兩人,竟產生了莫名的危機感。
巨蟒長尾一甩,瞬間半個別院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樣子,鳳庭站在它的頭頂,眸色暗紅,臉頰一側的因為魔化帶出來的巨蟒紋路,絲毫沒有破壞他原本的冰冷氣質,還增加了幾分的神秘氣息。
「銀月!過去!」鳳庭冰冷的命令道,那條載著鳳庭的巨蟒呼嘯著向桃灼這方奔來,桃灼眉間微蹙,腳底粉色的桃瓣不斷的飄蕩,凝成了一朵巨大的桃花將他帶到了空中,別看桃灼長的一副柔柔弱弱,但是妖修天生的雷劫煉體,素來強大。
戰鬥一觸即發,凌月逍卻從這其中看到了他們征戰對方的慾望和鬥志。
… 馬建國和上校他們,已等在艇長艙裏。
“告訴北極熊她們了?”王今芬問。
沙沙點點頭。
“很好,”上校笑着說;“真讓人高興!”
“好,等一會兒再慶祝!,”馬建國看着沙沙說;“先看芯片還是盒子。”
“先看芯片,”沙沙從胸口裏拿出芯片遞給馬建國。
馬建國小心接過。希望它能解開所有的迷,他看了一下,遞給上校,他看了看又遞給艇長。
一塊普通的芯片,薄薄的指甲般大小,黑色,能插入所有手機,電腦,但看不出什麼材料做的,發黑。
艇長又把芯片遞給馬建國,馬建國左看右看猶豫不決地說:
“我們不能用艇上的設備和我們的手機解它,你不知它有什麼保護或病毒,一旦被侵入就麻煩了,我覺得應該交給M國軍方,讓他們做好措施,再解,這樣能保證我們的潛艇和手機的安全,一旦侵入,潛艇、我們,總部就麻煩了,我覺得獵狗星人不會那麼愚蠢,他們既然有龐大的計劃,難道不知道防範。”
“馬先生說得極是,這個玩笑開不得,我馬上聯繫軍方,讓他們作好準備,艇長先生,您的意見呢?”
“就這麼辦,我們的安全絕對重要,一旦讓他們掌握,就麻煩大了。”
“好吧,”馬建國把芯片遞給上校,然後說;“王今芬,把盒子拿出來。”
王今芬拿過沙發上的仿皮小包,打開黃銅銬鈕,把它拿出來,煙盒大小,遞給沙沙。
上校在別墅裏見過這盒子,知道它的厲害,不知覺地退了一步。。
艇長沒見過。上校從馬建國那裏得知,總部同意潛艇加入行動後,在指揮艙告知了艇長實情,艇長一聽沙沙是外星人,驚得停住了腳步,一個外星人在艇上,這下玩笑開大大了,怪不得會大動干戈把她救出來,也知道被打下來的直升機裏的那些人是獵狗星人,這下地球麻煩大了,外星人在這裏開戰,不知會給人類帶來什麼災難,也不知這盒子裏有什麼東西,看到上校退一步,他也跟着退一步。
沙沙把盒子放在掌上,爲了它,總管耍盡陰謀,馬建國和那些人在倉庫幹了一場,自己進了監獄,又上了島,也不知裏面是什麼,深吸一口氣,右手在上面一抹。
衆目睽睽下。
盒子上升十釐米,向前移動一米,懸停在那兒。
艇長看得瞪大了眼,這是什麼東西,會炸了潛艇嗎,這畢竟是外星人的東西。
“我要打開了,”沙沙輕聲說。
“知道了,”馬建國說。
所有人緊張地盯着,不知裏面什麼東西,爲什麼前移。
並且客廳的佈局十分的合理,動靜分離,讓人感覺十分的舒適。
“怎麼樣?還算湊合吧。”蘇葉眯着眼笑着說道。
“我家目前只有我一個人住,所以空房間還有很多,你可以隨便選。”
“嗯。我考慮一下。”
白落雪雖然還在心裏不停的暗示,但臉色早已經緩和了不少。
因爲這套別墅實在是太棒了,不管是從裝修風格還是建築設計來說都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或許只能說價格纔是唯一的毛病,不過這價格只能說是你的問題,而不是這房子的問題。
“沒問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我來你看看它內部的其他地方。”
說完蘇葉便帶着白落雪來到別墅頂樓,這裏有別墅最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個長江的美景,特別是傍晚的時候,夕陽西下,波光粼粼那種悠然自得的場景就是杜甫看到都會羨慕至極。
“感覺怎麼樣?”蘇葉看着幾乎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白落雪笑着說道。
“一般吧,勉強給個60分吧。”
白落雪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內心卻十分的不捨。
她本來家庭就是普通的人家,有個三室一廳的房子就已經是很不錯了,何從想過這麼好的房子!
不過這麼好的房子,肯定房租也不便宜,雖然自己賺的多,但也不能都拿出來給房租啊。
一旁的蘇葉一直都在觀察白落雪,他就在看出來白落雪眼神中的不捨,不過他卻沒有着急的點破。
畢竟能和一個大美女合租還是十分的不錯。
白落雪見蘇葉臉上並沒有出現其他表情,於是便問道。
“那個,你這個房子租出去多少錢?”
“多少錢?我想想……”
說完蘇葉便掰着自己的手指數了起來。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三七二十一,三八婦女節,五一勞動節,六一兒童節……”
聽着蘇葉嘴中唸唸有詞的聲音,白落雪只感覺自己的頭都變大了不少。
歪歪……您擱着拍電影呢!有你這麼數數的嗎!
不過礙於這別墅的面子上,白落雪還是忍了下來,不過她還是在內心中祈禱,千萬不要太貴, 太貴自己可是租不起啊。
“那個啥,其實吧我也不是一個愛財之人,但是呢,你看到這別墅也蠻大的而且地段如此的好,所以呢我也不坑你,給個一萬整一個月意思意思吧。”
蘇葉算了片刻後認真的說道。
一萬?!
這一下子就要去自己大半工資啊!
白落雪狠狠的瞪了蘇葉一眼,那小眼神之中的怨恨之色,就是當前的一線明星都演不出來的感覺。
怨恨之中摻雜着一絲憤怒,憤怒裏還有一抹不甘。
“一萬很多嗎?你不是說你一年三十萬嗎?這一個月一萬一年也才十二萬啊。”
蘇葉瞪大眼睛說道。
“你不是還是女博士嗎!說話也不能這麼不算數啊。”
蘇葉此時化身小怨婦一般一頓碎碎念,着實把白落雪煩的不行。
“一萬不可能,最多三千!”
白落雪打斷道。
“三千?三千你去搶好了!這麼大的別墅,還有泳池,智能管家……”
蘇葉心中暗道,‘不虧是女博士,這砍價簡直是不要命的砍啊!’
白落雪自知理虧,小臉也頓時紅了起來,但卻依舊說道,“我一個月到手也就一萬不到,還要買衣服,寶寶……”
說着白落雪,便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蘇葉看着難免有些惻隱之心。
“三千實在是太少了……”蘇葉沉思了片刻,繼續說道,“五千吧,怎麼樣。”
“三千,多一分錢都不行!”
白落雪依舊耍賴道。
“四千!這是我的最低底線了,要不然我還要天天晚上去擺攤來幫你補貼物業費。”
蘇葉此時都快哭了,這女博士太可怕了。
“算了,三千就三千吧。”蘇葉癱倒在沙發上無力的說道,隨即他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不過,本房東有個前提。”
“什麼?”
聞言,白落雪心中突然一慌,她可沒少聽說過肉償租房的事情,難道他……
“那個就是你早上做的早餐挺好的,以後伙食就交給你吧。”
什麼!
做飯?!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不應該是:‘小妞,我看上你了,跟了小爺’之類的嗎!
怎麼會是做飯?!
白落雪此時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了。
難道最近加班加多了,出現黑眼圈了?
她拿出補妝鏡照了照,並沒有啊,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美啊。
算了不管了,做個飯就做飯吧,反正一個人吃和兩個人吃也沒區別。
“行,不過房東我住哪裏呢?”
“我住在三樓,不過男女有別,你住二樓吧。隨便選!”
蘇葉大氣的一揮手。
跟隨着蘇葉上了二樓,挑了一個朝南的房間。
“就這間吧,朝南的有陽光。”白落雪說道。
“行,那我們就籤合同付房租吧。”蘇葉將一份早已經打印好的合同遞給白落雪。
“一個月三千,半年一付,所以先給一萬八吧。”
對於這白落雪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當即便將一萬八付給蘇葉,合同簽完後。
白落雪躺在房間的大白牀上,只感覺十分的舒服。
三千塊就租到一個這麼好的別墅,簡直就是做夢!
不過她此時只想到兩個字。
“真香!” 因爲得了便宜,所以晚上沒待蘇葉問,就親自買菜下廚。
“飯菜好了!快來吃飯吧。”
白落雪將筷子遞給蘇葉笑着說道。
看着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蘇葉只感覺自己食指大動。
清蒸鱸魚、可樂雞翅、杏仁甜餅……雖然很普通,但色香味可謂是樣樣俱全。
戰巫傳奇 “哇,我一開始就隨便說說,沒想到你真的會做飯菜!”
蘇葉開着玩笑說道。
“是嗎?那你不要吃了。”
白落雪得意的說道,除了上班以外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做美食,各種各樣的美食,民以食爲天不是沒有道理的。
“既然有這麼一桌子美食,肯定要有好酒啊。你等一下。”
說完,蘇葉便去酒窖裏拿了一瓶早物業早已經準備好的紅酒。
雖然不是頂尖紅酒,但在外面一瓶售價也要近萬元。
蘇葉將紅酒拿了過來,交給一旁的服務機器人醒酒去了。
“來,爲我們在別墅的第一餐乾杯!”
白落雪舉起水杯小臉興奮的說道。
“乾杯!”
蘇葉也同樣舉起水杯說道。
放下水杯,蘇葉夾了一筷子鱸魚肉放在嘴裏,頓時一股細膩的魚肉香味便在嘴裏化開。
這太好吃了!
簡直可以媲美外面的五星級酒店的飯菜。
沒想到,博士女的廚藝居然這麼高!
“落雪,你的廚藝怎麼好?我覺得你都可以直接去當大廚了。”
聽到蘇葉喊自己小名,白落雪的俏臉之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霞紅。
“咦,落雪,你臉怎麼紅了?”
蘇葉疑惑的說道。
“喝……喝酒喝的。”
白落雪隨口說道,不過剛說完,便看到一旁的機器人將醒好的酒送了過來。
這……就很尷尬了。
“算了,來!爲我們別墅裏的第一餐乾一杯!”
蘇葉將紅酒拿了過來爲二人倒了小半杯說道。
“乾杯!”
白落雪也舉起酒杯說道。
當白落雪喝過紅酒之後,整個人越發顯得美麗動人。
“你現在立刻趕回巴拿鹿城的斯庫瑪治療所裏面,對治療所發起攻擊。你要假扮成本傑明的人去做這件事,明白了吧?”
“嗯,沒問題。”
“還有啊,姬月英也在治療所裏面執行任務,你這次攻擊的時候,連她一起幹掉。不能留活口,她是必須要死在那裏的。”
“這個……爲啥啊?”梵波若更不理解了。嫁禍於人的事情他明白,是葉塵向用行動隊的力量搞一下本傑明,但是爲什麼還要針對姬月英呢?
“這個理由我就不多說了,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就換人。”
“沒問題、沒問題!”
梵波若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又出發了。
爲了要最快的速度,梵波若沒有走海陸,而是採用了航空貨運的方式。
秦海山發送貨運訂單,梵波若躲在集裝箱裏面,混上了飛往美麗哈納洲南部海灣的航線上。
殺手俱樂部不是過家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於曲華這個舉動,已經徹底地激怒了葉塵。他可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人,對於曲華的懲罰措施,必須要先從姬月英身上下手。下一次,曲華露面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梵波若跟曲華的信念不一樣。梵波若想要的是“大正義”、“大和平”,不是一人的安危。所以,他要跟自己的徒弟惠琳思和諾希傑走向對立面。至於在葉塵身邊執行的這種小任務,他還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如果犧牲幾個人的性命能換來一個美好的未來,那梵波若纔不介意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呢。死亡又能怎樣?梵波若在生物學的意義上已經死了好久好久了……這個科學家兼神學家的性格就是這麼可愛。
跟曲華一起進入冰海公司的,還有其他三個人。現在正跟着陸文和獵鷹小隊在亞伯罕地區進行集訓呢。
葉塵有些懷疑這些人的立場,那三個人是不是也跟曲華是有着共同任務的人。對於葉塵的命令,他們能不能完全貫徹執行下去呢。
所有的信息都在臨江市安全行動局頭頭陸猛那裏,就連秦海山,都不可能接觸到其中的任何身份信息。對於他們,葉塵還是要有所保留的。
如果梵波若進行的順利,行動隊的人就要跟本傑明還有黑龍馬歇爾的人正面交鋒了。不是很複雜的事情,他們就在城外郊區的某個角落,圍繞着斯庫瑪的主要銷售點,不可能離着太遠的。
按照姬月英所說,行動隊隊長已經回到本國去搬救兵了,那麼以白頭鷹帝國的名義發兵本傑明的話,巴拿鹿灣的其他勢力絕對會乖乖配合的。
等到本傑明元氣大傷之後,就是葉塵反攻幽冥大本營之時。
追魂和暗影她們回來以後,已經繪製了一份詳細的基地路線和防禦系統的圖紙。因爲本傑明手頭拮据的原因,幽冥基地並沒有大規模的重新建設,只是增加了一些機甲和防禦炮臺而已,飛機場也重新修繕了一番。
有一個關鍵信息,就是本傑明從雪國研究所手裏,購買了一些人造人。存放在基地的某一間倉庫裏面了。她們三個人都沒有見到具體的數量,但這件事確實是真的。
本傑明還真是好鋼用在了刀刃上。人造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定的,葉塵跟雪薇琪交手過,簡直就是戰神下凡般的存在。
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了,最起碼也要把能剋制住人造人的武器研究出來。
看來,還要抽時間去拜見一下辰光,讓他來想想辦法。 在幽冥基地裏面,葉塵還有很多老部下,不過,這些人沒有跟着追魂和暗影她們一起逃到自己的身邊。沒辦法,人各有志,選擇不同。下次葉塵在攻打幽冥基地的時候,大家就是生死仇敵了。
想到這裏,葉塵又是一陣感嘆。
觥籌交錯、歡聲陣陣。大家的熱鬧氣氛又把葉塵的思緒拉回到了別墅裏面。這時,凌妃煙走了過來。
凌妃煙沒有喝醉,也不敢喝醉。
現在,臨江市這麼多的公司都要由她親自打理,沒有一個清醒的大腦根本不能搞定那些個突發狀況。
“你走的這段時間,卡洛奧來電話找過你了……”
“哦?這小子打算幹嘛?亞伯罕地區出什麼事情了麼?”葉塵有些驚訝。他已經好久都沒有跟卡洛奧聯繫過了。要不是自己的賬戶裏面,每月按時匯過來亞伯罕商業經營的利潤分紅,葉塵基本上都要忘記這號人了。
“之前他不是派海齊澤和兩個保鏢過來臨江市轉悠了一圈嘛,可能是心思活絡起來了,打算在臨江市設立海岸線聯合銀行的支行。”
“他那邊……不忙了?”葉塵知道卡洛奧的商業版圖已經從猶斯蘭國擴張到了他們的兩個聯盟國——塔塔佳國、萊文國裏面去了,這應該正是忙碌的時候啊。
“怎麼?你不希望他們過來發展麼?”凌妃煙看着葉塵陷入了沉思,隨口問道。
四重分裂 “都是些無所謂的事,如果卡洛奧的情報網能幫我對付布魯斯分公司,我還更歡迎呢。”
“說起來,索斯菲也在那個分公司大樓裏面躲了好久了。我跟秦海山的人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時在監視他們。分公司對面一個小商鋪都被我們買下來了,裏面安裝好了監控設備。”
“索斯菲現在不敢跟我作對,她沒有那個資本。只要敢露頭的話,黑龍馬歇爾都會要了她的命。”
“她已經把手中的斯庫瑪核心技術交給維斯了,我怕她把海島基地上的情報也泄露給維斯……畢竟我們在那裏關押了她那麼久的時間,她應該把海島地基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吧……”
“東瀛羣島距離那裏不算太遠,就算索斯菲不告訴他們,查爾曼的運輸船也會發現的。我敢打賭,維斯的辦公桌上早就有海島基地的照片了。不過,這也沒關係,他要是敢攻過來的話,自己也會元氣大傷的。上一次他們跟幽冥聯手,然後在臨江市全軍覆沒的事情,已經給了他足夠的教訓了。”
“那就放任他們不管麼?”
“哎!兵法有云,遠攻近交。查爾曼離着咱們這麼近,要是能成爲聯盟的話,也不錯呢。”
“……”
第三天的清晨,早間國際新聞。葉塵終於看到了梵波若的任務成果。
巴拿鹿城海事訓練營旁邊的斯庫瑪治療所,發生了一次**襲擊時間。據目擊者描述,襲擊者身穿特殊組織的標誌性服飾,用高爆**攻擊了治療所,造成主體樓層三間房屋被炸燬,兩名維和行動隊的人員死亡,五名接受治療的人員受傷……
葉塵在新聞畫面裏面似乎看到了姬月英的身影,應該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這點小事對於梵波若來說,手到擒來的簡單。
葉塵嘆了一口氣,開始洗漱。
只要睡在凌妃煙別墅的天台上,早晨他都要下來洗漱順便蹭一頓早餐。雷打不動。
“也開始看新聞了?巴拿鹿灣那邊又有新消息了?”凌妃煙在一旁打趣道。她平時比葉塵起的還要早一些,畢竟化妝是一件很耗時間的事情呢。
“是啊。我讓梵波若執行任務去了。”
凌妃煙好奇,也過來瞅了一眼,“哎?他把治療所給炸了?”
“嗯!”
“爲什麼啊?你不是跟行動隊的人站在一邊,對付本傑明和黑龍馬歇爾呢麼?”凌妃煙被葉塵這波天馬行空的指揮給弄糊塗了。
“他們對峙的時間太久了,不能這麼耗下去了。我怕本傑明半路打道回府,去基地處理追魂、暗影她們逃跑的事情。”
“呃,這樣啊。”凌妃煙看着新聞裏面的傷亡信息,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小衝突實在是不值得一看。
“最近你要注意一下曲華的情報,看看他是不是偷偷返回到臨江市了。他現在已經叛變冰海組織了,發現以後,如果不能及時通知到我的話,可以直接擊殺。”
“什麼?這才幾天啊!”大清早的驚喜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出現。
“事情是在我們一起前往巴拿鹿灣的時候發生的,過程比較複雜,我就不跟你細說了。總之,這個曲華已經變成了咱們的敵人,要多加防範才行。”
“那跟着他一起加入冰海的剩下那三個臥底精英怎麼處理呢?”
“跟陸文說一聲,多加監視吧。曲華應該跟他們三個人不是一個任務組的人,交情不太大吧。以後暫時只給他們安排正規商業任務就好了。”
“那行吧。”
曲華應該沒有這麼快就發現治療所的襲擊是葉塵指使的,巴拿鹿灣的局勢這麼混亂,他就算懷疑到葉塵的頭上,也不可能立刻就找到什麼證據。梵波若的身手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要想真相大白,必須要把本傑明的人抓起來當面對質纔可以。
不過,曲華這個人,葉塵不會再用了,必須讓他死掉。
這種不受組織控制的隊員,有可能就是下一個背叛了的本傑明。
葉塵給陸文去了一個電話,把冰海公司的成員從亞伯罕地區召喚回來。現在應該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做點正經事了。
約翰的目標是要收拾掉維斯和查爾曼俱樂部,給自己的小寵物報仇。而獵鷹小隊的三個人也要想把身後的追殺徹底解決掉,過上安生的日子。
而布魯斯分公司的出現,應該能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了。
至於那三個臥底精英,葉塵還沒有想好,是不是要把他們當成炮灰。
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以後,葉塵跟着凌妃煙一起出現在了傾城國際公司裏面。凌妃煙去處理公司的事務,葉塵查看最近蒐集到的各種情報。 接到葉塵的通知後,陸文帶領着冰海的成員一起從亞伯罕地區飛回到了臨江市。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卡洛奧和他的保鏢。
對於這個遠道而來的戰略合作伙伴,葉塵自然是要去親自迎接的。
在機上上,酒店的商務車和葉塵的奔馳同時等待外面,卡洛奧自然也第一眼就看到了葉塵。
“沒想到你竟然能親自過來,看來亞伯罕地區的生意已經都走上正軌了啊。”
“主要是想看看我的老朋友,葉塵,你消失了一段時間啊,怎麼都聯繫不上你呢。是不是不聲不響地又去搞什麼大買賣了啊?帶着我一份嘛。”
“瞧你說的,我只不過去了一趟巴拿鹿灣那裏,你也知道,最近那裏熱鬧的不得了呢,我怎麼可能不去看看啊。”海岸線聯合銀行的情報網相當優秀,葉塵也不打算隱瞞行程了,只要卡洛奧鐵了心想在臨江市發展支行,那葉塵一定要把他拉到自己這邊,共同對付布魯斯分公司。
車隊來到了海邊酒店,只要是豪華上檔次的酒店,都在海邊,離着四海金融的辦公樓也不是很遠。葉塵的人直接就把車停在了四海金融的停車場裏面。
“怪不得上一次海齊澤回去以後,一臉樂不思蜀的表情呢,原來沿海的氣候真不錯啊。”卡洛奧走在乾淨的路邊,看着海浪和沙灘上各種遊玩的人羣,心裏面十分舒暢。
在卡洛奧的身後,跟着的保鏢就是上一次海齊澤帶來的海玉和昌文德。他們兩個表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盯着卡洛奧的四周,像是兩條忠實的獵犬。
“別說的自己這麼可憐兮兮好不好,你們海岸線聯合銀行的總部就在佈雷斯特城的海邊嘛,燈紅酒綠的生活你也沒少過啊。”
“不一樣、不一樣的。”卡洛奧搖了搖頭,“每一次回去都是辦正經事,還要跟老大米勒斯特述職,心情根本就不一樣的。玩也玩不好,吃也吃不好。在沒有打開亞伯罕地區的市場之前,我每次來總部大樓就跟上墳一樣的心情,別提多難受了。”
“你這次是打算在臨江市弄出點業績來了?”
“當然啊,這個國際化金融港,太適合金融業的發展了。再說,這裏不還是你的地盤嘛,在你身邊也好跟着吃肉喝湯啊。”
“原來還行,現在可有困難了啊。”
“怎麼個情況?”
“布魯斯生物科技公司在臨江市成立分公司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嗯,沒錯。”
“那維斯和查爾曼俱樂部跟布魯斯生物科技公司的關係,你應該也瞭解吧?”
“略有耳聞。”
“他們這個分公司,不光是明面上的正經買賣。查爾曼的不少精英都聚集在這個分公司裏面了。藉着斯庫瑪治療藥物的事情,他們正在加緊時間擴張勢力範圍呢。你想把支行開在這裏的話,也得看他們的態度。”葉塵三言兩語,就把矛頭指向了布魯斯分公司。
“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就發展的這麼厲害了?上一次海齊澤來的時候,還沒他們的影子呢。”聽到葉塵介紹的情況,卡洛奧驚訝萬分。
“這就叫坐收漁翁之利啊,大傢伙都在巴拿鹿灣鬧的熱火朝天,維斯一個人靜悄悄地悶聲發大財。明智之舉!說實話,你要是沒有對抗查爾曼俱樂部的實力,還是要仔細考慮來臨江市發展的事情啊。”
查爾曼俱樂部的實力,不容小覷。海岸線聯合銀行背後的情報網,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跟查爾曼的人交手過,以後也免不了再次交鋒的。
卡洛奧不是太擔心查爾曼的實力,畢竟他們再厲害,也不過就是殺手組織。而海岸線聯合銀行背後是歐羅巴大洲的沿海五國。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血肉之軀再厲害,也比不上飛機大炮的威力。
“收拾掉維斯的一個分公司,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但現在布魯斯生物科技公司已經把自己裝扮成了一個正義使者,公開對他發難的話,有些輿論壓力的……”
“沒關係,你只要有這個底氣就沒問題了。”
卡洛奧的信心,給葉塵也帶來了很多信心。
“有什麼具體的商業計劃麼?”葉塵問道。
“暫時還沒想好呢……不過,這裏的經商環境確實不錯啊……”實際上,老大米勒斯特能批准卡洛奧在臨江市成立海岸線聯合銀行支行的項目,當然不僅僅是爲了經濟收益。
歐羅巴大洲的地區國家聯盟體正在慢慢瓦解,小團伙也要開始考慮自己的出路了。米勒斯特是想讓這個支行成爲投資類的商業銀行,對官方的大項目進行投資,不要不虧錢就可以,完全就是爲了拉近國際關係。
一旦歐羅巴大洲的地區國家聯盟體出現問題,他們就要以單獨的名義進行國際貿易。那裏的漁業啊、旅遊業啊、重工業製造啊,都要化整爲零進軍全球市場。沒有良好的國際關係,這些大宗買賣怎麼可能進行順利呢。
米勒斯特沒有定下具體的經營項目,所以卡洛奧也不知道最後的業務是什麼。
“說起來,那個水下大傢伙應該到你手中了吧?”卡洛奧有些好奇,自從潛艇從他手中出發以後,卡洛奧就再也沒有接到過葉塵關於這方面的信息,難道葉塵在使用的過程中,就那麼得心應手麼?不應該啊,上面的一些重要設施都拆除一部分了。
“哈哈,我還真的一次都沒有乘坐過呢。先讓手下的人摸索一下,反正我身邊的人都不太精通這方面的控制。”
而站在顧盼身旁的嚴逸,此時臉上也是寫上了一個大寫的懵逼,原本他還對這個人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可是在聽完了這個如此毀三觀的改編之後,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在這場要命的歌聲並沒有持續太久時間,由於賽方對於時間限制的緣故,兩分鐘之後這首歌曲也就唱完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才深深的鬆了口氣,這要是再晚個幾秒鐘恐怕擔架都要衝進來了。
“好了,讓我們感謝歌手韓風給我們帶來的這首青花瓷,接下來讓我們有請設計師陸明的特邀嘉賓,也就是我們萬千少女心中的男神蔡坤坤,爲大家上臺表演唱跳歌曲,雞你太美!”
不過雖然寒風唱的異常的要人親命,作爲一個專業的主持人,卻還是表現出了其專業的職業素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之後便將韓楓給請了下去,並且將第三場表演的蔡坤坤給請了上來。
今天的蔡坤坤和之前不太一樣,全身上下穿着一套韓風的潮服,顯得異常的叛逆和非主流,剛好和其設計師陸明做設計的一款潮流護腕相得益彰。
只不過今天的蔡坤坤自從一上臺起,其眼神當中還充滿着一種強烈的攻擊欲,惹得臺下的一衆小迷妹們一陣尖叫狂呼。
“這個蔡坤坤今天看來是有備而來啊,就衝他今天的這一身打扮,絕對是要拿出點絕活來了。”
站在後場的嚴逸,看着臺上光芒四射的蔡坤坤,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
對於這些從韓國鍍金回來的小鮮肉,嚴逸還是有一些瞭解的,要說唱功和演技方面,他們的確是不值一提,不過在跳舞這一方面確實有一些過人之處的,畢竟這纔是韓國偶像練習生的標配。
“感謝在座的各位粉絲們對我的支持,今天我爲大家帶來一首我比較擅長的唱跳rap,希望你們能夠喜歡,當然正在後臺的那一位,請睜大你的眼睛看一看我們之間的差距。”
不過讓在座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走到了舞臺,中央的蔡坤坤並沒有馬上開始表演,而是拿起了面前的話筒,滿臉狂妄自大的。衝着臺下的衆人說道。
不得不說這種環節不論是四周的吃瓜羣衆,還是那些早就已經被男神衝昏頭腦的小迷妹們,都是極具吸引力的,不但有掛齒,還有男神唱歌跳舞,至於說蔡坤坤說的是誰,臺下的衆人卻早就已經心知肚明瞭。
就在蔡坤坤說完這句話之後,賽方的伴奏老師也恰到好處的在這個時候按下了音樂播放鍵。
下一秒一陣動感十足的音樂便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而蔡坤坤也伴隨着音樂開始扭動起了身體。
只不過今天的蔡坤坤卻是比以往更加的賣力,舞蹈之中那種爆發力還有攻擊慾望更加的強烈,惹得臺下一衆女粉絲們各種尖叫狂歡。
“小狼狗!啊!我愛了!”
“我們家坤坤最帥,好帥的舞步啊!”
“坤坤!男神!老公!”
…….
在這一陣尖叫狂歡的海洋之中,蔡坤坤也是一時激動當場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甩到了一旁,然後又順手撕開了身上的最後一件白襯衫。
不得不說對於現場氛圍拿捏這一塊,蔡坤坤做的還是相當不錯的,即便是大部分男性,還有那些路人和黑粉對其並不感冒,可是他的那些小迷妹們的尖叫聲卻是足以震懾整個現場,縱然是叫破喉嚨也在所不辭。
“主要是在搞什麼邪教聚會還是傳銷大會啊,不就是脫個衣服嘛,瘦的跟個皮包骨似的,還沒有點肌肉,有什麼好看的?”
就在此時現場人聲鼎沸的時候,站在後排的顧盼卻是皺了皺沒有,有些不屑一顧的和身旁的嚴逸討論道。
“沒辦法呀,人家那些粉絲就是喜歡看,雖然身上也沒有那二兩肉,可是好歹這個動作他的確有用不是嗎?你說我一會兒要不要也來一個?”
只不過嚴逸和顧盼的關注點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作爲一個專業的藝人,在嚴逸的眼中蔡坤坤的這個動作並沒有毛病,只不過是其的身材根本認不出這個動作的精髓罷了,這要是換一個施瓦辛格那種身材的人出來,那現場的效果絕對燃爆了,別說是女性,恐怕就是一些男性都會被現場的氛圍給烘托的當場歡呼起來。
“咦…你要是敢這麼做,你看我不殺了你,你可別忘了你這一次來表演到底是爲了什麼,沒有了衣服,咱們還有特色嗎?”
嚴逸的話當即就引來了顧盼的一陣噁心,連忙阻止了嚴逸心中那個邪惡的想法。
今天晚上的所有表演通通都是圍繞着各個設計師說展現出來的設計來進行的,不論是之前的走秀還是現在的表演,全部都逃不開設計作品的元素。
而爲了今天晚上的表演,顧盼還特地給嚴逸定製了一套加入國風還有紅豆故事元素的漢服,這裏面可是話費了顧盼不少功夫,要是就這麼被嚴逸給撕了,顧盼絕對會找嚴逸拼命的。
“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會,我就是想,我也要有這個身材不是….”
對於顧盼的過激反應,嚴逸沒有半秒鐘的猶豫,當場就跪了,連忙瘋狂的擺着手錶示自己絕對不會那麼幹。
最後在嚴逸的各種花式求饒之下,顧盼這才勉強相信了嚴逸的話,只不過其眼神之中卻是始終透着一絲警惕。 由於比賽時間的限制蔡坤坤的唱跳很快就結束了,只不過他的那些小迷妹們卻是依舊驚魂未定,即便是離場,也依舊捂着自己的心臟,滿臉潮紅地看着蔡坤坤離場時的背影。
不得不說,雖然蔡公公的粉絲們平時十分的無腦,可是在凝聚力這一方面卻是異常的強大的,據說在某些蔡坤坤粉絲羣裏面還會有一些粉絲,爲了維護自家偶像的形象,不惜發一些自己的小視頻和小照片給那些黑粉讓其黑轉粉,這樣的精神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接下來的幾場節目無非就是找來的幾個不知名歌手唱唱歌或者是一些美女跳跳舞,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奇的。
而唯一一個比較有特點的卻是在嚴逸之前的那一個,一個名字叫做劉雲的設計師居然找來了一個相聲演員,這在今天的這個舞臺上,可算是稀罕了。
而這位相聲演員光看他的長相,你是絲毫看不出來對方是一個說相聲的,面目眉清目秀,身材也是相對較瘦,乍眼望去那就是一個奶油小生啊,誰能將其和相聲聯想到一起呢。
只不過當他換上了一身相聲服,再一次站上舞臺之後,這整個人的氣場卻是大變了一副模樣。
“親愛的各位觀衆朋友,各位評委老師們,大家晚上好,小弟叫作郭雲雷,今天來幫我這個劉師兄過來宣傳宣傳他的設計。”
你還真別說,雖然這位郭雲雷看起來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樣,可是說起上身那是一個口條清晰,讓人看不出來半點毛病。
“好傢伙,這大老遠幾千公里把我從首都拉過來,愣是一分錢都沒給,我還倒貼了好幾百塊錢的火車票錢,您說這事辦的,可我這也沒辦法呀,誰叫我是師弟呢,今天我就給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我師兄這個設計,你看這綠鬆小石,那叫一個綠呀,你再看看旁邊這顆藍寶石,是不是一個藍呀……”
這一段段幽默風趣搞笑的相聲,着實逗現場的觀衆和評委們一陣樂呵。
你還真別說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裏面說相聲,現場的效果絕對不比那些唱歌跳舞的差,整段相聲從來沒有離開過劉雲的設計,環環相扣,一個包袱下來逗得衆人直樂呵,絕對的印象深刻記憶猶新,再加上郭雲雷這幅長相,現場的那些個少女們早就已經眼冒紅心了。
與此同時就連嚴逸身旁的顧盼也慢慢有些沉迷進去了,不得不說這樣長相上家,而且極其幽默的小鮮肉主要是吸引那些少女們的喜愛。
只不過和小鮮肉相比的話,顧盼還是更加喜歡實打實的小錢錢還有名氣。
“我說嚴逸啊,這個郭雲雷的確厲害,你等一下子可千萬不要有壓力啊,我這一次的第一名可全都要靠你了。”
等到郭雲雷這一段相聲結束之後,顧盼這纔有些擔憂的看,向了身旁的嚴逸說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
嚴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自信的說道。
的確今天晚上的這場活動,在場的衆位設計師那叫一個八仙過海,各展神通,不過雖然敵人很強,可是嚴逸卻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蝦兵蟹將。
“感謝郭雲雷給我們帶來的這一段單口相聲,接下來我們請上場的這位可是不同凡響了,這位可是我們當今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新星,自出道以來,不論是唱歌還是當網紅,可是從來沒有讓觀衆們失望過,讓我們有請本次比賽第九位選手嚴逸登臺爲他家表演一段默劇。”
這一次,也許是因爲郭雲雷的表演相當精彩,讓後面的選手產生了一些壓力,主持人相當給面子的給嚴也來了一段特別介紹。
伴隨着主持人的這一段話音落下,整個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如山呼海嘯一般的尖叫浪潮。
別看剛剛郭雲雷,還有蔡坤坤他們的表演,異常的受粉絲們的追捧,可是相對來講,嚴逸在大衆們的心裏存在感卻是更加強大,不論是他的粉絲還是那一些路人,基本上都聽說過他的大名。
而這一次嚴逸的表演,卻也是和之前所有的選手都不一樣,他選擇了一個在這樣的場合下,看似最爲不討好的一個表演形式。
說實話默劇的歷史並不比一些現代的表演形式少,而且更爲豐富,特別是在嚴逸前世,有一位名字叫做卓別林的默劇大師,更是掀起了一個時代的經典。
而今天,嚴逸就要以一種全新的形式來演繹默劇,他要將華夏風的元素融入到墨跡之中。
表演開始之後,現場的燈光還有背景瞬間變成了華夏古代的風格,江南水鄉的雪景,再加上一顆顆梅花點綴,還有漫天飄落的泡沫雪花,頓時讓現場的氛圍陷入到了一種第一層的意境之中。
聽者四周華夏古典樂所演繹出來的低迷之音,在場所有的觀衆還有評委分封,默契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彷彿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四周的背景音樂。
就在這個時候,身穿一身灰白色漢服的演繹慢慢走到了舞臺之上,緊皺着一張臉,一滴滴淚水從眼角流下,他的手上是。顧盼設計的那一條名叫月華之淚的項鍊。
下一秒背景屏幕上開始播放起了顧盼在那段宣傳視頻當中和城中富商之子結婚離開的畫面,嚴逸臉上的神情變之又變,一會兒是失落一會兒是失落是釋懷,又表現出了一種祝福。
緊接着畫面,回到了嚴逸他們兒時的那一幕幕畫面,嚴逸的表情也隨着這一幕幕幻燈片的轉換而隨之變化。
整段表演,整個現場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一丁點的聲響,彷彿在這一刻你只要發出一點聲音,都感覺這是一種罪過。
就這樣在背景音樂還有熒幕畫面不斷切換的場景之下嚴逸演繹了一段癡情男兒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子嫁給他人,傷心欲絕,然後回憶童年往事,回憶起有關於手中那條月華之淚所有回憶的全部經歷。
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聲音,只有簡單背景音樂的表演下,現場的觀衆們居然就這樣被嚴逸帶入到了劇中的情景當中,慢慢的已經有人開始悄無聲息的落下了一滴滴淚珠,甚至當眼淚劃過他們的臉頰的時候,這些人都絲毫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說之前的所有節目通通都是歡聲笑語的話,那麼嚴逸所表演的默劇就是一種靜的出奇,卻又更加能夠打動人心。
而這一段表演嚴逸並沒有再像短視頻中那樣,塑造一個美滿的團圓大結局,而是以悲情作爲結尾,演繹了一段更爲現實的結局,現實中哪裏來的那麼多美好幻想,更多的還不是人情世故,還有世態炎涼。
如此一個緊湊且悲傷的劇情,再加上嚴逸自身表現出的那種誇張的演繹手法,直接讓這一場默劇在情感的塑造上達到了巔峯。
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最爲高級的悲劇是喜劇,那是因爲前面的歡樂更加能夠讓後面的轉折變得更加的突然乘人不備,可是當悲劇到達極致,一層一層遞進且環環相扣之後,這個效果卻是又不一樣了。
短短的不到三分鐘的表演,嚴逸臉上的表情,從大悲到懷念過往,到憧憬事情轉機再到最後的徹底絕望,層層遞進層次分明,毫無保留的扎進了在場所有觀衆們的內心。
直到表演結束之後,在場的觀衆和評委們都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當中脫離出來。
“什麼情況,我一大老爺們居然哭了!”
“真的是太感人了,爲什麼他可以演的這麼好。”
“這真的只是演藝圈的新人嗎,我現在突然對他演的,電影產生期待了!”
……
等到嚴逸從舞臺上走下來約莫過去了半分鐘的時間,現場這纔再一次變得喧鬧了起來。
說實話,在今天j嚴逸上臺之前,沒有人覺得嚴逸的演技能有多好,可是在這場默劇結束之後,現場所有人對嚴逸的看法卻是頓時改變了。
“非常感謝嚴逸選手給我們帶來的這一段非常精彩的表演,接下來讓我們有請路人甲設計師的特邀嘉賓路人乙爲大家帶來一段精彩舞蹈。”
就在衆人討論激烈的時候,此時主持人也再次回到了舞臺之上,開始了接下來的環節。
在嚴逸的這一番表演之後,接下來的節目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看頭了,現場的觀衆們也在這一場震撼人心的表演之後對接下來的表演失去了興趣,而接下來參加演出的選手們也都已經知道了結果,大部分人都表現出了興致缺缺的狀態。
在這樣的一個狀態之下,比賽也進行的異常的迅速,到晚上十點鐘左右,今天晚上所有的表演也都已經結束,二十名設計師和其特邀嘉賓也再一次回到了舞臺之上。
“感謝今天晚上爲我們帶來精彩節目的各位選手們,接下來就到了,今天晚上最爲激動人心的時刻了,那就是我們最後的唱票環節,由現場所有的評委還有觀衆們選出本次華夏青年設計展珠寶專區的冠軍亞軍,還有季軍。”
主持人站在所有人的前方,對着臺下的評委和觀衆們大聲喊道。
與此同時衆人身後的大熒屏之上,也已經亮出了各個設計師,還有其珠寶設計的名字,在這些名字的後面是之前走秀的得分結果,而最後的成績將會採用第一輪走秀的票數,再加上這第二輪表演的票數,以此來決出本次比賽的冠軍。
接下來將會由賽方一個一個公佈本次比賽的排名。
救世星 伴隨着主持人的這句話落下原本。被那些表演搞的氣氛有些低迷的現場,也再一次熱鬧了起來,現場的觀衆們也紛紛將目光集中到了銀幕之上。
“首先讓我們公佈本次設計師大賽的最後十名選手的得分票數。”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賽方就越不可能當場公佈出冠軍是誰,而是從後往前慢慢公佈。
緊接着,伴隨着大屏幕的滾動,十名設計師的名字出現在了大屏幕之上,在他們名字後面是他們的最終得票數。
嚴逸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大致清楚了本次比賽的得票情況,這排名在最後十名的人最差的一位也拿到了八千多票的成績,而最好的卻也達到了一萬兩千票,這就說明今天晚上的票數絕對是不低的。
而嚴逸他們在第一輪雖然排名第九,可是第一輪的得票數據卻是相當的緊湊,即便是第九名和第一名之間的差距也不過幾百票而已,在經過了這一番計算之後,嚴逸的心中頓時大定下來。
“好了,接下來讓我們後臺的工作人員爲我們放出本次比賽的前十名選手成績。”
經過了後十名的成績公佈,現場的氛圍也慢慢。開始活躍了起來,這個時候主持人再一次開口,讓後方的工作人員進行接下來的成績公佈。
緊接着銀幕上再一次滾動出了七名選手的名字。
而這一次的成績公佈,卻依然沒有顧盼他們的名字,只是讓嚴逸有些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名字上面,他卻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
“陸明:15000票”
雖然說這個名字在場的很多人都不太熟悉,可是他的特邀嘉賓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蔡坤坤。
要知道蔡坤坤可是在表演之前大放厥詞的想要挑戰嚴逸,可是一直最後出來的結果卻是連第三名都沒有拿到,着實讓現場的許多觀衆們臉上露出了一些幸災樂禍的笑容。
“哈哈哈!某坤今晚是不是又要申請仲裁了?”
“仲裁!仲裁!仲裁!”
但他為了安慰痛不欲生的兒媳婦,也只能這麼說。
張文雅急忙求著公公說:「為了帥帥的安全,不管他們要多少錢,要毫不猶豫地給他們。
我求您不要在乎給綁匪多少錢,只要能救出小帥帥就行。這樣好嗎?」
王宏達答應著說:「文雅那是當然的,不要著急,為了我的寶貝孫子,我不會吝嗇的。」
「大家都要鎮定,不要驚慌失措。」警察說,「如果有人和你們聯繫,你們記住,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警方哦。」
王宏達答應著,他就扶著苦痛流涕的愛人往回走。
王富強扶著傷心欲絕的老婆,也跟在爸媽身後走著。
而保姆趙桂花愧疚地埋著頭掉眼淚,她跟在王富強後面邊哭邊不停地自責說:「都怨我呀,都怨我粗心大意……」
一家人心情悲痛,懷著一顆忐忑不安地心情回家了。
大家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話,客廳里寂靜無聲。
可時間嗒嗒嗒地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一直等到了後半夜,仍沒有王晨光的一點消息。
張文雅哭著說:「爸,會不會是人販子,把咱的小帥帥抱走給賣了呀?」
丈夫馬上說:「呸呸,快說不算數,快閉上你的烏鴉嘴。你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語了。」
王宏達泰然自若地說:「文雅,你不要著急,咱再等等看吧。」
可是一直到了天色大亮,電話還是沒有響一聲。
王家這一夜像是過了十年的漫長。
這時的趙小玫,就像一隻吃人的鯊魚那樣,嗅著被撕裂的傷口而去噬咬。
電話鈴聲忽然想起,這時的張文雅萬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
她就坐在電話跟前,她即刻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嬌滴滴的聲音:「是富強哥嗎?你決定跟她離婚了嗎?我可想你了……」
張文雅一聽情敵說這些話,她怒髮衝冠。
她氣呼呼地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被人偷走了嗎?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恬不知恥地來說這些話噁心我?你是不是個人哪?
趙小玫佯裝驚詫地口氣問,「什麼時候小帥帥不見了?我比賽的是一號,我唱完下了台就離開那裡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小帥帥丟失了的事情。
文雅姐你報警了沒有?」
張文雅聽到她著急的那種口氣,她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就放下了電話。
王家的每個人,就從這天起每日恍恍惚惚憂心如焚,個個暗自落淚。
張文雅去上班了,但她每天的都期盼著辦公室的電話,能夠打給自己,告訴她孩子的消息。
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就是沒有兒子一丁點,關於孩子的信息。
這可把張文雅和王家人,還有倆保姆,都急壞了。
這一天,張文雅的閨蜜洪彩麗,趁著下了班的時間,來到張文雅的辦公室里看望老同學。
洪彩麗問:文雅你還在為你丈夫出軌的事情著急上火嗎?
她哇地一聲就哭了。
「彩麗,你還不知道,我的兒子丟了呀。」
「啥?小帥帥丟了?咋回事兒呀?你快跟我說說。」洪彩麗瞪大雙眼,驚訝地說。
張文雅就把兒子是如何丟失了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洪彩麗。
洪彩麗一聽說這種情況,立即憂形於色。
張文雅哭著說:「彩麗呀,我快要崩潰了,我可該怎麼辦啊?
嗚嗚……」
洪彩麗勸她說:「文雅你要經常去公安局問問情況。」
張文雅說:「我天天打電話給公安局,問有沒有我兒子的消息?可是那位警察他回話說,一點音訊也沒有呀。」
洪彩麗自然就跟著這位多苦多難的老同學,一起傷心流淚。
洪彩麗她臨走時對張文雅說:我會常來看你的。
你得空了,就到我那兒去散散心,要不然會憋悶成疾的啊。
張文雅點點頭,送走了好同學。
她又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哭泣起來。
常言說:禍不獨行。
趙小玫天天跑來王富強的家裡來,逼著王富強離婚。
王老闆害怕兒媳婦看見了,會讓她雪上加霜的。
於是,公婆就讓兒媳,搬到醫院給兒媳分的那套房子里去住了。
雖然兩居室的房子小了點兒,但為了讓兒媳婦圖個清靜。
老兩口都特別傷心,可日子還得過下去呀。
張文雅和丈夫雖然很苦痛生氣,但都各自卻沒有耽誤去上班。
夫妻倆的科室的病人很多,倆人每天都很忙。
她在單位忙的就忘掉了一切煩惱,可是一回到家,就會傷心透頂。
特別是她在萬籟俱寂的夜晚,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悲愴的經歷,她就會穿著睡衣,一個人總是會向隅而泣。
她整天魂不守舍,憂心苦悶。
剛丟了帥帥那幾天,她有好幾天的時間,都吃不下一口飯,整宿整宿,都睡不著覺。
整個人變得憔悴又恍惚。
過了一段時間,她還是常常一個人躺在床上默然神傷,夜晚還常常做噩夢。
她有時夢見兒子的手腳,被壞人捆綁起來狠狠地打罵,小帥帥就大聲呼喊著:媽媽疼死我了呀!
媽媽快點來救我呀!
豪門契約妻 她在夢裡就會高聲喊著:帥帥,媽媽來救你了!
可是她就是看不到兒子到底是在哪兒喊他,於是自己一個人就在黑黢黢的夜晚,像瘋了一樣到處去尋找。
她喊啊找啊,走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沙漠。
張望著那茫茫的大沙漠,她感覺自己好像迷失了方向。
她在夢裡看著一眼望不到邊黃亞壓到處都是沙丘,她不知自己該去何處找兒子,自己煢煢孑立是多麼的無助呀!
她蹲在那裡捧著臉,哭嚎啕大哭,邊哭邊喊:我的小乖乖,你到底在哪兒呀?
你快回來呀!媽媽想你呀我的孩子……」
張文雅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
丈夫總是安慰她:兒子總有一天會找到的,你就快點睡吧。
這一天張文雅回家去拿換洗的衣服。
她一進客廳就瞧見趙小玫,竟然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哩。
這個女人走到張文雅的跟前,指著他的肚子說:「文雅姐你的孩子丟了,沒事兒的。你看看我這兒,還有一個男孩兒呢!
你別擔心,王家不會絕後的啊!」
她附耳兒在張文雅耳朵上小聲說。她說這番話,看是好意安慰張文雅的話,其實她是在炫耀。
她的話,還有另有一份含義在裡面。
她還說:「文雅姐,你別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等我生出孩子來讓你養著,叫你媽媽如何?」
張文雅想說回懟的話語,可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趙小玫還每天都在張文雅跟前,溫柔細語地說一些刺激她的話語。
此意看似勸說,卻是蘊含打擊她的意思。
張文雅深感自己的人生是多麼的悲催,她也深感前所未有的孤獨,更頓感自己深陷悲慘和絕望的境地。
洪彩麗趁著星期天,來探望好同學張文雅。
她心想:文雅唯恐娘家人知道了此事,為她丟孩子的事情,為她被情敵襲擊的事情而擔心。
所以她一直瞞著家人。
這些事兒,她沒讓家裡的任何人知道。
「哎!文雅你就是這麼個人,你總是把無以排遣的痛苦,壓在心底硬扛著死撐著。」洪彩麗說,「我就怕你這種性格的人,會得精神抑鬱症啊。」
張文雅她搖搖頭說:不會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她說是這樣說,可洪彩麗深知此事,對好同學的危害是很大的。也為防患於未然,她就下了班就來找文雅,陪她聊天。
她意欲排解好閨蜜心中的愁苦。
洪彩麗好奇地問:文雅,家裡有大別墅你不住,你跑來這兩居室住,不嫌這的地方小啊?
「你還不知道,趙小玫天天到我家的那個大別墅里,向我炫耀她肚子有個王家的後代。公婆怕我受不了,就勸我來這裡住了。」
洪彩麗聽聞張文雅的話,她不可思議地說:什麼?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太放肆了。
張文雅的眼淚倏地就流出來了。
洪彩麗心疼極了。
她咬著切齒地又說:我去會會她,看我怎麼去修理她。 洪彩麗聽了張文雅跟她說,小三登王家門,去炫耀她懷了王家的後代……
她氣憤填膺,立即要去找趙小玫算賬。
張文雅拽住洪彩麗的手說:「我看算了。
你別去找趙小玫的麻煩了。
我自己的痛苦,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吧。
我攤上這事,那算是我倒大霉了。我又能去怨誰呀?」
洪彩麗急忙又問:「那王富強他怎麼說?」
青年的攻擊到了,黑色長劍劃出一道黑色劍光襲來,帶著一股磅礴的氣勢。劉炎面色不懼,熾炎劍毫不示弱,劃出一道驚虹與青年的劍光碰在一起。轟,擂台都在劇烈的顫抖,一股恐怖氣勢直接衝下擂台。人群心驚,這兩人的攻擊真霸道。
還好擂台比想象中堅固,接著兩人又開始了大戰。兩柄長劍瘋狂地碰撞,橫劈豎砍,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劉炎是在磨礪劍法,同是劍修,可是劍法卻有無數種,雖然如此,但都有相通之處。磨礪完了以後,劉炎不再客氣,彷彿煞那間變了一個人似的,壓制的青年毫無還手之力,最終不得不認輸。虛空中幾位神王強者一直看著台下的比武,尋找著自己心儀的弟子。 接下來劉炎開始守擂,先是一個微胖的青年前來挑戰。兩人互相通名之後便開始戰了起來,青年同樣是劍修,不過看他耍劍的樣子讓人覺得非常好笑。劉炎手持熾炎劍與他戰在一起,青年劍法還是不錯的,正好可以磨礪一番自己的劍法。
「哎,你們看,是瘋子,瘋子上台了!」有人大聲叫道,隨即人群看向擂台,果然是瘋子。一頭凌亂披散的長發,不過雙目卻非常有神。
此時,擂台上的青年已經腿軟,瘋子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至少自己還不配做他的對手。「我。我認輸。。。」青年聲音都開始顫抖,瘋子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而且他的攻擊刁鑽詭異,讓人不知不覺就喪命了。
瘋子瞥了青年一眼,隨即坐在擂台上,瘋子的實力有目共睹,倒也沒有人再去挑戰。
每天每個擂台一百場比武,不過也有特殊的,如瘋子的擂台始終無人敢去挑戰,直到後來幾天,才開始有人挑戰。一轉眼十幾天過去了,比武也即將進入尾聲,各個天才不再等待,紛紛上台挑戰。
此時勝場最多的是冷厲,以前並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可能是從別的州而來的,其次是問天棋,不過在人們眼中,問天棋拿第一是輕而易舉的,冷厲的實力雖然厲害,可是跟問天棋比起來還有差距。劉炎也排在前十,不禁讓人多看幾眼,這青年每一場比武都耗費很長時間,可是每一場都能勝,而且也沒人見過他,估計也是從別的州而來的。
離若排在了二十多名,越到後面對手越厲害,能排在二十多名已經算好的了。
「好了,比武結束,前一百名的名次已經出來了,接下來該給你們獎勵了。」虛空中靈州州王說道。
「前輩,且慢。」一道聲音傳出,眾人順著聲音望去,是荊悅。
「你有何事?」靈州州王問道。
「前輩,我覺得這個名次並不能代表我們的實力,因為我們十幾個擂台都還沒有互相挑戰過。所以,我提議每個擂台最後留下的人再進行一場比武。這樣一來,才能看到彼此的差距,也方便幾位前輩選弟子啊。」荊悅說道。
「你們覺得呢?」靈州州王看向十幾個擂台上的人問道,「當然,不同意的也可以退出,你們依然有機會成為神王的弟子。」
十幾個擂台上的人開始有人退出,最後只剩下了六人。冷厲,瘋子,問天棋,荊悅,劉炎,離若。
「好,你們先各自通一下名。」虛空中傳出靈州州王的聲音。
「冷厲。」
「瘋子。」
「問天棋。」
「荊悅。」
「劉炎。」
「離若。」
「劉炎?怪不得似曾相識呢。」虛空中一道身影恍然明了。
「好,接下來,我來指定你們的對手。冷厲戰荊悅,瘋子戰離若,問天棋戰劉炎。準備好就開始吧。」靈州州王震聲說道。
接著,下方三個擂台開始了精彩的對決。冷厲和荊悅這一場,冷厲手持一件短尺,很輕鬆的和荊悅戰在一起,荊悅持著銀色長劍約戰越心驚,自己可是一隻腳踏入化神而來,怎麼眼前青年比自己還要變態,這樣下去必輸無疑。
不容荊悅多想,冷厲的短尺又來了,而且冷厲的攻擊越來越霸道,最終荊悅招架不住,主動認輸了,再打下去,自己小命恐怕都不保了。現在甚至都後悔提出這個建議了,不知是否有哪位神王前輩能看上自己。
瘋子和離若這一場也毫無懸念的結束了,瘋子實力本來就強,離若能和他戰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錯了。
接下來人群的目光都落在了剩餘的一個擂台上,劉炎和問天棋的戰鬥。幾乎很少有人看好劉炎,畢竟劉炎每一場比賽彷彿都勝的很艱難,而問天棋早在幾百年前就神靈無敵了,劉炎怎會是對手。
問天棋手持一把金色扇子,時而展開,時而閉合,而劉炎則是手持熾炎劍或劈或砍,兩人戰的不可開交。讓人群一陣震驚,這劉炎的實力居然會這麼強,難道剛才都沒有盡全力嗎?
轟,金色扇子擊在劉炎身上,這麼勢大力沉的一擊,可是落在劉炎身上卻如無事人一樣。接著劉炎熾炎劍變換劍招,天痕劍法劈出一條條劍網,沖向問天棋。問天棋面色震驚,這青年怎會這麼厲害。金色扇子展開,護著身體。不過為時已晚,天痕劍法劈出后,劉炎的拳頭也來了,勢大力沉的一拳砸向問天棋。
問天棋直接倒飛下台,吐了一口血,站了起來。
眾人震驚,誰都沒想到,最終會是這種結果,劉炎居然會獲得勝利。人群一陣嘩然,問天棋居然都敗了,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炎。
「好了,接下來冷厲戰瘋子,劉炎先稍作休息。」虛空中靈州州王震聲說道。
隨即冷厲和瘋子走上擂台,互相打量著對方。
「你們說,瘋子和冷厲誰厲害?」
「當然是瘋子了,瘋子可是一直都沒有展露實力呢。」
「那可未必,冷厲勝場最多,或許他會繼續勝。」人群紛紛議論道。
擂台上兩人已經開戰,瘋子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彎刀揮灑自如,或劈或斬。冷厲則是手持短尺,絲毫不亂,短尺與彎刀碰撞,轟,一股大勢傳來,兩人各自後退幾步。
緊接著,兩人又激烈的戰在了一起。到處是刀影與尺影,整個擂台都在劇烈的顫動,不過激戰中的兩人絲毫不為所動,兩人實力相近。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擂台上安靜下來。兩人的比武終於結束,最後瘋子略勝一籌,取得了勝利。
稍微休息一會兒,瘋子看向劉炎,眼中帶著一絲蔑視。感受到瘋子的目光,劉炎笑了笑,走上他所在的擂台。
「小子,你已經輸了。」瘋子輕蔑的說道。
「是嗎,不試試怎麼知道。」劉炎臉上看不出是怒還是喜。
「哼!我感覺自己就要突破化神了,你覺得你還有把握勝嗎?」瘋子瞥了劉炎一眼,說道。
「化神又如何?我殺的化神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劉炎話語中帶著一絲狂傲。
「呵呵!既然你找死,那便來吧。」
兩人各自後退幾步,打量著對方。劉炎心中其實還是對瘋子有警惕的,剛才瘋子的比武他也一直看在眼裡,自問現在自己的實力是不足矣戰勝瘋子的,不過倒也不一定會輸,瘋子要想勝自己可沒那麼容易。
瘋子心中倒是沒有太多擔心,在他眼中,劉炎頂多是一隻腳踏入化神,和自己的差距還很大,雖然剛才劉炎擊敗了問天棋,不過對上自己,只有輸的可能。 互相打量片刻,兩人開始動了。瘋子一把彎刀帶著瘋狂的氣勢直接斬向劉炎,帶著一股毀滅氣息,讓人感覺到一股壓迫。劉炎面色凝重,這瘋子一上來就使用這麼強烈的攻擊,還真以為自己可以這麼輕鬆的勝過我,想早點兒結束戰鬥嗎?
劉炎手持熾炎劍天痕劍法直接施展出,一道道劍芒劈出,劍芒與刀影碰撞,轟,劍芒非常強勢,刀影消失不見,劉炎略勝一籌。
瘋子心中稍有絲震驚,劉炎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劍法,不過要想勝我還是不夠。接著瘋子手中彎刀翻轉,在空中瘋狂劃出幾刀,一股恐怖的刀勢降臨,壓迫向劉炎,甚至台下之人都能感受到。
「這股刀勢好恐怖,瘋子實力更加厲害了,這劉炎估計要輸了。」
「劉炎必輸無疑了,瘋子好像從來沒有輸過,從來都是他殺人,沒人能夠壓制他。」
「沒錯,雖然劉炎實力也很厲害,不過依舊不足以跟瘋子媲美。」
「看來本屆天才大比的冠軍席位已經確定了,不知道瘋子會被哪位神王前輩收為弟子。
「不管是成為哪位神王的弟子,都只會讓實力更強大,或許不出幾年,瘋子就踏入化神了。」人群議論道,不過大多數人都看好瘋子,覺得瘋子一定會是本屆天才大比的冠軍。
擂台上,兩人還在激戰中。不過劉炎漸漸落入下風,瘋子果然是人如其名,就是一個瘋子,攻擊起來狂亂無章,劉炎的劍術居然無法奈何他。其實仔細想想也就能理解,畢竟瘋子可是比劉炎踏入神靈早了幾百年,而且瘋子百年前就一隻腳踏入了化神。再加上劉炎的天痕劍法只是一式,並沒有全部發揮出來,輸了也很正常。
眼看瘋子又是一刀劈來,刀影在劉炎瞳孔慢慢放大,不過劉炎並沒有用劍抵擋,而是直接揮起拳頭砸向彎刀,砰。彎刀飛下擂台,掉落在地上,再看向劉炎,仿若無事般。人群震驚,劉炎居然的拳頭居然可以媲美神器,太不可思議了。
「瘋子,你去撿你的刀吧。」劉炎冷漠地說道。
「哼!不必了,即便不用刀,我也可以輕鬆勝你!」瘋子臉色難看,劉炎這話是在侮辱自己嗎,隨即冷冷說道。
「既然無此,那我也把熾炎劍收起來,省得別人說我勝之不武。」劉炎收起了熾炎劍,冷漠的說道。
「呵呵!沒有實力就敢說大話,我倒是很佩服你!。」瘋子冷笑一聲對著劉炎說道。
「哈哈!我沒有實力?沒有實力能與你戰成這般嗎?今天不管我是輸還是勝,我都值得驕傲。我從出生到現在不過修鍊了二十餘載,就有這般實力,而你呢?不說修鍊時間,單說你神靈期就有多少年了,如今你連一個比你修鍊晚幾百年的人都勝不了,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兒?有什麼資格說我沒有實力!」
劉炎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自己修鍊到如今的境界,除了因為神王改造過身體外,全是靠的自己拚命修鍊,有多麼不易,或許只有自己知道吧,別人只是看到你的實力多強多強,又有幾個人了解你背後的付出。
人群一陣嘩然,劉炎居然只修鍊了二十餘載,就有這般成就,這也太變態了吧,還讓那些修鍊幾百年才進入神靈期的人怎麼活呢。這才是天才啊,如此年輕就有這般修為,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虛空中幾位神王也都露出訝異的神色,隨即暗暗點頭。此子天賦不錯,稍加培養,必成大器。
不過此時瘋子卻臉色難看,劉炎的一席話讓他感到憤怒,臉色陰沉地看向劉炎,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劉炎的小命留下。
此時擂台上的兩人都丟下了各自兵器,赤手空拳的立於擂台上,看著瘋子陰冷的目光,劉炎毫不在意。自己肉身強悍,他要勝自己也難。瘋子直接一掌拍向劉炎,一股強烈的颶風呼呼而來,吹動劉炎的一頭黑色長發。劉炎面色毫無懼色,平靜的看著,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當大掌就要接近自己時,劉炎動了,右手直接一拳轟出。砰,兩人各自後退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瘋子心中大驚,這劉炎力量好大啊,自己可是修鍊了提升力量的神術,難道他也修鍊過?
他卻不知,此時劉炎的震驚絲毫不比他小。劉炎也沒想到瘋子不僅刀法精湛,力量也這麼強。震驚歸震驚,兩人又戰在了一起,空中一道道拳影,掌影不斷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讓擂台顫動不止,人群早已震驚,除了震驚於兩人攻擊氣勢大之外,還震驚劉炎的實力,誰能想到劉炎力量能如此強大,可以與瘋子戰成這樣,眼下,也無法看出孰弱孰強了。
「好了,比武到此結束,劉炎為第一,瘋子第二。」虛空中的靈州神王震聲說道。隨即擂台上兩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站到一旁。
不過瘋子顯然對這個結果有點不滿意,對著虛空中的神王問道,「為什麼他是第一?」人群也是不解,兩人實力其實差不多,甚至瘋子還略勝劉炎一籌呢。劉炎倒是不在意這些虛名,不過能拿第一,還是值得高興的,他也抬頭望向虛空中的靈州州王,為什麼會宣布自己是第一。
虛空中的靈州州王看著下方一道道目光投來,笑了笑,說道,「宣布劉炎是第一的原因有幾點,第一,劉炎把瘋子的兵器擊下擂台,瘋子是不能走下擂台的,所以如果劉炎當時沒有收起長劍,要勝瘋子應該不難吧。第二,我先問一下,瘋子,你是否已經用盡全力毫無保留地攻擊了?」靈州州王看向瘋子。
瘋子點點頭,「我確實是毫無保留。」
「那就對了,你可知道,劉炎一直並沒有用盡全力,就能與你戰成這般,若是用了全力,你早已敗。」靈州州王聲音滾滾而來,震顫著人們的心靈。
人群此刻都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炎,太變態了吧,沒盡全力實力就這麼霸道,還讓不讓人活了。瘋子看向劉炎的眼神此刻也充滿了震驚,他並沒有懷疑神王所說,神王慧眼識珠,自然不會騙自己,不過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劉炎僅僅修鍊了二十餘載,就有這般驚人實力,而且為何他還要保留實力呢?
要說此刻最震驚的當屬劉炎,他想不明白,神王怎麼會知道自己沒有盡全力。自己確實沒盡全力,還有不少底牌,比如封印石碑,六星陣等等,不過沒必要用,自己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磨礪己身,排名對他來說真的不在乎。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看出自己沒盡全力的。 「好了,本屆天才大比結束,接下來開始進行獎勵,先由我們幾位神王挑選各自心儀的弟子,然後再給剩餘之人分發神器。」靈州州王聲音傳到下方,頓時前一百名都滿臉期待地看著虛空中,排名並不那麼重要,關鍵看神王們心儀哪個,所以每人都有機會。
首先,靈州州王先來挑選,目光在一百個人里搜尋著,最終目光落在了離若身上,「離若,可願拜我為師?」靈州州王問道。
「願意,師傅,請受弟子一拜,」離若心中激動,立刻行禮道,有神王強者願意收自己為弟子,是多麼求之不得的事啊。靈州州王點頭,揮了揮手。離若會意,隨即飛向虛空,立於靈州州王身後。
接著又有一位神王選擇了瘋子,瘋子很高興,飛上虛空,同樣立於那位神王身後。接下來幾位神王分別選擇了各自的心儀第一,雲州州王最後選擇問天棋作為第一,六位神王都各自選好了自己的弟子。每個被神王收為弟子的人都是滿臉激動,看著眼前一臉威嚴的神王,以後他們就是自己的師傅了。
不過令人沒有想到的事,居然沒有一位神王選擇劉炎,以劉炎的天賦,稍加指引,必成大器,按理說應該是被瘋搶的啊,怎麼會這樣?這些神王怎麼可能放過劉炎?人群一片震驚,看向擂台上略顯孤獨的身影。劉炎此刻心中也有一絲落寞,雖然對排名不在乎,可是卻很希望能得到一位神王的指點,有了神王的指點,自己可以少走許多彎路,修鍊起來速度也會提升比較快。可是沒想到居然沒有一個選擇自己的,不由得心中有幾分失落。
人群可以理解劉炎此時心中的感受,紛紛同情著他。不過同時也對劉炎充滿著希望,相信劉炎即便沒有神王的指點,也不會比神王的弟子弱多少。前一百名剩餘之人都得到了一件上品神器,雖然沒能得到神王的青睞,不過得到上品神器也是很值得高興地。隨即人群開始緩緩散去,虛空中的神王以及各自的弟子也早已消失不見。
劉炎走下擂台,緩緩走著,此時天色已經慢慢變黑,絲絲涼風吹來,吹在劉炎臉上,劉炎搖搖頭,不去想那麼多了,他們不選我是他們的損失。隨即走到一處客棧,暫時住下。
入夜,劉炎盤膝坐在床上,進入修鍊中。忽然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息在向自己靠近,還好自己神識夠強大,要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覺察到。「何人?」劉炎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問道。
「哈哈,小傢伙神識不錯啊,居然能發現我。」隨即一道老人身影浮現在劉炎面前。老人鬚髮皆白,臉上帶笑,氣息內斂,不過依舊能感受到一絲恐怖的氣息,這絕不是化神之人的,眼前老人居然是一位神王強者。
「前輩為何來此?」劉炎疑惑地問道,自己和他素不相識,為什麼來自己房間。
「小傢伙在疑惑我為何而來?實話告訴你,我缺個看門的。」老人笑著說道。
「前輩所在何門何派?」劉炎問道。「神殿。」老人答道。
「神殿?不是吧,神殿不是早就沒了嗎?」劉炎懷疑地問道,他對一些有名的宗門都了解一些,神殿也了解一些,不過據說神殿幾萬面前就被幾十個宗門合力滅了。至於為何要聯手滅掉神殿,說起來就只能怪神殿殿主了。
神殿里一共只有二十人,各個都天賦異稟,不過神殿殿主卻分別把他們派進別的宗門,等把那些宗門內的鎮宗功法神術學會後,再去其他的宗門繼續。由於每個人都天賦很好,很受那些宗門門主喜歡,就把鎮宗神術交給他們,可是沒想到,等他們學會之後就消失不見了,而神殿之人實力越來越厲害,不過後來此事被那些宗門知道了。各個宗門氣急敗壞的去神殿,自己好心培養的人居然是神殿的弟子,虧自己還傾盡修鍊資源給他們,不過當他們找去神殿時,神殿早已人去樓空。
但是那些宗門並沒放棄,張貼各種懸賞,用盡各種手段,終於把神鵰之人一個個殺盡了,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曾是各自門派的天才人物,還真捨不得殺,不過一想到他們是神殿派入自己宗門的,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把神殿弟子全部殺了,除了神殿殿主,再無一個活口,從此也再無神殿之名了。
劉炎看向眼前的老人,仔細打量著,這老人莫非就是神殿殿主李蘊名?確實很奇葩,居然讓弟子去做那種事。 豪門溺寵之萌寶甜妻 我不死,神殿就不滅。
「小傢伙可願拜我門下?」老人問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整天提心弔膽,躲避追殺。」劉炎搖搖頭,得知眼前的老人是神殿殿主,劉炎態度立刻轉變,誰不知道神殿殿主臭名遠著。
「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去別的宗門偷學,我這兒有好多神術,足夠你用了。有一位神王指導你修鍊,這麼好的事上哪兒找去。」老人勸告道。
「可是你為什麼找上我?」劉炎問道。
「一般人我看不上,我只要絕世天才,你的實力我看在眼裡,你有能力讓神殿重新崛起。」老人面色難得的鄭重起來。
「如果我拜入你門下,你確定不會讓我去做那些人神共憤的事嗎?」劉炎再次問道。
「我確定,你不信,我可以發天道誓言。」老人說道。
「行了,我就加入神殿吧。」看著老人鄭重的樣子,劉炎同意了,能得到一位神王的指引,自己可以少走許多彎路。不過看著老人的模樣,想想他做過的人神共憤的事兒,那句師傅還是叫不出來。老人也並沒有強求,劉炎答應加入神殿他就很高興了。
隨即,老人袖袍一揮,兩人直接消失不見。過了許久,停了下來。
此時兩人面前是一處荒廢的殿堂,殿堂周圍則是雜草橫生,方圓百里再無一處人家,顯得異常荒涼。
「神殿不會就是這兒吧?」劉炎不確定的問道。
陳風緩緩踱了兩步,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說實話,我並沒有十足把握能夠收取幻靈天火。」
陳無風目光閃動,心中不覺有些緊張了起來。
陳風也沒有刻意吊幾人胃口的意思,便說道:「在收取幻靈天火之前,我需要收集大量的寶物,煉製出來一些陣旗法寶。還需要煉製許多的丹藥,來抵禦幻靈天火的恐怖高溫。」
「除此之外,我還需要父親和求老兩個人同時出手幫忙,我才有三成把握收取幻靈天火。」
「三成把握,已經足夠我們拼一回的了。」陳無風和吳老兩人的臉上馬上露出了喜色來。
別說是三成把握,就算是一成把握,陳無風和吳老兩人都會選擇去搏一搏的。沒辦法,幻靈天火對陳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有了幻靈天火,凌天宗就必須忌憚陳家,就算是面對隱神殿,陳家也有了一拼之力。
而如果沒有幻靈天火的話,陳家只有陳江流一個人能夠抵抗隱神殿,太過勢單力孤了,在隱神殿面前討不到任何好處。
「老夫可以出手幫忙,但老夫出手是需要一定報酬的。」
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一碼歸一碼。何必求與陳江流這段時間私交確實很不錯,但是收取幻靈天火也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收取一些報仇也是應該的。
「我請求老出手,當然不會虧待求老了。」陳風笑笑,拍拍胸脯道:「我最近已經在著手準備煉製破障丹了。以我的煉丹造詣,最少能出丹十二顆丹藥出來。古澤師兄和古琴那裡兩顆,我手上還剩下十顆丹藥。我可以做主,送一顆破障丹作為求老出手的報酬。」
何必求早已經在古澤大師那裡得知了破障丹的妙用,甚至其中還有幾株煉製破障丹的靈藥是他送給古澤大師的。
何必求卡在玄丹境三層已經有將近百年的時間了。
玄丹境大概有八百年壽元,而何必求已經活了六百多歲了。也就是說,他在今後的兩百多年時間裡如果沒有突破的話,便只能化作一堆黃土,消散在天地之間了。
作為遺失之地曾經的絕世天才,現在的玄丹境頂尖強者,何必求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壽元耗盡,化作一堆黃土的。
只要有一絲修為提升的機會,他都會不遺餘力的抓住。
當然,何必求是個有原則的人,對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是堅決不會做的。
他在玄丹境三層已經停留了百多年時間,真元的積蓄已經到了一個非常渾厚的境界,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
只要這個契機一到來,他就有五成以上的寶物突破到玄丹境四層。
別看玄丹境三層與四層只是相差了一個小階位,但這對於遺失之地玄丹境武者來說,就是一個天和一個地的區別了。
只要有破障丹的輔助,何必求就有把握突破到玄丹境四層,所以他只是稍稍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之後的事情就好說了。陳風羅列出來一大堆的天材地寶,包括靈藥,一共不下五六百種。這些都是陳風用來輔助收取幻靈天火的。
當然,如果是陳風本人收取的話,所需要的天材地寶就不僅僅是這些了。
經過方才的試探已經表明,幻靈天火對茗兒有些親和力,或者說不排斥。這也就是說,茗兒很有機會收取幻靈天火。
茗兒現在要做的就是提升修為,拚命提升修為。修為越高,對於茗兒收取幻靈天火的把握也要稍稍大一些。
丹藥茗兒不缺,現在缺的就是一顆築元丹,幫助茗兒衝破築元境。
為了幫助茗兒收取幻靈天火,陳風也是豁出老本了。他將剛剛得到的兩萬多顆聚氣丹,還沒有捂熱乎,就給了陳無風。並且將他身上的幾乎所有用不上的礦石材料,獸皮獸骨,等等東西裝進了一個儲物戒指,一股腦的丟給了陳無風,讓陳無風拿到遺失之地售賣,換取他之前羅列的數百種天材地寶。
看著兩萬多顆聚氣丹,還有那些珍貴之極的礦石材料,即將要拿出去售賣,換取換取其它寶物,陳無風就是一陣陣的心疼。
但沒有辦法,為了能夠保證收取幻靈天火,就算是把他這副老骨頭賣了,他也是非常願意的。
三天之後,陳風成功的煉製出來一爐破障丹,沒有任何意外的得到了十二顆地級七品的破障丹。
陳風第一時間給了古澤和古琴一人一顆。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一顆破障丹送到了何必求的手中。
何必求倒是有些意外陳風會如此做,欣然的收下了破障丹,同時對陳風的好感大增。
得到破障丹之後,古澤便迫不及待的在陳家這處島嶼之上閉關了。
陳江流跟何必求這兩個玄丹境的高手在島嶼之上,古澤不擔心有任何人來打擾他的閉關。
倒是古琴這彪悍的丫頭讓陳風實在是意外加震驚了。
古琴先是服用一顆長青丹之後,修為如同坐火箭一般,一路飆升,從凝真境八層一直提升到了築元境九層巔峰。
也不知道古澤給了古琴這丫頭什麼好東西,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古琴便穩定了築元境巔峰的境界。
從陳風手中得到破障丹之後,沒有半分猶豫的,便和古澤一起閉關,衝擊玄液境了。
火靈之體的變態,讓陳風既是感嘆,又是羨慕。同時心中還為古琴小小的高興了一把。
古琴如果在十六歲年紀突破到玄液境的話,那對她將來無論是衝擊玄丹境,還是衝擊玄級煉丹師都有極大幫助。
至少,她可以短時間內不用為修鍊而煩惱,可以一心一意的提升煉丹師品級了。
幻靈天火的事情只有陳風等少數幾個人知道,陳家的其它族人都不知道。
陳風的那些聚氣丹和礦石材料都交給陳青青去售賣了,沒有人會懷疑什麼。
一時間,陳家的這處島嶼再一次陷入了寧靜。
三天的時間過去,一股獨屬於玄液境武者的強悍氣息從古琴閉關的密室中傳了出來。陳風等人連忙將古琴所在的密室圍了起來,以防有什麼不測。
玄液境已經是遺失之地普通武者的最強境界了,古琴的突破不容有失。
在古琴密室中傳來玄液境的氣息不久,另一邊古澤大師閉關的密室也爆發出一股玄液境的強悍氣息。
古琴和古澤兩人的氣息在天空中交織,形成了兩個界限分明的世界。所有陳家武者都能夠感受到,兩股極其強悍的氣息在古琴和古澤兩人閉關的密室裡面運量,即將要爆發開來。
一天之後,四面八方的天地元氣瘋狂朝著陳家這處島嶼上彙集而來。
濃郁的天地靈氣形成了兩個漩渦,分別在古琴和古澤大師閉關的密室上旋轉起來。如同鯨吞溪水一般,無窮無盡的天地元氣瘋狂湧入古琴和古澤大師閉關的密室裡面。
越來越強的氣息從古琴和古澤的密室中傳出來,一些實力在凝真境的陳家武者被這兩股強悍氣息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身形不住的往後倒退。
直到遠離了古琴和古澤閉關的密室五六百米,這才稍稍好了一些,感受到了壓力沒有之前那麼強了。
又是一天過後,天空中的兩個天地元氣漩渦陡然瘋狂旋轉起來,猶如兩個直衝雲霄的龍捲風一般。
天地元氣漩渦旋轉的越來越快,並且緩慢縮小,一點一滴的全部沒入了古琴和古澤大師閉關的密室之中。
直至四周圍瘋狂激蕩的天地元氣平復下來之後,古琴和古澤大師兩人閉關的密室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古琴和古澤兩人同時從密室中走了出來,兩人身上同樣是散發出玄液境的渾厚氣息。
「哈哈,恭喜古澤大師和令孫女同時突破玄液境。」陳無風馬上笑著來到古澤大師面前,抱拳笑道:「古澤大師能夠和令孫女一起突破玄液境,真是遺失之地一大美談,日後遺失之地的人更加會羨慕讚揚古澤大師的。」
「哈哈,老夫能夠突破到玄液境,還都是虧了師弟的功勞。」
古澤大師擺擺手,來到了陳風面前,對著陳風躬身一揖,誠懇道:「多謝陳風師弟的破障丹,要不然,古澤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遺失之地的一灘泥土了。」
陳風嘴角含笑,欣然接受了古澤的大禮,並沒有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模樣。
這一切看在古琴的眼中,她一雙柳葉似的眉毛頓時豎立起來,雙手一叉腰小蠻腰,哼哼道:「臭傢伙,本小姐本小姐的修為終於比你高了。你還記得你以前欺負過本小姐的事情嗎?」說著揚了揚小拳頭,無比得意道:「今天就是本小姐復仇的日子。本小姐要把你打成癩蛤蟆,臭烏龜。讓你去挑大糞,趴下來給本小姐當馬騎。」
說完,古琴也不分場合,更加不看周圍人古怪的臉色,小拳頭朝著陳風狠狠的砸過來。
然而,讓古琴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陳風只是緩緩的伸出右手,虛握成爪。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古琴的這一拳沒有絲毫徵兆的砸在了陳風的手掌之上。古琴頓時感覺全身一軟,身形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一些。
她這一拳砸在陳風的手掌之上,讓她有一種一拳狠狠砸在棉花上,完全無處著力的感覺,讓她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更讓古琴不可置信的是,當她想要抽回拳頭的時候,陳風的大手就像是一柄鐵鉗一般,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任憑她怎麼用力,小手也是沒有辦法從陳風的手掌上抽離出來。
「臭流氓,還不放手?」古琴憤怒嬌斥。「你要是再不放手,信不信本小姐打死你?」
汗,忙著上傳,這章竟然忘了修改了,實在抱歉,現在已經修改完成,希望不會給大家的閱讀帶來困擾! 聽到古琴的威脅,這一回陳風老老實實的放開了手,眼睛看向了進入陳家的一個方向。
「嗯!」
古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沒有想到陳風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乖了,心中氣憤之下,就想狠狠的捶陳風一下,但她的拳頭還沒有落下,便發現場中氣憤有些不對勁了。
左右看了看,見場中絕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一個方向。
古琴隨眾人的目光看去,就見一個皮衣皮裙,身材極為高挑的女子提著一人快速往這邊走來。
「陳青青!」
即使從來都沒有見過陳青青,古琴也是一下子認出來快速往這邊走來的女子是誰了,但讓她疑惑的是,陳青青的手中為何會提著一個凌天宗的弟子?難道凌天宗又攻打上門了?
陳青青邁開大步,很快來到了老祖陳無風的面前,隨手一丟,便將手中的凌天宗弟子丟到了地上。「老祖,凌天宗的這小子要見你,說有一樣東西要交給風弟。」
「嗯!」
陳無風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對著地上的那名凌天宗弟子道:「你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我陳家,到底所為何事?」
聞言,那名凌天宗弟子戰戰兢兢的站起了身來,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陳無風。
「回前輩,晚輩只是凌天宗的一個外門弟子,冒死來陳家,一是為了送信,二是宗主讓我帶一些話給你。」
陳無風深深地的看了一眼那名凌天宗弟子,頓時,那名凌天宗弟子全身一震,身體不覺顫抖起來。要不是這裡這麼多人在場,他恐怕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陳無風接過書信,打開一看,面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洶湧的怒火噴發出來,四周圍的氣溫頓時降到了冰點。
「書信上寫的是什麼東西?」
陳江流和吳老兩人皺了皺眉,湊過頭來,瞄了一眼陳無風手中的書信。頓時,兩個人的臉色如陳無風一般,變得無比的難看。
一股無比憤怒火焰從兩人頭頂噴發出來,三個人就如同三頭擇人而噬的猛獸,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懼。
「豈有齒理。」陳無風咬牙切齒道:「好你個王家,好你個王嫣然,老夫不滅掉你們王家,就誓不為人。」全身洶湧的撒氣噴發而出,四周的陳家子弟嚇得不自覺的往後倒退。
陳風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上前看了一眼陳無風手中的書信。
休書!
書信的開頭,『休書』兩個字極為刺眼,就如兩根鐵釘,直直的戳在胸口位置,讓人怒火忍不住升起。
再往後看,陳風的面色同樣是變得難看起來。
這一封休書是王嫣然寫的,內容是休夫!
還沒有看完所有的內容,陳風就隱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現在就要去凌天宗殺了王嫣然了。
自古以來,還從來沒有女人休過男人,從來只有男人休女人。雖然陳風從來都沒有把王嫣然當成他的妻子,但兩人在山海城的時候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
在滅掉了李家之後,陳風一直有很多事情要忙,再加上王嫣然又去了凌天宗,所以他就把和王嫣然的事情忘記了。並沒有處理一下兩人名義上夫妻的關係。
沒有想到,王嫣然這女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麼一出。這不僅是在羞辱陳風,更是在打陳風的臉,打整個陳家的臉!
這件事情傳出去后,陳風,甚至連整個陳家都會成為遺失之地武者的笑柄。陳家以後在遺失之地將會很長一段時間都抬不起頭來。
凌天宗的那名弟子感受到陳風四個人身上洶湧的殺機,嚇得小腿肚子打顫,哆哆嗦嗦的道:「這封休書是王嫣然寫的,王師姐讓我帶給陳家的,而且她還說……」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些陳風,一咬牙道:「而且王師姐還說,三日之後,便是她和大師兄謝傳風大婚的日子,並且邀請你去凌天宗赴宴。」
「你找死!」
陳無風大怒,再也忍不住,一把提起那名凌天宗弟子,大手高高舉起,就要一掌將這名凌天宗弟子拍成肉醬。
「老祖稍等!」陳風阻止了陳無風的衝動行為,而他這個時候面色卻是變得異常的平靜,但在這平靜的裡面,卻是隱藏著燃燒天地的火焰。
古澤和古琴等人也是從那名凌天宗弟子的話裡面聽出來了一些東西,兩個人的面色同樣是不好看。
古琴恨恨的捏緊了小拳頭,一副要和誰決一死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