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用不著多禮。」
天瓊非常的激動,聲音顫抖著道:「大人,您怎麼出來了?」
秦瑤的目光溫柔的一瞥蕭戰,絕美的玉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唇角輕啟,柔聲道:「他是戰神的傳人,鳳閣新的主人,作為統領鳳閣武事的大統領,自然需要守護在他的左右。」
戰神的傳人!
天瓊嬌軀一震,目光驚異的看向蕭戰。戰族四大至強者對於戰族之人來說,那就是無敵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神。自從他們相繼消失后,數十萬年來他們的傳人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意味著什麼?擁有戰神傳人的身份,蕭戰就是將來的戰族之主。當然,身份對於戰族之人來說無足輕重,他們在乎的是力量,繼承了戰神的傳承,不但預示著蕭戰將來有著成為之強者的可能。還意味著戰族有機會重回當年輝煌。
「天瓊見過殿下。」
「瓊姨不必多禮,咱們戰族之人可不興這一套。」蕭戰急忙阻止道。
看到執意要行大禮的天瓊,戰婉兒急忙出聲道:「瓊姐姐,你可是長輩,用不著跟這小子客氣才是。」說完瞪了一眼蕭戰,嗔道:「好小子,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娘,是不是多年沒見跟娘生分了?」
聽到戰婉兒埋怨的聲音,蕭戰嚇了一跳,急忙賠笑道:「怎麼可能,孩兒待在戰谷時那可是天天都盼著見到娘。這不剛一見到娘,人一高興就將這樣的小事給忘了。」
「小事?哼!小孩子懂什麼。你能得到戰神的傳承,這不但是咱們戰神一脈的大事,更是整個戰族的大事,一點也不能馬虎。說吧,將事情的經過都講出來,娘很想聽聽。」戰婉兒十分不滿看著蕭戰。
蕭戰不斷陪著笑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清楚,要不改日有空孩兒再細細說與娘聽如何?」
戰婉兒白了他一眼,嗔道:「改日就改日吧,記著可不準打馬虎眼,不然娘讓你好看。」
看到關係融洽的母子,天瓊莞爾一笑,一雙秀眸仔細端量一番蕭戰後,感嘆道:「殿下不愧是戰神的傳承者,已不到十五歲的年齡,修為居然比一般的虛武還要強,這種修鍊速度怕是當得上戰族萬年來第一人也。」
聞言戰婉兒仔細打量著蕭戰,發現他修為修為大漲后,頓時喜上眉梢道:「好小子,你這修為居然已超過了娘,看來砸門戰神一脈大興即將到來了。」
蕭戰搖頭笑道:「娘啊,戰族就我們這幾個人,想要大興談何容易。」
戰婉兒咯咯笑道:「既然知道難,那你就要加把勁,爭取讓你的媳婦個個都懷上,到時咱們戰神一脈的大興也不再是奢望了。」
聞言,蕭戰猛翻白眼,剛想說話,就見三娘玉容綻笑,挺著個大肚子,步態雍容的走來。他急忙迎了上去,親切之極的道:「三娘。」
三娘欣然一笑,柔聲道:「你們娘倆有事也得待會兒再聊,現在大夥可都在等著你們了。」頓了頓,如水的目光落在了戰婉兒的身上,微微笑道:「原來姐姐是戰族之人,小妹以前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喏。」
戰婉兒有些詫異的道:「三妹也知道戰族?」
「小妹只聽師門長輩提起過,如果不是今天瞧見,都還以為只是個傳說了。姐姐啊,傳言戰族乃天元第一強族,族內高手無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待會兒還要與人談判,蕭戰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看著似欲長談的兩位母親,他急忙道:「哎呀!孩兒昨夜忙了一整宿,到現在還未吃點東西了,要不咱們邊吃邊聊如何?」
戰婉兒與石素素相視一笑,前者剛欲啟口,就見一名俏麗的丫鬟拿著一封信函疾步而來。
「夫人,剛剛信王府託人寄給了二少爺一封信。」
「信王府?」
聞言,廳內一時間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盯著丫鬟送上來的信封。
戰婉兒接過信件,並未拆開,凝神端詳了片刻后,她將信遞給了蕭戰。
信的封口並未封上,蕭戰將信件取出一瞧,頓時眉頭皺了起來。這封信的內容非常的簡單,就是辛蘿擔心蕭府反悔,為了安全起見將交易的地點改為攬月樓,時間就定在午時之後,並且要求談判之人必須有蕭戰到場。在哪裡交易蕭戰倒無所謂,只是她為何讓他到場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不成?
看到蕭戰緊鎖著眉頭,戰婉兒關心的問道:「信上說什麼?」
心下一陣嘀咕,蕭戰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聞言他抬頭問道:「信王府想要更改交易的地點,地點就是攬月樓。」
「攬月樓!」
戰婉兒與三娘失聲驚呼道。
難道真有問題,蕭戰皺眉道:「攬月樓到底是什麼地方?」
「青樓。」 聚花樓作為玉京第一青樓,按道理來說應當是如日中天,一時無兩才是。其實不然,在其對面就有一家攬月樓能夠與之分庭抗禮,只是近年來才被聚花樓壓上一頭而已。
如果說聚花樓是玉京第一青樓,那麼攬月樓就是天啟第一青樓。相較於前者,攬月樓具有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底蘊,它的背後就是魔道八大宗派之一的宅女派。宅女派是以情報為主,旗下青樓賭館遍布天元各個角落,可謂是一個龐然大物。
時近巳時,玉京青樓林立的花街已失去了夜間的繁華,往來妓女拉客的景緻不在,只剩下三三兩兩來往過路的行人。
忽然,四個青年男子一同踏入了攬月樓,其中一個胖子正眉飛色舞的向著身邊三人介紹著這裡的特色。「在玉京要說樓里姑娘質量最高的就要屬這攬月樓了,最富盛名的當然就是四大花魁,其次就是八艷,三十二珠了。」
「哈哈哈!四大花魁那可是艷名遠播,剛來天啟時本公子就聽說了,今天定要得償所願才是。」說話的是一個長相英武,修為已到破劫之巔的武者。
胖子哈哈笑道:「四大花魁可不同於其他人,李兄要想得償所願,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姓男子嘿嘿冷笑道:「憑本公子的手段還沒有弄不上手的女人。」
「這四大花魁修為不但達到了仙武,而且個個都是媚術高手,李兄想要強來怕是連渣也不會剩下。」
聞言,李姓男子臉色一變,悻悻然道:「吳兄所言當真?」
「兄弟豈會騙你,就算是有宅女派做後盾,這四人也休想保留著完璧之身,早被人給強行破了。不過李兄真想盡興的話,可以去對面的聚花樓,只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說不定能夠得償所願。」
李姓青年眼前一亮,奇道:「真有此事?」
「唉喲!一大清早的,就有貴客臨門,姑娘們出來迎客啦。」
胖子剛想接話,就見一個艷麗的老鴇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搖曳而來。看到她胖子眼前倏然一亮。
「喲!這不是吳公子嗎,今天什麼風一大早就將你吹來啦。您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害得艷娘成天想著你,茶飯不思,連覺也睡不好。」
艷麗老鴇神態似嗔似怨,扭腰擺臀,似一陣風般飄到胖子的身旁,玉臂一挽他的胳膊,一隻堅挺飽滿的玉.乳更是狠狠貼在他粗壯的手臂上。雖然現在還是冬天,彼此所穿的衣裳較厚,但是已將媚術練到皮肉中的老鴇,讓胖子感覺彼此間只隔著一層薄紗,那團柔軟、豐挺的粉肉,正散發出灼熱的魅惑,尤其是婦人胸前那點誘惑似乎正緩緩地硬將起來。
這一強烈的刺激讓胖子血脈賁張,心火旺燒,他雙目噴火,向著艷麗老鴇望來。剎那間就見她「囈喔」出聲,雙頰暈紅,剪水秋眸水汪汪的,內里春意蕩漾得很。這一情勢只讓胖子色心大動,一隻肥厚的手掌向著艷麗老鴇另一團豐挺抓將而去。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恣情的捏玩起來。
「什麼想本公子啦,我看艷娘想的是本公子的銀子才對。」
「艷娘想的當然是你這沒良心的傢伙啦,就算是倒貼,艷娘也願意與你**一度。」艷娘附耳嬌嗔吹氣,一隻嫩滑的柔荑順勢下滑,隔著褲傾訴著自己的迫切。
看到打得火熱的兩人,李姓男子笑罵道:「死胖子!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在這欣賞你與美人的春戲吧。也不看看你那一身肥肉,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艷娘收回了玉手,妙目一瞥胖子身旁三人,笑道:「恕艷娘眼拙,三位公子面生得緊啦,想來應當是第一次來咱們攬月樓吧?」
「艷娘,這三位可是本公子的好友,他們個個可都是大有來頭。馬上去將你們樓你最好的姑娘叫來,侍候好了本公子一定重賞。」這艷娘是攬月樓不大不小的一個管事,因為修鍊了媚術,胖子再試過了她的滋味后,從此食髓知味,樂此不彼起來,經常會來這同她交流一番感情。
聞言,艷娘喜形於色道:「咱們攬月樓出來的姑娘個個都是精品,不論是什麼千奇百怪的要求,我們都能一一滿足。保證三位公子用過了后,稱心稱意哦。」
胖子哈哈一笑,很是豪爽的道:「樓兄,聶兄,李兄,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玉京,今天大夥定要玩得痛快一點,一切消費都包在本人身上了。」
「哈哈哈!玉京四大花魁,聶某可是聞名久矣啊,這次定要親自見上一見。」說話的是一個臉色略顯蒼白的青年。
艷娘臉色一變,有些為難的道:「真是不巧,就在不久前四大花魁已被人包了下來,要不奴家去將八艷喚來陪四位公子?」
聞言,胖子臉色一跌,沉聲道:「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將她們四人一同包下?」
「她是燃情魔宗的辛宮主。」
胖子臉色倏然一變,失聲道:「可是有燃情魔女之稱的辛蘿?」
「真是。」
想到辛蘿的嗜好與威名,胖子嚇了一跳,他有些擔驚受怕的道:「對面的聚花樓不就是她開的嗎,沒事幹嘛跑你們攬月樓來?」
「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說她要招待客人。」
「聶兄,咱們還是就讓八艷作陪算了,那四大花魁改日再見識一番也不遲。」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俊美青年有些詫異的道:「聶兄好像認識這位辛宮主?」
胖子剛想接話,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扭身望去,就見一名神情忐忑的青年與一個俊美無匹的美少年,在四名美女護衛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少年一身黑色勁袍,年齡十五六歲的模樣,凝神查探間居然看不透這少年的修為。似乎察覺了他的窺探,俊美少年朝他望來,在那一眼下,他感覺自己**裸的,心底一切的秘密都暴露了出來。
高手!一個不下於他父親的高手!害怕引起誤會,胖子急忙移開目光,向著其身後四女望去。這一看讓胖子心神一陣恍惚,朦朦朧朧的,他彷彿看到了四女的真容,又彷彿什麼也沒有看到,腦中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這名少年自然就是蕭戰了,這次他帶著琴詩、詩雅、詩情、天瓊四女,壓著夢岩一同前往攬月樓交換人質。說來也真巧,這攬月樓居然是三娘師門的產業,臨行前三娘還交給了蕭戰一個代特殊身份份的牌子。說是用了這個牌子后不但可以在攬月樓消費全免,而且還可以獲得支援和幫助。想到三娘當說這話時的曖昧眼神,蕭戰心下一陣苦笑。
這還是他記憶中的第一次逛妓院,至於這方面的經驗完全等於無。當下他頗為好奇的打量起來,不多時目光掃過五人,看著應當是老鴇的艷娘道:「不知辛蘿辛宮主來了沒有?」
「啊!」艷娘一聲驚呼,愣了一會兒,急忙道:「公子是否姓蕭?」
蕭戰微笑點頭道:「正是在下。」
「辛宮主已經來了,此刻正在二樓雅間等公子了。」
蕭戰微微點頭,笑道:「帶我上去見她。」
艷娘鬆開胖子的胳膊,職業化的笑道:「公子請隨奴家這邊來。」
說完扭腰擺臀,搖搖曳曳,裊裊娜娜的在前邊引路。
看到消失在二樓的一行人,聶姓青年好奇的道:「吳兄,那辛宮主到底是誰,讓你如此懼怕?」
聞言,吳胖子一臉的苦笑,當下將辛宮主的威名講了出來。 蕭戰緊隨著艷娘登上了二樓,現在是白天,樓內尋歡的客人非常少,倒是迎面碰上了一些衣裳艷麗,姿色上佳的美人。以蕭戰的眼力自然一下子就能瞧出,這些女人個個都習有媚術,其中大多數媚術都在第一層練氣之境,只有少數一兩個才達到了皮肉之境。
這一情況讓蕭戰大為驚異了一番,不愧是天啟第一青樓,底蘊就是深厚,樓內隨便一個姑娘都練有媚術。要知媚術的作用可不僅僅是用來**、美容、青春永駐,媚術還能增加女人行房時的美妙度,那種**的滋味更勝普通女子無數,嘗試過了以後,絕對能讓男人情迷深陷,難以自拔。
瞧見蕭戰,美人的眼神灼熱異常,那情勢恨不得將他吞掉。搭訕、糾纏自然也少不了了,如果不是都被艷娘巧妙的擋了下來,一路行來就沒這麼輕鬆了。
面對眾女的熱情,蕭戰一點也不覺得意外。要知這次來攬月樓赴約,他存的心思就是為了對付辛蘿,希望早一點將她收服,因而體內運轉的自然也就是《情.欲寶典》上的玄功了。現在的他對於那些練有媚術的女人來說,就是那招蜂引蝶,芬芳四溢的花蜜,不引得她們垂涎才怪。
笑了笑,蕭戰很快他就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了,開始思考辛蘿將交換地點設在攬月樓的目的起來。雖說聚花樓就僅隔了一條街,起衝突時她叫起人來方便,但這裡畢竟是攬月樓的地盤。
在玉京聚花樓雖然要壓攬月樓一頭,但攬月樓背後的宅女派卻是魔道八大宗派之一,可不是一個燃情魔宗或者信王府能夠惹得起的。她辛蘿應當不會蠢得在攬月樓鬧事,難道兩者間有什麼貓膩不成,想要合起來對付他?
想到這蕭戰眉頭一皺,如果真是這樣,就得好好想一想應對之策了。
就在蕭戰陷入沉思間,迎面走來一位艷麗絕倫的盛裝麗人,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無限風情足可迷死任何正常的男人。輕瞥了一眼恭敬施禮的艷娘,麗人只是神情淡然的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艷娘恭聲應命,告退之際,一對會說話的眸子深深地瞅了一眼蕭戰後,那眼中的火熱與不舍,似乎要將他永久的記在自己的腦海中一般。心下微嘆,她知道這樣的男人不是她能奢求的,只能嘆惋的搖搖曳曳而去。
盛裝麗人未語先笑,妙目在蕭戰身上一轉,立時眉開眼笑。以她的眼光與閱歷,自然一眼就瞧出蕭戰的真實年齡並不大,尤其是那濃烈似酒的處子氣息,就像一座深夜的燈塔,灼目四射,引得她春心大動,旖念如潮。
「如果沒有料錯的話,這位應當就是蕭公子了吧。」
聲音清脆動聽,如珠落玉盤。
蕭戰收回思緒,抬眼望去,頓時眼前一亮。此女的修為僅僅才仙武之境而已,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還是完璧之身,尤其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她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只屬於熟女才具有的嫵媚,委實誘人極了,不用說她的媚術已經入骨了。
看著目光灼灼的盛裝麗人,蕭戰的心思一下子活絡起來。這裡可是青樓,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場所,此女卻一直能夠保持著完璧之身,想來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應當是一個負責人。
「美人兒如何稱呼?」
看著蕭戰那俊美無匹的面容,絕色麗人明眸綻笑,笑靨如花,熱情如火的上前挽住蕭戰,將自己香噴噴,火辣辣的身體緊緊挨靠而上。剛剛隔得遠了還不覺得,這一挨近她就知道了厲害。那濃烈得讓人窒息的處子氣息,熏得她身心燥熱難當,剪水秋眸內更是春意濃濃,她不由附耳軟語道:「奴家白素芳,公子可要牢記在心哦。」
麗人玉臂緊挽的瞬間,媚術隨心而動,情絲欲線顫鳴不休,醉人的情.欲激漾。瞬間她胸前的美好被無限放大,軟膩、豐挺,向著蕭戰的心靈深處印將而去,立馬就讓永保處男心態的他,氣血激蕩,身體急劇躁動不安起來。
媚術入骨后,默運心法時,體內的情.欲銀絲就會迸發出醉人的情.欲之力,讓媚術的攻擊變得悄無聲息,無形無跡起來。身體接觸間,那種讓人血脈賁張的觸感都是真實的,只是在情.欲之力的作用下被無限放大了,而並非是幻覺。因此要進行抵禦就必須有相應的媚術修為,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靠意志力來抵抗了。
蕭戰嘴角綻笑,美人兒既然已經主動攻擊,處於心劍狀態下的他自然也要自主的奮起反擊了。只見他的俊臉倏然一紅,神情略顯尷尬、羞慌,似乎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香艷的挑逗,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與此同時,濃烈似酒的處子氣息更是絲絲縷縷的,鑽入美人兒四肢百骸之內,讓美人情心大動,激動的不可自已。
驟一瞧見蕭戰的窘態,盛裝麗人鼻息不由一促,酥.胸起伏震顫不休,心中的執念更是猛熾。她的《宅女功》已到了一個瓶頸,現在只有破了身才能更進一步。眼前的少年容貌、體質皆屬極品,采了他自己的《宅女功》定當更進一步,用來做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綽綽有餘了。 芸檀傳 這一思量,麗人的春心似絕了堤的洪水,泛濫起來,盯著蕭戰的妙目瞬間濕濕的,水水的,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一張玉靨由於激動而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美人身心內的火熱,讓處於心劍狀態之下的蕭戰感同身受,心頭得意的同時,也略微的困惑,他的媚術才剛起,美人怎麼就春心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呢?
不理會蕭戰的困惑,盛裝麗人已是情興大動。眼前的蕭戰,當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愛,她的身和心也愈發的滾燙,難怪辛蘿那妖婦如此上心,這樣的極品豈能白白便宜了她。看來需得弄點手段,讓她拔了頭籌再說,這一想來她的心更加火熱起來。只見她笑得花枝亂顫,惹火豐腴的身體愈挨愈緊,似乎不將自己胸前那團豐滿擠入蕭戰的手臂,誓不罷休一般。
「素芳自認對玉京一眾公子哥非常的了解,但卻從未見過公子這號人物,不知蕭公子到底是哪裡的人士?」
「我叫蕭戰,來至玉京蕭家,說起來這還是第二次來玉京了,姐姐不知道也屬正常。那個,姐姐能不能將手鬆開,小弟……嗯,小弟覺得很不適應。」
靈決看看靠近那血池百丈內,便突然受到血光阻隔。再行數十丈竟是當空炸開,化作漫天晶粉。
羅天抱臂冷笑,這一切自然在他的算計之中。
不過,羅天的攻擊又怎會如此簡單。
「喝!開!」隨著羅天一聲輕哼,那炸開的靈決範圍內突然飛出一道紫光直射血池;血光阻擋不及立時讓那紫光莫入了血池之中。
「嗚!可惡…小兒找死!」血池之中突然隱現出一張鮮血凝聚的恐怖大臉迸發出一聲巨吼,那巨臉不是魔修還能有何人。
這聲大吼引得羅天臉上的冷意更甚,揮手給自己加上一道護身靈光。凝視此刻翻騰的更加恐怖的血池抱臂冷冷道:「孽障,怎麼躲在那血池之中不敢出來了么?」
那恐怖大臉望向羅天,眼中似有忌憚又似有衝天怒意卻是化作一道尖利的吼叫。
「小子,你與我前世無怨、今世無仇!為何苦苦相逼?須知萬事留一線,諸事好相與!」
羅天咧嘴一笑望著那血盆大連暗道:這魔修看來是真被逼急了,連這等與求饒無疑的言論都冒了出來。不過……
「人魔兩立,遇魔必誅!」
羅天冷冷一哼揮手招出晶骨玄劍、妖珠旋轉頭頂,背後現出紫光法輪,四周更是懸浮起無數的晶石、晶核靈決。一揮玄劍喝道:「即自稱『魔尊』怎地連著嬰孩都知的玄天之言都忘了?今日便讓本修送你回到煉獄,等待來日重修吧!」
喝罷羅天劍鋒下指,立時羅天四周的靈決受到指引如暴雨梨花般向地面血池射去。
「小兒,今日若不除你。事後必是大患,本尊便成全了你!」
血池之中的大臉一聲高呼,接著那血池之中便衝天而起一股血流;血流到達空中便化作漫天各式血光刀劍法器,迎空迎向羅天落下的靈決暴雨。
轟轟轟……
一時間整片空域便被滾雷騰騰的爆聲覆蓋,靈光、血光漫天飛舞、天地也在此刻黯然失色分不清邊際,便是千里之外也能聽到那滾滾震撼之聲。
羅天見魔修使出這血池化靈之法,目中更是冰冷。這血池的法能,羅天在家族典籍中自是知之甚祥,這所謂的化靈之法便是依靠填入血池之中修士殘魂發出。
換而言之,此刻與羅天互拼的不是那魔修而是血池之中已經受魔修驅使的修士殘魂。
那些各式各樣的刀劍法器,也是這些殘魂修士生前使用的玄兵化身。
羅天冷冷凝視輕輕一嘆,知道這看似轟轟烈烈的場面實則並未損耗那魔修力量分毫。那魔修看起來是打算利用這些修士殘魂消耗自己的力量,然後在本尊殺出了結自己。
既然明白了那魔修的陰險的算計,羅天自然不會讓其如願。揮手一擺立時靈決暴雨消失不見,盡數被羅天收回納物空間。
「怎麼小兒怕了不成?嘎嘎……」那魔修大臉自血池中再次顯現,望著羅天無不得益。
隨著羅天靈決暴雨的停止,那些漫天飛舞的各式刀劍法器也在空中旋轉;不多時化身一個個血光身影,各個面容扭曲痛苦非常正是那殘魂修士的模樣。
羅天看的不忍冷冷凝視那魔修大臉,冷「哼」一聲道:「驅使人魂如此殘忍之法,也虧你使得出來!」言罷揮手一擺面前便出現五枚,與此前靈決氣息絕不相同的靈決;此決一股安神氣息令人觀之便心安萬分。
便連那些面容扭曲的血光殘魂,也在這靈決氣息下表情稍稍緩和起來;那衝天的殺氣竟是驚人的減弱,望向那靈決的目光充滿嚮往渴求。
「修冥萬幽,輪迴無常。這邊重度輪迴吧……」
背後發出紫光法輪的羅天,清秀的臉上流露一抹慈悲望著下方滿目血光輕輕幽言向下揮去。立時那五枚靈決自成五星芒陣,向下招出一縷光芒期間似有仙樂充實空空間。
光芒之下一道道血光殘魂化去血殺之氣,變成一道白芒一飛衝天而起瞬而便消失在天地間。更有白芒化作人形來到羅天身前深深拜下才行離去…… 「安魂咒!可惡……小子,你就是誰?」魔修大臉驚恐看著漫天血光化身頃刻不復存在,哪能不驚那能不恐;這靈光化身可是他血池唯一的守護法能啊!
這安魂咒自然是羅田早前發現血池之後,便悄悄備下準備應變今日之事的法能。
不過,也是羅天修為不足要以自身發出這安魂咒自是少有欠妥。無奈只好依著靈決之法,將那安魂咒可治成了靈訣沒想到竟起了奇效。
驚恐大吼魔修卻是忽而注意到了羅天身後的紫光法輪,神情一轉厲聲吼道驚天狂怒,氣浪翻滾竟是震動天宇縱使千里萬里都能夠聽到:「紫光法輪?你是魁拔家族的血脈?可惡,魁拔家族……我已如此落魄,沒想想到你們竟還是如此咄咄逼人不留活路么!」
羅天眼神一變聽著魔修狂言,難道此魔還與家族有恩怨?
「好!好!好!」那魔修突然張狂大叫三個『好』字,隨後雙目血光大聲望向羅天厲聲吼道:「即使如此,今日本尊便手下汝族血脈!」
魔修吼完羅天便感覺到四周空間一陣激蕩,不由的向後爆退。這感覺極為不好,好似有什麼荒古蠻獸要出世一般,令他心生顫擻。
羅天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魔修血池,這番變化自然是那魔修引起;羅天心中瞬息便知這魔修怕是已被自己逼上絕路,要拼出最後一絲氣力了。心中警惕之時那五級晶核神羅滅魔靈訣自然取出,同時揮手再次招出靈訣暴雨隨時打算攻上。
嘩啦!
血池涌動一陣翻滾,一道血氣煞影從中飛出……
羅天冷眼望去不是那欺騙過自己的使奴還能是誰,不過,現在這人便是魔修。乃是人神共憤的所在。
這魔修此刻渾身**枯瘦異常,一身肌膚不知是被血池浸泡的久了;還是傷勢過重,竟是一片慘白森人膚下的血管都看得分明;其中的血液竟不是紅色,而是令人恐懼的黑墨色高高鼓起。蚯蚓盤亘滿身,好像得了怪病行將入土的病軀。
羅天放出靈識探向對方,心中一動稍稍放心。
這魔修看似恐怖驚人,實則卻是重傷之軀;羅天以靈識相探竟是不受阻隔,可見這魔修的魔魂丟失便是用出血池修補也是效果不佳;並沒徹底修復魔魂只是聚出一絲魔魂之芽,看看壓住了他行將崩潰的殘軀。
念此羅天心中大定,暗道本以為一場血戰;現在看來倒是好辦了些。只要中出破綻將五級晶核的神羅滅魔靈訣打入那魔修體內,逼出精魄收之。
這魔修既是便被打成原形,是刮是斬還不任自施為。
那魔修似也看出羅天所想,慘白的臉瘋癲一笑陰霾眼神:「哼,小兒! 重生之謀妃當道 莫要以為本尊虎落平陽被犬欺,須知病虎仍是山中王!想要本尊的精魄魔魂,到要悄悄你有沒有這大好的胃口!」
「又沒著好胃口,打了便知!」羅天也不廢話揮手靈決暴雨,又是轟然而下。
沒了靈光化身護佑,羅天倒要看看這魔修如何防禦這靈決風暴,想到那魔修的狼狽不由得雙臂抱胸冷笑起來手指微微一轉面無表情的望著。
靈決轟然而下,魔修也是冷然無動待到靈決接近百丈;慘白的雙掌合十胸前吐出一口黑煙,那黑煙初始一股眨眼變成了漫天黑幕暗月無光,滾滾而起遮天蔽日。
竟是覆蓋面積之廣千丈不息。
羅天靈覺相探竟是發現,人在其中受黑煙相阻靈覺十成的感應廢了兩成。
臉色微微一變羅天暗道『大意』,正如魔修此前所吼「病虎亦是王」!羅天也是發現自己有些過於輕狂持傲了,不由的連忙收斂心神召回已經失去目標的靈決護身四周。
黑煙閉目羅天自然不能用目搜尋那魔修蹤跡,靈覺又被黑煙壓制只能不能及時發現魔修;轉念一動羅天嘴角微微一笑,靈決立時在他控制下灑向方圓百丈內。
百丈雖在此刻人魔修為下不過一瞬便至,但對羅天來說做出反應已是充裕。
每一枚靈決羅天都分出靈識附著,靈識乃散出靈覺根本。這些散出的靈決便如羅天的眼睛,散布方圓空間百丈,立時便將百丈內的空間掌控的如揮使臂。
有了靈決充當示警先鋒,羅天便無趣一笑閉目識沉靈海等待那魔修的雷霆一擊;正所謂敵暗我明,便以靜制動。敵若動,雷霆一擊盡化去。
此前還在劍拔弩張,此刻卻是陷入微妙的平衡;雙方竟是相安無事對峙起來。
羅天自然不會閉目兩眼撒手靜待,識沉靈海的羅天一邊用靈識感應著妖珠重新熟悉操縱妖珠;這妖珠莫名提升威能,羅天還一直無空熟悉一番,現在倒是給羅天找到了機會。
不知道被那魔修知道了羅天此刻做的,會不會惱怒的羞憤而亡?
妖珠本就是羅天一手煉製,熟悉起來不過瞬息之間。隨即羅天便將靈識探入九劫丹,此前羅天一直都在用自己的靈覺探查;修為精進后這藉助九劫丹散開靈覺的法能可還未試過呢,這便試一試看看威能如何是否能夠找到那魔修的影跡。
嗡!
一股澎湃氣息向四周散開,羅天開始也為在意而是依著此前經驗直接全力施為。
「我靠!」羅天怪叫一聲自己也不懂的話,猛地睜開了眼睛。
剛才羅天剛剛散開靈覺,竟然驚恐的發現了千里之外的畫面;不及如此那似乎還未達到盡頭,好似還有延伸的空間。
這簡直太令人非擬所思了!
震驚之餘羅天卻是心中驚奇,千里之遙盡在掌控;還差你這區區的千丈煙瘴?
隨即羅天便一臉冷笑,發現了那魔修的影跡。那魔修似乎也是聽到羅天的驚叫,以為機會來竟是潛伏進了羅天百丈之內;但是羅天那些散開的靈決示警竟是毫無反應。
立時羅天便冷汗連連,慶幸自己幸好試了一番九劫丹;要不然……
百丈內魔修發起突襲,羅天是真的不敢保證正自己能夠安然無恙。
不過,那魔修也是在羅天放出九劫靈覺的一瞬間,便察覺到了變故。
「喳!」一聲詭笑那魔修不退反而直撲羅天,看那架勢根本就沒想過要和鬥法的打算。
『看』到魔修身體突然自空中漲大襲向自己,那裡還不明白對方是打算自爆魔體與自己同歸於盡的打算。
這魔修看來是真的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被羅天苦苦相逼本以為要驚天一戰。
那知竟是**相拼的法子……
羅天面色大變,魔修暴體非同尋常往往能夠越等階拚死強修;羅天此刻不過碎體巔峰靈修,哪裡經得起這魔修的恐怖自爆。大叫一聲那五級晶核神羅滅魔靈訣哪裡還敢藏著等到最後的致命一擊,想保住自己性命才是要緊。
嗖!
靈決飛快立時打在那魔修身上,紅霞一閃紫光迸射一道道泯滅光柱自神羅靈訣中炸出,一大半都照在那魔修身上。
那泯滅神光對魔修傷害極大,剎那便骨肉消融竟成了殘軀。
魔修也是兇悍竟是暴吼著不顧自身痛苦依然向羅天殺來,但那泯滅神光的恐怖威能卻是將他的速度降到了冰點;便連體內的魔息都無法調動,身子一個不穩向著地面落去。
羅天見神羅靈訣見效,跳到喉頭的心臟終究落了下去。拭額頭冷汗,羅天這才發現不過一個呼吸自己後背竟是已經被冷汗打濕…… 羅天冷冷一笑,揮手晶骨玄劍直遙而下直直劈向那魔修落下的殘軀;寒光一點那魔修便被腰斬。
立時那魔修殘軀便紅光一顫,一道暗紅色身影便自那殘軀中飛射而出,羅天看得仔細正是那魔修精魄。
「還想逃?」羅天嘿嘿一笑,納物之法猛地一收。
同時兩枚晶石神羅滅魔靈訣直直向那精魄精魄打去,臨近那拚命掙脫的精魄旋即爆開;神光乍現間那精魄一陣驚恐,漸漸凝聚成一個拳頭大小的赤紅色的人形塑像。
納物之法收進手中,羅天將那塑像拿在手中左右觀望。這精魄顯出原形,卻是有些活靈活現便如那傳說中的人蔘仙果一般。
羅天隨手召出那魔修的魂珠,魂珠一出那魔修的精魄便紅芒大盛吞吐不斷,竟是與魂珠遙相呼應彼此感應。
精魄其中的魔修神識還未抹去,羅天自然不敢將這兩樣對修士來說堪稱絕品靈丹的補品合二為一。
「又是一番犯愁!」羅天看著那精魄卻是有些為難。
要想徹底收服精魄可比收服魔魂麻煩得多,魔魂無靈不會反抗、但這精魄卻是靈識極為強悍,可說魔修十成靈識有六成都在精魄之中。
羅天要想將這精魄上的魔識徹底抹去,怕是需要不少時效了。
不過,羅天此刻卻是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
將魔魂魂珠與魔修精魄分別收進玉簡和納物空間,羅天再次依靠九劫丹放出那龐大強悍的靈覺。向極遠處窺探而去,隨即羅天此前與魔修大戰時呼呼發現的場景再次出現在腦海。
靈覺中千里之外羅天靈覺感應的極限處,兩支玄修隊伍正在瘋狂火拚。羅天修為精進之後,這靈覺感應也是極為敏感;很快便發現其中一方的靈修羅天極為熟悉。甚至於差點驚呼是哪『血袍修士』,不過仔細探查之後羅天才發現其中的微妙,乃是形似而非似。
原是那鬼修之士散發開來的氣息,此前與自己火拚的血袍修士自然也是鬼修;這氣息相似也就不難理解了。
想明白這點羅天便把注意力集中向另一方修士,一探之下羅天邊驚訝出聲;此方修士竟然正好是東靈域的修士,此前羅天曾與東靈域各修一起行動其中一些強修的靈息羅天自然是熟悉的。
「鬼修竟已和東靈修士開戰?」羅天心中念頭一動,確實有些迷茫。
此前羅天與墨璃等人匯合,有雲裂在場也沒問那鬼修一方去了哪裡;如今看來恐怕是誅魔一戰之後,三方聯軍依然崩散了。那鬼修本就對誅魔之事不怎麼上心,見現在陣勢恐怕還打著偷襲的鬼主意。
「鬼修之士如此與這血袍修士也無二般!」羅天眼中冷冷殺芒,緊緊捏起拳掌本就對那鬼修印象不怎麼好;現在更是起了殺心。
環視四周那血光煞氣還未徹底渙散,羅天輕皺眉頭揮手將剩餘的幾枚神羅靈決和安魂咒打出;至此羅天用於針對魔修的靈決才算徹底用盡。
神光、靈咒一出,四周空間便被涵蓋在內。頃刻間血光消失、空氣中的血腥氣息也隨之一清,鼻息間空氣一熱羅天眼中的不耐才算消失。唯一還讓羅天感到心中氣悶的便只余,腳下百丈停止翻湧的血池。
揮手甩出一枚爆裂靈決,羅天鬼影步幻影流星發動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射去;等到羅天身影消失,那血池才轟然炸離開卷夾這的狂暴氣息立時將期內開始凝固的血液、殘屍蒸發粉碎留下一處暗褐色的深坑。
千里之遙雖對現在運起遁術的羅天來說雖不算多遠,但也要半天才能趕至;路上羅天免不了一番調息和觀察那處戰場。
戰場之中東靈域一方修士雖多,卻是處於下風被那鬼修一方穩穩壓制。羅天仔細分辨才發現,東靈域一方的修士竟是一修者為主,靈修竟是不過半百之數。
墨霖縱然心志堅強,也不禁有些黯然,他的背心被汗水浸透,心知黑爾莫斯的實力實在太強。
一個個的劫數接踵而來,剛剛解決了龍珠的問題,黑爾莫斯又橫空出世,這樣的勁敵讓墨霖不知如何面對。
他正想着,背後想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墨霖,我們遇到**煩了。”
墨霖不必回頭,也知道說話的是木之精魂。這老傢伙和星球同時畜出生,自然不會錯過黑爾莫斯的出現,方纔的一幕幕應該已經落進他的眼中。
“你怎麼看?”木之精魂問道。
墨霖搖搖頭,只是從懷中取出兩顆龍珠道:“五顆龍珠都拿到了,我們先解決赤龍珠的問題吧。”
“也好。”那大樹上千萬條枝椏抖動起來,將墨霖的身體裹住。然後一整棵大樹沒入地面,不留絲毫的痕跡,好像從來未曾存在過一般。
隨着木之精魂回到了地下世界,入眼第一幕就是正在祭臺周圍靜靜安坐着的朱評漫,蛇九幽和盧越人。
他們紋絲不動,似乎很安靜,可從祭臺之上三顆龍珠的光影變化來看,他們正在動用渾身的力量來剋制赤龍珠的躁動。
“赤龍珠似乎越來越暴躁了?”墨霖感受着赤龍珠的狂野力量,不禁心有餘悸。本以爲三月之期還剩下許多,可一近距離接觸,他才發現赤龍珠竟然已經處在隨時可能崩潰的邊緣。
若是沒有這幾位天下頂尖的強者坐陣鎮壓,只怕赤縣神州大陸早已經毀於一旦。
木之精魂的根鬚晃動,周圍的空間忽然鑽出來無數的巨大根鬚,將祭臺圍攏的嚴嚴實實。
綠色木元素氣息瀰漫開來,給衆人帶來一陣陣的清涼,暫時壓制住了赤龍珠的暴戾。
木之精魂一出手,朱評漫,盧越人和蛇九幽就微微的睜開眼睛了,便看到墨霖和他手上的兩顆龍珠。
“小子,做的不錯。”朱評漫呵呵一笑,抓起一把酒莖先塞進嘴裏嚼着,這纔過來在墨霖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兩下。
“你這七脈輪是怎麼打開的,給我說說。我倒要瞧瞧你是哪裏又碰到奇遇……”朱評漫走到墨霖身邊,略一打量,就知道墨霖的變化。他一臉的嫉妒,不過墨霖卻知道,這老頭子心中更多的八成是得意之情。
墨霖簡單的將兩個大陸上的奇遇說了一下,朱評漫聽的咂舌。
“竟然還有黑龍這樣的龍,還有福島仙州這樣的好地方。天啊,我可是吃了大虧。真不該憋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該跟你一起去遊歷天下才是。”朱評漫跺腳道。他大概是在地下無聊,性情跟個老小孩一般無二。
墨霖苦笑起來,他講的自然都是有趣的事情,當然沒有提到其中經歷的九死一生。
盧越人和蛇九幽怎麼也算墨霖半個師傅,見他已經獲得了自覺,幾乎成爲可以和朱評漫並肩的強者,心思卻不相同。
盧越人是真心爲墨霖高興,蛇九幽則歪着個嘴,只在墨霖感謝他傳授蛇怒這驚人一招的時候才露出一點陰冷的笑意來。
地面上發生的事情蛇九幽不是不知道,尤其是墨霖又提及了楊離的事情,更是讓身爲萬妖之王的蛇九幽暴怒不已。
他聽說楊離已死,這才略微平息了怒火,不然只怕立刻就要去找楊離的麻煩。
而黑爾莫斯的出現則讓衆人心驚,尤其是墨霖說到黑爾莫斯吞吃楊離的靈魂時,盧越人臉色沉重,不發一言。
“昔年的拓跋玉曾經說過,七大世家圍攻他是一個錯誤。因爲只有他才能控制神界之門的開啓……”盧越人沉聲道。
朱評漫是當年事情的當事人,自然也清楚。他點頭道:“師兄本想進入神界之後就關閉掉神界之門,可惜還沒成行就被七大世家給暗算。誰能想到百年之後,竟然有人想從神界之門通行,這些衣冠禽獸……”
他說到後面,簡直要啐人了,可惜身旁只有個盧越人,這筆帳怎麼都算不到他的頭上,也只好忍了。
“爺爺……”墨霖忙止住朱評漫的怒氣,“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我們先把赤龍珠的事情解決,再想想怎麼對付黑爾莫斯吧。”
朱評漫點點頭:“放心吧,那傢伙就算再強,我們這裏這麼多強者,一定讓他吃癟。”
墨霖應着,卻知道一旦赤龍珠的事情解決,別人不說,蛇九幽只怕第一個就有私心。衆人之所以聯合起來,是因爲有赤龍珠這個重擔落在肩上,稍有不慎就會玉石俱焚,一旦沒有了赤龍珠的威脅,脆弱的聯合是否還能維繫,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目前來說,大家還能保持着合作的關係,他們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在赤龍珠上,而眼下,是解決問題的時候了。
“各位請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日,我們鎮壓赤龍珠。”木之精魂提議道。
木之精魂是最瞭解赤龍珠的,他的話自然管用。大家分散開來,開始休息調整,明日用最好的狀態來對付赤龍珠。
墨霖自然和朱評漫盧越人聚在一起,三人聊的深入,將孫起申宏覬覦神界之門開始的事情抽絲剝繭的分析下來,都感慨萬千。
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很多錯事也是墨霖幾人的判斷失誤,這才誤中圈套,被孫起和申宏利用。
正因如此,墨霖更是要把赤龍珠的責任扛在肩上。
盧越人看出他的堅持來,不禁勸慰道:“此事也不能全都怪你,我還記得當年墨麒麟救下你的時候,還是陰陽家的鄒衍家主說你不但不是禍害天下的赤龍,或許還是拯救天下的英雄。”
“還有這事嗎?”墨霖苦笑道,“我差點毀了大陸呢……”
“別擔憂,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事情了。”盧越人拍着他的肩膀讚許的道,“如果沒有你在,事情或許會有另外一個方向,可卻沒有你這樣的少年英雄。”
“世界上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危難,曾經我們有過支離益那樣肯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英雄,可這個世界太美好了,想要毀滅這種美好的人太多,只有一個英雄是不夠的。”
墨霖大概明白盧越人的意思,笑道:“我會盡我能力的。” 一老一少有些話不必說明白,一個雖然閒雲野鶴卻心在天下,一個永遠都不肯放下肩頭的擔子,不在墨家卻勝似墨俠。
朱評漫一邊聽着他們的對話一邊咀嚼着酒莖,等他們說完,將一把酒莖丟給墨霖道:“別想那麼多了。這勞什子的赤龍珠不老實,今天陪我好好醉一場,免得咱們爺倆以後沒機會再醉了。”
墨霖默默的去看那安靜躺在祭臺上,周身流淌着火光的赤龍珠,將酒莖塞進嘴裏,他大口的嚼着,那辛辣的酒汁滲進喉嚨中,吞進肚子裏,然後升起一團烈火來。
△△△
木之精魂把守着木龍珠,朱評漫把守着金龍珠,盧越人把守着水龍珠,蛇九幽把守着土龍珠。
墨霖獨個佔據在祭臺上,他的身前是火龍珠。
不是衆人要把最危險的任務交給墨霖,而是墨霖就算脫胎換骨,他的天性還是和赤龍珠最符合。
而其實無論處在那一顆龍珠旁,一旦失敗,大家全都要粉身碎骨,就算躲的遠也沒有意義。
雷喃,犀牛王和金翅大鵬鳥一旁觀望着,心頭忐忑,他們幫不上忙,只能抱着同生共死之心在一旁守候。
這個時候,整個星球的命運就握在這五位強者身上,雖然大多數的人並不知道這場危機的來臨,卻無損他們的救世豪情。
“媽的,老子從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要做這種事情。”犀牛王啐了一口,懊惱不已的道。
金翅大鵬鳥橫了他一眼:“安靜點……”
犀牛王還要反駁,就見蛇九幽的身上已經爆開黑色妖氣,立刻緊張的閉上了嘴巴。
隨着蛇九幽第一個發動,接下來是木龍珠,然後是水龍珠和金龍珠。
四顆龍珠上都綻放出美麗的光華,從四個方向逼近向祭臺,很快將墨霖和赤龍珠都籠罩在柔光之中。
墨霖打開了七脈輪,點亮了五大明點,明點正對應陰陽五行,除了火位明點空空蕩蕩之外,其他四個明點之中都充滿了元素之力。
尤其是木之精魂所送來的元素力量精純無比,讓墨霖覺得體內生機勃勃,渾身充滿了難以言表的生命之力,就好像從身體內部生長出一個萌芽,然後成長爲參天大樹那種衝動和喜悅。
其他三種元素的力量當然不可能如木之精魂所傳送的那樣精純,不過身爲這世界的強者,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獨特之處。
朱評漫是七脈輪打通的強者,和墨霖之間有更多的共同之處;盧越人是世間少有的頂尖天才,知道墨霖需要的是什麼樣的力量;蛇九幽更是老奸巨猾,他的妖力獨具一格。
三大強者和木之精魂配合着,將源源不斷的力量輸送給墨霖,準備鎮壓赤龍珠。
赤龍珠似乎感覺到了其他四種元素的召喚,體內的火系元素流動更加的焦躁,周身那團赤紅色的烈焰雖然細小,可卻包含着極高的溫度。
墨霖在等待着機會,他感受着明點之中的力量,終於探出手來,慢慢的靠近着赤龍珠。
手掌接觸到赤龍珠的一剎那,光華大盛。世界的存亡,在此一舉。
遠在沙漠之中,神界之門旁的黑爾莫斯正在忙碌着。
在他的身前,是被巨大力量剷平的一片平坦的地面。
沙子被超高的溫度融化掉,化爲沙水,溶在地面上。在被黑爾莫斯用移山倒海的力量掃過之後,凝固成平坦堅固的地面。這一片平地將被作爲黑爾莫斯狩獵的場所。
正期待着十天之後狩獵遊戲開始的黑爾莫斯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力量波動,他驚愕的望向大沼澤的方向。
“那不是昨天剛去過的地方嗎,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黑爾莫斯有些驚詫。
在他之前的探索之中,所遇到的最強者也不入法眼,這讓他的狩獵遊戲變成俯瞰卑微生靈的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可眼下這強大的力量反應雖然內斂含蓄,卻還是震盪了黑爾莫斯的信心,讓他有些心悸。
而更讓他震駭的是,身後的神界之門似乎也感應到了這股力量的村子,光幕上劇烈的波動起來,那本來細小的裂縫竟然更深的裂開一些。
“不好!”黑爾莫斯忙衝到神界之門前,手掌上爆開黑光,竟然是要阻止裂縫的擴大。
“要是門真的打開了,可就沒我玩的份了。”黑爾莫斯咬牙切齒,幾乎用盡了全力。
可不論他怎麼的努力,神界之門上的裂縫都飛快的擴大着,甚至發出咔嚓的聲響。
黑爾莫斯的臉色變了,他那一直掛在臉上的虛僞的和善笑容消失不見,甚至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來。這對於一個神界的人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不好,不好……怎麼會這樣?”黑爾莫斯放棄了徒勞的努力,他連連的後退,想要離神界之門遠一點。
“裂開了這麼大,難道會出現更高級別的神嗎。那我該怎麼辦?”黑爾莫斯喃喃自語,一臉的驚慌。
“咔”的一聲,裂縫又擴大了一分,在神界之門上蔓延開來,如同一面蜘蛛網。
“不管了,先逃掉再說。”黑爾莫斯轉過身去,一揮手在虛空之中打開一道門,身體鑽入其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片刻之後,神界之門上密佈的縫隙停止了擴張,在經過了短暫的沉寂之後,“砰”的一聲,神界之門粉碎開來。
當初孫起和申宏曾經想要借用赤龍珠的爆發來開啓神界之門,事實證明他們的想法是可行的。
如今神界之門的光幕碎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一個白色的影子從洞中鑽出來,迷茫的出現在這個對他來說非常陌生的新世界中。
“這是哪裏?”這是一個身穿着白色長袍的年輕人,他的面容平淡如水,只是略微帶着一些的迷惑。
“竟然有人能夠製造聯通異世界的門,這會帶來空間的動盪。”白衣男子搖着頭道,“應該封上才行。”
他仔細的檢查了周邊,見並沒有人影,便轉身要走進神界之門裏。
就在這個時候,大沼澤的方向又傳來的第二波的震盪。
“這樣強的力量?這個世界似乎很有趣啊。”年輕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可以玩味的神情。
“若我不是神界的巡視官,還真想去玩玩。可惜空間動盪不是好玩的。”年輕人嘆息着,無視赤龍珠的波動,再度拔腿往神界之門中走去。
他的一條腿已經跨入了神界之門,忽然又停了下來,疑惑的回頭往去。
他的目光所落之處,正是方纔黑爾莫斯離開的虛空之處。
“怎麼好像有神界人的氣息,難道在我之前已經有人通過這道門來到了這個世界嗎,這可是神界法則不允許的。神和人是不能聯繫的!”年輕人的臉色變了。
“身爲神界的巡視官,我不能准許這種事情發生。”他自言自語道,“這扇門剛剛打開,之前一定是有裂縫,有神通過裂縫來到這個世界。看來是條小魚,不過也不能放過。”他
“我要去尋找他,不能讓他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年輕人這樣說着,退出了神界之門,然後雙手在門上一掩,一道白色光幕合攏在門上,將門給封住。
之後,年輕人一閃身,便消失不見,留下被封印的神界之門寂寞的駐留在原地。
很久之後,虛空一陣動盪,黑爾莫斯再度出現,他剛一現身,就死死的盯住被封住的神界之門,臉上露出苦相。
“糟糕了,竟然有白衣巡視官來到這裏,我怎麼會這麼倒黴。”他走到神界之門前,看着那封鎖住門的白色光幕,甚至不敢伸手去出沒。
“看來是五級神官,比我要強一些。”黑爾莫斯沉吟着,“他一定在追蹤我,我該怎麼辦?”
他繞着神界之門繞了好幾圈,終於下定了決心。
Ps:今晚還有一更,總是晚上更新對不起大家。訂閱沒加羣的朋友記得加羣。 365487472羣號 那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懂事?
當林天端着酒杯在他面前的時候,林龍輝終於留下了眼淚…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和林天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行了孩子,不能再喝了,吃飯了,吃飽了喝足了,咱們就去學校,現在好好慶祝一下我兒子那麼本事!”
林龍輝很開心,真的很開心,說不喝酒了,最後還是多喝了幾杯,等到車上的時候,他腳步已經不太穩了,一半以上的酒都是他喝的
“爸,要不然你在家裏睡覺吧?反正邱叔叔也知道路。”
“是啊,龍哥…”
“不!我一定要把我兒子送到大學門口,看他走進去我才放心。”這個時候,林龍輝展現出了一個父親的執拗。
“那好吧,爸,我扶你上車。”林天扶起了林龍輝,把他扶上了後座,然後自己坐在了他旁邊,譚香雪跟着上去。
嚴正道嘆了一口氣,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原本想要坐在林天旁邊,好照顧林龍輝的,沒想到譚香雪直接坐下了…
“行吧,那我坐前面。”嚴正道苦笑說道。
終於踏上了大學的路程了,原本林天是準備和譚香雪兩人搭上大巴一起去的,現在又順風車也好!
上了高速以後,林龍輝恢復了一點,林天給了他一瓶礦泉水,讓他提提神,他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林天和他互換了一下位置,他趴在窗戶上吹吹冷風,讓身心都清醒一下。
夜幕逐漸降臨了,車終於下了高速,接下來就是另外一條交叉路了,再開上一個小時的路程應該會到目的地了。
林天這個時候接到一個電話,是黃劍華打過來的,他告訴林天自己已經到了FJ大學了,現在正和歐陽珣喝着酒,並且還告訴林天,他身邊都是美女,那身材叫一個火辣。
林天直接無視掉了,掛了電話,笑了笑,這個傢伙的夢想倒是實現了…他現在在擔心的是陳超,想了想,還是給陳超到了一個電話,打過去竟然關機。
也罷,林天掛了電話,畢竟現在陳超去的是軍校,肯定會比較嚴格,天知道現在正在做什麼訓練…林天牽起譚香雪的手,然後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
一個小時以後,車終於進入了鬧市區,林天也睡不下去了,乾脆就起來看窗外的景色了,這個地方他幾年前曾經來過,只不過當時是爲了執行任務,所以都沒有時間欣賞街邊的景色!省市的繁華真的很可怕,夜下來以後,街邊都是人,有的是情侶,有的是在擺攤,叫賣着,在這裏地方要隨時提防城管大隊,他們隨時都有可能下來巡查。
林天轉換到另外一邊,開始看形形**的人,有很多美女,濃妝豔抹的,也有很多帥哥,嘴裏叼着煙,和一旁的女的聊着,在這種省城裏面,豪車幾乎隨處可見,五百萬以上的,林天就見了好幾十輛,幾千萬的也有!
最終還是到達了目的地。
FJ大學的門口還是那個樣子,依舊的雄偉,壯觀,不一樣的是現在這裏聚集了許多人,應該都是新生來報道的。
“行了,這裏已經進不去了,太擁擠了,我們就在這裏下車吧。”邱國強說道。
“恩。”林龍輝點點頭,然後說道,“走吧,我把你們兩個送進去,然後見見老師吧。”
林天笑着說道,“爸,現在這個點哪來的老師啊?基本上都是高年級的學生在迎接了吧。”
“哦,那好,我跟你們進去看看也不錯,畢竟我已經二三十年沒有進去大學了,緬懷一下也是挺好,正道,你說呢。”
“我同意。”嚴正道笑了笑,說道,“我還記得當時咱們幾個傢伙天天逃課,去放映室…咳咳咳,不是,出去外面玩什麼的。”
“咳咳咳,你妹的,什麼放映室?爲老不尊的傢伙,當時我們可都是學霸好不好!”
嚴正道正色了幾分,說道,“沒錯,學霸,當時我們都是逃課的學霸。”
林龍輝嘆了一口氣,率先走在了前面。
門口人很多,要擠進去也浪費了不少時間。
裏面點着燈,好幾個攤位,上面寫着各色各樣的社團,有一個大嗓門在喊着,標着各式各樣的海報,眼花繚亂的,上了大學以後,學校的社團也逐漸變得多起來,比高中還豐富。
林天還有譚香雪兩人挽着手進去的時候,就被一個胖子給攔了下來,看起來有些猥瑣,還動不動就怪笑。
“嘿嘿,這位學弟,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文學社哈?我們文學社妹子可是很多的哦!今天我們加的新生也是最多的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姜博文,是文學社的社長!”
林天撓撓頭,說道,“學長,我只是來報到的而已。”
“那不急啊,反正來我們文學社看看,誰不知道我們文學社美女多的不能再多了,而且都是十分知性善解人意的妹子,你保準會喜歡的!”
林天剛想要說話。
譚香雪就走上前來,笑了笑,說道,“抱歉,學長,我們沒有興趣呢。”
姜博文愣了一下,臥槽剛纔怎麼沒有看見這個美麗的妹子?這簡直甩了今天拉進文學社那些妹子好幾條街啊,姜博文已經決定了,要把這個妹子拉進來,但是當姜博文看見譚香雪牽着林天的手的時候,他瞬間就不開心了,有一種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眼神。
他冷冷的說道,“學弟啊,不是學長說你,你是哪個專業的?”
“哦?我嗎?香雪,咱們是那個專業的?”
“我報的是工商管理,我爸說這個專業不錯。”
“哦,那我就報工商管理吧!”
姜博文的腦袋瞬間就有些不夠用了,什麼叫那我就報這個專業…難道對於自己的成績那麼有自信嗎?”
“這位同學,你知道大學的壓力有多重吧?現在就業壓力那麼大,應該把中心都放在學習上對不對?”
林天點點頭。 徐博文繼續說道,“兒女私情應該放到另外一邊去,你看看學長,一直要把你拉進文學社的原因是什麼你知道嗎?不就是爲了讓你多學習嗎,要不然你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父母?對吧?”
林天挑挑眉,看了一眼譚香雪,這個姜博文的話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大學不能談戀愛吧。。。
“這位學長,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家裏是不是住在大海邊的?”
“大海邊?”
“恩。”
“不是啊、”
“恩,那你爲什麼管得那麼寬?”
“你!”姜博文臉色一下子漲紅了,“你這樣子你父母知道嗎?你有穩定的工作來養你的女朋友嗎?你這樣能幸福嗎?”姜博文振振有詞的說道,他的聲音有些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旁邊的一些人。
有些人乾脆駐足停下來看一看。
“這位女同學,你聽學長…”
“不好意思,學長,你管的似乎真的有些寬了。”
還沒等姜博文說完,譚香雪直接說道。
“你!你父母知道嗎?”
…
“我們知道。”
這時,從人羣中再次出現兩個人,正是嚴正道還有林龍輝。
“你們…”
“小屁孩子,懂什麼?”林龍輝直接說道,“我就是你罵的這個人的老子,你要怎麼樣?我們支持他們兩個人事情…”
“我們?”姜博文的腦袋瞬間短路了。
“我是這個女孩子的老子,老子也支持他們兩個,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嚴正道笑了笑,看着姜博文。
姜博文漲紅了臉,現在他的臉上真的是豬肝色了,簡直是撞到南牆了,尼瑪,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開明的老爸?看這兩個人的眼色還有樣子,真的好像是這兩人各自的父親一樣。
人羣一下子喧譁起來,就連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才大一雙方的父親竟然就承認了,但是當他們看到譚香雪的時候,瞬間就凌亂了,那麼漂亮的女孩子,簡直猶如一朵青蓮一樣純潔,雖然現在燈光不是很充足,但卻能看到譚香雪那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精緻的小臉。
林天牽起譚香雪的手!
這對於姜博文來說簡直就是刺激。
“你們這兩個傢伙!”姜博文驚叫道。
這時,人羣中又傳來了一陣騷動,人羣逐漸打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豐滿的雙胸,幾乎能讓所有男性都看呆了,穿着一聲職業裝,包臀裙,魔鬼身材,簡直就是所有男性的女神!看到這裏聚集那麼多人,她秀眉微皺,說道,“你們在這裏吵什麼?”
姜博文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一下子撲了過去,“林老師!您來了,是他們!”
姜博文直接指了指林天,說道,“我讓他們不要那麼名目張膽的談戀愛,畢竟現在是報名的時候,可是他們竟然不聽勸,還一直罵我,您可以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林秋雅,FJ大學新晉教師,工作一年,如日中天,有着一套十分特別的教育方式,在她手裏的學生幾乎都是服服帖帖的,她看向了林天,眼中有些冷光。
“你們是新來的同學?”
林天點點頭。
“跟我走吧。”
林秋雅頭也不回,直接走開了人羣。
林天撓撓頭,說道,“好了爸,你們送到這裏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吧,你看,老師都來了。”
林龍輝糾結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說道,“對老師說話客氣點,別太吊兒郎當的,那我們先走了。”
等到嚴正道還有林龍輝兩人走後,林天才和譚香雪追上了林秋雅的步伐。
林秋雅穿着一雙米白色高跟鞋,一雙美腿十分誘惑,在路上總有學生忍不住看上一眼,但是林秋雅神色正常,走到了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前面就是報名的,你們先去報名,然後我再帶你們去宿舍。”
林秋雅似乎看出了林天和譚香雪的關係,但是她並沒有在意,大學的戀愛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她斜目看了一眼譚香雪,問道。“你是什麼專業?”
“我?我報的是工商管理。”
“哦?我的專業?分數多少…”
譚香雪說道,“我是今年Q市的狀元,我叫譚香雪。”
“是你!”
林秋雅終於有幾分驚訝了,她看向了林天,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說道,“行了,你們先去報名吧。”
譚香雪點點頭。
林天就有些糾結了,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參加過考試,所以根本報不了名。
“恩?還有什麼事情嗎?”
知道譚香雪是高考狀元以後,林秋雅的語氣溫柔了幾分。
林天撓撓頭,說道,“老師,其實我沒有考試。”
“沒有考試?”林秋雅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怎麼進來的?”
“就是…”林天細聲說道,“我走關係的…”
林秋雅此刻臉色竟然多了幾分鄙視,在她心裏,林天已經不是什麼好鳥了。
“行了,我帶你去找教務處主任。”林秋雅的臉上不卑不亢,看不到一絲表情。
“恩,謝謝老師了,香雪,你先去報名吧,我在這裏等你。”
這老頭能控制時間,好厲害,難怪第一次見面,龍江太極圖差點轉不動,害得嚇出一身白毛汗,差點動了武力。
“還有的救嗎?”公孫丁收起了硬幣,結束了自我介紹。
龍江沒有回答,揹着手煞有介事轉了一圈,不知怎麼的,箱子里人受傷的狀態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門被無聲推開,進來一男一女,男的是個猥瑣大叔,鬍子拉碴,高大不休邊幅,女的是個嚴肅西裝御姐,腰細胸挺腚大,身材十分火爆。
“頭,小戊還沒醒嗎?”倆人一起問,同時發聲,女子不悅瞪了眼男子,猥瑣大叔縮了縮脖子,好像十分害怕,閉上了嘴巴。
公孫戊搖了搖頭,指着龍江介紹:“這位就是新來的同伴。龍江。”
三人握手。
“你好小兄弟,我是趙雲。”猥瑣大叔伸手,滿臉賤笑,手指黏糊糊的。
龍江腰裏雲紋玉器一跳,自動跳到了他的手裏。
“別擔心,夥計,這個玩意是我做的,給你增加個新功能,祕器識別。很簡單,握在手裏,如果周圍有祕器出現,對,我們管史前文明留下的那玩意叫祕器,玉就發熱,你試一試。”
大叔說話有點饒舌,不過十分熱情。
龍江笑着實驗了一下,果然這東西很好用。
“你好,我叫司馬翎。”御姐戴着黑框眼鏡,一副班主任形象,不苟言笑,嚴肅看着龍江。
龍江目測了下御姐胸圍,比鄧子淇小了半號。他小心伸出手,捏了下御姐指尖,沒想到,對方小手燙的驚人,溫度很高,手掌很乾燥,摸着很舒服。
“好了,都認識了,這位就是龍江,通過供奉玉你們可能都知道了。對了,龍江,這玉有通訊功能,閉着眼睛捏着玉,裏面有通知。”
龍江實驗了一下,果然,腦海裏出現了界面,包含各種信息。
他點開最新的一個,出現了一份名單:“華夏神龍供奉團員名單。”
神龍?這個名字很風騷啊。
公孫丁排第一位,龍江是最後一位。中間好多名字,不用問,這是華夏供奉團的全體名單了。
boss太腹黑 其中見到了公孫戊,趙雲和司馬翎的名字,後面還有備註。
趙雲的祕器功能是精神輔助。
司馬翎居然是火焰攻擊。
其它人五花八門,什麼都有,龍江仔細看了看自己介紹,是醫療和傷害,說的倒也不差。
公孫戊的居然是罕見的飛行。
龍江收了雲紋玉,公孫丁開始介紹經過,分配任務。
“8號是在去往川省貢嘎雪山路途中,遇襲受傷,兇手情況莫名,擅長用毒,經過華夏最著名的專家檢查,所中之毒,不屬於目前已知的任何種類。換句話說,8號有可能中的是祕器超能之毒。”
龍江見9號、10號面無表情,看來他們早就知道。
“經過9號精神力鑑定,如果不及時搶救,”老頭停頓了一下,艱難說道:
“8號可能還有1個月壽命。將是對華夏神龍供奉團沉重打擊,畢竟我接手團長50年以來,還沒有供奉隕落,也是我公孫丁家庭的巨大悲哀。”
“幸好,因爲龍江的到來,事情有了轉機,我們也不用浪費巨大的資源,去懇求國外超能者了。
一會兒,11號龍江負責救人,9號趙雲負責監控小戊的精神力,發現不好隨時提醒,10號司馬翎,你負責處理綠色的粘液,不許一滴泄露出去。有沒問題?”
趙雲沒說什麼,鬍子拉碴的只是拿眼睛瞅着司馬翎。
御姐給了趙雲一個大大的白眼,換來趙雲一副受用的表情,倆人眉來眼去,看得龍江憋着樂,都是供奉級的高人了,沒想到還像中學生一樣。
傻子也看出猥瑣大叔的心意,不過這位御姐好像不太領情。
“團長,這個小孩靠譜嗎?”御姐聲音斜眼看了看龍江,那態度就像身材一樣火爆,十分乾脆。
唉,龍江撓了撓頭,這副情景就像當初和陽痿第一次見面一個樣。
那貨也是用這副眼神看他,對了,那時候是在幼兒園。
結果,龍江用一個超酷的舉動,立刻徵得了全體幼兒園小朋友的佩服!
他單槍匹馬,勇敢地跑過去,一把掀了幼兒園那個屁股擺動得十分風**老師的裙底!
雖然事後捱了老媽一頓捏耳胖揍,不過從此,身邊便多了一個胖乎乎的小跟班。
“司馬姐姐你別動。”龍江笑眯眯走了上去,指了指她穿了黑絲襪的筆直大腿。
哇,黑絲啊,咪咪的最愛。
“你左大腿有傷,不是很嚴重,但是有個茶杯大小的疤痕。難看的緊!,它的位置就在你大腿……”
“混蛋!住口!”司馬翎剎那間漲紅了臉,一雙美腿不由夾的緊緊的,藏藍色一步裙越發繃緊,騰地站了起來。
猥瑣趙雲大叔深深吸了口氣,大腿,茶杯大小的傷疤?
瞬間腦補着那副誘人的情景。
不過,他轉眼憤怒起來。
不對,莫非這壞小子和女神有一腿?
他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 「嘿嘿,你以為去九州島和雲霧島學習一年是好事啊!其實那是去送死!」高掌門笑道。
「掌門何故此言?」高長老驚訝道。
「長老,您想想,這麼好的事情,那個修仙門派不是爭著去呢!所以只要誰成為有希望的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您說那些門派能讓他們幾個能活著去九州島和雲霧島嗎?」高掌門露出奸詐的微笑。
高長老頓時明白了高掌門的用意,立即笑道:「掌門果然考慮周到!哈哈,就讓他們幾個成為眾矢之的吧!」
高掌門和高長老的談話被江帆的千里耳術聽到了,「我靠,這個高掌門比狐狸還要狡詐!原來是安這個心啊!」江帆驚嘆道。
「帆哥,怎麼了?」黃富驚訝道。
江帆立即把偷聽到的話說給黃富和翁曉偉聽了,「我靠,那我們就故意輸掉,看他怎麼辦!」黃富道。
「嘿嘿,我們當然不能夠輸掉,我們應該贏取去九州島和雲霧島的機會,讓高掌門偷雞不成蝕把米!」江帆壞笑道。
「對,越是這樣,我們就越是要去九州道和雲霧島去!再說那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翁曉偉道。
「可是,我們那樣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帆哥,你的本領是沒問題,我和偉哥境界還低著呢,想勝出的確很難的!」黃富搖頭道。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們快速提高修仙境界。」江帆笑道。
「哦,帆哥,你有什麼辦法?」黃富驚喜道。
「晚上的時候,我帶你們去乾坤洞修鍊吧。」江帆道。
「哦,那太好了!」黃富喜悅道,他聽江帆說過乾坤洞第三洞發現了修鍊蓮花台的事情。
夜深人靜的時候,江帆打開乾坤洞,讓黃富和翁曉偉兩人進入乾坤洞中,隨後江帆關閉乾坤洞門。
「江師兄,我們在這乾坤洞里如何修鍊,這裡修鍊和外面修鍊沒多大區別吧?」翁曉偉道。
「嗯,這種情況下修鍊是,沒有多大區別,但是我們三人坐在蓮花台上修鍊就不同了!」江帆說完一招手,一道光一閃,江帆和翁曉偉紅眼出現了蓮花台。
「哦,這是什麼?」翁曉偉驚訝道。
「這是蓮花修鍊台,我們只要坐在蓮花台上修鍊一百年,外面才一小時,。你說你們坐在上面修鍊到天亮,那就是八個小時,就是八百年呢!」江帆道。
「哇,江師兄,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早點拿出來啊!你太不夠意思了吧!」翁曉偉不悅道。
「呵呵,這不是拿出來了嘛!」江帆笑道。
「帆哥,這麼小的蓮花台怎麼坐的下三個人呢?」黃富驚訝道,他看到蓮花台最多只能坐下一個人。
江帆默念咒語,一道光一閃,蓮花台立即變大了,變成一張圓桌大小,完全可以坐下三個人了。江帆微笑道:「小富、翁師弟,你們可以上去修鍊了!」
黃富和翁曉偉立即坐在蓮花台上,江帆也坐上去,一道光一閃,蓮花修鍊台啟動了。蓮花台里時間快速飛逝,很快就一百年過去了,黃富臉上露出喜悅,他已經從辟穀境界達到了金丹境界中期。
翁曉偉也露出喜悅之色,他已經突破了金丹期,達到了元嬰初期。三人只有江帆的符咒境界沒有絲毫進展,他仍然還在仙符初期,符咒境界進展就是很緩慢,因為符咒是對天道的領悟,領悟天道不是幾百年就可以領悟的。
蓮花台上時間在快速飛逝,已經過了三百年了,黃富已經從金丹境界修鍊到了元嬰境界中期,他的眉心中出現了白色小人,那就是元嬰。
黃富心中狂喜:「哦,我出現元嬰了!太好了!我只用三百年就出現了元嬰!看來都是太上老君的丹藥效果!」
翁曉偉也是一臉喜悅,他已經從元嬰初期達到了化神初期,元嬰期到化神期是一個坎。一般人修仙者修鍊需要五百年,甚至要上千年才行,而且只用了三百年。
江帆一臉嚴肅,他的符咒境界沒有進展,但是他符咒攻擊又進展了,他已經領悟到了三元火龍斬。原來的二元火龍斬攻擊力是四倍,現在三元火龍斬攻擊力是八倍,那可是番了一番啊!
蓮花台上修鍊繼續,四百年過去了,外面已經天亮了,江帆睜開來了眼睛。黃富和翁曉偉還在修鍊之中,江帆站了起來,他的符咒境界仍然沒有進展,火龍斬停滯在三元火龍斬,四元火龍斬難度更大,用了四百年都沒有領悟出來。
江帆沒有打攪黃富和翁曉偉,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黃富和翁曉偉同時睜開眼睛。
「帆哥,這蓮花修鍊台真是太棒了,我現在已經達到化神初期了!」黃富喜悅站了起來。
「翁師弟,你呢?」江帆笑道。
「呵呵,我達到煉虛初期了!」翁曉偉喜悅道,他站了起來。
「很好,一夜之間,你們都提升了兩個境界,這事情可不能被高掌門發現了,你們要隱藏實力。」江帆笑道。
「嗯,我們只要收斂元神,高掌門就不會發現的。」黃富笑道。
「嗯,外面已經天亮了,我們要回到客房裡去了。」江帆道。
接著江帆打開乾坤洞門,江帆、黃富、翁曉偉三人出了乾坤洞,回到了客房中。江帆關閉乾坤洞,沒有幾分鐘高麗就來了,「江帆,馬上去院子里集合。」高麗道。
江帆、黃富、翁曉偉、納甲土屍四人到了客棧院子里,高掌門和高長老還有其他人都已經在院子里集合了。
高掌門看到人都到齊后,他點頭道:「今天仍然是各大修仙門派表演各自門派的絕學,從明天開始就是比試了,昨天晚上,我和長老商量了,除了參加比試的江帆、黃富、翁曉偉三人外,我們還物色三個預備人員,萬一他們三人出來了什麼差錯,你們三人就頂上。」
江帆心中暗罵:「我靠,你是巴不得我們三個被他們打傷或者殺死了,你的三個預備人員就頂上。」
江帆望著身邊的高麗,「我靠,不能吃虧了,得想辦法把高麗給推倒了,氣死高掌門!」
江帆根本沒有心思去聽高掌門說話,而是想著如何找和高麗單獨相處的機會,晚上是不行的,高掌門就像看門狗一樣地守著高麗,那只有高掌門坐在廣場平台上的時候,才有機會下手。
高掌門說了一番話后帶領著眾人出發了,廣場的人和昨天一樣多,各修仙門派又說來了一番話后,表演就開始了。
江帆就站在高麗身邊,趁著高麗鼓掌的時候,江帆的手指在她腹部輕輕劃了一下。片刻之後,高麗肚子立即咕咕作響,她皺起眉頭,手按著肚子。
「麗麗,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江帆故作關心道。
「不知怎麼回事,肚子不太舒服,有點疼。」高麗道。
她話音剛落,肚子立即嘩嘩地響起了,高麗腹部一陣疼痛,「江帆,我肚子不舒服,我要去茅房。」高麗道。
高麗急匆匆地朝著茅房奔跑過去,片刻之後,她回到江帆身邊,片刻之後,她的肚子又咕咕作響,她又上茅房去了。
當高麗回到家帆身邊,還沒幾分鐘,她又想去茅房,「麗麗,你拉肚子了?」江帆道。
高麗點頭道:「是的,也許昨天晚上被風吹了,肚子很不舒服。」
「麗麗,要不回客棧休息一會兒吧?」江帆關心道。
忽然想起了,在魔法陣崩壞的一瞬,夜北溟焦急的聲音。
「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麼,我差點被你嚇壞了,」夜北溟惡聲惡氣地給了雲笙一記爆栗。
天知道,雲笙落入魔法陣時,夜北溟有多恐懼。
他彷彿又回到了在天狐冢時的那一天,雲笙突然消失。
他以為,要永遠失去雲笙。
那種難以抑止的恐懼,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讓夜北溟差點又陷入了獸血狂化的狀態。
有了上一次,天狐冢的經驗后,這一次,儘管夜北溟當時位於魔法陣的邊緣,還可以逃脫,他還是選擇了和雲笙一起掉進魔法陣。
掉進魔法陣后,夜北溟一邊控制著下落的速度,一邊感覺著雲笙的所在。
終於,讓他發現了雲笙的氣息。
只是雲笙卻是一臉的茫然,獃獃地問了一句「你們到底是誰」,這讓夜北溟差點沒暴走。
不過,好在,小野貓就在他的懷裡,這一次,她不會無端端消失了。
不管魔法陣下面是什麼,哪怕是地獄,他也要陪著她闖出去。
「在調情之前,是不是要認清楚場合,」一個乾巴巴的聲音的,打斷了雲笙和夜北溟的短暫團聚。
獨孤修竟然就在咫尺之外,他目光不悅,帶著幾分酸氣,盯著夜北溟和雲笙。
嘖,不過是差了一步而已。
天知道,獨孤休有多羨慕夜北溟此時美人在抱的感覺。
在雲笙掉進魔法陣時,獨孤休和夜北溟站的位置差不多,兩人都是一般反應,想要救下雲笙。
只是當時,獨孤休和陳憐兒站的比較近,陳憐兒身體被風系魔法力擠爆的一瞬,他也受到了波及。
只是幾個呼吸,夜北溟就搶了先。
「獨孤休,你怎麼也在這裡?」雲笙還有些分不清楚狀況,她從夜北溟的臂彎里鑽了個腦袋瓜子。
真是冤家路窄,這兩傢伙,到了哪裡都是死敵。
眼下,情況不清,她必須讓這兩頭炸毛獅子,暫時停戰。
夜北溟和獨孤休出現后,那個神秘的聲音就消失了。
「似乎要到底了,」夜北溟和獨孤休鬥氣強橫,靠著鬥氣,兩人硬生生穩住了身形。
兩人都感覺到,下降的速度正在減慢,下方也隱隱可見光明。
回憶起了太淵城堡的入口處的那一塊玉碑,魔法陣的下方,很可能是太淵城主為了自己百年歸老而修建的地宮。
細微的聲響后,夜北溟的腳下,終於碰觸到了久違的地面。
黑暗消失了,三人已經置身在了一間寬闊的石室內。
三人一落地,石室的上方,原本的黑洞就消失了。
周圍一片溫暖,一個照明魔法陣在一旁平穩地運作著。
「夜狐狸,放我下來,」雲笙輕輕掙了下,對於夜北溟的懷抱,她已經有幾分免疫力了。
不得不承認,夜狐狸的臂膀還是很有安全感的。
方才雲笙還很是無恥地想了下,若是下面真是無盡深淵,摔死了還有個夜北溟大肉墊墊著呢。
當然,這個念頭,雲笙只敢在心裡想一下。
一旁的獨孤休的眼神,刀錐子似的,雲笙被看得怪尷尬的。
夜北溟放下了雲笙,但還是一臉戒備地提防著獨孤休,無論怎麼走動,都用身子,擋住了獨孤休,避免他和雲笙太過靠近。
放狼防賊防獨孤休,這是夜北溟制定的策略。
三人所處的地方,空曠的很。
「真的是地宮,」雲笙查看著四周的牆壁,發現了一張地宮的大概示意圖。
從地宮的地圖上看,這間地宮的規模不小,擁有不少墓室,原本是打算讓太淵城主的後人使用的。
只是沒想到,地宮修建沒多久之後,太淵城就一夜損毀,地宮也因為成了空室。
地宮的示意圖旁,還雕刻著一段典故。
這段典故,也揭露了為何當年太淵皇子要在太淵山這樣的天險之地,興修太淵城。
太淵城主早年,曾有一名太子妃,是他的結髮妻子。
蓬萊皇宮變故,太子妃為了掩護太淵皇子離開,被召廷擊殺。
悲痛欲絕的太淵皇子帶著愛妃的屍首,逃到了太淵山。
只因那位太子妃早年曾到太淵山一帶遊歷,誇獎過當地的風景,所以太淵皇子才會費勁心力,修建了太淵城。
他還將愛妃的屍骨,停放在了地宮的某個墓室里。
「若是地宮的示意圖沒錯的話,這間地宮裡,至少也應該有一間墓室里,擺設了棺木,」饒是夜北溟這樣的清冷性子,見了太淵城主和他的愛妃的纏綿悱惻的愛情,還是不由唏噓了幾句。
只是,眼下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二人世界也就罷了,還捎帶了個獨孤休,這算是什麼事?
他才不要和小野貓,困在這種鬼地方。
「太淵城主那樣的男人,重情重義,若是他真的擁有八荒神器,恐怕會將八荒神器,放在了他最珍視的地方,」獨孤休也沒有忘記他前來太淵遺迹的目的。
「太子妃的墓室,」雲笙沉吟著。
「按照地宮的示意圖,太子妃的墓室,應該就在這間石室外面的隔壁,」夜北溟和獨孤休的眼睛一亮。
三人所在的這間墓室,是太淵早年為了自己而準備的。
但是由於太淵城變故,太淵雖是身死,屍體卻下落不明,所以墓室才一直是空置的狀態。
幾大勢力費了這麼大的氣力,進入了太淵城堡,還差點將整個太淵城堡都給拆了,最終什麼也沒找到。
一想到八荒神器可能就在隔壁室內,三人就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想起了八荒神器,雲笙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陳憐兒呢?」雲笙說著,還瞅了瞅夜北溟。
超級魔法的反噬力很大,陳憐兒被颶風龍的魔法力撕成了碎片,她應該已經死了。陳憐兒好歹也是夜狐狸的青梅竹馬,夜狐狸應該會難過吧?
莫名的,雲笙有些忐忑。
她……幹嘛這麼在意夜狐狸的想法。
~周末了,窩知道很多人都飄出來了,票子,各種票子,打滾,奴家要打劫~ 此一戰,李世民差不多帶着大唐十萬精銳。
再加上六萬苦力當炮灰。
最後十萬大軍助陣,一路北上攻城掠地,高麗直接節節敗退。
連淵蓋蘇文自己都沒有想到,爲何這一次,高麗敗的如此之快,如此之憋屈。
遙想當年,高麗可是抵禦了三次大隋的攻打,每一次幾乎都是百萬大軍啊!
最後一次更是直接打到了平壤城外。
而這一次,面對的還是中原大地的漢民,對方也只有三十萬大軍。
卻讓高麗顯得不堪一擊。
不僅僅是高麗王沒有想到,連李二陛下自己都難以置信,我大唐大軍何時如此強大了。
等到他聽完李靖的戰報之後,差不多已經明白了。
大唐精銳訓練了這麼多年,還是有效果的,一個一個都是強壯無比,勇猛過人。
最關鍵的是,大唐的裝備也是非常精良,這樣的裝備比以前的那些裝備要提升了好幾倍不止。
衝鋒陷陣之時,大唐的重騎兵、攻城兵,對敵軍的傷害是最大的。
特別是改良之後的投石車,給高麗大軍造成了重大的損傷。
這一路能夠快速攻城略地,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爲那投石車直接砸開了高麗的城牆。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有了大唐國師江楓,纔會擁有現在的一切。
想到這裏,李二陛下開心地吃了一口紅薯,也覺得這烤紅薯是一道非常美味的美食了。
等吃完了烤紅薯之後,李二陛下這纔對還跪在下面的高麗王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大唐仙人賜予的神物,僅僅是剛剛那一個種子,就能種出十幾斤的糧食。
當初如果你願意直接對大唐俯首稱臣,願意去長安,表達你的心意。
朕或許還會很高興,說不定還能送你一個這樣的種子,也好展現我大唐禮儀之邦。”
旁邊自然有翻譯,把李二陛下的話翻譯給了高麗王。
不負時光不負你 “本王錯了,天可汗,本王願意俯首稱臣,本王願意爲太牛可汗馬首是瞻!”
高麗玩趴在地上請罪,心中也是後悔不已。
當初就不應該聽從淵蓋蘇文那個老傢伙的話,以至於如今成了這般下場。
高麗真要是能夠得到那個神物的種子,不知道能夠養活多少人了。
到時候高麗依附於大唐,慢慢發展壯大,又有何不可呢?
現在,卻被大唐打的潰不成軍,最終投降,整個高麗的百姓都將會受到大唐的管轄。
以大唐治理安西和安北來看,高麗百姓的確能夠過上不錯的生活,然而那些貴族還有大部分人,就不一定了。
聽說,大唐可是非常喜歡用番邦之人作爲苦力,以此來大肆建造中原。
李二陛下搖搖頭,擦了擦手,說道:“晚了,朕已經不需要你的投誠,如今,整個高麗將不再是北方之國,而是大唐一郡!”
在攻佔下高麗之後要如何治理,這一點早已經討論過了。
錦州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這裏有着很大一片草原,將會成爲大唐北方糧食的主要來源地,和南方的荊楚大地互相抗衡。
大唐以後的發展必然越來越壯大,人也會越來越多,地就會越來越少。
所以不能只是靠着荊楚之地的肥沃土地來養活整個大唐百姓,這也不利於他的統治。
就在李二陛下即將班師回朝的時候,收到了來自於長安的書信。
吐蕃竟然聯合了西域之國攻打安西,而國師已經帶着人和吐蕃大軍交上手,其中,尉遲敬德因爲貿然輕敵、追殺潰軍中了埋伏,受了傷。
聽着男玩家說的話,樓尋瞳孔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心裏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我們認識?”
“不認識!”男玩家卻沒有打算認真回答樓尋這個問題,矢口否認。
手上的動作確實絲毫不慢,快速的朝着樓尋的方位攻擊而來。
他已經從樓尋剛纔的表現,知道這個人已經對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測。
多說多錯,他可不想泄露太多。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面前的這個七十九號參與者,鞭子雖然揮舞得堪稱密不透風,但是偶爾格擋的力度卻並沒有多少。
轉頭盯着樓尋的眼睛,那裏面是他看不明白的複雜難明。
心裏知道樓尋的真實實力肯定要比現在發揮的要好,只是和自己稍微還有些差別。
也正是因爲這樣,男玩家有些遲疑了。
耳畔是長鞭擊打空氣、落在牆壁或者地面上的聲音。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突然讓男玩家起了一個激靈。
“小心!”身後隱約有聲音傳來,但是聽得並不真切。
男玩家抽空回頭,準備看一下情況,卻只來得及瞪大了眼睛。
“噗!”利器從眼睛部位刺入,帶着慣性狠狠的扎進男玩家的腦中,只留下一個手柄在眼眶外面。
另一隻努力瞪大的眼睛,倒印着一個逃竄的背影。
那是——他以爲已經被殺死的女玩家。
只是,現在的事實是,她沒有死,而自己卻活不成了。
恍惚間,他似乎從被劃破的衣衫處,看到一片花白,唯獨沒有傷痕。
同時他也想起來了,剛剛沒有聽清楚的那兩個字可不就是“小心”嗎?
可惜……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名女玩家的異動,親眼目睹了女玩家強撐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悄悄起身。
一點一點兒的趁着其他人都在注意自己這邊的時候,朝着另外的方向離去。
最後卻突然以一個格外刁鑽的角度,對着這邊丟出了手中的武器。
於是刻意通過長鞭,迫使男玩家將位置擺正,他期待着匕首正中紅心的時刻。
雖然那羣明顯應該是自己敵人的兩隊人馬,在發現的時候出聲阻止。
樓尋這邊卻已經成功定位了,再加上他故意用長鞭弄出巨大的動靜,掩蓋住了聲音。
雙方配合之下,所達成的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樓尋看着男玩家維持着轉頭的動作,倒在了地上 ,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直接朝着之前看熱鬧,現在正打算趁着自己消耗不少體力的時候動手的兩隊人馬抽了過去。
一人羣毆一羣人的戰鬥再次打響。
一直淪爲圍觀羣衆的五組二號玩家,老實的當着他的觀衆。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一直圍觀,而是時不時的幫着抽一下冷子,補補刀。
等到樓尋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還能喘氣兒了。
“幹得不錯!”樓尋掃了一眼謹慎檢查的五組二號玩家,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誇獎。
看出這兩隊人馬和之前各種攻擊他們的人是一路人的五組二號玩家,在通過這次補刀工作,成功的發泄了自己的抑鬱的心情之後,意外收到了樓尋的誇讚。
總算是心情舒暢了。
然而,這麼幾波襲擊顯然不過是個開胃菜,沒等兩人修整多久,新一波的敵人再次到來。
這一次……來了三波人馬。
“艹!果然是沒完沒了了!”除了剛纔意外出現的那個男玩家,稍稍費了樓尋一些功夫之外,其他人並沒有給樓尋造成什麼麻煩。
但是這種幾乎毫無間斷的車輪戰,卻讓他感到煩不勝煩。
暴躁的話脫口而出。
已經完全失去逗弄這些人的心情,樓尋直接抖了抖手裏的長鞭,銀光乍現,鞭影翻飛。
原本只是玩笑的打發被他完全拋卻。
這下,五組二號玩家連補刀的機會都沒有了,甚至是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來。
就看見三撥人毫不遮掩殺氣的朝着自己這邊分三路襲擊過來,樓尋暴躁的罵了一句,直接開打。
長鞭飛舞中,五組二號玩家似乎聽到了利刃出鞘的聲音,相當的清脆。
“鏗!”
“噗嗤!”
同時還伴有着血液噴涌的聲音。
透過重重鞭影,一顆顆帶着面具的人頭高高飛起。
隨後鞭影落幕,新來的這幾波人就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了。
短短的時間內,實力比之前更強,人數比之前更多的敵人,就已經全部交代在這裏了。
……
艱難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五組二號玩家回想起樓尋面對之前的那些玩家時閒適的樣子,明白了許多:感情,他之前都是在玩,現在爆發出來的攻擊力,纔是樓尋真正的實力。
看着一地的屍體,五組二號玩家收起了一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樓尋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做一樣,重新靠在了門框上,靜靜地看着節目組姍姍來遲的機器人清理一地的屍體。
周身依然凜冽的氣息,卻讓五組二號玩家,這位即使是現在作爲同伴的玩家,也有些心悸。
有心想要說些什麼緩解一下氣氛,可惜嘗試了幾次,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操控室裏面,兩人默默的透過五組二號玩家這邊,窺視着操控室外面的發展。
看着樓尋從一副懶洋洋的姿態看着五組二號玩家折騰,到厭煩這些實力並不是很強,卻像蒼蠅一樣一波接一波的過來進行車輪戰,終於忍無可忍大發神威。
不由得笑了起來。
“原來他還有這一面!”雲落天忍俊不禁。
“這還算好的,這傢伙真的要是生氣了,這點兒小場面算什麼,他會用行動告訴你什麼叫殘暴!”邱落搖搖頭,“用鞭子用成他這樣的,基本都不怎麼正常了!”
“嗤!邱大哥,你這麼說,真的不怕被他聽見麼?”聽到邱落的話,雲落天指了指門口,揶揄道。
邱落挑眉,聳聳肩,嗤笑一聲,用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道:“要是我還是以前的我,可能會擔心這一點兒,畢竟真惹到了,就算是朋友,他也能打得你半身不遂,躺個十天半個月都是輕的!”
“現在嘛……”邱落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僅僅是語氣,就已經將他的未盡之意表達的淋漓盡致。
兩人互相調侃了一會兒又憂心忡忡起來。
今天才剛剛重新開始遊戲沒有多長時間,已經迎來好幾撥襲擊。
雖然現在看起來似乎已經平靜下來,就連走廊上的血漬什麼的都已經被機器人清理乾淨了。
但是兩人都很清楚,準備了兩天,剛剛這些人,也不過是他們給自己這邊準備的“開胃小菜”而已。
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面。
剩下的兩個多小時,指不定還有什麼安排!
更何況……後面還有好幾天的時間,哪怕今天就這樣了,接下來也不會讓他們輕鬆到哪裏去。
想到這裏,雲落天突然擔心起還沒有匯合幾個小夥伴了。
“也不知道小竹竿兒、詩芸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一邊想着,一邊嘀咕出聲。
“不清楚!”在個人端的功能被限制了之後,哪怕是邱落也只能被動的接受那邊的信息,根本不能做任何回覆,更不用說玩家之間的通訊已經被節目組完全掐斷。
除了成功碰頭,纔有機會了解曾經小夥伴們的情況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而現在雲落天的情況,除了他們兩個知道真相,門口守着的兩個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再加上,那幫人的目的,不用猜,他們也能確認是爲了過來襲殺雲落天。
就算雲落天沒有受傷,留他一個人在這間操控室也是相當不恰當的事情。
對於雲落天的組員,邱落表示一百個不放心。
尤其看着外面五組二號玩家的表現,更讓他放心不下。
要不是正巧樓尋也跟着守在外面,他敢保證,五組二號玩家早就已經連屍體都涼了…… 至於像現在這樣,還能活蹦亂跳,全部都是樓尋的功勞。
更不用說,這人在樓尋讓他趕緊收拾殘局,斬草除根的時候,竟然還想因爲別人設計了他,打算折辱一下別人。
也不考慮一下,接二連三的襲擊,會不會給他時間,萬一下一秒又有新的敵人來,這邊的敵人卻沒有及時殺死,可能會有什麼後果。
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邱落倒是不介意他死不死,連累到別人就不好了。
思考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沒什麼動靜的雲落天,邱落皺了一下眉頭:“你對這個五組二號玩傢什麼看法!”
“難堪大用!”雲落天搖搖頭,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那你還把他放這裏做什麼?”邱落扯了一下嘴角,看着雲落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毒舌起來:“你頭上也沒受傷,腦子應該不受影響纔對吧!”
被邱落這麼一說,雲落尷尬的撓撓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那不是想着現在‘不方便’我發佈指令嗎?而且有他在,我們也能更加及時的瞭解門外的情況不是嗎?”
在說不方便的時候,雲落天還特意擡了擡被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的胳膊。
表示自己還在假裝重傷!
聽到雲落天的解釋,邱落看着透過顯示着五組二號玩家周邊情況的虛擬屏,翻了個白眼:“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有用!”
“可是,只有這個離得最近,按照現在的地圖上我的組員們的距離來說,也就只有這個五組二號玩家離得最近,其他人就算我立刻用指令讓他們過來,估計今天應該也過不來纔對。”掃了一眼標註着所有操控者位置的地圖,雲落天感覺自己也挺無奈的。
忽略了這個的邱落,低下頭,似乎在考慮什麼。
沒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重新擡起頭,看向了雲落天:“讓他走,我們把門打開!”
“嗯?”疑惑的出聲,雲落天思考着邱落這句話的真正原因。
“樓尋可信!”隨着邱落說出這四個字,雲落天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深深的看了一眼邱落,他對五組二號玩家發出了新的指令。
“你怎麼了?”守在外面的樓尋,稍稍平復了自己的狂躁之後,發現五組二號玩家盯着操控室的門,有些踟躕。
隨手,他手一頓,自納虛戒內又換了一道靈符。
五級靈符,三元噬魂符!
六級靈符施展的速度太慢,換做五級靈符,就沒問題了。
他臉上的表情變幻,嘴角流露出來一抹冰冷的神色。
一邊瘋狂的運轉功法,抵抗着楚一刀的攻擊,一邊悄無聲息的開始施展這武技靈符。
無盡的刀芒落在金源聖盾上面,金色的流光四下飛濺,四周的空間盪漾出來一陣陣漣漪,如同無數顆石子,丟入平靜的湖面。
看到兩人似是僵持住了。
李少白急忙跑到宋子陽的身邊,架着他的身軀向後退出去十數丈遠。
“不用,我自己能行!”
宋子陽昏昏沉沉的搖頭拒絕。
“快療傷!”
李少白急切的塞入了宋子陽口中一顆上好的靈丹。
“唔!”
宋子陽渾渾噩噩的眯上眼睛,任憑丹藥在身體內順着經脈流轉。
腦袋依舊是如同撕裂一般痛楚。
這不過是普通的丹藥,怎麼可能治療神魂的傷勢。
宋子陽身上並沒有什麼傷,但透支神魂,短時間內卻極難恢復。
李少白也發現了這一點,咬了咬牙,毫不猶豫的自納虛戒內摸出來一片雪蓮花瓣,塞入了宋子陽的口中。
這雪蓮花瓣,乃是治療神魂的聖藥!
入口即化,不過片刻間,宋子陽便已經痊癒了。
並且,龐大的藥力,滋潤着他的神魂,使得他的神魂強度,竟然再一步增強。 李少白清除的知曉自己的定位。
除非是高陽千秋被打的奄奄一息,否則即便是自己全力出手,也根本難以傷到對方一根汗毛。
反而是對方,隨隨便便的一擊,便輕鬆將自己斬殺了。
而眼下能夠幫到楚一刀的,就只有宋子陽了。
所以,儘管根本動用不着這雪蓮花瓣這樣的聖藥,他的傷勢自己很快便能夠痊癒,但李少白依舊是毫不猶豫的便喂宋子陽服下了。
就是想讓他飛速的好起來,然後聯合楚一刀一起出手。
這時候,不是憐惜任何寶物的時候。
寶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若是人變成死的,那再好的寶物,也只有便宜別人了。
他雖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心底難免還是抱有一絲期望。
期待着屢屢創造奇蹟的宋子陽和楚一刀,能夠繼續將奇蹟延續。
事實上,他現在就已經看到希望了。
他完全想象不到,楚爺竟然都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
實在太強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都已經開始壓制高陽千秋了。
看着這樣的戰鬥,他一邊心驚膽戰,戰戰兢兢,一邊心馳神搖,激動不已。
這種複雜而又矛盾的情緒,難以向外人道也。
宋子陽只覺得自己的神魂沉浸在無盡的海洋中。
這海洋的每一滴水,都是滋養神魂的靈丹妙藥。
他的神魂如飢似渴的汲取着養分,壯大着自己。
陰陽術士,修的便是神魂。
神魂的強大,纔是根本。
原本因爲強行透支而受到損傷的三魂七魄,在這雪蓮花瓣的滋養下,幾乎十息不到的時間,就痊癒了。
然後,不停地增強。
事實上,他已經修煉至搬山境巔峯的極致,任憑自己如何修煉,神魂都不會再增長了。
但是一片雪蓮花瓣這樣的聖藥,直接就將上限給提升了。
足足過了一刻鐘。
神魂增長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這一刻鐘的功夫,神魂比之前大概增長了百分之五左右。
別小看這個數據,這已經是在非常強大的基礎上,再度提升的。
神識的探查範圍,直接增長了十幾丈遠。
這也意外着,在踏入第三境之後,他未來上限,也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神志恢復清明,他急忙停止煉化吸收這藥力,迅速的睜開雙眼,站起身來,看向了爭鬥中的兩人。
楚一刀依舊在瘋狂的進攻着。
狂風驟雨一般。
高陽千秋暫時只能抵擋。
五級的靈符拿在手中一刻鐘了,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大量的陰陽之力灌注進了金源聖盾之中,抵擋着楚一刀的攻擊。
雙方一時間就這樣僵持住了。
直到一刻鐘過後,高陽千秋才終於是快速的將手中的五級靈符施展出來。
三元噬魂符!
靈符無風自燃。
剎那間,三隻元鬼出現在了他的周圍。
以三才方位懸浮而立,隨後,齊齊的發出一聲厲吼。
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出,但是李少白只覺得神魂一陣眩暈,仿若是有什麼東西,在拼命的鑽進自己的識海。
啊!
他大叫一聲,便抱着頭,蹲在了地上。
一臉的痛苦。
三隻元鬼,竟是音波攻擊!
並且,直接攻擊神魂!
只不過,當那音波衝向宋子陽的時候,卻輕而易舉的被抵擋住了。
他只是覺得神魂微微一痛,不適感隨後便消失不見了。
楚一刀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那瘋狂燃燒的血氣,震動着周身的每一寸空間,這等音波攻擊,還未靠近他的身體,便輕而易舉的被震碎。
但是並沒有完,這三隻元鬼,在尖叫之後,瘋狂的衝出來。
拼命的向着楚一刀身體內鑽去。
元鬼青面獠牙,渾身不着寸縷,一尺長短的身體,佈滿了紅褐色的屍癍,全身上下,向外散發出來詭異神祕的氣息。
楚一刀周身瘋狂燃燒的血氣,竟然無法將其奈何。
這就有點恐怖了。
靈符之中,所煉化的元鬼,赫然是比平日裏祭煉溫養的陰鬼還要強大許多!
這符籙之術,果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若是換做其他的兵門修士,遇到這樣的三隻吸**血、吞食神魂的元鬼,可能就真的無可奈何,最終飲恨而死了。
但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楚一刀。
霸刀斬邪,斬盡天下邪祟!
這元鬼儘管是陰陽術士以繪製符籙的手段,煉製成功的。
但畢竟還是屬於邪祟之列。
楚一刀手中霸刀揚起,一刀劈下。
刀芒竟然一分爲三。
從三個不同的方位,斬向這三隻元鬼!
一刀化三清!
似乎是有三個人同時舉着三把霸刀,分別斬下。
這霸刀劈下的同時,刀身在以每息上千次的頻率瘋狂的震顫着,散發出恐怖的威能。
唰唰唰!
三刀,這三隻元鬼,被生生的劈爲兩截!
化作三股青煙消散。
五級靈符所化的三隻元鬼,就這樣被她輕易的給化解掉了。
“什麼?”
高陽千秋瞬間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這三隻元鬼,是如此的強大,普通的刀劍難傷,幾乎與血魄相似,介乎於虛幻與真實之間。
林沐楓不怕反喜,估計着距離差不多的時候,立刻啓動了萬劍歸宗陣!
當無數的劍芒出現在半空時,劍掌堂纔想起來,林家還有個神祕高手,就是用這奇怪的劍陣殺了他們許多好手,剛纔他被林沐楓氣糊塗了,以爲那神祕高手就四人中的一人,現在看來不是了。
在升級過後,漫天的劍芒比上次更多,散發出來的殺意也更濃,那寸寸劍芒讓這些沒有意識的傀儡都莫名的呆愣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衝鋒。
“回來,先回來!”
劍掌堂在後面大喊着,因爲那劍陣的鋒芒就在林沐楓那一塊,他們去了只是送死,所以先把叫回來,避其鋒芒。
傀儡們一陣疑惑,不過還是按照命令退回,只是,這劍芒的速度比上次不知道快了多少,在他們準備後退時,已經落下!
璀璨的劍光瞬間淹沒了人羣,璀璨之下,盡是殺意!
一陣飛煙起,劍影重疊散去,盡顯滄桑。
“林沐楓!我和你勢不兩立!”
這聲音是劍掌堂口中傳出來的,林沐楓心裏也開始疑惑起來,按理說,這劍掌堂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身體獻給那些靈魂的,既然他的實力沒有那麼強,那在這劍陣之下應該必死無疑纔對,怎麼還有精神喊話?
這萬劍歸宗陣一使出,萬劍山莊死傷慘重。
看着身邊一具具屍體,劍掌堂一陣心痛,這些可都是未來統一大陸的根基啊,現在就這麼死了,統一大陸的步伐恐怕又要拖上許久了,甚至,他還動用了本來不打算動用的祕法,那上古祕法中,考慮到施法人本身的安全,所以有特地單獨劃出一個招式,不過招式還是有不少弊端的。
劍掌堂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動用了那早就準備好的靈魂。
而下面的人,劍掌堂是又心疼又無奈,一品中期以下高手全部戰死,一品中期高手重傷,和廢了沒什麼區別,一品後期高手輕傷,應該還可以挺一下,一品巔峯高手也是一臉的狼狽樣,好不到哪裏去,總之,這損失,完全在意料之外。
那神祕高手的功法又精盡了?
劍掌堂可是知道,上次去的一品高手只是受了傷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可是這次一品中期以下的居然全部死了,那神祕高手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不管你什麼境界,我就不相信十幾個人還鬥不過你!
回頭看了眼十名一品巔峯高手,劍掌堂又恢復了自信心,再次充滿仇恨的向林沐楓望去。
就是這小子,壞了自己的大計,讓自己統一大陸的夢想又推遲了不少,等下一定要把這小子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林沐楓當然理解劍掌堂那眼神是什麼意思,總之,很純潔……單純的仇恨…………
拉得一手好仇恨…………
“林沐楓,有種!”
“謝謝誇獎。”
“。。。”
劍掌堂發現自己一下短詞了,本來是打算借說話之際多拖一下,好讓下面的人快速恢復起來,現在反倒是沒話了。
這老小子在拖延時間。
林沐楓也發現了不對,立刻當機立斷:“不要讓他們恢復過來,現在是好機會,上!”
林家的衆人一聽立刻二話沒說就撲了上去,福來走時還不忘提醒道:“家主,你小心啊。”
“放心吧,這個我知道。” 戰勢一觸即發,因爲人數上處於劣勢,林家這邊四個一品巔峯高手抗住了對面的五個一品巔峯,因爲萬劍山莊的那些高手在剛纔的劍陣下吃了不小的虧,現在還正在恢復氣力中,而且又擔心那神祕高手,心裏有很大的壓力,所以哪怕他們五人聯手已經還是被福來他們壓得死死的。
那三十名重傷的一品先期高手林沐楓只好讓劍滄海他們硬抗了,雖然劍滄海等人不過才二品,不過好在對方重傷,加上鐵背鷹,叢林巨蟒這些靈獸時不時的騷擾一下,還是可以應付的過來。
至於五名一品巔峯和二十名輕傷的一品後期高手,林沐楓就頭疼了,總不能讓哥一個人去單挑他們一羣吧,別的不說,就是他們中隨便一個都可以完虐自己。
看來只能動用鎮魂珠了。
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使用,很快一個妖獸骸骨出現在衆人眼前,伴隨着系統的提示:“宿主使用鎮魂珠將上古妖獸遠古吞天獸復活,復活時間爲一天,期間一切將會聽從宿主吩咐。”
遠古吞天獸!光聽這名字就霸氣。
看着高達十幾米,一副白色骨頭架子的妖獸,林沐楓心裏頓時底氣十足,直接超控着吞天獸撲向了那無名一品巔峯的高手。
“貌似有壓力啊。”
看着吞天獸勉強擋住那五個傀儡的進攻,林沐楓眉頭一鄒,這看上去似乎處於劣勢,就算上古妖獸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己之力對抗五個一品巔峯的高手。
還好還有一個,林沐楓再次使用了另一個鎮魂珠,將從林家老祖留下的寶藏洞穴裏帶出來的妖獸骸骨復活。
系統:“宿主使用鎮魂珠將上古妖獸赤炎獸復活,復活時間爲一天,期間一切將會聽從宿主吩咐。”
赤炎獸,雖然名字上沒有遠古吞天獸霸氣,不過怎麼說也是上古妖獸,這實力肯定不差。
果然,正如林沐楓所想的,赤炎獸的加入,瞬間扭轉了局面,一下子就將那無名一品巔峯的傀儡壓得死死的,勝利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去,那這二十個變態怎麼辦?
林沐楓苦惱的看了眼正虎視眈眈的望着自己的一品先期傀儡們,猶豫剛纔一下子憑空召喚出兩個上古妖獸,直接把這些傀儡們給震住了,就算劍掌堂在怎麼在後面叫他們進攻也沒用,畢竟傀儡也是靈魂復活的,那些靈魂還是知道懼怕的。
看來只能逃跑了。
發現傀儡們有恢復、要衝過來的動靜,林沐楓二話沒說,,早已經在一邊待命的鐵背鷹直接衝了下來,然後林沐楓一把跳到背上,直接被鐵背鷹帶向了高空。
而劍掌堂則是在後面憤怒的大喊着:“給我把他打下來。”
這些傀儡們雖然沒有靈獸的輔助,只能跳到半空中一定的高度,可是手中的武技卻不弱,打的準,打的狠,直接對準了林沐楓。
林沐楓瞬間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活靶子一樣左躲右閃。
而下面的劍掌堂看半天打不中林沐楓,氣的直接把火氣發泄在了林家那些建築上,只是一招劍氣下去後卻發現那些建築毫髮無損。
這怎麼可能?
劍掌堂目瞪口呆的望着連一點裂縫都沒有的建築,測底凌亂了,他自己的劍氣有多大的威力自己豈會不知,而且還獲得了靈魂的幫助,怎麼可能連個普通屋子都打不爛?
不信邪的劍掌堂又對着幾個建築分別使出劍氣,可結果依舊讓他抓狂,依舊是毫髮無損,豎立在那裏好像在嘲諷他一樣。
“混蛋,林沐楓,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火氣發不掉,劍掌堂把目光望向了劍滄海他們。
“叛徒,受死!”
劍掌堂一聲怒喝,同時單手抓像劍柄,準備撲過去。
聽到劍掌堂的怒喝,劍滄海立刻提前示警,小心翼翼的看着劍掌堂,可是有些出乎意料,因爲劍掌堂居然沒有撲過來,而是扭頭望着山下。
“天山?”
劍掌堂用着只有一個人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着,心裏是一陣翻江倒海,這次的計劃,他把所有的勢力和皇室都算計了一遍,唯獨天山漏掉了,不是他忘了,而是有意爲之,因爲天山的人出了聖女以外,已經千年沒有出過山了,本來他是打算一統大陸,等穩固了下勢力讓在對付天山的,可是誰知道後者居然主動來找麻煩了。
…………
山道上,天雪一臉玩味的笑意,眼神望着站在一邊的蘇傾魚,嘴裏笑道:“姐姐,別那麼急啊,我們人都來了,你遲早會見到姐夫的。”
蘇傾魚臉色通紅,只好無奈的瞪了天雪一眼:“你下山這麼長時間就學壞了。”
天雪聽後立刻理直氣壯的說道:“壞點好,這樣就不用怕被人騙了,這可是姐姐你教我的。”
魔女的交換 天雪的話讓身後的一羣天山高手一陣無語,這聖女已經在山上可不是這樣的,怎麼一下山回來後就變了一個人一樣,族內不少長輩都吃過她的苦頭,可是卻無可奈何,只能仍由她鬧着。
在知道萬劍山莊滅了正邪兩道後,蘇傾魚就擔心起林沐楓的安慰來了,畢竟後者也得罪過萬劍山莊,於是就把目光望向了天山,畢竟是傳承了千年的神祕門派,甚至比正邪兩道傳承的還要久,怎麼說也有點高手,於是就勸說天雪一起回去搬救兵,天雪當然不會拒絕,她本來就是天山聖女,天山最有地位的人,她的要求,直接讓前年不出山的天山高手紛紛下山趕來林家救援。
這次引領天山高手的是一個一品巔峯的高手,木白,一手天山劍法出神入化,在天山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天山傳承了千年,也就出了兩個一品巔峯的高手,另一個還在守護着天山的安全。
天山的高手剛剛上山,已經站立在那裏等待的劍掌堂一臉笑容的走上前來:“怎麼天山的高手們也有興致下來看看風景啊?”
看到劍掌堂想拖延時間,蘇傾魚直接對天雪說道:“別和他廢話。”
天雪乖巧的點點頭,然後說道:“別和他廢話。”
這句話天山的高手自然懂,點點頭,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看到天山的人開場話也不說一句就打了過來,劍掌堂臉皮一抽,只好迎了上去,同時也召回那批正在圍攻林沐楓的二十名高手,和天山的人戰在一起。
“我知道你心疼我。”
脫險後的林沐楓第一眼就看到了蘇傾魚,心裏一暖,這丫頭就是心軟,偏偏還刀子嘴。
“哼。”
蘇傾魚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林沐楓,好像不是來救他一樣。
“丫頭,這次我是不會在讓你跑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會放手的。”
看着蘇傾魚漂亮的大眼睛,林沐楓一臉認真的拉着那白嫩的小手,不管對方怎麼掙扎,死都不鬆手。
見掙扎不開,蘇傾魚只好白了眼,然後幽幽嘆道:“冤家…………”
聽到這兩字,林沐楓心裏一喜,也鬆了口氣,還好賭對了,這次要不臉皮厚點的話估計又讓這丫頭跑了,立刻膽子一大,一把摟住後者嬌小的身軀。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抱,蘇傾魚當場呆住了,最後過了好久,被林沐楓吃盡了豆腐才反映過來,立刻臉色一紅羞惱道:“有人看着呢…………”
林沐楓依舊死硬着臉皮,貼着小姑娘的耳根說道:“沒關係,就讓他們看個夠吧,反正你是我老婆,隨他們說出。”
被林沐楓的無奈打敗了,蘇傾魚也不再多說話,只好仍由他抱着,心裏也莫名的升起一股甜蜜之意,這一切,都值了!
…………
噗嗤————
又一個傀儡被吞天獸那巨齒給分成碎片,這已經是第三個一品巔峯的高手了,這些高手在這些上古妖獸面前就好像誰嫩嫩的大白菜一樣脆弱,總之,一爪下去,必死無疑,赤炎獸也在林沐楓的暗示下,把攻勢對準了那些正在和天山高手顫抖的一品後期傀儡。
重傷的一品中期傀儡已經被劍滄海他們解決了,天山那邊他們實力有限,也幫不上忙,只能這麼一邊看着。
很快,這邊的吞天獸徹底幹掉剩下兩人,然後加入了福來他們,直接扭轉戰勢,先前還苦苦支撐的福來等人瞬間一翻身將那五人壓死。
配合着吞天獸的利爪,福來他們不時的出手,全部都是一招斃命。
劍掌堂一邊應付着木白,一邊看着戰況,心裏大急,剛纔和木白的爭鬥下已經受了重傷,如果在拖下去,他必死無疑,於是一劍震開木白後掉頭就跑,同時口裏還說道:“你們給我等着。”
“跑的了嗎?”
林沐楓心裏默默一笑。
好像對應了他的笑意,叢林巨蟒那血腥的大嘴突然從底下鑽出,直接一口將劍掌堂吞下!
劍掌堂一死,那些傀儡們好像瞬間沒了意識,直接愣在了原地,林沐楓知道,他們滿上要清醒了,立刻阻止了衆人的進攻。
一場艱苦的爭鬥就這樣看似平淡的結束,從幻境塔裏出來的林家子弟們個個滿臉笑容的看着這一切,他們又贏了!
不理會四周的喧譁,林沐楓輕輕咬着蘇傾魚的耳根道:“晚上滾牀單!” 天朝與蜀山交往甚密,蜀山亦支持天朝的統治。天皇曾幾度從天朝領土中選取最爲優秀的孩童,送往蜀山進修。但是,入選蜀山條件極爲苛刻,百人之中唯有一兩人得幸加入蜀山。天朝創立五十九年,入蜀山進修者十九人,大成者十人,七人被召回效力天朝。天皇封其爲天朝護法,身份不對外公開。常祕密行事。
第一位:閃光,原名:葉羣
修爲:能力通天者(魔術師)
法器:光明杖(地神兵,法器譜排名貳位)
師傅:蜀山光明隱士–李光明
白小然把她拉起來,“我也沒事,倒是你,有沒有被我壓到?”
對方大笑,拍拍胸脯 ,“我身體棒着呢,怎麼可能輕輕一壓就被壓壞了。”
“剛纔謝謝你救了我。”白小然真誠道。
對方擺擺手,然後好奇道,“大姐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怎麼這麼說?”
對方撇撇嘴,“很明顯對方是衝着你來的,大白天,這路上有沒有什麼人,目標不要太明顯好不好。”
白小然失笑,“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調皮的眨眨眼,“我姓樂,你叫我陽兒就行。”
“你叫樂陽兒?”
“是噠,名字好聽吧,我媽媽給我起的,她希望我想太陽一樣每天快快樂樂的,也要別人快快樂樂。”樂陽兒天真道。
媽媽……好像,有誰在耳邊和她說過同樣的話。
白小然失神了一秒,快速回過神笑着道,“你媽媽應該很愛你。”
樂陽兒驕傲的聽着胸脯,“那是自然,我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只可惜……”
說到後面,女孩的聲音漸漸低落。
白小然心跟着收緊,“怎麼了?”
樂陽兒堅強的笑笑,“沒事,雖然我媽媽生病了,但她還活着,比起其他那些父母已經不再的人,我已經很幸運了。”
白小然被她的樂觀感染,“你很厲害。”
“那是?”
“對了,大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我怎麼稱呼你?”樂陽兒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一臉單純道。
白小然笑笑,“我叫白小然,你叫我然然就行。”
“我叫你然姐吧。”
“行,都可以。”
“然姐,你知道星悅商場怎麼走?我迷路了,用導航繞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走。”樂陽兒沮喪道。
白小然失笑,伸手指了指,“不就在那。”
樂陽兒傻眼,“啥?”
她猛拍腦袋,“我去,我剛纔在這個地方饒了好幾圈,結果就在我眼前我都看不見,真的好蠢。”
“哈哈,走吧,我和你一起,剛巧我也去星悅商場。”
“你對這地方不熟悉?”白小然問。
樂陽兒拽拽肩上的揹包,“我剛來華國沒幾天。”
白小然微愕,“咦?我聽你說華語聽熟練的。”
“哦,我媽是華國人,她從小叫我說華語,這次是我第一次來華國,感到很新鮮,有很多玩的吃的,這些在H國都沒有,怪不得別人都說華國曆史悠久,是文化古國。”樂陽兒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你一個人嗎?家裏人不擔心?”白小然擔憂的問。
樂陽兒哈哈笑了兩聲,“我是一個人,但辰哥哥在這裏,我就不害怕了。”
白小然抿脣瞭然的笑笑,“你喜歡的人?”
“是啊,我很喜歡他,不,可以說我很愛他。”樂陽兒認真道,精緻的小臉帶着年輕人才有的認真和朝氣。
白小然羨慕,“有愛的人很好。”
“哪裏好?”樂陽兒泄氣道,“我追了他好久,他都對我不冷不淡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白小然想安慰,但想了想自己空白的情感經歷,覺得還是不要給建議的好,萬一能成的一對被她給說壞了怎麼辦。
“然姐,你說說,他是怎麼想的。”樂陽兒追着問。
“我、可能他是個感情內斂的人?”
樂陽兒長大嘴巴,“然姐,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麼也不說,不過……”
“不過什麼?”白小然看着她臉上的嬌羞,忍不住好奇。
樂陽兒靦腆一笑,“不過他聽照顧我,對我挺好的。你不知道他,他平時都不和其他女人接觸,我是他的第一個。”
“第一個?”白小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樂陽兒傻笑,“是啊,然姐,你說,我對他來說是不是特別的。”
剛纔她覺得挺別的,但樂陽兒這麼一說,她覺得那人挺渣的,不過這話不好說出來,畢竟她只是個外人,而且僅僅是隻言片語,白小然道,“女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
樂陽兒拍拍胸脯,“我有啊,我讓他戴套了。”
白小然咋舌,國外長大的孩子果然都很開放。即使她在國外生活了五年, 還是有點不適應。
“好吧。”白小然也只能這樣說。
“可是,然姐,他愛我嗎?”樂陽兒失落又期待的問道。 “這個……”
樂陽兒扁扁嘴,“我知道這個問題有點爲難,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萬一對我打擊很大呢。”
白小然也不知道該說些啥安慰她,只好乾巴巴道,“女追男隔成紗。”
樂陽兒轉瞬樂觀起來,開懷大笑,“哈哈,然姐你說的對,我要繼續追他,畢竟他可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追到辰哥哥的。”
白小然笑着點頭。
口袋裏的手機振動,白小然接起,那端傳來凱特有氣無力的咆哮聲,“白小然,你挑好了嗎?我快餓死了。”
白小然低頭看了眼時間,“馬上,我選好就回去。”
樂陽兒朝白小然擺擺手,“然姐,有緣再見哦,我去買漂亮誘人的衣服啦。”
白小然失笑,“好,祝你早日成功。”
樂陽兒看着白小然背影,眸底 陰鷙一閃而過。她揚着脣,拿出手機打出電話,“辰哥哥。”
“什麼事?”顧寒辰皺眉道。
“我想去你公司看一看可以嗎?我還從來沒有看過迦葉的總部長什麼樣。”樂陽兒滿是好奇和希冀道。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小心翼翼,似乎很怕拒絕。
說完她又連忙補上一句,“你放心,我絕不打擾你工作,就是去看看,一會就走。”
“嗯。”
樂陽兒咧嘴開心笑,“我馬上就過去。”
掛斷電話,她得意的笑了會,見白小然從六樓下來,她才轉身朝外面走去。
–
白小然買到稱心如意的小鑽,開心的不得了,連剛纔不小心被撞帶來的負面情緒都衝散了。回去路過時,餘光瞥見迦葉大廈,看見穿嫩黃色連衣裙的背影,下意識聯想到今天碰到的樂陽兒。
她搖搖頭,在凱特接連催命的電話下,馬不停蹄地的快步走回公司。
“給,你最愛吃的鴨爪,還給你買了幾個燒餅。”
凱特興奮的豎起大拇指,“還是然你最瞭解我。”
白小然無語,“你慢慢吃,我買到鑽了,回去把最後成品做出來,你幫我看看。”
“沒問題。”凱特忙裏抽空回道。
白小然剛出門,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落在眼前,她猛地下來一跳,拍着胸脯道,“你嚇死我了?”
“膽子這麼小?”顧寒辰微勾脣。
“你怎麼在這?”總裁總是翹班好像不太好吧。
顧寒辰薄脣抿成直線,“不歡迎我?”
白小然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想你這麼忙。”
“不忙。”顧寒辰淡淡道。
當然不忙,韓浩要是聽到這句話,估計和他拼命的心思都有了。
白小然沒當過總裁,只是從報紙雜誌電視上看到過,以爲總裁都挺忙的,沒想到他這麼閒。
可不是很閒嗎?三天兩頭來這找她,還偏偏什麼都不說,就坐那幹看着她。
白小然從不習慣到自然,“哦,那你進來吧。”
關上門,辦公室裏只有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即使這麼多天她都習慣了,每次還是會不自在。她把包放下,問道,“渴嗎?我給你當杯水。”
說着,她走到飲水機旁,彎腰倒水。
突然,身後一股冰涼的體溫貼過來。
顧寒辰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頭埋在她頸部,輕嗅着她的體香,低喃道,“我想你。”
白小然心跳加速,強自鎮定道,“不是經常見面嗎?”
“不夠。”他不知道她忍得有多麼辛苦,他恨不得把她勒緊肋骨,時時刻刻揣着,他要她的視線裏只有他一個人。
白小然愣住,彷彿不能理解。
顧寒辰看着她呆愣的小臉,輕嘆氣,手指撫摸她白皙的臉蛋,呢喃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記起我?”
白小然垂下眸,“我……”
她連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都不知道,她又怎能做出承若。
顧寒辰鬆開手,“過兩天,陪我去趟H國?”
“H國?”白小然疑惑道。去那做什麼。
“見一個人。”顧寒辰低聲道。
白小然皺眉,“我……”
顧寒辰不容置疑道,“相信我,她對你很重要。”
白小然抿脣,“讓我想想。”
“你在擔心米兒?”